裕在九月第一天早晨就打車來到了首都機場國航售票廳,想買一大早飛往杭州的機票。原來飛杭州每天隻有三班,裕買了最早的十點的航班。拿到票以後,他立即給倩打了電話,告訴她航班號。倩說她從海鹽坐長途車過來,車到杭州東站附近的汽車總站,大概下午一點鍾到。兩人相約保持聯係,在杭州汽車站見麵。
本來裕是想去海鹽的,看看倩生活工作的環境。但是一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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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天就要見到倩了,裕一早醒來就伸了個懶腰,就地十八滾地從酒店的大床起來。今天上午,要去拜訪電力部門的有關單位。所以,比平時要早兩個小時上班,就是九點就要出門了。北京的交通擁堵情況很難事先預料,但是三公裏距離一個小時打車怎麽也都走到了。因為今天的拜訪比較重要,其中一位老板和裕一同去。重頭戲就是十一點半在CBD的譚府菜陪客人好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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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樣的交流,裕是有備而來,而且有什麽說什麽,不用偽裝和遮掩,他覺得很放鬆。他在透過十五寸電腦屏幕捕捉著倩的生活環境。他發現背景茶幾上放著個煙灰缸,就問道:你吸煙麽?
倩說,“不吸煙,我討厭煙味”。忽然,倩意識到問這個問題人看到了煙灰缸。便補充說:“是他吸煙,我不喜歡煙味。”
這個簡單的問題讓裕有一種無限的感慨。夫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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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向老板請了假,說今天和一個重要的朋友有約,沒法陪他們晚宴和夜場娛樂了。老板們爽快地答應了。兩位老板因為公司運營時而意見相左,但對裕一直都很好很信任。而裕也是重情之人,對他們交代的事盡責而為。
難得不用出去應酬,裕覺得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是這般快樂和自由。他點了客房送餐服務,六點就登錄了電腦,等待著倩的出現。他不知道倩出現的準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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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裕一早就醒了,看著窗外北京CBD的車水馬龍,他感覺今天的太陽和往日的不一樣。他環視著房間,甚至打開衛生間的門,隱約覺得倩就在這個房間裏。裕很興奮,臉上掛著開了花的笑容,嘴角歪著一絲狂喜。這是很久都不在他臉上出現過的表情。作為男人,裕一貫都秉承“酷”的原則,平時很少開顏露笑。他覺得身高的男人笑起來要不是像“金剛”般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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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在電話裏對倩表白,是兩年零六個月來首次這樣的表白。他說:“從遇到你以後心裏一直很喜歡你,同時也覺得沒有可能。因為年齡差了一輪,你有家庭和女兒,一切都是這麽完美。但是,我不想一直這樣在心裏掙紮糾結。我隻想告訴你我很戀你。如果是我一廂情願,如果你過的很開心,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我今後也不會再和你聯係了。如果你也喜歡我,如果你生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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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被一家美國小公司排到北京負責中國業務。頻繁拜訪各個潛在的客戶是必須做的事情,於是他從東北到海南,從西北到連雲港,不停地跑動著。說是負責中國區業務,但美國公司的兩位創辦人幾乎就沒有離開過中國。他們來了,裕奉命必須陪著,主要在北京活動。
這兩位老美對中國的文化美食特別是中國的姑娘超級著謎。每日在工作上花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剩下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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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天登上了飛美國的飛機,一路上,他的心情很亂,滿腦子滿心都是與她的這次邂逅和曾經過去的二十四小時中的對話。很滿足地想著和她的邂逅。他感謝女孩給他的歡樂,一種全新的感覺。他回憶著:
她的名字叫“倩”。
她說:你是屬兔子的啊?我也是哦,兔子和兔子是很友好的。
他當時隻是嗬嗬地笑著。是啊,他和她相差和十二年。他當時真想說:兔子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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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走出了酒店,在北京的最繁華的大街上走著。他主動和她貼得很近,卻沒有接觸到她的身體,甚至沒有碰到她的小手。他不斷地變換著自己的位置,護著她,過馬路時,總讓自己在離車流最近的位置。他本能地希望保護她。她很可愛,她覺得身旁這個男人很有意思,她希望他可以主動些,來拉住自己的手。她是個對感情要求很高的女孩子,她像在追回已變得遙遠的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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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單人房很小,她坐在床沿,他站著,盡量離得很遠,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希望她主動或是暗示。
“真是要命!”她心裏直叫苦,“他怎麽會有那麽強的吸引力啊?我從來都不會這樣。。。。”她甚至開始後悔讓他送到房間。
他的心在狂跳,他太喜歡麵前這個女人了。她是他自青春期萌動開始就一直夢想的卻不曾遇見的那種女人,豔麗,動人,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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