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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在電話裏對倩表白,是兩年零六個月來首次這樣的表白。他說:“從遇到你以後心裏一直很喜歡你,同時也覺得沒有可能。因為年齡差了一輪,你有家庭和女兒,一切都是這麽完美。但是,我不想一直這樣在心裏掙紮糾結。我隻想告訴你我很戀你。如果是我一廂情願,如果你過的很開心,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我今後也不會再和你聯係了。如果你也喜歡我,如果你生活得不開心,就在七天內到杭州見我吧!”
天哪,這哪裏是求愛?這簡直是霸道的最後通牒。倩沒有想到這樣的表白會發生在子夜繁星滿天的夜空下麵,沒有想到事先毫無征兆地如同暴風雨般的鋪天蓋地的鋪麵打來。
倩在電話裏低聲回複著:“我一直在等著你這樣的表白。我也一直都喜歡你。和你一樣,我覺得也是不可能的故事。我過得一點兒都不開心,明天網上聊或者我給你郵件吧。我想去見你,等我安排一下手頭的事情吧。”
“我醉了”,裕說著,“但我知道我這刻說的每句話,雖然是八月盛夏,可我覺得很冷,希望你在身邊。我們抱在一起。你會麽?”
“會的,這大半夜你在北京,我現在臨時過不來。我在的話會抱著你的,我也想被你抱著,我的身體很燙,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裕狂喜這樣的回答,至少這一次自己是對的,兩年半的等待不是自己的單相思。他覺得為什麽自己剛才說是七天之內呢,為什麽不是明天就見麵呢? 但話既然已經出口,就忍幾天吧。
倩那頭似乎一直預感著這天遲早會到來,盡管她不知道準確的時間。她眼淚下來了,是那種各種情感在同一時間從四麵八方襲來無法把持的情感。
電話裏,裕聽著這個嬌小的女人的回複和接納,讓他頓時有了要征服她的欲望。最後電話結束前,裕問倩:“假如你現在在我身邊,你會讓我怎麽要你?”
驕傲的裕用這樣的問題問著同樣驕傲的倩。他覺得這一刻自己的理性完全被整晚的烈酒和歌廳裏身邊那個凹凸有致的女孩子打跑了,積存著沒有宣泄的情感本來就是為了倩而來的,自然要從倩這兒發泄。
“我會好好抱著你的。。。天亮了再說好麽,外麵街道好安靜的。睡吧,裕。我抱著你睡。”倩覺得臉很紅,她知道同樓道的鄰居不乏有偷看偷聽的。這個電話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鍾。
“我不管,我就想知道,要你親口對我說。”裕很堅持,他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怎麽想,就想迫不及待地知道倩的一切。
“我會,。。。我會。。。會讓你刺穿我的身體。”倩低聲說著。
她的回答像隻小的獵物在輕聲求饒,這聲音讓裕發泄了,如同放在自動擋的AK-47一摟火把彈夾裏的子彈全部傾瀉出去。。。
他們約好第二天再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