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就在我在渥大圖書館裏潛心研究老師的出題技巧之時,親愛的老莫從國內灰不拉幾地回來了,而且發誓說:此地一為別,孤鵬萬裏征。當然最後一句是我給他翻譯的,當時老莫的原話是:打死老子都不回去了。如前所述,老莫就是那位要堅持走資本主義正道而拒絕給我代表國內教授簽名的人。我當年的推薦信最後還是郵寄到國內的教授那裏,簽了個外國教授看不懂的中文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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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總統有個著名的演講,他說:不要問這個國家為你做了些什麽,請問你自己為這個國家做了些什麽?在2000年的夏季,在吃完三文魚的夜晚,在國家藝術中心邊上的運河旁,抬頭看見漫天閃爍的星星,我常常想:我為這個國家做了些什麽呢?先是打過兩周家具,然後做過一天木匠,後來又熬過巧克力,包裝過各種美麗的果醬,現在正在為加拿大藝術事業的發展做著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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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有多久?
按照今日加拿大政府日常用語,應該這樣回答:Well,itdepends。2000年,一個北大經濟學教授被發現冒充美聯儲首席永久經濟學家,還大大方方地寫進各種報導和簡曆裏。首席自然是扯淡,因為這位毫無工作經曆的經濟畢業生當年隻是美聯儲成百上千的普通工作人員中的一個。但永久人家就有說法了:我的offer上明明寫的是permanent嘛,不是永久是什麽。我聽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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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老田在加拿大的種子培育產業連連碰壁以後,終於在我離開多倫多的半個月後打開了米國中部的大門,從此馳騁在依阿華廣闊的田野上,為美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玉米事業不停地攻關。我對科學家的尊重,估計是開始於老田那雙看到植物就發亮的眼睛,還有那十來年如一日的不知結果但愣要瞎貓碰死耗子的精神。我曾經采訪過國內著名的育種專家,他老人家說,育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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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不知道什麽叫留洋,問父母,他們也不知道。那時我就琢磨啊,總有一條大船,我站在船頭,圍個五四青年的圍巾,頂著風,目光堅定地凝視遠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這意像,估計當時覺得比村裏的打魚船大兩倍,再多加兩條槳,就留洋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咱不知道,意淫就是這麽煉成的。2000年1月,我千方百計地把這個故事整成英文,告訴來自紐紛蘭的戴維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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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加拿大,你就不知道中國政府對人權的定義有多準。那就是:人權首先是生存權。風景再美麗,吃不飽肚子就沒精力欣賞。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我就在街上遇到過幾個魁北克人,直愣愣的伸出手跟我要錢。還用半生不熟的英語解釋說,他們是為了傳播法裔文化流落到渥京,顯得沒錢不是他們的錯。那是1999年底,我正在為自己的銀子發愁,也就學他們攤開手聳聳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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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大家看過的海外傳奇太多了,也期待著弄些神話般的創業故事或者發財致富的故事,或者什麽美麗妖豔的海外風情。我沒有那些故事,也沒有什麽風情。作為一個前專業碼字工,我對營造的文字已經厭煩,對誇誇其談的海市蜃樓沒什麽好感,對出了個國就以為高高在上能給國人指點迷津的作為有些反胃,對嚴肅的想把自己蓋棺論定的回憶錄形式有點兒吃不消。雖然這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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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逆流成河。這是哪個小子的暢銷書標題,也是白雪紅塵什麽的先期移民小說的主題。我沒有悲傷的感覺,更談不上成什麽河。20年前,草莓詩人姚櫓在給我的校園詩集寫的評論中說:生活苦大了一代又一代詩人,現在這點兒精神的流浪又算什麽苦!我覺得,如果詩人都被苦大了,移民打工這點兒事兒,大不了成了組成生活多彩斑斕的一段趣事,總比我沒考上大學在四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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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90%的海外朝聖者是受到新東方的蠱惑宣傳“在絕望中尋找希望”而來到了這片並不怎麽神奇的土壤;像我這樣10%以下的混混兒,基本就屬於本來在那邊還有希望、而專程到這邊來尋找絕望。1999年的多倫多,初秋的午後,一個乞丐跟隨著我走完了半條街,又串下了地鐵口,我最後終於給了他一個2刀的鋼蹦兒,鋼蹦兒正麵的維多利亞女王嚴肅地瞪了我一眼,背麵的北極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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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的亞崗昆學院有一個教授叫羅伯特,他前不久帶了一個隊到中國上海準備培訓新時代的木匠。羅教授說:在俺們加拿大,木匠可受歡迎了,不比工程師差。中國學生要改變思維,未來的未來,木匠在中國將是一個崇高的職業,掙得多,很體麵,工作自由,還不怎麽費腦子。羅教授到上海狂吹,當然是希望搞智力輸出,開培訓班,掙中國的錢。據說加拿大木結構,加拿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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