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ny製定了一個很誘人的周末計劃,從周五晚上開始一直到周日的晚上,還留出了半天時間供我準備UFE考試,這不禁使我想起了在五原路上與小煒度過的眾多周末,他總是搭乘周五傍晚的火車來上海,我去梅隴接他,然後一起去徐家匯天鑰橋路上的家常飯店吃飯,在酒足飯飽後一路邊聊邊沿著衡山路走回五原路,他總是有很多話要說,到家之後泡杯茶,又聽他說上一整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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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張默想問我昨晚上的事,就對Danny說我要去幫Wendy準備晚飯,張默很聰明,立即說他也去,我們一起到了陽台,關上了陽台的門。四月的傍晚涼颼颼的,我讓張默快點說,不想凍出病來,明天還得去新部門上班呢。果然不出所料,他問我Eric昨晚上醉得怎麽樣,今天什麽時候走的等等,我說你害苦了他,他醉得很失態,然後張默後悔地直跺腳,我說你是後悔灌他酒了還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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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響了,我拽了過來,見是張默,扔在一邊又繼續睡,手機第二次響起的時候,我摸了好久才摸到,見是Danny,就接了起來,沙啞的聲音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Wen-kai,areyouokay?(你病了?)”Danny焦急地問我。
“Notreally(好像沒有),隻是昨晚上多喝了點酒,到現在還頭昏沉沉的沒有睡醒,起來了就好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床頭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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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們先幹了一瓶紅酒,然後是Rumandcoke(郎姆酒和可樂混合的雞尾酒),婷婷喝得最多,其次是張默和林曉燕,我和Eric分別隻喝了一杯,汪倩雯更少,隻喝了半杯。我不會喝酒,屬於Social
drink一類的(就是那種在宴會上能拿著紅酒或者雞尾酒喝個一杯湊湊興的人),Eric看起來也是這樣的人,汪倩雯更是一點點酒就滿臉通紅,所以我們三個人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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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深夜,Danny安全地到達了渥太華,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最近雖然很忙,但是忙裏偷閑老是想著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麽牽掛過,除了小煒。小煒已經有幾個星期沒有和我聯係了,我給他去了電話,他說他很好,阿亮也好,隻是大家都忙著工作,爸媽和他的關係還是很僵,我說我也隻能幫到這個地步了,他說走一步算一步吧。星期六中午我陪Eric一起閱讀中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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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在Danny上班附近的那個公司幹活,可以天天和他吃中飯,結果隻吃了兩頓,他便要出差去了。我喜歡的Mr.greek的川烤羊肉端了上來,冒著熱氣,可是我的胃口被他出差的消息毀滅得一幹二淨。突然間想起了他的出差報告,很久沒有幫他做了,就問他,他說見我忙著,不好意思提,就讓Marc做了,我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是唯一一件能讓他崇拜我的事,現在有了Marc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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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憶著我們一整天的快樂,笑容在黑夜中綻放。回味起我們纏綿的吻,我忍不住自慰,釋放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他那雙柔情似火的褐色眼睛。我渴望見到他,可是接下來的日子非常忙,我的新客戶在Oshawa,為了避開交通高峰,我早上必須趕在7點之前就出發,晚上也無法早走,總是10點之後才能到家,和Danny在電話中說幾句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半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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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展覽中心出來,我們坐在車裏,他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繼續對那兩個演講發表著議論,還說一定要去買那兩本書,我心裏暗暗自喜,等會兒我把書拿出來給他,他一定會驚訝地跳起來。
“Wen-kai,謝謝你帶我來這裏。”他感激地看著我。
“你喜歡就好。”我歡喜地望著他那張興高采烈的臉,他握了握我在方向盤上的手。
“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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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默回來了,我們三個人繼續悶悶不樂地吃著東西。“不要不開心了,看看我,比你們年齡都大,卻至今還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陪我過情人節。”汪倩雯開口說道。“誰說的,你今天有三個男人陪你吃飯。”結結巴巴的中文,我抬頭一看,是Eric和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孩子。“姐姐你不要歎氣,我也隻有我哥一個男人陪我過情人節。”那個女孩子拍拍汪倩雯的肩,嘻嘻地笑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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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星巴克坐了半個小時就各自回家了。我以為今天家裏就我一個人,沒有想到汪倩雯在家裏,更沒有想到的是張默居然也在廳裏麵坐著。“你死哪裏去了,連手機都不接,重色輕友啊!”看到我進來,張默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責我。這重色輕友四個字用在我的頭上絕對是牽強附會,想當年我和他住一起的時候,一周至少有三次我被他趕出家門在Rotman的校園裏像個孤魂野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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