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首詩名為《迷團》:
每個人,
都有一把鎖嗎?
有一個開關嗎?
誰可以說開始?
有遊戲規則嗎?
有成功和失敗嗎?
會懲罰和辱罵嗎?
有獎金和禮物嗎?
可以重來一遍嗎?
可以賴皮或中途退出嗎?
一定要加入嗎?
誰能喊停呢?
其實,這11個問句可以總結成一句,就是“究竟是生活造就了我們,還是我們創造了生活?”沒錯,生活就是這麽一個怪圈。大部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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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說
蒼白注定是你今生的顏色
我卻說
那是我所見最暖的白
他們說
愛受傷的我
是因為缺少了天使的守護
你笑著說
如果可以
你願意替我彌補缺憾
現在明白
如果可以
我寧可
無人守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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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結婚第15年的某一天,男人對女人開玩笑地說:
“……如果我們之間必須有一人先走,我希望你活的時間比我長。”
女人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在第25年的某一天,男人對女人改了口:
“如果我們之間必須有一人先走……以前說得不算,我吃點兒虧,讓你先行。”
女人暗自紅了眼……
讓你先行……人道世事無常,但我承諾守護你到生命盡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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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那年。
“……嗚……我不甘心啊……嗚……”哢嗞。
“唉,這年頭兒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怎麽說也是大,還怕那個小的爬到你頭上不成?”哢嗞、哢嗞。
“……嗚……我就是不甘心……嗚……”哢嗞、哢嗞、哢嗞。
“老娘,我的瓜子你都“嚐”了半袋兒了,該還我了吧!”太過分了!電視配瓜子,你吃得挺痛快,那我呢?我呢?
“還你?”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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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友人問起戲稱我娘為“掌櫃的”的緣由,這裏特別交代一下。北京人都知道一句話:“一推六二五,甩手掌櫃的。”也就是說這人啥事兒不管。注意啊,可不是沒權沒勢,是人家不願意管。反正是“無事一身輕”、“眼不見心不煩”。我那個寶貝娘就是這麽一位。
在我17歲那年,她以“身體狀況不佳,不再適和擔負家中的繁重家務“為由,宣布退位讓賢。畢竟是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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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快樂的。但是,快樂的事卻又總是最容易被遺忘的。天眉隻求用快樂的故事暫時衝淡現實中那些無法掙脫的無奈和痛苦。
我的寶貝爹娘,有著他們的嬉笑與怒罵,柔情與愛戀。但是,他們畢竟隻是塵世間一對普通夫妻。他們也有著注定無法擺脫的塵世枷鎖與磨難。兒時的我,眼看著他們在痛苦中掙紮,卻無能為力。當愛情被磨礪成親情,愛焰變成的文火將愛念烙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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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寶貝娘很喜歡國外人家門前的小花園。每每見到電影、電視裏的類似的景色就垂涎不已。總是說要在家門口種花兒、種草的。當時我們還住在樓房裏,不要說門前小花園兒,就算是公共的綠地也是少得可憐。當然,也有個別人家把公共綠地當成自家花圃的,但是畢竟算是美化環境,就沒人多事投訴。偏偏我的娘又是這麽個政治思想極其過硬的人物,死也不屑與那些“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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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個大孩子。他被評為家裏‘最活躍的人’、‘最閑不住的人’、‘最衝動的人’、‘最搞笑的人’、‘出狀況最多的人’以及‘惹‘掌櫃的’(也就是我母親)年平均次數最多的人’,而且還年年升級、衛冕成功嘞。近幾年沉穩的母親也被他帶壞了,我出國以後每次打電話回家,一半時間都是聽兩個人在鬥嘴。前陣子打電話回家,接電話的是父親:
——老爹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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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祖父曾經說過:“人在其短短一生中,要用心對待的除了家人,還有兩種人——對手和敵人。要從正麵漂亮地擊潰你的對手;而你的敵人,無論手段,讓他倒下就行。”
雙子樓倒了,現在輪到倫敦了。意識中的“敵人”損失慘重。有些人興奮地對待他的茫然、驚恐與絕望。但如果你真正將敵人視為“人”時。你會發現,原來他們的生命與我們一樣不易——曆盡磨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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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定思痛,我覺悟了明月為何千萬年來,傷了無數的客心!靜夜的無限光明之中,將四圍襯映得清晰浮動,使她徹底的知道,一身不是夢,是明明白白的去國客遊。一切離愁別恨,都不是淡蕩的,猶疑的;是分明的,真切的,急如束濕的。”灌水灌到一半,忽然想起冰心《往事》中的這一段。初讀時,讀得並不通透。此時憶起,才覺得原來自己也應該是那被他鄉明月刺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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