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兩個令人充滿期待,又讓人溢滿溫馨的字眼,一縷抹上了鄉愁的回憶。對於遠離故鄉,漂泊海外的人們,過年的味道,就是咀嚼著定格於昔日的年味,再揉進一股思鄉的情愫,泛起的,是那一絲絲淡淡的失落和濃得化不開的鄉愁。
離開羊城二十多年,也久違了故鄉的年味二十多年。在我記憶的深處,昔日的年味,是大家庭親人共進一頓菜肴豐盛的團年飯;是桃紅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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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的連連春雨,繼而這些天的春日暖陽,催綠了枝頭,也熱鬧了後院。純潔清雅的馬蹄蓮,披著晨露初放的玫瑰,一簇簇搖曳的小野花,永遠是"花癡"的我鏡頭下的寵物,然而,今天卻有些"移情別戀"了。
看著前院那片像吹了集結號一樣聚集而成的嫩綠的蒲公英,那一排排借著春光肆無忌憚地展示生命力的枸杞菜,還有一棵棵除了淋水,基本上可以自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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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飯堂這兩個字,腦海裏總會翻騰出一幅依稀遙遠的畫麵,寬闊簡陋的大廳,一排排長形的木飯桌,一條條單薄的木長凳,大廳的一側,安裝了一排供就膳者洗碗的水龍頭,長著青苔的水槽裏,灑落著一顆顆白飯粒,被潺潺的洗碗水衝刷著,流動著。而整個飯堂的最大的亮點,自然是那一大排透著燈光的小窗口,那才是饑腸轆轆的人們最為關注的地方。飯堂裏,飄忽著大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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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孩童的時候,爸爸有一部120海鷗相機,它為我留下了一堆珍貴的童年回憶,在那個有一部相機就被視為奢侈的年代裏,我對著那些小小的黑白相片,感到莫大的滿足。
上大學後,常常與同學們外出遊玩拍照,在那個最喜歡"搔首弄姿"的青春年華裏,每次在充滿期待地取回衝曬出來的黑白照片之後,我們幾個女同學總會在一起細細地,反複地品頭論足,夾帶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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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同學送給我一棵棗樹苗,去年終於結出寥寥幾個“處女果”,讓我品嚐了新鮮摘下來的青棗那份爽脆甘甜。今年,樹又長高了不少,枝頭上青翠欲滴的棗兒,又向我投送舌尖上的誘惑。當我正要迫不及待地把它們摘下時,想起朋友告訴過我,樹上的棗要等到成熟變紅會更甜,更好吃……我把伸出的手縮回,那好吧,我就耐心等待它們變紅。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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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我們會因一個故事,一段回憶,愛上一朵花,一棵草,然而,一抹久違了的花影,一縷熟悉的花香,又有如一串串解鎖的密碼,能把封塵的記憶盒子打開,令模糊的往事回複清晰……
每年初夏的五月,南國的羊城,又到了白蘭花飄香的季節了,隔著太平洋,我都仿佛能看到那一排排鬱鬱蔥蔥的樹上掛滿星點的白花,聞到那陣陣醉人的幽香,而這朵朵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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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檸檬邂逅了鋒刃,就譜成了一曲春天的旋律;當蔬果觸動了剁菜板,柴米油鹽就融進了風花雪月,眼前的不都是苟且,遠方的也不全是詩意。“心中若有桃花源,何處不是水雲間?”,揣懷美好,生活就是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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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陽的地方,就不會孤獨。陽光以微笑,投影出一個對影成雙的你,虛實間,予以一份同泣共笑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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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四月天,一個屬於繽紛浪漫的季節。後院裏那一株株沉睡了一個冬季的玫瑰,又會踏著季節的時鍾蘇醒,迎著春雨,沐著陽光,以積聚了一個季的能量,迸發出一如既往的驚豔和美麗。而愛花的我,每年都會給她們留下倩影,吟唱讚歌,還會放到微信博客裏曬曬,曬得不亦樂乎,曬得不厭其煩。可是,今年,在她們最絢麗的花季裏,我卻在大洋的彼岸,感歎凋謝的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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