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記著那些幸福的日子,
女兒,記在你幼小的心靈:
你爸爸仍舊會來,象往日,
守護著你的夢,
守護著你的醒。
――戴望舒詩
我握著爸爸的手,坐上飛機,回家。
爸爸一直麵帶笑容。
我問:“爸,怎麽改變主意了”?
他說:“小羽拿著機票來找我,說要跟未來嶽父好好聊聊,我們便天南地北地聊。當然也提到你,小羽給我看一首詩,叫《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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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原來住在新布罕什州,著名的白山風景區邊緣。
小羽開著車,我們一起造訪父親的住處。我一路沉默,小羽知道我緊張,不停地說著輕鬆的話。藍天下蔥鬱的群山在我眼前起伏。我不禁嘀咕,難道爸爸進了山,成了隱士?
他沒有成為隱士。相反,他先跟人合夥做生意,後開了一間中國餐館,娶了一名美國太太,還生了個十來歲的漂亮混血孩子。
當我坐在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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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越來越沒有信心,我害怕會突然在街頭流浪的人當中看到父親,他目光呆滯,向我伸出雙手:女兒,給我錢,給我錢吧!
有時候我也會想,爸爸或者走了運,發了達,象小說常有的情節,一夜致富,從此改頭換麵,安家立室,與過去徹底決絕,過著富人的生活。
可是,會不會,他依然孤身一人,下雪的日子也會思念南方故鄉夏日的蔗田,黃昏的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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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找到了風險投資,又或者是他們找到了他。反正,他在認真地做單獨創業的準備,天天工作到深夜。
我知道他想回國創業。
“一起回去吧。”他不止一次跟我說。
“當然,我們要先結婚,成家立業嘛,有先有後。”他雙手擁著我,下巴蹭著我的肩。我們一起看著窗外的河景。
“這就算求婚啦?不幹。”我笑著要掰開他的掌控。
“這算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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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父親的記憶,實在是不多。他消失的時候我還太小,才六歲。妹妹又比我小六歲。爸爸從沒有見過妹妹,就在媽媽快要臨盤前,他就拋下一切走了!是偷渡走的,一起下水的還有兩個人,一個被邊防軍打傷後拉了回岸;另一個據說是當場被擊斃。隻有爸爸一人,消失在茫茫江水中。
我心裏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自懂事起就不停地問媽媽:他為什麽要走?他去了哪裏?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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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威夷那十天,怎麽說呢,是我和小羽生命裏溫柔的日子吧。
一切都變得潔淨,純粹。如沙,如海。靜謐的夜裏我們肌膚相擁,聽著海濤,用身體和意識感應著彼此的濃情。
窗外是一處清香的花園,開著不知名的白色的花,遠處排著高高的椰子樹,在海風裏浪漫地招搖。“有個花園真好啊,以後我們也要有個花園。”他閉著眼睛,心滿意足地。
“好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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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曾把結婚地點定在夏威夷,在一個設施完美,卻隻辦蜜月婚禮的浪漫小島上。他邀請我去參加。
我心情複雜,一點也不想去,隻想送一份禮物了事。“我要是去,你不怕新娘子吃醋啊?”
“什麽話,你不去才有問題呢。再說了,我也想看看你,一眼就看出你過得好不好。。。”他說。
好吧,他要做得出,我也做得到,反正我沒去過夏威夷,更好奇他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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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客戶終於快遞來了他的財務數據,前後五年的,厚厚的一疊。這是一個雙方公司並購的案子。底層的核數工作很多,我卷起袖子,倒上一杯黑咖啡,準備大幹一場。
一個前股東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FongSiuLam”。
很明顯這是一個香港話的譯法,若果譯成“方小林”的話,正是我父親的名字。
可是,按照美式寫法,這人也可能姓林啊。
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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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我老板來了呢。我就是來吃一頓好的啊。你呢?”在這種場合見到他,我也很驚喜。
這時主持人開始致歡迎詞,介紹來賓。
我們隻好暫停講話,站到一邊。我終於聽明白這是一個風險投資商和他們的目標企業之間的年會,也邀請銀行,會計師行,律師行,等等其他的支持企業參加。創業故事總是很有意思,我聽得津津有味,回頭一看小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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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班前,小老板保羅喚我去他的辦公室。
“什麽事啊?要再來一個大Project的話我可頂不住了啊。。。”我剛剛忙完一個財務混亂的大客,出差兼加班累死累活的攪了好長一段日子,正想歇歇氣再討點獎金呢。
“噓,不要這麽大聲好不好。看,這不,給你送福利來了。”胖胖的小老板遞給我一張票。
我看了看,是一個什麽年會,地點是哈佛俱樂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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