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說話的語音,聽似簡單,細想起來,就像音樂的韻律一樣,蘊藏著許多精妙內容。閑來無事,胡思亂想,樂趣橫生。和容貌一樣,人們首先重視的是語音音質音色的美醜。這是天生神賜爹媽給的,有的和外表相配,獨厚人間;有的則與模樣相左,造化弄人。無論是否和諧,美聲靚音都絕對是加分的要素。電話推銷員聲音渾厚或甜潤,往往成功機率較高。有個獨特魅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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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詩人在台上演說,慷慨陳詞,從曆史到現狀,從原因到結果,從文化到感情,頭頭是道,精彩紛呈。講者情緒激昂,聽講者一定熱血沸騰。我相信演講是成功的,能起多大作用不好說,但肯定會在人們心中留下較深印象。這不,我僅在網上看了一遍,便情不自禁敲起了鍵盤,發點感言。演講者不愧是個詩人,愛憎分明,口無遮攔,恨世風日下,歎文壇式微。貶人不憚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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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打下的烙印,就像胎記、傷疤一樣,色素沉著,留下了永久的記號。幾十年過去,許多當年的知青都無法把插隊的事情從記憶中抹掉,有的人記住了好,有的人忘不了壞。
陝北農村毫無疑問是中國最貧窮落後的地方之一,因此,它的醜陋醃臢角落也比較多。那種醜陋不是自然景觀,光禿禿的荒原自有一種歲月打磨出來的蒼涼美。那種醜陋表現在生存環境培育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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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我們去意大利旅遊,天天沉浸在極度興奮中。眼裏除了古跡、雕塑、繪畫,其它都視而不見。臨上飛機返回時,我們由衷地說,不虛此行,了卻了心中一大夙願。
回來後,有人問,你去了聖馬力諾嗎?我的知識極其有限,不僅對這個國家毫無所知,而且是第一次聽到。那人見我一臉茫然,便不再多說,留下一句話走了:以後你會後悔!當時我並不以為然,但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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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本來,我以為早就淡忘了這首上輩人反複唱的,曾經一字一句教我唱的歌。好像很遙遠,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但是最近我突然想起,而且依然能從頭唱到尾,原腔原調,原汁原味。
自從七十九年前,九一八事變始,日本侵華正式啟動,中國便被烙上了深入骨髓的恥辱金印。恥辱不在於總是戰敗,而是麵對暴力欺侮,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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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在延安的窯洞裏,黃炎培和毛澤東平等相對,侃侃而談,甚為投機。同是在野黨的身份,使他們認真進行的對話,維持著布衣之交的坦誠,沒有政客中常見的虛假客套,成為現代中國史上非常重要的一次政治思想深度探討。有趣的是,兩人的心態相當微妙。黃炎培秉承了幾千年士大夫的睿智憂思,代表千百萬觀望的知識分子,伸出了思想探測器,提出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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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撞船事件引發的新一輪釣魚島主權爭端中,日本所表現出來的自行其是,極端藐視中國的做法再次激怒了中國人。雖然中國連續召見日本大使,而且罕見地出動外長和國務委員,但是可以預見,不可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甚至連體麵地圓滿收場都難辦到。
這是中國長期以來外弱內強政策結出的苦果之一。當年蔣介石主張“攘外必先安內”,致使日寇鐵蹄長驅直入。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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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來了!她指著窗外輕聲說。
一隻普普通通的鳥,如果不是此刻站在涼台的欄杆上,我根本不會注意它。沒有豔麗的彩色羽毛,渾身暗褐色,陽光下甚至沒有反射光亮,比麻雀稍大,尾巴略長。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無論英文,還是中文,但是這有什麽關係嗎?滾滾紅塵,人來人往,我又曉得幾多人名?能按膚色區分人種,聽語言能辨所屬國家,也就夠了。除非有必要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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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勞作之後,一定是疲憊的軟癱。不可能越幹越歡實,越累越精神。
人體的生理現象,在人類社會運作中也有類似反應。自49年後,中國在繼續革命、不斷革命思想控製下,各種運動此起彼伏,最終引起全民厭倦。
建國初的運動中,一般群眾義憤填膺、深惡痛絕、爭先劃清界線自不必說,落馬的知識分子和幹部大多也自我感覺罪孽深重,無顏見人。真心實意地痛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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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是當今時尚。五大洲的旅遊者,許多著重於遊玩,遊山玩水,放鬆身心,縱情感官體驗。一些人則講究遊曆,特別強調一個“曆”字,享受“到此一遊”的滿足。一些人則把旅遊當成遊學,走到哪兒,學到哪兒,眼看手抄,腦子裏還緊張調動庫存資料,進行比較、鑒別。還有一些人把山水和個人素質聯在一起,分出個仁呀智的,這樣的人旅遊,大概能進入陶冶修煉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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