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朦的日子

發朦的時候多,清醒的時候少,碼點字,防老年癡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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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011-07-23 18: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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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遊杭州,還是八二年。老鄉同學二人,八月末返校,經不住誘惑,中間下了火車。武靈門附近旅館裏放下行李,街邊小飯館裏匆匆午飯,就直奔六和塔。
六和塔四周,十分偏僻。蹬塔頂瞭望,錢江大橋向南,對岸一片空蕩蕩。從塔上下來,還糾結過,要不要去蔡永祥紀念館,看時間不太夠了,隻好放棄。按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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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1 18:23:18)


出門旅行,俺一向保守,特別是在時間上,餘量留得足夠多,多到常被領導批評。所以周六出遠門,俺們毫無懸念地,提前兩個多小時,到了機場。時間充足,俺們氣定神閑,在機器上切克盈。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要俺們麵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比俺還氣定神閑,一字一句地說,你們下午達美航空從的確姨到香孩的班機,機械故障取消了!俺把眼睛瞪得比俺的眼鏡還大,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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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0 17:05:19)
紫金山向西,經富貴山,餘脈伸至玄武湖南,隆起小丘,高不足百米。因為中間高平,兩端漸低,形如顛覆之舟,擱淺於湖岸,故名覆舟山。山雖矮小,因得地利之便,卻是建康城北門戶。六朝時,山上山下,幾度幹戈,見慣了城頭變換大王旗。東晉成帝鹹和三年,有蘇峻、祖約之亂。祖約的哥哥,就是那個聞雞起舞的祖逖,當時已經不在人世。蘇峻叛軍,從西麵牛渚渡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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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13 18:29:49)
俺現在連冒牌球迷都算不上。世界杯正如火如荼時,俺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有的看就看,沒的看就不看。不過上大學時,俺做球迷還是貨真價實的。和大多是老球迷一樣,俺迷足球,是從81年的亞大區預賽開始的。那時候中國隊的標杆是容誌行,但俺飯的是古廣明。1981年10月份在北京,中國3:0勝科威特,贏得幹淨利落。俺和同學們擠在宿舍樓前看電視轉播,嗓子基本喊啞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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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08 07:49:27)
八零年代時,文化還是一個高尚的詞。報紙上常常有作家、詩人們欺騙女文青感情的報道,可見那時文化人社會地位不低,對女青年是有吸引力的。現在不同了,光靠碼字、玩深沉就想耍流氓,估計不靠譜。當作家,寫小說、寫詩,那時不但是許多文科人的理想,也是很多理工科WSN的白日夢。俺們學校有個文學社,還真出個一篇轟動全校的小說,在校園黑板報上連載,差不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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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5 15:52:56)


上海世博,剛擺平會歌抄襲的尷尬,又陷入吉祥物設計和中國館設計抄襲的指控,網上網下開了鍋。革命人民義憤填膺,愚民百姓覺得臉麵丟光,階級敵人一片歡欣鼓舞、幸災樂禍。上海世博真的成了抄襲的盛會?先看看日本設計師安藤忠雄,1992年在西班牙塞維利亞的世博會日本館,和2000年設計的日本四國西條市南嶽山光明寺。這兩件作品,都是典型的東方木結構。俺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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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8 17:47:17)
俺還算不那麽孤陋寡聞的,時不常在網上掛著,不過以前還真知不道韓寒娃。初聞其名,該是二、三年前吧,看八卦新聞,說徐靜蕾和這個那個有啥關係,這個那個中的一個就叫韓寒。後來偶爾也讀點韓寒娃寫的,或者寫韓寒娃的文章,發覺這娃是有點不尋常。娃居然高中沒畢業,讓俺刮目相看。俺一直覺得,人要是一路讀書到博士,基本就永久性腦殼壞特勒,隻能當民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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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1 15:57:38)

(照片來自http://zh.wikipedia.org/zh/File:BlackHole.jpg)
大學裏學熱力學,是二十七、八年前的是事情了。昏暗的教室裏,教授在相空間裏撒歡地推導一黑板、一黑板的公式,俺基本上似睡非睡處於夢遊狀。那門課學得半生不熟地,好歹知道了熱力學第二定律,用比較簡單的方式表達,就是“孤立係統的熵值(混亂程度)永遠是增加的”。
八十年代末,興起一股所謂文化熱。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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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8 17:45:21)
浙江衛視新聞: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YwMTgyMDM2.html3月23日上午,貴陽街頭,電視台女記者強要采訪違章女司機。因記者語言不當,激怒女司機。女司機大打出手,女記者勇敢還擊。全程被女記者同事錄下。美女司機暴打美女記者,這種新聞不火都難。難得貴州上回全國新聞,一上多半是出妖蛾子,真讓貴州人民鬱悶。看了浙江台的錄像,就胡說幾句。交通違規該罰,打人要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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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8 15:03:02)

中華門外,秦淮河南,有條雨花路。今年夏天的某個晚上,曾在附近盤桓過片刻。當時的路上,行人罕見,車輛稀少,靜靜地。十字路口,交通燈,由紅到綠,由綠到紅,周而複始。空氣裏滿是燥熱,典型的南京夏夜,一如從前。夜色不深不淺,覆蓋了街道和兩旁的建築,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單調、平常。樹影斑駁,一個人慢慢地走,從一盞路燈,到下一盞路燈。燈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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