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九九七年十月份,我在北京參加了一個國際動力學學術研討會。這次
會議,似乎是我命運的一個轉折點。
會議總共三天,會議地點設在亞運村附近。在會議期間,我結識了香港
某大學的一位教授,他在聽了我那篇會議論文後,和我討論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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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天下午,我正捧著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在閱讀,米老鼠突然鑽進
我的腦子裏。象在霧裏一般,她的出現令我的記憶生痛,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
的形象完整地記憶起來。許多年過去了,我經曆了一些事,也經曆了一些女人,
對女人的感覺,已變得麻木多了。早先那些關於女人、情欲的故事,在我現在看
來都象是隔了很久年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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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田女是我在網裏認識的第幾個女孩子,我已記不清了。我進網沒有目的,
也沒有固定的談話對象,想著要給自己找點兒樂趣,就翻進網裏,隨便找個女
孩子,胡攪蠻纏一下,樂夠了,然後BYE一聲開溜。若是有趣些,下次去遇
上她必和她再鬧一騰,但從沒有想到往心裏去。然而,自從和田女接上了對流
線,情況改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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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子推開門時手腳很輕,不仔細聽,一點也不會發覺她已經進
到屋裏來了。她來得真快,我在二十分鍾前才給她打去拷機,她在
路上幾乎沒有任何擔擱。鬆子進來時我房間裏沒有開燈,很黑。鬆
子站在門口看見我手上的煙火就摸黑走進來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
我這裏的黑暗,她走過來靠著我坐下來,象是為了找準她坐的位置。
她坐下來後我們還是沒有講話,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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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將手裏的碗遞給爺爺的時候,爺爺並沒有接過去。爺爺想接,但他已經
不能動了,身子僵在那裏,眼光盯著屋頂上,也是僵直的光亮。雨把碗放在床
頭櫃上,搬來一張小凳子,人站到凳子上,端起碗,然後往爺爺的嘴邊送。爺
爺的眼睛動了一下,象是看到了雨端來的碗,但眼光還是盯在屋頂上,嘴張在
那裏喘粗氣,沒有喝水的意思。雨這時端起碗,想把水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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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醒來的時候正當中午。他睜開眼沒有立即就坐起來,也沒有動一下,
等到他頭腦裏十二分確信自己還活著,才用感覺在身上尋找哪裏中了槍。他
起先懷疑腹部受了槍,那裏有些陰森的感覺,有一些絲絲的涼氣從那裏往心
裏鑽。但胃子裏突然咕嚕了一下,使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左腿象是懸了空,
麻木了,血流在那裏也象是停止住向前流動。他凝住神在那裏反複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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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走到海邊時,見到前麵有一處圍了許多人,葉也走過去。葉看到海麵
上躺著一個女孩。她的身子在海水裏輕漾,天藍色的長裙在海水裏飄飄的,幾
乎和海水分不出顏色,長長的黑發更是在海水裏柔波。葉很吃驚。
不一會兒,來了幾個警察,趕走了人群。葉走時,突然想:在海裏麵死
人原來是這個樣子。他想說一個字,又覺得那樣有點對不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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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回到家裏的那天,已是正月二十。他春節前從海外回來探親,在家裏
隻住了五天,就外出到處會朋友。他朋友不少,遍布大江南北,基本上都是
大學時的朋友,少數是工作時認識的,這其中有不少女朋友。他去看望這些
朋友,象是在尋找什麽,每天都在路上奔波。在火車上,在汽車上,他常常
沉默著望著窗外,期望他到的下一站,那是他能夠留下來的一站。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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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大學畢業後,我就踏上了社會,到了一家政府機關工作。在機關工作,
時間呆長了,什麽事都變得很無聊。每天坐在辦公室裏,來個人侃上幾杯茶
的工夫是常事。但對於我來說,在機關裏工作,似乎與在大學裏讀書沒有什
麽兩樣。因為在大學裏,不管上什麽課,我總是抱著一本小說或者其它什麽
書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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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再見過那隻候鳥了。那年秋天它再次出現的時候,
我正坐在房間裏,在對一個女孩子講《十日談》裏一位牧師怎樣勾引一
位少婦的故事。那個故事其實很平淡,講起來更乏味,就象那個冗長的
下午一樣讓人容易困倦。這時候,我忽然聽見幾聲“歐歐”的叫聲,那
個叫聲立即使我興奮起來,同時也讓我驚愕。我一直以為那隻候鳥早已
經死了。此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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