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湯圓西安吃餃子,四川包湯圓。我爸媽把我生在西安,他倆永遠隻會說四川話。第一次看真人包湯圓,是一九六五年。劉少奇們撥亂反正,“三自一包”。讓幾年前中國和平年間活活餓死人No1省的四川,人又能過年包湯圓。站起不忘耄主席;吃飯不忘劉少奇。革命與吃飯,無產階級專政下的革命和正常條件下的吃飯的矛盾,是當年中國社會(剛剛拿了二十八屆乒乓球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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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住完三天醫院回到家,世上隻有家最好。
從去年春節到今天,這已經是第八次了。生命不息,住院沒完。家的概念不全是老婆,但有老婆才有完整的家。年輕時,小別勝似新婚(發昏加上荷爾蒙,碰上對上眼的美女就跟她結婚)。早先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現在人說:結婚是錯誤,結了不離執迷不悟。我沒出息,一輩子就結一次婚。跟老婆彼此就要在彼此的脖子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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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哥是我在美國萍水相逢的良師益友。他下圍棋能讓我兩子,我倆見一回就下一回。我從不讓他讓我子,他也不生氣。人有時候就是喜歡愛“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然後吃上一道“麻辣豆腐魚”,“幹煸四季豆”,泯上一口二鍋頭,神聊,歡作一團。
韋哥和謀殺秦王的哥兒們有同一名字。不過荊軻駕長車,韋哥守身如玉。對國內的愛妻,他隔著大洋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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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家過聖誕。無聊也好玩。沒人說我,也沒人打攪我。我想掃地就掃掃地,想洗碗才洗碗。聽了段《英雄交響曲》,沒覺得英雄。翻了翻DVD,翻出個《紅梅讚》。不知道它在架子上躺了多久?是聶衛平的二老婆(聶說:誰說下圍棋的情商底,你看我,娶過三個老婆,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所在的空政歌舞團排的。聶的二老婆是《夜幕下的哈爾濱》的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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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閨蜜
我一大老爺們,真是沒事幹,想起寫什麼女人的閨蜜。人家在閨裏甜蜜蜜,別說見,聽都沒聽過。那又怎麽了?寫見過的。
我老婆在美國有三個閨蜜,兩個大學教授,一個政府高工。去世了兩個,還剩一個。這個是教授,教美國人中文。上個月感恩節帶著他的美國老公在我們家過節。她的洋老公對我做的中國吃特別讚賞。我教給他“饕餮”,他練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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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在美國過活,要不會搗鼓幾樣咱中國的家常好吃,這輩子可就虧大發了。我是這麼覺得,人生最難改的是胃口。小時候喜歡吃啥,老了都覺得香。胃口和秉性是差不多的東西。思想改革,思想開放比胃改革,胃開放要容易得多。你說社會主義好就社會主義好;你說改革開放好就改革開放;然後你又說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我們的中國夢那就(不打了,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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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的舊歲,要來的狗年。
這兩年,過新年,總有老朋友到我家來看我。
二0一五年尾,兩個老朋友,TIM和老韓,一家坐飛機,一家開汽車從俄亥俄州來我住的美國西南小鎮看我。不管歲月如歌,我們喜歡:那過去的好時光。
生命到了”世上多少事,都付談笑中”的日子,能和一起彼此見過彼此年輕笑臉的老朋友一起,下棋,釣魚,敘舊,瞎侃,神聊,包餃子,喝小酒,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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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變暖,冬天變長。大自然在和人類玩花活。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髒一天不如一天?我是一年比一年更怕冷,還怕穿多,畢竟穿到身上的都是重量。生活很美好,在後院幹幹活,在廚房搗鼓吃,在客廳端祥電視,大早就穿個短褲,不管冬至不冬至。在家穿短褲,人利索,身心爽。就是不動有些冷。點爐火,唱“蒙山高”,我沒有奶水喂親人。烤著爐火想人生,人生到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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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上海,我們一行“海沒歸”包租了一輛大巴,去遊義烏和千島湖。聽聞看的感覺另表,吃的沒得說。不管是早上的“自己拿”,還是黃昏的“魚蝦宴”,品種,成色,味道,樣式,做工還有擺設,都讓你由衷地眼耳鼻舌肚齊聲喊:祖國吃得好。我愛你一天吃三回,我愛你燜煮煎炸烹。
三天遊,三天吃,三天看,三天玩。遊完千島湖,晚八點多又回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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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天空風清雲淡,大地萬物叢生,日子過得不愁吃喝但沒人做(總不能吃原料),肚子鬱鬱寡歡;心裏塞得滿滿。肚子空空蕩蕩;腦子會想股票。老想吃點啥,但又不知道想吃啥。掐大腿一下,疼。說明感覺沒失靈。
我們活在一個看不清的時代。中國人就算活在外國,可愛看的是中文,想吃的是中國飯。中國每天雷人的標題雷人的黨。一個美國人坐了中國的高鐵,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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