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美華文壇有個小鼠標像,叫天活活。活在中國和活在美國,對我我這個快三十年在中三十年在美的人來講,就像劉羅鍋的主題歌裏的老百性,心裏邊,有一杆稱。心裏的稱並不隻稱東西的輕重,也稱人生。人生有輕重,輕重在心裏。重如泰山,輕如羽毛;腳下的土,天上的雲。小時侯就能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裏保爾說的“人的一生該怎樣度過”背得一字不差,但長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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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真是個好詞。乍讀起,就會想起非洲孩子饑渴的眼神,想喝口湯,也會想著迎娶美貌天仙入洞房的小夥,趕緊快活。十五年前的那部《渴望》,聽說演得中國萬人空巷,在美國“跑單幫”的我也一人也默默四十小時。關著門,眼睛是否濕潤,淚或許倒懸,香腮也不去擦。那會,我在美八年,念完學位勇轉行(生活叫你不能不勇),成了IBM一打工,能掙點銀子給家,也不用寫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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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這些日子,有些煩,還加點茫然,因為沒勁的心,因為一月前在冷海裏撲騰了幾下蝶泳的腰杆子,還因為得要搬家。自從胡主席說了“不折騰”後,我們家就開始不停地折騰;去年年底大裝修,家裏的聖誕都到處都亂七八糟,更有紙箱鍋蓋,家亂不愁。炒回鍋肉找不著麵醬,做水煮魚尋不到“郫縣”。神女無恙,“我自巋然不動”。瞎吹不難,幹活難纏。該收拾收拾,該歸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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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三年都沒完整看個咱中國的電視劇了,不知道是我老得太快,還是咱國電視劇新得太猛。三四年前的七八年,我看過的咱國電視劇多的,我都不好意思說。而如今,我英語讓咱國語弄得長進不小。人在兩愛裏,一愛長在他愛的消裏。二00九春節剛過,我基本完整看了個電視劇《幸福還有多遠》。導演是石鍾山(還能想起《激情燃燒的歲月》嗎?)。第一,二,三號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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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要是你愛種菜,定會喜歡播下的種,長得快。雪裏紅是我種過的菜裏從彎腰扒小坑埋小種到見小苗最為快的。比抽袋煙的功夫大點,做個春夢就結了。第二天東方紅太陽升就能見著頭晌午播的種出了苗,歡快。神奇雪裏紅。雪裏紅不是什麽名貴蔬菜,“一年生草本植物,芥菜的變種,將芥葉連莖醃製,便是雪裏紅(又稱雪裏翁)。葉子深裂,邊緣皺縮,花鮮黃色。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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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老想寫篇文章,給我心中的英雄,但老寫不走,因為常對這倆字困惑。什麽人是英雄?本事加人品,是我對英雄的看法。英雄得有本事,得是某行裏公認得很長的老大。像美國藍球喬丹,美國跨欄約翰遜;中國皇上李世民(因當的日頭太長,晚年昏庸)中國武術李連傑和中國象棋胡榮華。英雄用本事成王,英雄用本事服眾。要評價人品,就不好說。“人品”,詞意有些模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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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對“認真”二字的關注,好像開始於我早年背毛語錄。這兩個字被用去當“怕”的賓語,當時讓我覺著奇怪。怕的後邊,通常跟一壞詞。比如,死,比如,“吃不著肉”。小時侯,就知道人分兩種,好人壞人;詞也分兩種:好詞壞詞。所以以為,”怕”字後該跟個壞詞。而當年更讓我驚奇的是:我們共產黨就最講“認真”,“怕”字後的賓語。領袖就是領袖,導師就是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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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自胡主席”不折騰”難倒中外記者,聽說我某地黨報又給人民許願:不忽悠。忽悠,什麽的幹活?好像起於趙本山《賣拐》。拿行騙當笑料,演小品,忽悠不忽悠,不忽悠忽悠?在各種各樣的笑裏,我幾年前就覺得陣陣悲哀。忽悠,我去查了它的源頭,據說發源於東北話的“白活”,瞎白活,說瞎話。有人說:。“忽悠”的本質是“不擇手段坑蒙拐騙”。我不知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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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二月,在北方還冷得發抖;但在美立堅合眾國的最南端的州,最南端的島,隻需短褲汗衫。我特別喜愛納蘭性德的詞句“人生南北真如夢,但臥金山高處”,人生夢是從南邊開始嗎?金山是什麽?夢就是金,在枕頭上做。邁阿密的夜,很美。空氣裏有點淡淡的鹹。回家前夜,和朋友兩口一起消夜,啃著鳳爪啃著鴨,喝點小酒吃點瓜。四個“半百老人”,兩對朋友夫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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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夜裏的海人在房子裏呆多了,就想去貼近自然。高山,森林,沙漠,大海。我沒力氣,隻能去看海。在KEYWEST(我不愛在中文鎘糜⑽?/span>,但又實在不喜歡是不是被大多數人接受的孤狗找到的譯名)我們住“香蕉度假”,睡覺的樓,就在海邊。早春的夜,冷,老婆睡覺,我岸邊看海。夜空,幾顆星星閃爍,我找不著北鬥。天邊些許燈光;眼前海浪輕輕撲打著岸邊,輕柔,有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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