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人有點歲數,愛感慨;因為吃過不少日子裏的鹽,因為走過好些生活裏的路,懂了些彎彎曲曲的人心,明白些重重疊疊的世事。當所見所聞到超凡的“彎彎曲曲”或“重重疊疊”時,便會感慨萬千。人之初的本惡本善,不好說清;世今朝的光怪陸離,也難理清。唯有感慨常常在心頭。我太太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好幾年前的一個暑假,她回國帶四五個學生去河南鄭州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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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北大寫《信任論》的著名社會學鄭也夫教授說:人生三階段:溫飽,小康,牛逼。吃飽肚子會想小康,小康過後是牛逼。這京人愛說的這詞似不雅,但時代已然進步,川耗子能喊雄起讓人亢奮,京片子也該能說牛逼讓人昂揚。牛逼真能讓人昂揚,祖國處處很昂揚。我很愛看這位教授寫的書,他說:近百年中國的悲哀,就是當權者不停在領著我們破壞我們這個儒社會裏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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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心還在年頭,身已靠著歲末。像風一樣,二00九年掠過了,讓人來不及回眸它的犀利,也看不清風刮過後的痕跡,心裏就是些難言的味道。這恍恍的一年,我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是在我長成人的國家過的,我愛我的國家。在中國,我沒找到一點青春的腳步,仿佛天地已經翻覆,人心變得百轉。我隻是讓嘴巴和肚皮有了些短暫的快活,心裏居然隻留下些茫茫然。兩個多月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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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窮千般吃再回出生地文/心之初這幾日談雞談魚,讓人想吃豬吃牛。在美國想吃出點高名堂,實在是難。記得三年前我在京城一個醫院看病,那會我的胸還是沒縫,嘴饞得緊。看完病,我一哥們就領我在附近一家回民店吃午飯,點了道什麽羊肉,做法是炸了炒,又酥又軟又香,才二十塊錢,光顧了吃,沒記住名,但卻讓我思念到如今。過去唱“北京的橋”,現在也沒個歌,唱北京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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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難得讀一本正現代著的中國小說,讀到一本叫《馬文的戰爭》讓我對當下如火如荼的中國生活多知道了些。暴富人的快活都差不多;而不暴富人的不快活是各有各的不快活。前幾天念本太太剛從中國給我背回來的新出的林語堂的書《說話的藝書》(我沒去查林語堂是不是寫過這本書),沒讀完就氣得我七竅生煙,因為在我看來,這書完全是現在人假借林語堂的名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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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世上最好玩的文字,肯定是中國文字。玩的人多,玩得悠長;字是字,字也是詞,能發聲,也能達意。瞧這題目,通不通?出門趕集,英雄出少年。要把“出”按頭句裏的“出”來解,調侃之人,當斬立決,調侃出個文革;但把“出”按第二句裏的“出”解,調侃出自文革。調侃是文革革出的,這我敢肯定。這個詞大概起於王朔走紅中國時,那時文革完,人歡快,想說話。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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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雖說我不在中國,但我對中國很熟。曾經的滑稽還在滑稽,曾經的的幽默更加幽默;曾經的真情難找尋,曾經的的惡俗更加俗。我們的人性曾被太陽暴曬,今天的人性則更在被金錢改造。好像人都在抱怨,而實際上人又都在做自己報怨著的一些事。言行分離,沒精神分裂,竟弄出這樣和諧的社會,怎不教人想放聲歌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混得不錯的人說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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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沒幾天了,要回家了,回到母親懷裏(年老多病,媽的體重現在差不多隻有我的一半)。一九七六的秋雷響過不久,有部電影叫《海外赤子》,那首“百靈鳥從藍天飛過“的歌,曾讓敲鐵皮的我,激動得睡不著覺。那會的我萬萬也想不到,上完大學,有點本領,滿腔熱血,會走他鄉,還是在那麽多羨慕的眼睛裏走的。他鄉,月亮不能說不圓,但這圓和燒餅的圓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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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中國人在不停尋找兆頭。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六是個陰數,九是個陽數。三六九,十三不靠,幾番?三月三,“除了祭祀之外,後期陸續發展為河畔嬉戲、男女相會、插柳賞花等民俗活動”。唐代大詩人杜甫有“三月三日氣象新,長安水邊多麗人”。好像還是日本的女兒節。農曆六月六,是台灣的女兒節。新曆九月九,是咱“人間出現雙太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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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生的半山腰文/心之初到了諸葛孔明死的歲數,該算站在人生的半山腰?畢竟時代進步;畢竟人類更會料理。站在人生半山腰,我常眺望走遠的青春走遠的豪邁,想讓我現在的心裏多些溫度。曆史就如同一麵鏡子,人背著它朝前走。越能看得清過去,就多些把握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未來。人是為今後活著的,如果不把過去的悲痛認真化解,把有過的幸福牢牢地記住,怎能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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