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餘秋雨的新書《我等不到了》在台灣上市,值此賣書之際接受台媒采訪,發表意見認為“文革不是政治運動,是暴民運動”,特別責怪大家錯把暴民當成了民意,又把民意當成了真理。他表示自己的命運還不如孔子,痛恨暴民們聽不懂他的話,不無悲傷地感到自己的生命不多了,不能親眼看到中華民族的暴民們被他的文化眼淚所啟蒙。當自由亞洲電台記者胡漢強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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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部長蔡武說了,堅決抵製泛濫的低俗之風,反三俗。不反三俗,我還真不知道有蔡武這個人。不但不知道蔡武這個人,我還不知道文化部長是幹啥地。按理說,文化部長是搞文化的,俗不俗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不知道吧?那你天天搞什麽了?我的問題是,如果胡哥不說話,他還反不反三俗?領導一聲號令,這邊就揮刀亂砍,不像是搞文化的,是“搞”文化。胡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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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在高枝上鳴叫,嘶啞的聲音,讓浮雲輕輕的掠過,讓田野青草上的露珠迅速的散盡。蟬的叫聲,持續到傍晚。聽著蟬竭力的叫聲,莫名的感到人生的無奈,驀然間有幾許悵惘。每每的感念,思念的尺子是無法丈量的天涯。 修補距離的路程,顯然無濟於事。你那方山溪,是否是我思念的飲泉? 人生無奈,幾多徘徊。晨曦像一張透明的大網,早早的在蒼穹上撒開了,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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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最多欲求的女性:胡承華
胡承華:北魏宣武帝靈皇後,生子拓跋詡立為太子。拓跋詡衝齡嗣位而為孝明帝,尊高皇後為皇太後,胡承華為皇太妃,不久胡承華就逼皇太後到瑤光寺出家為尼,自己成為靈太後。有才華,處理政務獲得朝野的好評,但私生活靡爛,權力欲望強烈,當上太後之後,不欲讓成年兒子親政,造成官宦之禍。後更殺死親生兒子,立剛出世的小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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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海邊看海,不管天氣有多麽得熱。清晨陽光一片,気溫在三十三度,今年的夏天還沒有這麽熱過。想去海南三近最南端的天涯海角看海。很久沒去看海了,海風又把我吹到了海的身邊。讓我再次與海風漫步、與濤聲私語、與海鷗飛舞。還沒到海邊,遠遠地已嗅到了濕潤、腥鹹的海風氣息。走近大海,映入眼簾的可謂是“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古人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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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這小子如果知道後果這麽嚴重肯定不會這麽張狂,今天,他的音像製品全部在北京撤架了。小子,好像你不隻是得罪了北京電視台,你是得罪了全北京的市民吧?
我對郭德綱的相聲從來是不顧不問不聽不效仿,那純粹是北方人喜歡的段子,我是安徽人,這些幽默的包袱用不上(根本原因我的幽默細胞少,不諱言這個),也就不怎麽上心去學習。和我相似的人何止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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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麽國際玩笑?一個草民也要有國際小雜感?是的,國家其實也是人格的外化、擴大化。
南非世界杯期間,博友邀我參與世界杯足球預測。我想,那我就預測亞洲隊。而且先不說西亞,看好的是東南亞的朝鮮半島倆小國家。日本有些萎靡在其次,中國隻有黑幕更不入流,不提也罷。
朝鮮半島不及中國一個省的麵積,雖然分裂對立,卻又各自很爭氣、很強勢,小也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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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看到“私房話”這個題目,我第一意識裏就想到我最近買的一本書,黎戈的《私語書》,我承認首先吸引我翻開這本書是因為喜愛這個書名,我猜想,這一定是女子寫的字,而且是小女子。
果不其然,這位黎戈是七十年代的新生作家,文字夠小資夠醇香。大多是精辟廣博的閱讀筆記,間或摻雜著其處世品性與愛憎喜好,貌似溫潤感性的文筆下,其實遍是辛辣,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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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什麽時候最美?
有人說,花季時候最美。
有人說,相思*時候最美。
有人說,溫柔時候最美。
有人說,浪漫時候最美。
有人說,羞澀時候最美。
有人說,寫詩時候最美。
我說,女人為愛情流淚時候最美。
一個女人,當得不到愛情的時候,心裏如果裝滿了仇恨或者浮躁,是不會流淚的。眼淚是女人因善良而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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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寢室朝向南,寢床距玻璃窗不足一米遠,有月亮的夜晚,熄滅居室裏的燈光,柔和的月色就會明亮我的半張床。
寂靜的夜晚,我斜臥在床上,聽著秒針有節奏的聲響,凝視透過窗的月光。
我伸開手,滿捧的銀光,細細的品味“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愉悅的約會;慢慢的想象“月到天心處,風來水麵時”恬靜的境地;靜靜的冥想“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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