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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8 21:11:29)

任何愛情都要麵臨死亡的命運,哪怕是傳說中最偉大的愛情,也會在與生命的較量中最終敗北。不過這種愛情在書麵上得到延續。W.福克納因此在《八月裏的光》中說:“人們把愛情放進書本裏,也許是對的。……也許愛情不能在任何別的地方生存。”這造就了人類的愛情之痛,A·考利在《阿那克裏翁詩集》寫道:“戀愛是巨大的痛苦,”不過他馬上又加了一句:“但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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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8 21:06:26)

鄧小平做對了什麽?——在芝加哥大學“中國改革30年討論會”上的發言周其仁
經濟觀察報2008年7月28日星期一
來源:www.zhouqiren.com本來我為會議準備的是另一篇論文。可是,6月3日科斯(R.Coase)教授的助手來信轉述了以下意見:“他認為如果沒有一篇關於鄧小平的論文,這次研討會將是不完美的”。來信還說,“你可能是提供這樣一篇論文最合適的人選”。這當然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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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諸葛孔明,玉樹臨風,羽扇輕搖,舌戰群儒,指點江山,談笑間,灑脫氣質盡顯!她,絕代佳麗,貌美無雙,杜牧的一句“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成全了二喬之美,也帶給我們一些遐想和神秘的色彩!當然我們都知道小喬嫁的人是周郎,他們的婚姻表麵上看起來很美滿,但實際上卻是危機四伏,所以當諸葛孔明到了東吳就發生了諸葛亮吃了小喬豆腐的流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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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在會上和陳JQ教授討論,中國當代的文化危機到底在什麽地方?可惜沒有機會把話說完。在這裏寫一篇博客,算是繼續。我覺得當代中國文化的危機是認同危機。這個危機來自兩個狀況:一是現代性狀況;二是全球化狀況。對現代性狀況我們不能認同,這是認同危機的第一條。中世紀之後,人們處理了人和上帝的關係之後,凱撒歸凱撒了,但是,這個“凱撒的事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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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iht報紙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中國30年所創造的巨大財富與其對世界經濟的影響。但是令人感到悲哀的是,三分之一世紀過去了,比起德國、日本等國家,中國並沒有發展成像一個橄欖型的、中產階級占主體的合理社會,而是走向了嚴重的兩極分化,基尼係數已經迫近0.5,達到了西方社會所能承受的極限:革命。

按照WTO談判代表陸賢坤【拚音】在瑞士保守透露,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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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歲的女孩要哄了睡;
18歲的女孩要哄才和你睡;
28歲的女人不要哄也和你睡;
38歲的女人哄你和她睡;
48歲的女人要哄她不要和你睡;
編這條信息的人恐怕是個男人吧。乍看這條信息時還覺得新鮮好笑,但是越琢磨越不對勁:“女人,你在男人眼裏是什麽?”從8歲到48歲這個曆程,可以看出逐漸放大的女人的悲哀。8歲到28歲的女人是花樣的年華,舉手投足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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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世界上那個皇帝的陵墓最難挖,那麽毫無疑問是武則天的“萬年壽域”——乾陵。她的陵墓被冷兵器時代的刀劍劈過,被熱兵器時代的機槍、大炮轟過,1200多年之中,有名有姓的盜陵者就有17人之多。然而時至今日,漢武帝的茂陵被搬空了,唐太宗的昭陵被掃蕩了,康熙大帝連骨頭都湊不齊了,為什麽單單武則天的乾陵可以獨善其身?  這事得從乾陵的修建說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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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曾國藩是知識分子,就相當於說胡X木,周X是知識分子。四個字:饒了我吧,這沒什麽好爭的。如果按照現代關於知識分子的理論標準,中國古代是沒有幾個知識分子的,更不可能形成一個群體、階層。這並不奇怪,因為“知識分子”這一概念是從西方引進的,也不遺憾,因為中國曆史上總有一些人,他們有文化,而且還是體製內的人,卻能夠做到“為命請命”“抬棺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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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照麵之間,張生似乎就連崔鶯鶯的翠花鈿、眉樣、鬢角都一一打量過了。在張生眼裏,崔鶯鶯什麽最美?原來是她的一雙小腳。張生說道:“休說那模樣兒,則那一對小腳兒,價值百鎰之金。”這話大概要令女權主義者難以忍受。戀慕三寸金蓮這種畸形的審美,是時代病,不是張生的個人趣味,還可諒解,但他衡量、讚頌女人的美,用的卻是金錢作為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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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奧運伴侶,想起一個故事,發生在俺家廚房的。俺家有兩個餃子結婚,送走參加婚禮的其它餃子後,新郎回到臥室,發現床上躺了一個肉丸子。新郎大驚,忙問新娘呢?這時俺聽見肉丸子害羞地說:“討厭,人家脫了衣服你就不認識啦!”以前知道咖啡的伴侶叫奶精,洗發精的伴侶叫護發素。奧運這麽大個事,肯定伴侶多多,毫不奇怪。最近傍上奧運的這個伴侶是月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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