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賞過雨了。
似乎也不是沒遇到雨,回想起來,隱隱約約的,記憶裏有過雨的痕跡。隻是,行色匆匆的腳步裏,過於專注的生活中,一直沒給心愛的雨多少空間,仿佛人群中的一個背影,待你注意到時,已經掠過你的視線,逃出了你的視野。
住山已經不少時日,早知道此處的雨水較多,卻一直以為,南方的雨,不是黃梅天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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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上洗手間,看到放衛生紙的盒子,轉軸的地方,被印上了一張笑臉。
圖案很簡單,不過是幾根直線加曲線。
雖然睫毛長的過分,嘴角撇的有些厲害,卻還是很可愛的樣子。
為了這無意中的發現,我緊繃的臉,不由得鬆弛下來,也禁不住微笑起來。
本來是個不會有浪漫的地方,卻因為這偶然的邂逅,變得溫馨而可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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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不少日子沒冒泡兒了,總是有朋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還有朋友擔心我看不了國外的網站,專門把博客裏的跟貼發到我信箱裏,讓我覺得很慚愧,自己不過是惰性懶筋兒,卻有勞大家惦念,實在是愧對諸位啊!
這幾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總是在計劃沒有變化快中應接不暇,紅塵俗事之纏人熬人,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楚。
先是折騰回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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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這陣子在放梅蘭芳,大家談的,也是梅蘭芳,很可惜,我們身處國外,又一次沒辦法恭逢其會,隻能隔岸觀火臨淵羨魚,看別人開心瞎聊的同時,在旁邊陪陪笑了。
想起在國內的時候,一才女說起看電影:嗯,梅蘭芳要下個月才演,你看不到了,啊嘎嘎嘎。。。
我隻能大眼瞪小眼,看人家小人得誌做誌得意滿狀——唯一能希翼的,就是陳饅頭大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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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膽子的就把分數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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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老薩文中王雲五梅貽琦坐飛機的故事,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一件小事,就隨手記下來。
不是比附名人,隻是聯想到了而已。既不是比附老薩,也不是比附二位民國名家,若真是想比附,倒是想起另外一個女孩兒。那女孩子比我還小,人小身家卻不小,未來自然也是不可限量。錢不是問題,不容易讓我有這麽大的興趣。讓我有興趣的,是據某大師給她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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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起夜,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客廳的地上有一抹微光。
那抹微光,淡淡的,薄薄的,晶瑩在地上,仿佛本來就是地板的一部分。
那抹微光,仿佛本來就在那裏,仿佛永遠就是那裏,沒有移動過,無所從來,亦無所去。
看著那抹淡淡的光,清涼,靜謐,如清輝玉臂寒時拂動的薄紗,又如月光透入肌膚時氤氳的玲瓏。
不由得苦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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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蹤跡知何似,應是飛鴻踏雪泥”。
絕對沒有想到,剛剛離開上海回北京一天,就又因緣際會,跑了回來。
莫不成,忽然多了許多跟上海的緣分?
來之前,同行朋友的妻子問:上海冷嗎?
這樣的問題怎麽答呢?雖然我是前腳剛走,也沒辦法說這麽個人感覺的問題是吧。於是隻好說:如果有風,還是冷的,晚上下雨,也還是很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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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上海(二)
有朋友來坐坐,一起閑聊。
偶然出神,聽得窗外淅淅瀝瀝,我笑:該不是下雨了吧。
於是走到窗前,開了窗,伸手,果然,點點清涼飄落手上。
窗外透進來的,是新鮮與清新,還有淡淡的涼意。
嗯,雨後的空氣,合了夜色,果然是好。
忽然想起那句俗話,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不由得微笑,手心是雨意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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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掛花香 跟朋友到一位老先生家做客。
上海最繁華的地段裏,拐上兩三拐,就進了一個鐵皮門的院子,居然還是那種鐵皮罩子下的老式門鈴——當然,鐵皮罩子是鏽蝕的厲害,門鈴自然也是不響。叫門,是用手機。
好大的院子,種植著很多樹木花草。很可惜,我一樣都不認得,除了知道他們是植物而不是動物。
身後的門一關上,就把街道上的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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