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一位很久沒見的朋友見麵。 約好了在銀錠橋。 到的時候,陽光正好。 她背對著我的方向,站在橋中間。 長發披肩,裙裾飄飄,身邊的人川流不息,隻有她挺立不動,仿佛鶴立雞群。 我忍不住欣賞了一會兒,才走上前,微笑著道一聲:好久不見:)
曾經一度,她說想出家。 因為經曆了太多情海波瀾,苦難重重,於是厭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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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窗的書桌
到朋友家做客,發現她的書桌變了位置,就問:怎麽變了? 哦,前兩天弟弟過來,看著不順眼,就幫我動了動。 現在的書桌,擺在靠牆的位置,原來則是擺在窗邊。 現在的位置,抬頭是一麵白牆,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換。 當然,那是別人的家別人的自由。 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我就不喜歡書桌對牆,在條件允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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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聞微風過窗欞,展眉焚香自不同。閑來小坐春光外,暗室無聲覺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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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打牌打到午夜,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得跟朋友感慨:有沒有發現精力不如以前了啊? 朋友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深有體會了。
比如那天打牌,後來就有些頭昏腦脹,再沒有當年玩俄羅斯方塊三不沒睡覺還能考試的本事。
前些日子喝多了,也發現水平大不如當年——不是酒量(本來酒量就不怎麽樣),而是恢複——年輕時候喝的再多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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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人造糾結故事,就想起了另外幾個,寫下來,好玩一下。 最經典的,可能就是那個落水救誰的問題了。 老婆跟媽媽掉水裏了,救誰? 當然這個問題發問者要是老婆才有意思。 後來江湖上出現了很多解套方法,有的高明有的糾結依舊,不過看得出,被問的男同誌們都有些腦門子冒汗,充分證明了女人出此題目的睿智與自我毀滅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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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無主,翩翩數片雲。
閑看溪水綠,風來自入林。
苔厚映纖足,草淺拌羅裙。
不辭蒼山遠,隻為忘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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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接到一個電話,讓我這兩天因為醉酒而有些鬱悶的心情一下子爽朗了起來,太歡樂了,實在忍不住。 微風你在哪兒啊? 在北京啊,怎麽? 來陪我喝酒吧。 啊? 我等你到三點。 啊???現在就已經四點了啊。。。 你什麽破表啊? 哦,是是是,我的表太破了,要不然您送我塊好的?(我也沒表啊。。。) 那你快來吧,我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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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旁邊來來去去的人,不可勝數,來的時候悲悲切切想法多多的來,走的時候——其實不能說走吧,隻是不來了而已,我也不問,自然也沒有答案——若是好些了,很好,算是沒白來,若是沒有好些,隻能算因緣不契,希望他們在別處好些吧。 常常有朋友提醒:幹嗎浪費那麽多時間,自己那麽多事情不去忙,關你什麽事?又不給錢! 我隻能微笑。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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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中在群中看到一首詩,很欣賞,不得不說,多年來我第一次產生了“這要是我寫的該多好啊”的感覺。 錄在下麵,供方家一哂。
得狂歌處當狂歌,我有歲月付蹉跎。半生負氣成異客,一榻危坐對爛柯。開篋每嫌故紙少,閉關唯念美人多。臨弦將撫神馬曲,三界幻翳逝如梭。
不消說,還是老毛病,自己寫不出來,卻喜歡改別人的。 換作我寫,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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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寧,找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於是不管,由他去。 大不了把需要做決定的事情押後好了,晚幾天死不了人。
古人雲,剛日讀經,柔日讀史,確是的論。 這幾日讀了些書,遂感歎英雄所見略同,聖人所見也略同,人類文明何其相似乃爾。 溪山各異,雲月是同。
看到網上有人討論名古屋市長否定南京大屠殺,該如何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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