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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航從機場的出閘口才一露頭,盡管已經五、六年沒見了,可瀟瀟還是一眼就把這小帥哥從人群裏給挑了出來:高高的身材,像極了姐夫,他那還算精致的五官,粗眉、細眼、高鼻,活脫脫是大姐的翻版啊,隻是,他那一頭染得金黃色的頭發,明晃晃地紮眼,讓她感到有點不悅,可人家是遠客乍到,還能說什麽呢?有話也隻能憋肚子裏。頭兩周,瀟瀟跑前跑後地幫著落實航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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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那火紅的餘暉終於從西窗上磨磨蹭蹭地褪去了顏色,夜色象黑色的籠紗,悄然垂下,罩住了一切。 蔚然佇立在窗前,望著樓前昏暗的街燈照著的停車場,心情雜亂潦草。車子從開放的公寓大門處出出進進,每一輛眼前經過的車子象吸鐵的磁石一般,緊緊地抓著她的心。 早已過了約定俗成的時間,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甚至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她不是不想給他打電話,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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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的右手臂在近腕處裂開一個縫,打著的石膏支架讓她活動不利索,她的脖子以及後肩和前胸,雖沒有骨折和脫臼,但扭傷後一直僵硬、酸痛,感覺肩上的筋好像一直在拉著似的,緊繃繃地讓人難受,胳膊都難以抬起。皮特在得知了消息之後,照例是每天晚上下班後過來幫她做理療,兩個多星期以來,他風雨無阻,這讓蔚然心存感激之餘,心頭亦有一份異樣的感動在悄然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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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因為受傷行動不便,夏禾也出差未歸,帶著傑森學琴的任務便臨時落到了瀟瀟的身上。第二天上午,瀟瀟如約前來,帶著傑森學琴去了,家裏留下了蔚然一個人。蔚然吊著受傷的胳膊無法做事,淤青腫痛的雙腿也讓她行動不便,她隻能躺在沙發上休養。空蕩蕩的屋子顯得沒有生氣,讓人不由得胡思亂想。頭天晚上瀟瀟說的那些話,言猶在耳,好似靜靜的心湖被人冷不丁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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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接通了電話,劈頭就是一通連珠炮般的數叨:“蔚然啊,好點兒了沒……呃,你說你,咱倆這是誰跟誰呀,有啥不好意思張口的呢?下回你再要跟我這麽客氣,我可真跟你翻臉了哦,成心不拿我當朋友嘛。” 瀟瀟的好意讓蔚然感到溫暖,蔚然趕緊解釋:“啊呀,你別多心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顧著個小不點兒就夠忙乎的了,這不,老夏他也是主動要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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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黃昏時分,待夏禾聞訊趕到蔚然的住處時,蔚然與傑森已經從醫院裏回到了家裏。 頭天夜裏,由於小道上沒有路燈,加上剛剛下過一場透雨,路麵打滑,蔚然在情急之下、慌亂之中,加上應變能力又不強,導致車子失控,一下子撞到了路邊的樹上。所幸車速不快,安全氣囊及時彈出,他二人隻是筋骨和皮肉受了點傷,並無性命之虞,但車子已經報廢,無有修複的可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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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坐在前排,全神貫注地盯著台上的兒子,有傑森參加的暑期交響樂匯報演出就要開始了,他在學校樂隊裏擔任小提琴手。夏禾推托有事脫不開身,無法前來參加兒子的演出,這對蔚然來說,是意料中的事情,她並沒有感到有多失望,因為心裏本來就沒存著多少希望。與章教授短暫的交往很快就無疾而終了。因瀟瀟故意含混了蔚然帶著個孩子的事實,隻說她,“離婚,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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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強的腫瘤研究課題近來進展得很順利,他跟Johnny合作申請的後續基金也已經批了,接下來他們需要盡快展開工作。柳絮兒一個人實在忙不開,跟誌強說過幾次,想要個助手幫忙,可因為經費還沒下來,到底最終能不能拿到,就連大老板的心裏也沒底兒,誰也不能信口開河地答應她。 實驗室裏,誌強見來了柳絮兒,寒暄幾句後,問她:“絮兒,NIH的那個腫瘤項目資金剛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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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放下電話,“噔噔噔”風風火火地疾走過來,接過潁川手裏的孩子,氣哼哼地跟他說:“哎我說,大老李怎麽那樣啊,殺熟殺得也忒狠了點兒吧?難怪他那麽緊著上杆子拉你入夥呢,哼,人心隔肚皮,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哦。”“怎麽了?又聽見什麽風啊雨的了?”潁川瞪眼看著她,不知她因為何事來氣。瀟瀟一邊輕輕拍著懷裏哼哼唧唧不老實的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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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蔚然穿戴齊整了離家去赴約會。進得門來,見章教授選的這家法國餐館十分幽雅,大廳裏,低低回旋著的法蘭西音樂,浪漫、溫馨,散播著一股蜜一樣濃的異國氣息。 雖是周末,但食客並不多,無聊等待中的章教授一眼就認出了剛進門的蔚然,見這位身材嬌小的女士,氣定神閑,落落大方,樸素又略帶點小裝飾的衣著十分得體,長及肩頭的大波浪卷發既蓬鬆又不淩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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