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彼岸情繾綣,葉落忘川意彷徨。
三生石上痕猶在,奈何橋邊影無雙。
紅塵一夢不須醒,浮生萬古入蒼茫。
朝露奈何隨風去,明月依舊照晚江。
不周山連日淫雨霏霏,白日躲在烏雲後麵遲遲不肯露麵,空氣好像是隻浸過水的帕子,被一雙大手輕輕一擰,雨水便滴滴答答地順勢淌下,直淌得地上的涓涓溪流變成了橫七豎八、蔓延伸展的條條小河。無情崖下的那條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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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以為是無衣回來了,激動得心旌搖動,可沒料到,來者卻是紫鳶。
紫鳶帶來一個禮盒,說她受一位精神矍鑠、鶴發童顏的老者所托,將此禮盒轉奉陛下,那老者還說:內有一物,陛下見了必會收下。
夜深人靜之時,同裳百無聊賴,將那禮盒打開,從中取出一條帕子,展開一看,不禁暗然神傷,淚如雨下。他掏出自己珍藏的那隻鴛鴦戲水手帕,將兩隻帕子放在一起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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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匆匆逃離王宮已半個多月,音訊皆無,同裳每日如坐針氈,度日如年,除了上朝、理政,餘下的時間,隻要他還醒著,朝思暮想,魂牽夢縈,思之殷殷,盼之切切,他的世界裏,無衣無處不在,她巧笑倩兮,栩栩如生,然而卻又觸不可及。幸好思念如春雨,‘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否則,它定會震耳欲聾,地動山搖。
無衣,你去了哪裏?為何不辭而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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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澤被同裳召去,他明知故問:“王兄,何事宣召臣弟?”
同裳臉色陰沉,他蹙著眉,責問:“王弟,何故囚禁王妃?”
“噢,為這事兒啊”,同澤一笑,故作輕鬆:“王兄有所不知,前日,我二人為瑣事爭執,各不相讓,言差語錯,話趕話竟起了口角,王妃她伶牙俐齒,花言巧辯,多次冒犯臣弟而不自知。王妃如此目無尊卑,有悖於王室禮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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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王登基後,旋即與北鄢再次簽訂盟約,北鄢大將軍闞為先圓滿完成使命,隨即率領大軍返國。
同裳見時機成熟,便以‘如玉’、‘溫潤’二珠合璧可助慧太後除卻心魔為由,跟慕容王太後討要那顆蛟珠。如今心腹大患已除,天下大勢已定,兩國重修舊好,兒子也坐穩江山,慕容王太後欣慰,想那蛟珠不過是個身外物,又是為胞姐治病用的,她便慷慨解囊,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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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擇日起兵,大將闞為先率軍三萬,與渝王秦祿率領的一萬邊境守軍分三路向鄀陽都城進發,聯軍來勢洶洶,很快便逼近鄀陽都城。
楚南王秦肅接到渝王秦祿密信,信上說:他起兵是為了‘清君側、除奸佞’,隻要父王將禍亂朝廷的鄭鉉及其死黨斬草除根,他便退兵,繼續盡忠盡責,守護好邊境。
楚南王被鄭鉉威逼脅迫已久,早有去除其之意,眼下機會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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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見同裳並沒有難為同澤,竊以為他們兄弟已經握手言和,她那顆懸著的心稍稍實落了一點,可她也意識到,她的存在是這倆兄弟齟齬不合的根源,此事恐怕也隻是暫時偃旗息鼓,未來隻要有一絲風吹,死灰也是可以複燃的。而更令她忐忑不安,甚至害怕的是,她發覺自己好像不知不覺、不由自主已經陷了進去。同裳有別於師兄的儒雅敦厚,更有別於昭王隴佑的圓滑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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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一席話說得同裳心動,他思前想後,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親自審問荀公公。真相就像個魔鬼一般,不停啃噬著他的靈魂,讓他好勝心起,他一定要掐住這魔鬼的咽喉,馴服它,利用它。
同裳支走了隨從,隻留下戴著枷鎖、跪在地上的荀公公。見他幾個手指頭受傷不輕,同裳心知必是同澤所為,應該是為著嚴刑逼供的原因,同裳本就抗拒無衣所說的事情,這下不免對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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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悻悻然離開同澤後,越想越覺得他滿腹怨言,話中有話,內心不禁波瀾起伏:難道他不是太後的親生兒子?洛王一向謹小慎微,不苟言笑,既出此言,必有所本……他的性別也被人調換?亙古奇事,聞所未聞啊……不過,他的為人做派、舉止行為,的確像個女兒家哦……可是,這一切若是真的,有果必有因,因果相連,主謀究竟圖的是啥,為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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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裳將同澤關入冷宮,無衣知道後震驚不已,她內心忐忑不安,不願意見到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兄弟不和,外人得利,無衣打算先去看望同澤,了解一下情況再說。同澤見了來了無衣,有點意外,也有點感動,畢竟從小到大他一向孤零零的,像株石縫中的野草,自生自滅,自求多福,突然間有個人居然把他放在心上,這讓他感到有點不真實,讓他不適應。可一想到她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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