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竊(小說)最近一段時間,好友“走地的風”在跟我聊天時,總是目光閃爍,言辭迂回,反複地追問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卻又不敢直說?喜歡他,這是一定的。跟他在同一個論壇認識三年了,斷斷續續地聊天,彼此有一份掛懷,淡淡的,恰到好處。對這樣的問題,我一般是掠過不予回答。答案是明擺著的。如果說出來,倒是平添了幾分曖昧味道。我不喜歡把關係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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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裏住著誰?
給一位最近剛剛聯係上、曾經也愛好文學的師姐發過去我寫的一組詩。她看完,回複我:你心裏還住著個小姑娘啊。看到這句話時,默然良久。
是吧。我心裏還住著一個小姑娘。大概這也是我不願意讓生活中熟識的朋友看我的博客的緣故。我怕他們會說,這把年紀,你怎麽還寫這樣幼稚的文字啊。
本來,在這個三十幾歲便可以被人戲稱為大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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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發進行到底老公看我的頭發不順眼,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尤其當他不得不幫我收拾來不及收拾的落發時,他的抱怨就無止無休。把頭發剪掉吧。這樣的要求,老公變著語氣和聲調說過無數次。我也換著表情拒絕過無數次。不是無視老公的要求。隻是覺得如今,鉛華洗盡,唯一擁有的奢侈便是這一頭過腰長發了。它像一份貼身的記憶,隨手拈來便可以鋪開很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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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我們在拿什麽換錢?《上市》出版後,冬天曾說給我寄一本來,我並不以為他真的會這麽做。如今卻真的握書在手了。不能不感慨他的言而有信。我一向對作者有些挑剔。不是人家寫得不好,而是越來越感覺歲月匆促,能分配出去的時間少而又少。所以隻能挑揀著看。冬天的文字,坦白說,之前我是不看的。後來慢慢熟悉了,欣賞他的為人處事,這才開始閱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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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電話(小說)
這幾年,每年生日那天她都會收到一個電話。
隻是她始終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那個電話,無論她怎樣追問對方,都不能聽到任何回答。直至她掛下話機。她總是會怔怔地立在那裏,猜測一會兒。會是誰呢?不會這麽巧吧?每年總在這一天。
會是他嗎?
一定是吧。她幾乎能感覺到電話裏那熟悉的氣息。
他是她的初戀情人。
曾經有很多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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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網戀的事(小說)-----僅以此文祝福我生活中的兩位朋友1,他你說吧,我聽著呢。我說。我相信他的離婚沒那麽簡單。後麵應當還有一些隱秘的故事。他不急不慢地呷口茶。清了清嗓子。目光漫無目的地在茶座裏飄了好一陣子。然後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對我說,是啊,我是玩網絡。他停了一下。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移向別處。工作又不忙,我隻是玩玩。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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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的心塵兒他們喜歡吃麥當勞。即使知道不健康,但是我們還會至少每個月滿足他們一次。我明白,對小孩子來說,那種香味無法拒絕,還有那種貼心的玩具和玩耍的場所,都是致命的誘惑。快樂和健康究竟哪一個更重要。一定是健康。不過,當死亡遙遙無期的時候,或者當死亡無法預期的時候,快樂就會成為活著的追求。毋庸諱言,我是一個注重享樂的人。那天,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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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歡(小說)
太不真實了。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夢。
她覺得自己頭部缺氧,四肢綿軟,身體發飄。她拚命摁住自己想逃的念頭,雙腳用力而僵硬地踩在地上。她不要逃開。這一次。
通常……這種事是怎麽開始的?
她靠在門邊,眼神清澈又迷離,一朵笑微醺著在她的唇角漾開。這算是挑逗麽?她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怎麽會突然冒出這麽傻氣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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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小說)她從賓館裏衝出來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決定去哪裏。去哪裏都不重要。隻要離開那僵持的場景,離開那一張陰鬱的麵孔,離開,幾欲爆裂的自己。外麵的空氣被汽車的尾氣混染得一塌糊塗,她還是毫不在乎地大口大口地吸吐著。她需要氧氣,即使是渾濁的氧氣。緩過來神誌,她的眼淚就不聽話地流下來。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認識她。這個城市,無論曾經有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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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會微笑(24)那天晚上,給愛兒讀完書,關上燈,躺在黑暗裏的愛兒突然嗚嗚地哭出了聲。是那種極力克製的哭聲。我知道,她又不想上學了。乖,不哭。我說,擦去她一臉的淚。愛兒突然帶著哭腔大聲說,“媽媽,我要吃方便麵。”嗯?怎麽想起吃方便麵了?難不成是餓哭了?愛兒繼續哭哭啼啼地說,“我要吃方便麵。我不要長大。我就想是三歲。我不要上學。”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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