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fallthepathsyoutakeinlife,makesureafewofthemaredirt.”―JohnMuir
大約一英裏左右,有一個非常空曠美麗的緩坡,我們停下來作為第一個休息站。背景就是MtDanasummit
最後半英裏,幾乎是在峭石上爬行,我不敢抬頭看,怕自己會頭暈,會泄氣。終於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一抬頭一看,到了峰頂。遠處就是monolake,我上星期騎車的地方。
短短三個多英裏,走了四個小時,終於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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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在黑雲裏放射的光芒,透過黑雲的重圍,替黑雲鑲了一道發光的金邊。後來太陽才慢慢地衝出重圍,出現在天空,甚至把黑雲也染成了紫色或者紅色。這時候發亮的不僅是太陽、雲和海水,連我自己也成了明亮的了。----巴金的海上日出。
我總還記得這段話。沒有什麽華麗詞藻,但是覺得很貼切很有力。就好比大漠孤煙直那句話,換一個字都覺得不好。
天越來越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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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騎了Mammothlake一百英裏。晝夜溫差很大。早上出發34度,中午90度。風很大,後半程爬山很辛苦,但是一路看著許多不知名的湖泊和延綿的山脈,景色壯闊。主辦方很給力。全程有70英裏封路,1500人的騎行,大部分時間隻聽到自己的呼吸和風的聲音。
SometimesIlongforalazycamp
Fivehundredmilesfromhome,
Wheretheeaglefliesintheclearbluesky
Andthegrizzlybeardoesroam,
Asnowwhitepeaklikegiants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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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歲生日,正逢勞動節周末。逃到一個遠遠的世外桃源,清晨起來,遊泳400yard,騎車40英裏,跑步四英裏,算是紀念一下這個特別的一天。早上看著跑步時候看著日出一點點渲染開來,我就這樣迎來了四十歲的第一縷晨曦,迎來了又一頁人生的新篇章。
遇到百年一遇的加州酷暑。但是慷慨遼闊的加州,總有那一片海,那一條山路,給我一個遠離塵囂,海風清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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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三我都會下鄉,因為有些病人沒辦法來診所。
鄉下小鎮的家庭醫生越來越少,繁文縟節,長時間工作,primarycarepaycut,留下來的都是真正熱愛這份工作的。每周我都和這個R醫生聊天,他總是非常疲勞的樣子,被各種規章製度壓得喘不過氣,他說他已經準備退休了。但是仍然會開車到醫院去聽學術講座,很謙遜地問我一些專業問題。
中午時候看到他獨自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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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病人抱怨說我開的胰島素不work,血糖還是很高。我問她你昨天吃啥了,她blahblah說了半天,然後說,thenpushup,然後她查了血糖,就很高。我暗自思索,做俯臥撐,血糖會很高?難道是大量運動缺水了?看她那圓滾滾的樣子,也不像是俯臥撐能做到缺水。就問,howmanypushup?
病人說,onlytwo.
我和她相對無言。這時候一邊的助手悄悄提醒我說,落花醫生,她說的pu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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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訓練跑步的大叔跑得太快,唯一能夠拖慢他速度的辦法,就是讓他講解邊上的植物,因為他是一個植物狂人。一路跟我說路邊那些花草樹木姓名誰,來自何方,祖上家世,後代姻緣,blahblah,還堅持要我過去摸一下樹葉,聞一下花香,分辨他們是侄親還是表親。
今天看到路邊有幾株粉色的花,我問大叔這是什麽花。他說這叫作Amaryllis,外號叫作Pinknakedlady.為啥叫這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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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末,我做了一件非常outofmycomfortzone的事情,hike了優勝美地的MtHoffman,summit海拔10800英尺,作為乞力馬紮羅的高原訓練。
trail開始一英裏左右到Maylake,靜謐無人。
後麵的路越來越難走,很多時候手腳並用,最後半英裏,幾乎就是在大石頭上攀岩,我完全沒有任何這方麵的訓練。其實體力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一種在空曠的石崖上攀爬的恐懼,讓我幾乎放棄,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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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了羅馬城外一個小時的Tivoli。那裏有一個著名的Villad'Este。是一座十六世紀以噴泉聞名的紅衣主教的夏日別墅。後來逐漸破敗,但是一代一代的當地居民力爭保護才得以維持。
別墅內部幾經戰亂早已經空蕩破敗,但是當時鋪設的噴泉卻經曆了歲月的考驗。全部花園大概有五十多個有名字的噴泉,而角落處那些小瀑布小噴水池更是數不勝數。開始愛美麗還在計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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