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他的一夜情。
纏綿後的清晨,她倒了杯水放在他的床頭,然後悄然離開。
他於夢中醒來,喝了水,卻從此服了愛情的迷藥。
每每再拿起這個杯子,眼前都會有女子瘦弱的身影輕輕舞動。
他開始約會她。
去的最多的地方是茶館和咖啡店,他喜歡看她為他斟水的樣子。
這樣的溫柔與細心,是生活的必備;他願意為她而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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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那樣的喧鬧夜晚,瘋跑在朋友的身邊,用盡力氣大聲的喊:我好無聊呀!然後傻傻地幻想著各種奇遇,義氣地說:等姐妹兒我發了財……
如今這樣的安靜夜晚,獨坐在小屋的一隅,回想起曾經的瘋狂,不禁啞然失笑。開始覺得自己在老去,連妄想的勇氣都不再有。
最初的向往和今天的得到,完全的計劃與變化,我在這個過程裏慢慢地長大了。學會了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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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是岸邊老樹的一粒種子,卻暗暗喜歡上了一葉孤舟。
那是一隻破舊的、被遺棄的古帆,停靠在少人走過的淺灘。對年輕的種子而言,孤舟滿是故事和過往,偶爾的輕輕搖擺,都是經年的舞蹈。
隨風散去的季節,種子選擇留下,落在離孤舟更近的地方。一株小小的樹苗直直地站立,隔著盈盈的波,偷偷望向孤舟。總疑那搖曳的桅杆是前世的洗衣女子,今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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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
我養過四次君子蘭。
第一次,我每天給花澆水,它枯萎了。行家說,花被淹死了。
第二次,我經常給花施肥,它枯萎了。行家說,花被燒死了。
第三次,我把花種在一隻精美的紫砂花盆中,它枯萎了。行家說,紫砂花盆雖漂亮,但不透氣,花的根爛了。
第四次,我把花種在一隻土盆裏,也不管它。它呢,倒長的葉片肥厚,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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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日記本裏的一頁紙。
由空白到豐滿,細細地研讀了一個女子的愛情感受。
於是,一頁紙開始期待被點燃,被愛情點燃。
當一頁紙遇到火把,它迅速地被點燃,進而成灰。過程雖短暫,但充滿激情。隻是熾熱的溫度漸漸散去,一頁紙還如在夢裏:我真的愛過麽?為何此刻仍舊孤獨?悲戚之餘,它寧願隨風飄蕩,曆千山萬河找尋曾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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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過《小王子》,就不該問我誰是小狐狸。可是,也許你還不知道那個故事,所以我願意坐下來,講講我的愛情。
它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想起來已是晃若隔世。
那天,我去看望住在沙丘上的仙人掌阿土。他剛好坐在那兒休息。一張極其好看的臉,卻寫了滿唇的憂鬱。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抹去他的憂鬱。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他看著阿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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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相見,選擇暮色的背景。
看不清塵世的匆匆,可以更透徹地流淚,更纏綿的別離。
“讓我再好好看看你。”多麽不舍的別話。
其實也不必再看,那眉目一如牆上的丹青,掛在記憶深處。隻是從此可望不可及,可感不可觸。惟有在避開旁人的時候,獨自品讀。
揮手,輕若飛絮,就與曾經擁有的時光斷成兩岸。若還有幽怨,那也是怨這幸福太短、太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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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二時,他也初二。
他常常喜歡在課堂上糾結她的麻花辮子,然後在放學時一路向她道歉至家門口。他還喜歡拿一些有點難度的題目去請教她,然後看她冥想時淺淺皺起的眉輕輕嘶咬的唇。他覺得她很好看,是可以看一輩子的美麗。
她高中時,他讀中專。
他晨練的地方是她上學的必經之路。她出現的時候,他就停止一切運動,遠遠地看瘦瘦的她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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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在悉尼歌劇院的門口,兩顆塵埃相遇了。
它們微笑的寒暄著,話題很自然的聊到了正在進行的演出上。
一顆問:現在演的是哪一幕劇啊?真好聽!
另一顆答:我不知道,但是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話音未落,一陣輕風拂過,吹散了兩顆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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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後,兩顆塵埃在異地重逢了。
它們一下子就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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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時候,曾經有位長者給我看過命理,他說我是一個長大了就注定要飛的女子。我聽了竊笑,哪有人會飛的呢,我又沒有翅膀。
少年的時候,我常聽見自己的內心有一種聲音,和風並行,沒有特定的方向。自由的渴望總是穿過教室的玻璃,投落在窗外老槐樹的枝椏,和青春一同發芽,開花。而現實的一切都是束縛。
轉眼成了青年,讀書的歲月讓我覺得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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