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象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著我......"費翔的在八十年代把中國大地燒了個旺。
那年代,我在大學裏當老師,那年代,我曾經聽到有女學生說:“費翔來了,我就和他上床。”可見費翔的魅力。
最紅的時候,費翔走了。不可思議的走了。
費翔美國生,美國長,雖然有一個中國血統的母親,但是費翔的思維,費翔行為,費翔的舉止還是美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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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正在家裏看電視,突然電話鈴響了,電話裏一個男人說要找我,聲音挺陌生,我很禮貌地問道:“我是阿牛,請問您是誰呀?”那人說:“我是王重光呀。”
啊?真的呀,王重光是我多年未見的老哥,當時在上海東方男子籃球隊當主教練。真是稀罕!我連忙說:“王老哥,你在哪裏,我去接你。”王指導說:“今天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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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蹦出來個周傑倫,先是台灣香港,後是祖國大陸,有不少人迷他。現在的歌星歌王歌聖歌神多了,我也沒有往心裏去。反正,這樣那樣的明星一陣風似的刮來刮去,沒準哪天能把我老卡給刮成個歌星呢。
有朋友送給我盤DVD,說是歌星的演唱會。放了半年,終於有機會看了。有的唱的不錯,有的唱的不好,有的唱的很濫。看完了,也沒有什麽印象,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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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李娜,是很多年前在北京的一幫朋友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那時候的她,小小的個子,長長的頭發,很靦腆,說話帶有一點外地口音,一個音樂界的大腕兒對我說:“這個李娜,挺能喊的。”(我最不喜歡中國音樂界這種從來不讚揚對方的情況。人家唱得好,說人家能喊,人家唱的不好,貶人家就貶得更厲害了,有本事,你也青藏高原一下呀)
我是凡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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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春節聯歡晚會有個小特點,就是黃宏常常露麵兒。黃宏長得慈眉善目的,一笑起來五官都能匪夷所思地擠到一起,緊緊地團結在鼻子的周圍。如果要演個和尚或者得道高僧加長點白眉毛不用怎麽化裝就成了。現在科技發達了。在台上演戲都有了無線的麥克風了。演員不用怎麽費勁就能把聲音傳出來,音響師想放多大聲音就能放多大聲音。可是,黃宏每次演出,在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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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鄧麗君的歌是在1978年。我第一次用5個月的工資買了一台上海葵花牌錄音機,就是我們後來所說的大磚頭。找朋友借了一盤錄音帶。那錄音帶中的曲子是幾首鄧麗君的歌兒。第一首歌是《小村之戀》。當我第一次聽到鄧麗君唱的《小村之戀》時,真的對我是一個震撼!怎麽可能呢?人間怎麽可能還有這麽美妙的歌聲呢?真是動人心弦,說繞梁三日也不為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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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前,趙本山歪戴著個帽子,說一口帶大碴子味兒的東北普通話,在舞台上拉腿走著大步,一不小心給走紅了,從此,趙本山大叔的小眼睛也有神了,汽車也開大奔了,醜臉也和藹可親了,經常也能在舞台上抽抽筋了。趙本山大叔就象好來塢的加拿大籍醜星金凱利,啥俗演啥,啥醜演啥,啥沒人演就演啥。咱公平的說話,趙本山大叔還是很有才華的,說出來的話不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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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非議,劉歡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有才華的青年,(哈哈,好象我已經不是青年了)劉歡這小子可謂是才藝雙全。劉歡自己作詞,自己作曲,自己演唱,而且水平還非常之高,高到了在全國15億人民中排行幾乎老大的地位。這樣的天才全世界都沒有幾個。《彎彎的月亮》抒情之極,《好漢歌》又狂放之至,一個人能夠寫出這樣的精彩,我見過的也隻有雷振邦和貝多芬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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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們家裏曆史上有第一台彩色電視機的那天,我見了杜憲,也就是從那天起,我喜歡上了杜憲。
因為喜歡杜憲,杜憲在我的眼睛裏麵無可挑剔。杜憲在我的眼裏是完美的。杜憲有最甜美的微笑,杜憲有最甜美的嗓音。杜憲的氣質和內在的美讓我著迷,讓我難忘。
後來我出國了,也聽說杜憲不在中央電視台了,心裏總是嘀咕:“杜憲到哪兒去了?”直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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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壇的明星太多了,沒有辦法數得清楚。每一個明星都有成名歌曲,每一個明星都有自己的風格,每一個明星也都有自己的麵孔。我自己長的很大眾化,沒有權利對別人的長像挑剔,自己唱起歌來比青蛙叫起來好聽不了多少,正因為這樣,才有追求,才有資格去欣賞別人的作品。
滿文軍,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的年輕歌手。第一次聽他唱歌,聽的是他唱的是《懂你》。非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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