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為生計所迫,或是偏執沉迷於某個夢想,或是由於不幸童年的夢魘,都足以把一個女人變成女漢子。
而生活一旦把她逼成女漢子,她就注定要走上一條漫長而孤獨的人生路,心田也會慢慢枯竭成一片漫漫荒漠。
即使她曾經是太虛幻境裏的無憂無慮的愛麗絲(Aliceinwonderland);即使她曾經是情比金堅的簡愛。
RobynDavidson就是這樣一名女漢子。
七十年代,風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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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6月4日。
一個我無法釋懷的日子。
我為它激奮不已過;
我為它捶胸頓足過;
我為它夢魂牽繞過;
今天下午5點鍾,我要拋棄手頭所有工作,推掉公私一切酬酢;
我要慎獨一室,收拾心緒,凝注著電視熒屏;
因為
今天是一個我無法釋懷的日子:
北美冰聯史丹利杯冠軍爭霸賽第一場將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哦,對不起,記錯了,是將在紐約麥迪遜花園體育場大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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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WoodyAllen):
你說你娶了你的養女為妻也就罷了,七老八十的人了還為老不尊,做起拉皮條生意來,晚節不保,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對SharonStone):
想當初你在《本能》中兩腿有意無意地張開來,沒穿內褲的裙裏春光,看得風流警探邁克道格拉斯神魂顛倒。現如今人老珠黃也就算了,好歹也是紐約市正經八百的皮膚科大夫,想紅杏出牆機會多得是,至於花每小時1000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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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代人,但凡讀過些十九世紀俄羅斯,法國和英國文學的,都在不同程度上沾上“文青”的邊。
我便是一直自詡為“文青”一枚,並以此沾沾自喜的。
直到有一天……
我偶然讀到了一本由木心講述,陳丹青筆錄的《1989-1994文學回憶錄》下冊。
可以這麽說,大多數所謂“文青”,一旦讀過這兩冊,立馬會覺得無地自容,羞愧難當,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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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與尿------這一我們文明人向來諱莫如深的禁忌話題,最近卻因為一名大陸小童在香港街頭的一泡尿而成了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場口水仗還愈演愈烈,隨時引爆中港民間一場“屎尿戰”。
同樣是屎尿話題,有人卻敢於在大庭廣眾麵前臉不改色心不跳地繪聲繪色並以此娛樂大眾。此人就是加拿大印裔諧星RusselPeters。
他說:“在人的一生裏,至少有五次酣暢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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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哥倫比亞著名作家、1982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西亞·馬爾克斯在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因病去世。
4月18日,在我那不足50人的微信朋友圈裏,我連續收到差不多20條一模一樣的轉貼:“重溫《百年孤獨》那些敲打內心的句子。”
有趣的是,這20多位朋友的年齡,性別,教育背景,經濟地位,家庭狀況徊然各異,卻能夠在同一時間不約而同地向這位南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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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一艘載有376名印度難民(其中絕大多數是來自旁遮普的錫克族)的日本汽輪抵達加拿大BC省的溫哥華港。可是,由於當時加拿大的排斥亞裔法律,僅有24名難民被允許留下,其餘252人統統被迫原船返航。
上周六(2014年4月12日),溫哥華年度印度光明節大巡遊(Vancouver'sannualVaisakhiparade)浩浩蕩蕩,連綿幾個街區,據統計約有五萬印裔參加。遊行隊伍開頭有溫市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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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毛澤東當年說過:要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多年以後的今天重溫這幾句話,始覺得老毛的確不同凡響。
做人,的確要做一個純粹的人。
比如毛澤東。他的一生,就是致力於做一個純粹的君王。他對錦衣玉食聲色犬馬衣香鬢影不感興趣,隻迷戀於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鑽研曆代帝王權術陰謀。從某種意義上說,毛澤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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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鄉愁
台灣詩人餘光中那首膾炙人口的《鄉愁》,成為中國語文的經典: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母親在裏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傳統意義上的鄉愁,承載著太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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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總書記獲悉廣東出現H1N1禽流感疫情,甚為關切,指示有關部門立即撲殺廣東疫情地區的雞群。習總的指示本來是要傳達到衛生部的,誰知卻誤傳達到了公安部。
於是就有了不久前東莞掃黃的雷霆行動。
(中國式政治笑話是越來越有水平了!)
習老大甫一上任,立即點燃了反腐倡廉的第一把熙熙烈火,燒得舉國上下從老虎到蒼蠅大大小小貪官們膽顫心驚,噤若寒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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