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小心地在房子裏移動,手握著槍口向下,食指在護圈外麵。窗簾是開的陽光照進來,裏麵看得很清楚。他問:“有人麽?” 突然,在計算機室裏傳出聲響,他循聲而去。左邊是他太太縫紉的屋子,右邊是計算機室。他看見一個大個子使勁在擰計算機室通外麵後門的門把。大個子不知道的是,這個鎖是雙麵鎖的,打不開,沒路可走他轉過身來憤怒地麵對J。
H威嚇地吼道:“我廢了你!” 撲了過來。J眼見這個人撲過來大概要奪他的槍。
J比罪犯輕六十磅又矮幾寸,他的腰和腿有老毛病要戴腰箍。他隻有一個選擇了。
J抬起槍用了一個WEAVER雙手握槍開火了。
他看到H轉身閃開他向右,也是J自己的左方,跑進縫紉屋子去了。J隻打了一槍停下來,聽見那人在縫紉屋子搖開窗戶,意識到他想從窗戶逃走。J往外跑想看看他要到哪裏去。
J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音,輪胎磨擦地刺耳的聲音,沙石飛濺。J用不好使的腿盡力跑到陽台上這樣能看得到外麵的車。這車撞壞了柵欄出去撞到一堆水泥磚上走不了了,輪子在空轉。盜賊坐在車裏使勁倒扯。J瞄準後輪胎打了一槍,然後想起很久以前槍械教練說的話,不要去打輪胎,他把食指從扳機移開了。
槍聲停止了,他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件事過去了。
警察來了,發現H坐在駕駛位子上,頭向後仰著眼閉著,像是睡著了。再一看胸前有一個浸了血的彈孔。
警察是同情J的。驗明身分查記錄,警察很快發現H在過去被多次判盜竊,暴力,和持械罪。J的太太還沒回家,但是警察認識到J不可能知道這一點。
屍體解剖報告出來,死者身上刺了個帶閃電的拿鐮刀的死神,紋如其人不是善主啊。可是。。。
身上中的唯一的一槍,是從肩胛骨外側打進,從前胸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