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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

yongbing1993 (2024-08-12 13:45:37) 評論 (3)

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

 

那時代青年人沒人《躺平》。

轉載《我是知青,無怨無悔》

作者: 範洪利

留在城市也好,奔赴農村邊疆也好,知識青年走與工農大眾相結合的道路,根本目的是為了培養和造就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粉碎帝國主義“和平演變”、把複辟希望寄托在第四代第五代身上的陰謀。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既能經風雨,見世麵,得到多方麵的鍛煉,又能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增添力量,是“樹人育才”的百年大計。隻有毛主席這樣關注“四海翻騰、五洲震蕩”、裝著世世代代人民福祉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無產階級革命家,才能雄才大略高瞻遠矚,運籌帷幄深思熟慮,把人民江山為人民、人民江山人民葆、人民江山不變色這樣的千秋大業,通過組織千百萬年輕人在如火如荼的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中“勞其筋骨,苦其心誌”,“空泛其身,行拂亂其所為”,實現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通曉“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立誌勵誌,宏圖大展,生命不息,衝鋒不止,並且一代一代往下傳,一代一代接著幹,“要為那天下的窮人爭自由”,“不滅豺狼誓不休”。

反修防修,敲響警鍾,但從下至上,一開始就有人對毛主席的戰略決策、戰略部署不以為然,不能站在戰略高度上去認識、理解和執行,對子女上山下鄉與工農結合持抵觸、排斥、反對的態度,有的通過權力,有的通過關係,千方百計把子女上調回城。所以,批林批孔時才“三箭齊發”,批林彪批孔老二還多出了一個“批走後門”。

上山下鄉,潮流所至,熱血兒女衷心擁護,迎流而上,“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時刻聽從黨召喚,活著就要拚命幹,一生獻給新中國”,義無反顧,勇往直前。但也有些了沾染小市民習氣的子弟,從小就安逸於“飯來張口,茶來伸手”,內心世界中的邊疆農村,是“苦海”“苦缸”,對上山下鄉壓根沒有過印象和好感,在迫於現實、卷入浪潮之後,也從未安下心來參加勞動,念念不忘的,唯有如何伺機回城。進入兵團,遊手好閑,偷雞摸狗,在外麵鬼混;探親回到城裏,一呆就是半年三月,家長麵前叫苦不迭,牢騷滿腹不思歸隊。在兵團這麽多年,他們的出勤率經得起考查嗎?這些自以為是的“高大上”者,在邊疆這山望著那山高,回城以後,能洗心革麵不再吊兒郎當了嗎?

按當時政策,父母中有人支內,可以把一名子女調在身邊。其中有個在二團的,他老爸親自拿著上海市勞動局的函件到團部辦調離手續。經辦人員答複:這人一年多不見蹤影了,發信函,上門打探,都沒回音,我怎麽能為一個失聯者辦理調轉?據說,這項手續延了兩年才辦成。能指責這是二團有關人員在刁難人家嗎?再問一句;要是都像這類“城裏人”那樣害怕艱苦,逃避勞動,邊疆的發展又何從談起?

置勞動鍛煉於身外,視人民群眾如草芥,在廣闊天地裏怨天憂人,不思進取,既不想學,也不想幹,卻把自己眼高手低、虛度年華的責任一棍子歸咎於時代和兵團(農場),這不符合知青隊伍勤學苦幹的本質和主流。許多困難,諸如男女比例失調等,黨組織不是一籌莫展、不予重視的。在當時的背景下,因為牽涉到戶口、身份等政策性很強的現實問題,單憑兵團(農場)自身的實力,是難有作為、難以解決的。至於“生活長期得不到改善”等,用老工人的話說起來,那叫“躺在金山上伸手討飯”,夥食問題,糧食有國家供應,蔬菜得自己動手。領導班子不求作為,懶惰蟲自己不願動手,靠偷能解決嗎?

四季如春,土壤肥沃,雨量充沛,資源豐富,西雙版納自然條件的優越和獨特,幾乎是得天獨厚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們七一年隨行帶了些種子,沒有什麽不能長、沒收成的。七四年,我們五營組織連隊幹部到七營三連參觀,這個連隊撘了好多棚架,爬滿了水瓜(我們上海郊區稱為夜開花)藤,大大小小的水瓜,懸掛著的少說有150隻;近十畝菜地,茄子刀豆卷心菜,蔥薑韭菜空心菜,綠旺旺的一大片;豬圈裏,喂養著的苗豬肥豬架子豬有四、五十頭,圈外的場地上,還有一群雞在啄食,這個連隊也是知青居多,割膠為主,沒人對夥食不滿意呀。帶隊的張副營長問大家;我們有些連隊為啥至今連一塊像樣的菜地也有不起?他指的是十連、十一連兩個連隊,尤其是十連,連續幾年經常喝“玻璃湯”,幹部匯報時都不好意思抬頭說話。有個副連長私下裏搖著頭對我說:不是我們不種,是因為種下去等不到收獲,就被偷得隻剩秧颺頭了。“隻有成夜做賊的,哪有成夜防賊的”,你防黃昏他偷半夜,你防半夜他偷拂曉,偷盜成風,逮住了又能怎樣?講起來叫“隻有落後的幹部,沒有落後的群眾”,但無政府主義殘餘的影響和表現,用湖南老鄉話說,這叫“死豬不怕開水燙”、“人不要臉,鬼都害怕”。頑劣之性,屢教不改,偷得幹部沒精打采,偷得隊伍人心渙散。你說,夥食長期得不到改善的黑鍋,就該有農場幹部給背著嗎?

有些公知的心胸中,從來沒有國家利益和民族大義,總是以討伐者、批判者的教師爺嘴臉,站在被人民剝奪了“天堂”的“剝奪者”立場上,極端仇視新中國的一切,對上山下鄉運動更是顛倒黑白,大肆撻伐,極盡誹謗汙蔑之能。之所以要撕下那些無良文人的偽善包裝,揭露他們的邪惡之心,是因為他們從動機、目的、語言到手段,都是在赤裸裸地造謠撒謊,對西雙版納數十萬知青的淩雲壯誌、家國情懷、成長成才、青春奉獻視而不見,隻字不提,而對那些根本不入流的所謂“陰暗麵”,那些“雞鳴狗盜之徒”的所謂“受苦受難”,如同蒼蠅逐臭般地饒有興味,抓住不放,無限放大,煉成毒箭,箭箭射向兵團(農場),射向那個時代,這難道隻是他們的食痂之癖嗎?

與此相呼應的是,個別知青也不問問自己在邊疆蹉跎歲月,是怎麽過來的,多幹了些什麽,回城後,又是告狀,又是控訴,為無良文人否定知青生涯、尋找“落難傷痕”脫褲子,裸身子,遞刀子,送炮彈,以一麵之詞鳴冤叫屈,洗白自己。懶漢懦夫,儼然成了“反迫害”“反潮流”的蓋世英雄。挺立在西雙版納群山上的橡膠樹在抽泣滴血:翻轉麵皮忘恩負義、虛無曆史否定過去,對得起當年櫛風沐雨披荊斬棘、心手相連盡心盡力的老職工和戰友們嗎?

一棵膠樹一顆心,一片膠林一片情。去西雙版納,我是以種植橡膠為己任的。但栽得不多,隻有178株,1973年雨季裏栽下的。75年8月去七連,順便看了一下,長大了,高度有一米七,莖粗有四、五公分,山腰間,亭亭玉立,陽光下,熠熠生輝。50年了,現在估計該是一抱多粗。那時說,苗兒長到第七年就能產膠,估計出膠至今,產量累加,能以“噸”論了。

栽種橡膠樹,是我們新建連隊的首要任務。七一年咋到,老職工指著北、東兩處山上砍下的竹木野草,說這是他們奮戰了四個月的成果,叫“砍壩”,接下來是“燒壩”。三月中旬(大概是23日)的一個傍晚,連長指揮我們進入“防火隔離帶”,幾個排長用旗語打著手勢後,由二排長老鍾哥率先點火。火光竄起,四處響應,火勢嗶嗶啵啵地快速蔓延,烈焰升騰,火柱衝天,成了火的海洋,火的世界,持續到九點半才逐漸熄滅。燒壩後熱冷空氣對流,淩晨四點來鍾,又打雷又刮風,迎來了入疆後的第一場大雨、第一個雨季。

接下來的任務是清壩,為下一道工序挖梯田作準備。就是把滿山橫七豎八、燒剩的殘餘樹竹清理一遍,有的一燒了之,有的集中在一邊,陸續扛到夥房作柴火用。燒山隻需一夜,清壩頗費功夫,這活幹了差不多一個月時,

接下來開始育苗。育苗不難,移來沙土,建了苗床,領來了有鴿蛋那麽大、顏色和形狀與蓖麻籽一模一樣的橡膠籽,挑揀、曬過後,一顆一顆均勻地安放在苗床上,個把月就發芽了。還先得移植到另一塊地上,長到一米來高鋸斷主幹,有專人來嫁接,待到第二年才能再次移植種入穴中。橡膠苗不嬌生慣養,成活率還是相當高的。

因為我被派遣到地方上搞階級複查,回來已經是七二年的七月初,趕上了“打穴”。就是在整平了的梯地上,每隔二十米開挖一隻六十公分占方、五十公分深的洞穴,清一色男子漢,一天的任務量是45隻,包幹到人,必須保質保量,且有專人驗收,進度有快有慢,但沒有不完成的。

打了穴,就是栽種了。這是再次嫁接過的樹苗,嫁接處有一枝嫩芽,那得好好保護的。我領著全排人馬,跟著老陳,到三連的那塊苗圃地裏,小心翼翼地挖出了幼苗,樹樁大約30公分高,根係倒有25公分圍園,挑回連隊,置放在陰涼處。下午先是“醬根”,一株一株地把根係浸沒在用豬牛糞和的稀泥坑裏,稍後挑上山,放入穴裏,豎直了,按照根須“長相”一層一層理直、理平,不可斷,不能曲,保證根根完好,捏碎土壤逐層慢慢撮入,不能操之過急,是頗費功夫的。近乎精雕細琢的操作程序,有利於膠苗入穴後在短時內融入水土,發揮根係合力,吸收養料,保證種一株活一株和成活後的茁壯成長。老陳是手把著手為大家做演示的,告訴我們農場初創時期,領導和職工對膠苗培育的重視和精細,有人曾經因為把三株膠苗扔入山溝而被判過徒刑。所以,從刨出苗床到植入洞穴,我們都十分認真,覺得這是在履行一份責任,滿足一份心願,沒有掉以輕心的,更沒有偷工減料的。七五年我去看的時候,周圍山上一片一片的綠油油,旺盛著哩。

栽樹不足兩百,少了。一是因為在連隊隻趕上一個能栽的雨季,其餘從事的,大多是服務性工作,苗圃地護苗,膠林除草,蓋茅屋,修公路,開菜地,等等,都是圍繞主業開展的。其次,是因為我崗位變動,調到了營部,雖然要下連隊參加勞動,訪問采風,但鋤頭畢竟扛得少了。

開荒,砍壩,挖梯地,打穴,這些活計不算輕,但也不算重。1970年12月,我隨大隊民兵連參加川沙縣組織的馬家浜疏浚工程,北起淩橋,南至孫橋,就是一個生龍活虎、熱火朝天的大戰場。披星戴月,挑燈夜戰,35天的工作量,我們24天就完成了。好幾個晚上,回到宿舍,我還趕寫表揚稿送廣播站,為大家鼓勁加油。連續作戰,不怕疲勞,開河工地上,我們東濱大隊的民兵,誰也沒休息過一天,得了公社的第一名,縣裏的第三名。進入兵團後,挖梯地,修公路,砍壩,經曆了好多次“大會戰”,露宿在山嶺裏,大家的積極性都很高,但平心而論,所有繁重忙碌的勞動,還沒有遇到過其強度超過家鄉三個“農忙高峰”和馬家浜疏浚工程。那時雖然沒有《勞動法》,但是正拉八經的八小時工作製,節假日和星期天都能休息,沒聽說有什麽“疲勞作業”,“超負荷運轉”,更沒有什麽“白加黑”或者“九九六”。生產任務按年度、季度、月度編製後下達到連隊,每周、每天的工作量,一般按月度計劃分配和執行,具體操作時輕重分類,男女搭配,一年四季,沒有閑著的時候,除了應對突發性自然災害外,也很少需要加班加點。有時候,為完成某項特殊任務必須搶時間,爭速度,團組織義務突擊,一般不會超過兩小時,青年們踴躍參與,有的因為沒輪上還不開心呢。不知《我要回家》那本書中,所言的知青如同流放者般地遭懲罰“服苦役”的現象,究竟發生在什麽時段、什麽地點、什麽單位、什麽人、多少人身上?我們江鎮、川沙縣的老鄉,除了個別因為遇到意外而不歸,決非是幹活而累死的。79年回老家,誰也沒缺胳膊少腿,告別邊疆,牽兒攜女,重新創業,都活得好端端的嘛。

要說完成的工作量和辛苦程度,除了挖梯地之外,我覺得原屬水利兵團的戰友們要比我們累得多。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嶺中,他們憑雙手用鋤頭和鐵耙,掏出了一筐又一筐堅硬的沙礫,修築了總長達49.6公裏水渠道;在波浪滔滔的南蠟河上,靠鐵鍁攪拌和推車運送,澆鑄出底寬7米、高4米、頂長74米的攔河大壩。衝鋒陷陣,英姿颯爽,攻堅克難,神采飛揚,狂風吹不倒,巨浪打不散,水利兵團中有近半數的女青年,進入施工現場,重活累活技術活,都拿得起放得下,使足十分勁,頂著半邊天,巾幗不讓須眉!修渠築壩曆時四年,他們群策群力,還自己動手,開墾了5460畝荒地,種糧豆,栽果蔬,喂養雞鴨豬牛,肉菜基本自給。

“旌旗在望,鼓角相聞”,除弊興利炮聲隆,造福於民同心幹,實現了猛臘縣“要把山河重安排,敢叫日月換新天”的誓言,把豐厚的水資源開發成為發電和灌溉綜合利用的現實。建成以後,不但消除了邊寨缺水的困難,改善了生活條件,更利於地區的快速發展、規模發展和長遠發展,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是上海熱血知青與邊疆各族人民攜手並肩,頑強不屈,戰勝艱難、征服自然的輝煌成果和精神象征。傣樓瑤寨哈尼村,龍仔咪濤老阿琵,各民族百姓都由衷感激,盛讚頌揚,知青美名,流芳百世。為祖國強盛,勞動光榮;為人民服務,奉獻崇高。“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創造者默默無聞,“一不為名,二不為利”,“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