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 中國夢
政改步蹣跚 借口千般 奸胥滑吏各彈冠 普世皆尊民作主 可覺孤單
竭澤捕魚歡 難遏貪官 山河舉國半凋殘 借枕邯鄲猶未醒 奢夢長安
pnr2013bnc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黃花崗' 的評論 : 徐誌摩:“人類進化的一個意義,是意誌自由行使的範圍擴大;正如一個個人要做到他情感與本能的主人,人類的努力也隻是要做到他周遭的勢力的主人。他要支配,他不願被支配;他要選擇,他不願被選擇,他要做主,不願做奴,他要爭自由,也許是絕細的一點點,但這點點他還得爭;一旦覺悟了,非到最後的一刻,他不肯,也不能舍手。我個人懷疑共產主義,懷疑黨化教育,也就為顧戀一點點的私人自由。也許不時髦,但我就是這樣的頭腦;將來也可能變樣,難說,但現在還不。再說如蘇俄一類的黨化教育(那簡直是‘劃一人生觀’訓練,說什麽教育),是隻能在一黨完全專製治下才有實現的可能,它有幾個前提是不容你辯難,不容你疑問的:天主教的上帝與聖母,共產主義的階級說;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隻能依,不能異。”
黃花崗 發表評論於
至今猶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夢,悲夫。
隻希望莫再成為下一代的夢。
pnr2013bnc 發表評論於
胡適這一代人的中國夢
《晨星篇》——送叔永、莎菲到南京
“我們去年那夜,
豁蒙樓上同坐;
月在鐘山頂上,
照見我們三個。
我們吹了燭光,
放進月光滿地;
我們說話不多,
隻覺得許多詩意。
我們做了一首詩,
一首沒有字的詩,
先寫著黑暗的夜,
後寫著晨光來遲;
去那欲去未去的夜色裡,
我們寫著幾顆小晨星,
雖沒有多大的光明,
也使那早行的人高興。
鐘山上的月色,
和我們別了一年多了;
他這回照見你們,
定要笑我們這一年匆匆過了。
他念著我們的舊詩,
問道,“你們的晨星呢?
四百個長夜過去了,
你們造的光明呢?”
我的朋友們,
我們要暫時分別了;
“珍重珍重”的話,
我也不再說了。
在這欲去未去的夜色裡,
努力造幾顆小晨星;
雖沒有多大的光明,
也使那早行的人高興!”
在學術、思想界努力,希望有一天,能將“自由、寬容、民主、科學……”這幾顆小星星,寫在中國社會思想的夜空中,放出一點光明,是胡適這一代人的中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