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知:喬姆斯基,分析的是曆史與政治,意在探討大國相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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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知:X,Y,Z,關心的是立場與語言,意在論證美國隻能被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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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其實也沒興趣看更多,碰巧看到搜到這兩篇,就放在一起了。
對比一下就看得很清楚。小公知的文章重點在論證北約沒錯,大公知的論點在於北約有責任。
從各自的立場和掌握的材料出發,大小都有自己的道理。
但如果從政治、大國博弈的角度出發,則小公知的觀點就顯得薄弱了(不是不正確,而是蒼白無力)。
大國博弈,從來都是勢與利主導的。文明與克製,在決定性因素中相當於空氣。
交鋒大國的邊界,就是勢力平衡點。就象兩群獅子的領地邊界一樣。它能存在,就隻是因為兩邊都沒有能力多擴張一步。
而當一方勢力增強(或另一方變弱),可以承擔進一步擴張的成本時,它就會擴張。
在這種情況下,以往的邊界和象征平衡的協議(無論何種形式),都必然被拋棄。
這樣,從政治上講,小公知糾結在北約東擴是不是違反了協議就顯得特別地清純,過度地崇拜。他們搜腸刮肚為北約找的借口,根本就不在北約的意識中(其實也不在俄國的意識中):有高大上的外套他們擴張,沒有,他們也一樣要擴張。所以,這篇公知文就顯得森剖、耐烏。(再說一遍:不是不行,也不是錯,就是不到政治的高度,不到點兒。)
相比之下,喬文分析的就是北約東擴產生的壓力和反彈的關係。這是真正的談政治,談的是真正的政治。
假設人類有一個理想狀態,比如國與國之間沒有戰爭。要達到這個狀態,要探討一下可行性,要了解一下戰爭的根源。大公知的思路比較合適還是小公知的比較合適?
俺覺得大公知的思路比較合適。
因為大公知講的是原理和機製,小公知關心的是環節,而且是一個非常不重要的環節。
就象牛頓關心的是蘋果為什麽會掉;而俺隻關心蘋果摔壞了沒有摔壞了就不好吃了。
所以呢?本貼說的是談政治:大公知更適合談政治,更有見地,小公知不行。
但本貼不反對談語言、談情懷、談崇拜、談站隊,談立場。
談與支持或者反對沒有必然聯係。
就象俺說天氣變化會引起感冒。這不等於俺支持或者反對天氣變化,也不等於俺支持或者反對感冒。
俺說的就是現象和俺以為的現象之下的規律。
可以預計,站隊網友們又會給俺分配一個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俺隻能說,你們確實沒有辜負俺給你們的歸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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