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留兄好!多謝討論。看來至少有一點我們是一致的,

那就是承認評價曆史人物要把他們放在當時他們所處的曆史環境中去。

如果說華盛頓超前於同時代的人,那也隻是在政府結構的創建方麵。如果我們批評鄧骨子裏沒有民主思想(是不是如此暫且不說),那麽華盛頓的骨子裏有嗎?什麽是民主?其本質是人人平等,政治自由,那麽黑人不是人嗎?如果說世界潮流,奴隸製在歐洲,在亞洲不是早就被消除了嗎?難道華盛頓會不了解奴隸製的反動性和非人性?他為什麽不和他的同事們一道去廢除當時美國或各州的法律,鏟除奴隸製度?為什麽要等到近百年後由林肯來做這件事?

原因你我都知道,且不說華盛頓是不是這樣想了(也許骨子裏就沒去想),即使他想做,也是不現實的,在當時是根本做不到的。這一點我們可以理解,可以諒解。美國的黑人如果回過頭去看華盛頓,他們可以罵他占有和壓榨黑奴,可以罵他身為總統而不為黑人的權益作任何努力。但似乎我還沒見過這樣的批評。

既然我們可以理解華盛頓,為什麽對鄧小平要求全責備呢?鄧對中國改革的掌舵是超出他的同代人的,但他的決策也不能脫離當時中國的環境和可能性。說到民主的世界潮流,我已經一再講到蘇聯/俄國的例子,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盲目地、不顧現實條件地去實行民主製度,其結果反而損害了大多數民眾的利益,這就是俄國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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