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歌最大的誤區是:這是最後的鬥爭

國際歌的這個誤區,是一種心理疾病、思維痙攣。

所有卷入這種鬥爭的人,都對國家如何運作沒有真實的興趣。雖然理性上他們好像也不反對對國家的運作進行規劃。但是心理的潛意識是,這是“最後的鬥爭”,過了這個坎,一切就都好了。

所以,他們總是要“不惜一切代價”,也是同樣的意思,盲目地相信,過了這個坎,就一切都好了。

其實,這個“最後的鬥爭”根本不會到來,隻要人類存在,隻要人生存在,就會有不同的問題。今天再努力,也掃不掉明天的落葉。今天吃得再多,明天還得去買米。

正是因為這個“最後的鬥爭”,“不惜一切代價”才莫名其妙地有了“合法性”,哪怕以百萬、千萬人的生命為代價。這“最後的鬥爭的思唯”讓人變得瘋狂兒沒有人性。

比較一下巴黎公社和同時期的美國的憲法,這一點看得更明顯。美國的先聖,關心的是明天會出什麽事兒,如何應對,如何構架國家得體係,才能盡量避免問題。他們沒有認為獨立戰爭就是“最後的鬥爭”,所以,華盛頓即使在戰爭中,也沒有忘記祈禱上帝,也沒有丟失對人(哪怕是敵人)的憐憫心和同情心(比如還把對方的寵物狗送還)。

而巴黎公社的人,莫名其妙地相信,我們隻要炸爛舊世界,新世界會自動形成,而且還非常完美。這真是一種絕望的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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