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政治文明,人類文明的過去

歐洲族群的權力政治水平低,大體上處於雄性動物的本能階段。其主要行為特征就是攻擊性為主,攻擊性特別強,有機會就占有和擴張。歐洲兩千年的曆史,就是幾大族群互相攻殺的曆史。

這大概跟歐洲族群的文化與思維有關。現在歐洲的幾大族群,在羅馬帝國時期,都是蠻族。就象漢朝的匈奴唐朝的突厥一樣,沒有國家意識,沒有疆域意識,也沒有安居樂業意識,如果用一句來概括,就是還處於動物文明。他們的生存就是不斷地尋找和占有生存資料。哪裏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們就去哪裏,得不到就搶。

搶嘛,當然是強大的搶得多搶得好,搶得多搶得好的生存概率高。所以最後在歐洲生存下來的族群,都是特別能搶、或者最能搶的。

結果,就是“搶”這種充滿動物性特征的衝動成了歐洲文明的重要因素。

歐洲近代出現民族國家,相當於政治上進入了比較統一比較成熟比較穩定的社會。但這種統一也是相對原始:它並不基於統一的意識形態,不是基於宗教,不是基於超現實的思想或者理念,而是基於無數久無數次的利益衝突之後實現的利益平衡。

這就是歐洲文明特別重視契約與自由的原因。

個體的自由看起來是個崇高的理想,但在歐洲曆史上,自由並不來自同類共情的人類文明,而是來自對動物性的自我本能的維護。從新冠疫情中歐美的反應來看,有相當一部分人把自己的“自由”置於群體利益或者別人的生命之上。

這不是偶然的。

這是必然的。

歐洲文明中的自由,本來就是從遊牧文明的隨意遊蕩與自我中心的傳統在新的政治形態中的延續。也就是說,歐洲近代民族國家形成,標誌著歐洲族群在社會形態上是進步了、文明化了,但是人的思想意識並沒有得到質的提升,舊酒裝到了新瓶子裏。

所以,除了最近的新冠疫情中的表現之外,歐洲近現代的各種戰爭也可以證明,歐洲族群的思想意識還相當原始。

如果對比北約陣營對俄烏戰爭中各種異見者的討伐與其對侵略伊拉克阿富汗敘利亞等國的美化就更清楚了:歐洲政治文明的各種高大上的符合人的定義的理念都是虛偽的。

所以,歐洲的群體政治文明(不是科技),還沒有到達人的文明的及格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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