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魔術11---“講話”與“放屁”(二)
一、引言
二、《丁碩士語錄》?
?
林彪和文革
林彪的罪名
林彪與周恩來的比較
林彪與“四人幫”
丁凱文說葉群
羅瑞卿案
“九一三”
林彪的出走
林彪的放屁
曆史的“黑白”
丁凱文的自畫像
親密盟友都有疵
眾敵皆醜我獨美
三. 給丁凱文的忠告
二. 《丁碩士語錄》
*“九一三”
《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
無論林彪最後是主動出走還是被動出走,事實上林彪是被毛澤東逼走的。林彪雖然身死大漠,但其對毛澤東的一擊卻起到了喚醒國人的作用,使毛澤東的神話徹底破產,宣告了文化大革命的敗亡。華飛先生說得好“從這個意義上說,中國的清醒就是從林彪的死開始。林彪以毛澤東的親密戰友、接班人和副統帥身份與‘偉大的導師,偉大的領袖,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澤東決裂並在此之後非正常死亡是他對中國做出的最大貢獻。”
《廬山會議的鬥爭與毛澤東處理林案之我見——兼談所謂“林彪集團”》(《記憶》第11期,2009年1月11日)
軍委辦事組參與了林彪對毛澤東鍾愛的文革極左派的打擊,觸及了毛澤東的文革底線,毛澤東必須在有生之年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就逼出來了“九一三事件”。這才是林彪與軍委辦事組倒台的真正原因。以現在徹底否定文革的眼光來看待林彪與軍委辦事組,他們當初與文革極左派的鬥爭難道不應加以肯定和讚揚嗎?
《金秋與丁凱文談重審林彪事件》
不管林彪最後是主動走,還是被動走,實際上林都是被毛逼走的。
《“九一三林彪出走事件”研究述評》(2007)中說:
毛澤東1971年8月中旬的南巡與林彪的出走有直接聯係,可說毛的南巡是因,林彪的出走是果,沒有毛的南巡就不會引發這一驚天動地的“九一三事件”。
《廬山會議的鬥爭與毛澤東處理林案之我見——兼談所謂“林彪集團”》(《記憶》2009年1月11日第1期)一文中說:
現在看來,如果當時林彪在九屆二中全會的開幕式上不發表那篇針對張春橋的講話,就不會在全體中央委員之間掀起巨瀾,也就不會有會議上發生中央委員們群起聲討張春橋等文革極左派的情況,從而引來江青、毛澤東的強烈反彈,以致後來局麵一發不可收拾,最終釀成震驚中外的“九一三事件”。
不平按:“由於林彪的參與及支持,中共全黨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業,滲透進千家萬戶,其影響之廣、範圍之大、效果之強使中國大地的精神麵貌為之改變,使毛澤東成為淩駕於全黨全國的最高‘神祇’,成為毛澤東發動文革運動的重要籌碼和依據。”然後呢?心虛了?懺悔了?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想贖罪了?於是,開始了“對中國做出的最大貢獻”。真是比《封神榜》還要胡說八道。一個人挖了一個坑,坑了不知多少人,最後自己在一場惡鬥中走投無路,跌入坑中,丁凱文說:“這是他對中國做出的最大貢獻,促使了人們的覺醒。”
不平按:丁凱文,看看你自己所說的,沒有林彪的講話,就不會有老大的南巡。林立果都知道:“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在首長麵前,她經常哭鼻子,他媽的,這怪誰?都怪她自己!”老二自己也知道:“這次不該講話。”你這個人,一麵拚命替老二的講話貼金,連老二自己都後悔的事,你還把它鼓吹成老二的豐功偉績。一麵卻又要把這老二的豐功偉績給掩蓋起來,仿佛老大的南巡是無緣無故。
我知道你又要替老二寫申辯詞申冤了,隻是你這個人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申不了冤,還會把二當家的臉麵給扒下了。還是我替你寫吧。自信你的這點小九九還是知道的:“我在廬山講話是打擊文革極左派,偉大光榮正確,所以你應該同意我,站在我的一邊。這是丁凱文經過充分論證的,你毛澤東為什麽不聽呢?當年我說:‘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你也沒有南巡麽,為什麽這次非要去南巡呢?即使我講話有所冒犯之處,即使我忘記了“四個副詞”,你就看在‘句句真理’,‘一句頂一萬句’的份上,躲到滴水洞去寫一封信,不也就可以了麽。你不去南巡,我也就不會到那個不毛之地去了。我此去不毛之地不打緊,隻是在擔心,今後還有誰會像我這樣‘助毛為虐’?今後你若有個三長兩短,誰來替你‘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你不去南巡,我們就可以繼續合作愉快,愉快合作,你依然守著‘萬壽無疆’,我也會捧著‘永遠健康’。我不會命喪荒漠,你也不會一場大病。這不是雙贏麽?不是皆大歡喜麽?不過,你這一南巡,把我的‘大智大勇’也逼出來了。成就了我‘對中國做出的最大貢獻’,讓我雖死猶榮,迄今受到丁凱文之流的膜拜,說起來還應該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的南巡,我迄今還是‘助毛為虐’,趟在渾水之中,多寒磣。”
《百年回首話林彪》(《百年林彪》2007)
“913事件”從表麵上看,林彪的確身死蒙古大漠,但是林彪在自己最不利的情況下,在毛澤東意想不到之處打亂了毛澤東的整人部署,使毛澤東的神話破滅,使毛氏文革走入窮途末路。“913事件”後毛澤東不得不檢討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幹部,重新起用鄧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徹底翻盤的種子。怎麽能說林彪對此沒有貢獻呢?這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現,難道林彪像劉少奇、彭德懷一樣被整死在黑屋子裏就符合“民族大義”?就符合人民利益和國家利益嗎?
《林彪的功過與林曉霖的淺薄》:
麵對毛澤東咄咄逼人的政治鬥爭、政治迫害,林彪在最後關頭毅然與毛澤東和平分手,與之決裂,林彪在毛澤東意想不到之處打亂了毛氏整人計劃,使毛澤東的文革步入窮途末路,種下了後來文革翻盤的種子。
不平按:“在他身後,如果有誰做赫魯曉夫那樣的秘密報告,一定是野心家,一定是大壞蛋,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一共才48個字,你看不懂麽?這是誰的“咄咄逼人的政治鬥爭、政治迫害”?這是誰的“整人部署”?這是“種下了後來文革翻盤的種子”?你好歹也是一個北大的碩士了,“毛”和“林”兩個字分得清麽?
《百年回首話林彪》(《百年林彪》2007)
這些人還可強辯說,林彪出走到了外國就是“叛國投敵”。殊不知在現代社會的政治理念裏,當人們麵對無可抗拒的政治迫害時,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黎民百姓,人人都有逃亡的權力,這種例子不勝枚舉,逃亡不等於“叛國”,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林彪的出走即屬逃亡避禍,隻不過,林彪的出走在中共自己看來實屬大逆不道。時至今日,人們的思維是否也該與時俱進,有所醒悟呢?
《百年回首話林彪》(《百年林彪》2007)
作為軍事家的林彪以其軍事方麵的奇才可彪炳千古,但是作為政治家的林彪卻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艱難歲月的再回首--讀《吳法憲回憶錄》》
與此同時,林彪自己亦有極為鮮明的個性,林彪絕不低頭作賤自己,絕不會像周恩來那樣無數次檢討自己、唾麵自幹,自打嘴巴,這種剛烈的性格使得林彪麵對毛澤東的無情打壓和逼迫,林彪寧可選擇與毛澤東和平分手,廬山會議之後,林彪的下台實際上隻是一個時間問題和以什麽方式來實現的問題,和平出走是林彪的選項之一,隻是林彪的這一走代價實在太大,其結局也令人扼腕不已。
不平按:二當家助毛為虐,吮癰舐痔,說明了二當家“亦有極為鮮明的個性”,“絕不低頭作賤自己”?還是說,二當家吮癰舐痔吮夠了,從此開始“亦有極為鮮明的個性”了?丁凱文,能不能解釋解釋清楚?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
雖然林彪被葉群和林立果逼迫盡快逃離虎口,林彪甚至一度也應承下來,但林彪最終表態自己是“民族主義者”不願行被迫出走的下策。然而在最後關頭,林彪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北戴河,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之二》
在9月12日晚,在全無預先準備的混亂情況下,葉群母子於林彪昏睡之際將林彪強行架離北戴河,上了那架在劫難逃的飛機,最後還是人算不如天算。這一切的一切固然是毛澤東步步緊逼導致的結果,但又何嚐不是葉群母子草率魯莽、輕舉妄動所致?
丁凱文,你又在發精神病了。二當家明明是“大智大勇”之人,“在自己最不利的情況下,在毛澤東意想不到之處打亂了毛澤東的整人部署,使毛澤東的神話破滅,使毛氏文革走入窮途末路。‘913事件’後毛澤東不得不檢討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幹部,重新起用鄧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徹底翻盤的種子。”那是三皇五帝也不過如此。“彪炳千古”,算得了個屁。沒有林彪,共產黨照樣打天下。“打亂了毛澤東的整人部署”,“使毛澤東的神話破滅”,“使毛氏文革走入窮途末路”,那是除了二當家,沒有一個人能勝任。解除了幾億人的苦難,從此人民有了希望。
如此豐功偉績,居然被你說成是“被迫出走的下策”,“逃亡避禍”,“唯一的念頭就是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是“和平出走是林彪的選項之一”,是“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出來的,“何嚐不是葉群母子草率魯莽、輕舉妄動所致”。你這個人真是無藥可救。第一你腦子有病,胡言亂語,第二你皮糙肉厚,遲鈍麻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也不覺疼。
你也不僅僅是扇了自己的耳光,也扇了王年一的耳光。王年一剛說過:
林彪可以不走,但他走了。他可以到廣州和香港,但他沒有去。專機飛到了蒙俄邊界,但又折回了。不妨說,足智多謀的林彪元帥要以一死粉碎該詛咒的“文化大革命”,結束那使數千萬鮮活的中國人的生命非正常死亡的毛澤東時代。以一死而拯萬民,林彪堪稱“偉大”,彼時彼地,林麵對強大的毛澤東,作了最好的選擇。他認為唯有如此才可以摧毀“文革”。“慶父不死,魯難不已”,林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林在極其被動的情勢下,與毛作殊死的爭鬥。萬世罵名不足懼,但求蒼生得太平。古往今來,林彪是中華第一大英雄。果然,“九一三事件”令不可一世的目空一切的毛澤東陷入了一生中最巨大最嚴重的政治危機之中。“林彪事件”成了毛澤東的“滑鐵盧”,是毛澤東不可言說的無法彌補的致命的創傷。毛澤東那神聖的、至高無上的聲譽、威望與尊嚴,都受到了嚴重的、無可挽回的損害。9月13日在溫都爾汗的那一聲爆炸,將毛澤東的精神支柱摧毀了,毛的自信、自負消失了,毛一下老了許多,很快就大病了一場,毛的精神基本上垮了,而且從此一蹶不振,苟延殘喘,一步步走向人生的終點。林彪死了,毛盡可以把林當作替死鬼,但毛的健康不再,“文化大革命”無可挽回地走向沒落,如果一切如我們所說,林彪對中國人民的貢獻可大了!
九一三事件極大地喚起了中國人民的覺醒。
文字還在你的《百年林彪》上放著,而且是作為“序言”。你還剛表示了哀悼:
我們失去了一位文革史研究專家,失去了一位文革史研究的開拓者,失去了一位可親可敬的學術前輩,更失去了一個具有錚錚鐵骨的敢言和有良知的知識分子。我的心充滿了悲痛。
王老襟懷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躍然紙上,令人感佩不已。
王老敢於突破原有的框框,不局限於官方的一家之言,稟持曆史學家的治學原則,追求曆史之真相。王老不愧是一位真正有良知的史家,他不僅僅超越了自我,跳出了黨文化的蕃籬,更將這方麵的研究推向了深入,起了別人無可替代的作用。
王老雖然離我們而去,但是王老的精神和史家的風範永遠存留在人們的心裏。文革史研究依然任重而道遠,我們隻有加倍努力,不斷推進這一領域的研究,我想這就是王老的心願,王老在九泉之下定會欣然微笑。王老,您走好。
中國真正需要的卻是如王年一教授般的有良知的堅持實事求是的史家,他們不畏權勢,不以當權者的意誌為轉移,不以黨的曆史決議為判斷是非和真相的標準,他們不是為了自身的名利、地位研究曆史,而是通過對曆史的研究追尋曆史的真相,指出曆史的發展規律,找出其內在的必然聯係,從而得出經驗和教訓。筆者前麵所介紹的諸位史學先進,大都身在國內,但卻是林彪研究的佼佼者,他們不愧是真正的史家。
如今,王年一屍骨未寒,文字猶溫,你就把王年一的文字貶得一錢不值。王年一說的是:“足智多謀的林彪元帥要以一死粉碎該詛咒的‘文化大革命’,結束那使數千萬鮮活的中國人的生命非正常死亡的毛澤東時代。以一死而拯萬民,林彪堪稱“偉大”,彼時彼地,林麵對強大的毛澤東,作了最好的選擇。他認為唯有如此才可以摧毀‘文革’。‘慶父不死,魯難不已’,林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林在極其被動的情勢下,與毛作殊死的爭鬥。萬世罵名不足懼,但求蒼生得太平。”你卻說說“一失足成千古恨”,是“逃亡避禍”,是“在昏睡的狀況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是“唯一的念頭就是跑”。你這不是在扇王年一的耳光麽?不是說王年一在放狗屁麽?正是:人一死,茶就涼,當麵說好話,背後扇耳光,跟二當家學的?你讓你的王老在九泉之下怎麽“欣然微笑”?你讓你的王老怎麽能“走好”?
這一個耳光彈回來,又扇在你自己臉上:王年一老糊塗了,得了老年癡呆症,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胡言亂語了。你卻說他“襟懷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請問,把“一失足成千古恨”,“逃亡避禍”,“在昏睡的狀況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唯一的念頭就是跑”說成是“一死而拯萬民”,“與毛作殊死的爭鬥”,這是“襟懷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麽?正是:一對活寶,兩個狗屁。
*林彪的出走
《也談林彪913事件--評肖思科《粉碎五大謠言--知情人證明林彪真正死因》》2004年,丁凱文主編《重審林彪罪案》
根據張寧的回憶,林彪在當晚服下安眠藥後很快就睡著了。而周恩來給葉群突如其來的電話以及周下令北戴河機場的飛機不可起飛(必須四首長同時簽字),使得葉以為林彪將要大難臨頭,因而強行叫起早已入眠的林彪,立即出發。當時葉群和林立果衝進林彪臥室,葉群和林立果架起睡眠中的林彪,並給林彪穿上衣服,而兩個內勤陳占照和張恒昌則給林穿上褲子、襪子和鞋子。葉群吆喝李文普立即備車,並由小陳和小張架著林彪走出臥室。林彪當時完全處在昏睡狀態,迷迷糊糊的被架上了車。
具體情節在專案組麵對麵排查時曾反複要求所有當事人回憶講清,甚至要求他們講清楚林彪何時服的藥,多快就可入眠,出走時是否清醒,以及林清醒時是什麽狀況,不清醒時是什麽狀況等等。陳占照和張恒昌異口同聲說林彪當時完全處於昏睡狀態,是他們倆將林架上車的。(9)
顯而易見,林彪是在昏睡的狀況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並上了那架在劫難逃的飛機。筆者推測,很可能當林彪清醒過來後發覺情況不對,於是命令飛機掉頭南返,而最終飛機不幸失事。看來,肖先生還無法輕易的否認這個“綁架出逃”說。
不平按:“打亂了毛澤東的整人部署”,“使毛澤東的神話破滅”,“使毛氏文革走入窮途末路”,如此豐功偉績,怎麽會成了“下策”?怎麽會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此“大智大勇”,居然會“命令飛機掉頭南返”,大退堂鼓了?丁凱文又在說夢話了。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
然而在最後關頭,林彪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北戴河,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之二》
在9月12日晚,在全無預先準備的混亂情況下,葉群母子於林彪昏睡之際將林彪強行架離北戴河,上了那架在劫難逃的飛機,最後還是人算不如天算。
關於第一個疑點,筆者在《也談林彪913事件》一文中詳細說明了林彪是處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上汽車的。
《林彪出走,幾分主動?幾分被動?--讀餘汝信<“九一三”回望>》出世。(《新史記》2013年8月總第15期)
李文普按照官方口徑描述的“九一三事件”又有多少可信度呢?據筆者所知,林彪的兩個內勤都還在世,但是他們卻都三緘其口,從不接受采訪。如果他們敢於開口說話,林彪出走時處於何種狀態應該不難搞清。
《金秋與丁凱文談重審林彪事件》
千鈞一發的緊張關頭,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跑了再說!再晚一點可能根本就跑不成了。
我們現在分析,他們當時首先想跑,至於跑到哪兒?哪兒近、安全,就去哪兒。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飛機是中了導彈,還是發生了機械故障,飛機最終墜毀於蒙古的溫都爾汗。這是多麽令人歎息的事!
不平按:“陳占照和張恒昌異口同聲說林彪當時完全處於昏睡狀態,是他們倆將林架上車的。”和“據筆者所知,林彪的兩個內勤都還在世,但是他們卻都三緘其口,從不接受采訪。如果他們敢於開口說話,林彪出走時處於何種狀態應該不難搞清。”是同一張嘴巴裏出來的麽?“兩個內勤”簡直就是丁凱文手裏的木偶,丁凱文要他們“異口同聲”,他們便“異口同聲”,丁凱文要他們“三緘其口”,他們便“三緘其口”。丁氏魔術,天下第一。
“林彪是在昏睡的狀況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如果他們敢於開口說話,林彪出走時處於何種狀態應該不難搞清”,“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都是同一張嘴巴裏出來的麽?
“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沒有把林彪排除在外吧。這“唯一的念頭”是在“昏睡的狀況下”產生的麽?
“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結果“打亂了毛澤東的整人部署,使毛澤東的神話破滅,使毛氏文革走入窮途末路。“913事件”後毛澤東不得不檢討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幹部,重新起用鄧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徹底翻盤的種子。”“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現”。丁粉,這是丁凱文在秀給你們變魔術的慢動作,你們看千萬要看仔細了。以後你們要變魔術的時候,也就可以依樣畫葫蘆了。
*林彪的放屁
如果說丁凱文會打林彪的耳光,恐怕沒人相信,不過這卻是事實。
其實,說話和放屁是每個人的正常的生理行為,沒有人隻說話不放屁,也沒有人隻放屁不說話。如果一個人隻說話不放屁,怕是沒人相信。不過,當年的二當家楞是找到了有不放屁的:
毛主席的話,水平最高,威力最大,威位最高,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
這就是著名的“老二第二定理”。那就是說,老大是隻說話不放屁的。這句話,到底是說話還是放屁?已經沒有疑問了。這是什麽屁?是世界大屁,是世紀大屁,一下子把舉國之民全都熏到了。老大呢,聽說自己是隻說話不放屁,於是聞屁則喜,一下子就輕飄飄起來,屁顛屁顛的,順手就把一頂“接班人”的頂戴賞了下來。這個頂戴,其實就是“助屁劑”,唯放屁才能戴,越戴了越放屁,於是這二當家就隻放屁不說話了。
好在有明白之人,尤其是丁凱文、王年一,都知道二當家放屁。於是,他們批判當年的老二。看看他們的文字,他們一直在做的,其實就是證明二當家在放屁,證明“老二係列定理”是胡說。看看王年一是怎麽說的:
“文革”初期毛澤東心安理得地接受“四個偉大”的頌揚,唯恐“個人迷信”之風不烈,如今又改口說“四個偉大”討嫌,實在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黑是白全由他說了算。
明明老二告訴你“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王年一偏要說老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不是打了林彪的耳光麽?丁凱文那是超出王年一多多,你看他說的:
筆者認為毛澤東的這次南巡集毛所有陰謀之大成,最主要的幾個特點就是:(一)捏造罪名、欲加之罪:毛澤東在南巡中首次發明了林彪想當國家主席這一罪名,而且這一罪名直到現在還被官方所沿用;(二)上綱上線,預置林彪於死地而後快:毛南巡中宣稱廬山上的鬥爭是兩個司令部的鬥爭,表明了毛澤東與林彪之間的矛盾是敵我矛盾;(三)撒謊欺騙:明明軍委辦事組幾人的檢討已被毛澤東認可通過,可是轉眼就說“中央還沒做決定”,林彪曾多次求見毛澤東,毛就是不見,南巡中卻煞有介事地說,“他們不找我,我還要找他們”雲雲,堂堂中共中央主席卻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四)分化瓦解:凡是與林彪有過較為密切接觸的黨內高幹,毛澤東都要打預防針,連許世友這樣非林係幹部,毛都不忘嚴辭警示。
《林彪事件幾點問題的再辨析之二》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林彪事件實際上是中共文革之中繼劉少奇一案後,毛澤東為了打擊異己一手製造的冤案,其所用手段無不是陰險毒辣,事後更是不惜大興冤獄,指鹿為馬,其羅織罪名、載贓陷害以及罔顧事實比劉少奇案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二說是“句句真理”,丁凱文說是“毛所有陰謀之大成”,“大興冤獄,指鹿為馬”,“羅織罪名、載贓陷害以及罔顧事實”。這不是在打老二的耳光麽?這耳光打得厲害。丁凱文這樣的文字,隨處可見,實際上就是左一下右一下地在打二當家的耳光:“你說‘句句真理’,我讓你說,我讓你說。”
《金秋與丁凱文談重審林彪事件》
1949年以後,中共麵臨的問題恰恰就是要從“革命黨”轉變成“執政黨”,他們這些人本來應該從革命領袖轉變成領導人民從事建設的領袖,但是在這個轉變過程中,毛澤東不能適應,很有失落感,所以他要連續掀起一些運動,大搞階級鬥爭,把革命推向極端。他發動“文革”時不是說過嗎,終於找到了一種不斷革命的最好方式,不斷揭發反革命,七八年要再來一次。
不平按:毛澤東“終於找到了一種不斷革命的最好方式,不斷揭發反革命,七八年要再來一次。”林彪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可以“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彼可取而代也”。結果是“毛林這種‘互樹權威’‘互樹威信’的做法,使毛林二人的聲望和地位在文革之前和文革時期空前高漲和鞏固”,中國人民的一場浩劫也就逃不掉了。
當年的二當家,敢在老大的背後,寫下了“筆記咒語”,勇氣可嘉。王年一和丁凱文敢於打二當家的耳光,敢於否定“老二係列定理”,雖然是在二當家奔赴溫都爾汗之後,也是很勇敢的。人都是要死的,死了以後,大家都會在地下見麵。王年一和丁凱文否定“老二係列定理”,不怕到了地下後受到二當家的拳腳,勇敢的程度,可想而知。王年一已經被二當家在“九一三”那天招了去,不知二當家是在獎勵他還是在訓斥他?丁凱文想來也不會太久了,做好準備了麽?
人人都要說話放屁,區別何在?區別就在說話放屁的多少。安徽當年有個石仁祥,〈致中共中央的一封信──關於林彪問題的匯報〉,石仁祥在信中列舉了林彪28條罪狀。其中說道:
林彪不是馬克思主義者,而是打著紅旗反紅旗,耍弄反革命兩麵派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他口是心非地妄圖逐步推行資產階級的反動軍事路線,陰謀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反對中國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反對毛澤東思想。
林彪不是馬克思主義者,而是反革命修正主義者,對人民危害太大。堅決打倒林彪!
林彪打著‘紅旗’反紅旗,耍弄反革命兩麵手法,口是心非,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
寧夏的朱守忠在“交代材料”中說:
林彪在所謂‘九大’政治報告中竟無視自己所欠下的累累新老血債,無視自己的末日已計日可待,閉著眼睛胡說一通,硬把這場所謂文化大革命的慘敗說成是勝利。借以粉飾太平,欺騙百姓……
本人在當年說:
世界上會有這種情況嗎?一個人的話句句是真理,不會有,這種情況過去沒有過,現在也沒有,將來也一定不會有。
上麵的所說,都是在說話,有誰懷疑麽?
雖然說人人都要放屁,本人也免不了要放屁,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少放屁,尤其是意識到這是屁的時候。不過有的人不是這樣。譬如當年的二當家,他會不知道“句句真理”是在放屁麽?他當然知道,但是他還要大放特放,放得九百六十萬土地上都是臭氣。就像多少年前的趙高,明明知道這是鹿,偏要說它是馬。當然,馬和鹿都是畜生,指鹿為馬也沒有多大關係。可是,把一個昏庸的老糊塗說成是“句句真理”,這問題就不是一點點了,數億人民的浩劫就此降臨。丁凱文也正是這樣,明明知道是屁,還要放,而且還要大放特放。讀者看了《丁碩士語錄》不會有異議吧?
*曆史的“黑白”
《推倒加在林彪頭上的不實罪名——林彪研究專家丁凱文答問》2004年
有些人對我的觀點相當不以為然,但我沒有看到他們寫下認真的反駁文章。他們覺得林彪在“文革”的罪責難逃,重審林彪也分辨不出什麽黑白來。有人持有這種看法一點也不奇怪,林彪被當局徹底妖魔化了。
不平按:丁凱文,厲害,對於丁氏魔術,沒有人能夠寫下“反駁文章”了。“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難道不是“罪責難逃”麽?“由於林彪的參與及支持”“成為毛澤東發動文革運動的重要籌碼和依據”。難道不是“罪責難逃”麽?“文革運動實際上是一場中華民族的浩劫”,作為“毛發動文革的幫凶”,難道不是“罪責難逃”麽?到底的當局在妖魔化,還是丁凱文在妖魔化?你以為你這些文字是在稱讚二當家潔白如玉麽?丁凱文,你到底有沒有色盲?是黑是白分得清還是分不清?
《林彪百年後,評價重開頭——多維專訪《百年林彪》主編丁凱文》
◇曆史豈能劃分為“黑白”?
多維:這幾年來您一直在思考與探索林彪問題真相,請您就林彪事件研究中存在的問題談談您的看法。
丁:曆史研究不是政治評論,不是簡單地下某種政治性定論,做非黑即白的兩極性思維。記得三年前在紐約法拉盛圖書館就《重審林彪罪案》一書的演講會上,金秋教授特別就這個問題談了自己的看法,指出所謂“定案”“翻案”說法中的這個“案”字,就是誤將林彪研究的曆史學課題,當成現實政治表態了。我想她的這個觀點依然值得大家深入思考。在對人物和事件的曆史研究中,幾百年、幾千年都不能說有了什麽不可更改的定論,即便是事實經過基本都弄清了、沒有什麽疑問了,對這一事實經過的評價,還可以人言言殊,再爭論幾百年、幾千年。對林彪其人,也正是如此。怎麽能說,毛澤東定下了他的兩大罪狀、兩頂帽子,鄧小平說了“要毛澤東還是要林彪”,我們就不能再質疑、再探索了呢?
現在還有不少人喜歡用簡單的二分法看待曆史,將曆史人物分為“好人”或“壞人”,透過政治“偏光鏡”來看待一切(鄧小平那句要毛還是要林的選擇題,就是這種思維最典型的表現),隻要涉及到所謂“壞人”的研究,予以客觀、公正、不囿於陳說定見的評價,就會招致禁令、圍攻,甚至人身侮辱、謾罵,對研究者的動機甚至家世來一通抹黑……不一而足。這其實還是“黨文化”泛濫的現象之一。
曆史人物和事件,豈能截然劃分為“黑白”的?曆史應是多維性的,並具有包容性,應該允許不同的觀點相互切磋。不能一有不同觀點,就扣上“翻案”的帽子。對曆史學家來說,曆史研究不是定案,不能簡單的蓋棺論定,而是盡量從不同的角度來研究曆史,使其更有血有肉,更具有真實性。
不平按:“文革運動實際上是一場中華民族的浩劫,其中的代價極為慘重其教訓亦極為深刻,特別是運動中相當一批幹部和普羅大眾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和迫害,甚至死於非命。”“我們就不能再質疑、再探索了呢?”丁凱文,你盡管質疑,盡管探索,不過如果你“招致”了什麽,也不要怨天尤人。
“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不是“在‘文革’的罪責難逃”麽?當年的二當家,以為有“公安六條”護身,可以大放其屁,結果老天爺看不下去了,“人算不如天算”(丁凱文語),被“割顱剖膛”,可見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丁凱文今天繼承了二當家的衣缽,大放其屁,難道不該罵?你要知道,罵是為了你好,不忍看著你這麽一路滑下去,走上當年二當家的老路。丁凱文的家世是如此的清白,居然還有人“一通抹黑”?這“黨文化”實在是可惡。丁凱文,你幾百萬的文字,為二當家洗掉了多少髒水,怎麽沒有看到你為自己的“家世”發過聲呢?難道是“忠孝不能兩全”?
《請跳出黑白兩極的是非分野》(楓華園第四二四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林彪事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一提林彪,模式化的臉譜立即出現,即野心家,陰謀家,兩麵派。林彪,江青以及官方篩選出來的少數人成為文革中所有罪行的“替罪羊”。一旦他們被認定為“敵人”,公眾就可以任意踐踏他們而不受良心的譴責。曆史人物是最容易受到好人/壞人的評價。對好人的批評必須全麵且公正,而對所謂的壞人就可以口誅筆伐,任意詆毀,甚至歪曲曆史編織出各種天方夜潭式的故事。有沒有人想過,世界上有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好人”和“壞人”?即使是被認定為“壞人”的人是否也一樣有權利享受做人的基本權利,包括生存和不受個人侵犯的權利?而且“好人”“壞人”是由誰來界定的?即使林彪被認定辦了一萬件“壞事”,也不能證明他在“林彪事件”上沒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們能不能擺脫長期以來由於官方大力宣傳所導致的曆史性的誤導,是文革研究的一大難題。
最重要的是,曆史能不能用“黑白”來界定?曆史應是多維性的,並具有包容性。應該允許不同的觀點相互切磋。不能一提不同觀點,就是“翻案”。
不平按:“文革運動實際上是一場中華民族的浩劫,其中的代價極為慘重其教訓亦極為深刻,特別是運動中相當一批幹部和普羅大眾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和迫害,甚至死於非命。”“文革運動給中國人民帶來了無窮的災難,致使文明倒退,生靈塗炭,中國社會生產停滯,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無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國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可是你丁凱文的經典語錄。你這是“用‘黑白’來界定”還是在放屁呢?你要提出“不同的觀點相互切磋”,本人不僅是“允許”(我也不能不“允許”,對不對?)而且是非常之歡迎。你有話盡管說,有屁盡管放。隻是你如果頭破了,血流了,那不能怪別人,不要哭哭啼啼說什麽“招致”了。一場“浩劫”,你能不能在這上麵找出一點“白”的出來?,你能不能找出希特勒的“白”的一麵來?
丁凱文,你所說的“妖魔化”根本就是放屁。當年的陳卓然說“打倒林彪!”、朱守忠說“林彪在所謂‘九大’政治報告中竟無視自己所欠下的累累新老血債,無視自己的末日已計日可待,閉著眼睛胡說一通,硬把這場所謂文化大革命的慘敗說成是勝利。借以粉飾太平,欺騙百姓。”張誌新說:“什麽‘頂峰’?什麽‘一句頂一萬句’?什麽‘不理解的也要執行’?這樣下去不堪設想!這不是樹毛主席的威信,是樹林彪自己的威信,我對林彪沒什麽信任!”他們是在“任意踐踏他們而不受良心的譴責”麽?福建的陳壽圖說:“林彪是一個別有用心的野心家”,1970年2月被殺,江西的陳耀庭、謝聚璋夫妻散發文章、匿名信,“認定林(彪)、江(青)、陳(伯達)是我們黨內真正的陰謀家和野心家”,陳耀庭判死刑,謝聚璋判死緩死於勞改農場,海南的官明華說“林彪是埋藏在毛主席身邊的一個赫魯曉夫式的野心家和陰謀家。”被判死刑,廣西的劉振武說:“那個讓人敬祝‘永遠健康’的人,拉幫結派,居心叵測,目的是要使自己龍袍加身。全黨全軍和全國人民當務之急是保衛黨,反對派別組織和派性紛爭,粉碎野心家的陰謀,恢複中共中央的正確領導。”冤死獄中,甘肅的王篤良,“痛罵林彪、姚文元是‘爬(扒)手’、‘奸賊’、‘野心家’、‘豬形文人’”被判死刑,沈陽的張開元,給毛澤東寫了四封信。揭露林彪“是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是靠打紅旗反紅旗,陽奉陰違,口是心非,當麵說得好聽,背後又在搗鬼的壞東西”。在看守所中被打死。丁凱文,你還需要更多的例子麽?你給我站出來說說看,他們是在“妖魔化”林彪麽?你完全在放狗屁。
“不能一提不同觀點,就是‘翻案’”,簡直就是放屁。“翻案”就是“翻案”,偏要冒充為“不同觀點”。文化革命是一場浩劫,有人偏要否認,不是“翻案”是什麽?你要“相互切磋”,歡迎,本人可以奉陪到底。不管你是“翻案”也好,放屁也好。你以為憑你這麽一點下三濫的魔術,就可以把“黑”抹成“白”,把“非”變成“是”了?
《請跳出黑白兩極的是非分野》
不錯,本人在研究林彪事件問題上寫過幾篇文章,是霄雲女士口中“為林彪喊冤翻案的動向”。然而,我們的研究並非僅僅將討論定位於“為林彪翻案”,而是全麵探討林彪事件的原委,特別是討論“913事件”的來龍去脈,到底林彪有沒有想當國家主席從而篡黨奪權,存不存在林彪“陰謀政變殺毛”的神話?我們並不因為有了官方的“標準版說辭”就全盤認可了當局的指證。與此同時,我們也不諱言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其實,文革中又何止林彪一人如此呢?可以說文革是包括周恩來在內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在毛的領導下共同投身於洪流的一場浩劫,中共高幹們有幾個人是真正乾淨的呢?霄女士順便指責林立果區區26歲卻當了空軍作戰部部長(應為副部長,還是掛名的),可毛澤東的女兒李納不也北大畢業沒幾天就當了北京市革委會副主任,毛遠新30來歲就當了解放軍上將才能當的沈陽軍區政委嗎?他們的地位遠高於林立果當年的實際地位。再看看如今中共太子黨們的抓權撈錢行徑,林立果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筆者在此隻想向那些依然將林彪事件簡單地“黑白化”的朋友們說,我們實在應該跳出中共當年劃定的框架。我們對文革的反思、研究不是僅僅討論一個誰對誰錯,誰忠誰奸,誰黑誰白的問題。正如霄雲女士所言“天下哪有一貫正確的人?”所以,我們對林彪事件的研究也一樣應稟持這一精神,全麵認真地梳理這一事件,將中共強加在林彪頭上那些並不屬於林彪的罪狀清理出來,公正地評價這段曆史。其實,金秋教授的文章也正是從這一理念出發,平心靜氣地討論相關問題。筆者也希望霄雲女士拋開簡單的黑白二分法全麵地看待這段曆史,這才是我們分析研究林彪事件所應持有的態度。
不平按:毛遠新再什麽政委,也組織不起“小艦隊”,也沒有人說“你在空軍可以調動一切,可以指揮一切。”
“再看看如今中共太子黨們的抓權撈錢行徑,林立果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如今中共太子黨們是抓權撈錢,林立果已經把諾大一個中國,當成了他的後花園,眼看著就要黃袍披身,丁凱文,什麽是“小巫大巫”,你搞得清楚麽?
文革的反思、研究就是要討論一個誰對誰錯,誰忠誰奸,誰黑誰白的問題。“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之徒,絕對不能讓他滑過去。讓他滑了過去,對不起在文革中成千上萬死去的父老鄉親,對不起當年成百上千為了國家和民族獻出了生命的英烈。反思文革,最重要的就是要吸取教訓,防止悲劇重演,也就一定要研究為什麽“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不僅要研究他“黑”在哪裏,還要研究他為什麽“黑”。這樣,當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件、這樣的人物出現的時候,我們就會比較容易對付一些。要不,曆史還會循環,姓林的走了,姓丁的來了,國家和人民的苦難還有盡頭麽?這個問題,比起林彪12日晚上吃了幾片安眠藥的問題要重要一千倍一萬倍。丁凱文,你是曆史專家,你自詡“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你拿出了什麽研究成果?“林彪不想當國家主席,他不想……他不想……”“吸取了他的前任彭德懷的教訓”?這就是你交出的答卷?你這個人,還知道有“羞恥”兩字麽?
《請跳出黑白兩極的是非分野》(楓華園第四二四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中共在80年代對林彪和“四人幫”集團的審判顯然不是什麽公正審判,恰恰是中共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而有選擇地挑選了一些替罪羊,然後將全部的汙水倒在他們的頭上,反正他們已被當局宣布為“壞人”,要為文革浩劫負責,他們不配享有應有的人權,對他們怎樣進行侮辱、詆毀和人身攻擊都不會過份,他們似乎沒幹過一件好事,即使曾經幹了某件好事也一定是居心叵測。而那些勝利者們似乎就個個白璧無暇,清白無辜,他們不必為整個體製的黑暗負任何的責任。這實在是對曆史的嘲諷。在筆者看來,那場審判不過是政治迫害的延續。如果我們要重新認識曆史,就必須正本清源,就必須從批毛開始,從徹底批判中共體製開始,徹底揭開被當局蓄意掩蓋的事實,還曆史本來麵貌,而不僅僅著眼於當年某某人抓了某某人,將政治迫害這筆帳算在某個執行者個人身上,那樣不過是將曆史真相狹隘化而已。
不平按:文化革命的源頭,就是“由於林彪的參與及支持,中共全黨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業,滲透進千家萬戶,其影響之廣、範圍之大、效果之強使中國大地的精神麵貌為之改變,使毛澤東成為淩駕於全黨全國的最高‘神祇’,成為毛澤東發動文革運動的重要籌碼和依據。”對於這樣的參與及支持者,必須徹底批判,批倒批臭,不管有什麽樣的跳梁小醜出來鼓噪喧嘩。
《請跳出黑白兩極的是非分野》
霄雲女士寫道“近來看到一些企圖為林彪集團喊冤翻案的動向……但我不相信林彪可以由黑變白。”顯然,霄女士的看法有著相當的代表性。
其實,這種觀點是一種簡單的二分法,即這個世界隻存在著“好人”和“壞人”的黑白兩極。那麽既然林彪集團已被當局宣布為反革命集團,打入另冊,判了政治的死刑,也就是中共口中的壞人,自然就是漆黑一團,無需再追究林彪事件的真相了。可是,曆史就是這樣單純嗎?我們可以這樣簡單地將林彪集團歸納入“壞人”的行列,徹底批倒批臭就完事了嗎?
不平按:丁凱文,你要不要告訴陳卓然,告訴石仁祥,告訴王篤良,林彪不是“漆黑一團”?林彪也有雪白如玉的一麵?你要不要給他們上上政治課,告訴他們你在北大學來的狗屁不通的二分法?你是不是說,“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也有進步的一麵,“助毛為虐”也不能說完全錯?邱會作說:“‘選美’是極壞的風氣,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你會說:“邱會作,你這是一種簡單的二分法,即這個世界隻存在著‘好風氣’和‘壞風氣’的黑白兩極。那麽既然‘選美’已被當局宣布為‘壞風氣’,打入另冊,判了政治的死刑,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壞風氣’,自然就是漆黑一團,無需再追究‘選美’的真相了。”張雲生說:“‘朕即天下’的魔影又重現世間”,你說:“朕即天下”也不一定是壞事,要用兩分法看待。當你的孩子說“偷東西不對”的時候,你會教育他說:“這種說法是簡單的二分法,是不對的。”
丁凱文,我怎麽跟你說呢?既然你的任務就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那末,這些話對你還有用麽?你所謂的“跳出黑白兩極的是非分野”,其實不過是“我開始變魔術”的代名詞。於是,你一“跳出”以後,哈軍工的“八八團”就成了“造反派”,“綁架”就成了“隔離保護”,“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跑!”成了“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現”。
*丁凱文的自畫像
不平按:毛澤東語錄:“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中國過去一切革命鬥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丁凱文牢牢記住了毛澤東的教導,把人分成三類:敵我友。凡是批判林彪的皆為敵,凡是為林彪翻案的皆為友。為敵者,必定醜陋無比,為友者,皆為漂亮美貌,不過,也一定有瑕疵,當然,說到自己,我丁凱文是天字第一號的帥哥美女。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穠纖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則瘦。天下難找,宇宙第一。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下麵我們就來看看丁凱文的自畫像。各位可以拿去和上麵的《丁碩士語錄》進行比較,看看丁凱文的自畫像畫得如何。
《中央黨校裏的“幫派史學家”》
國內有學人願意投身林彪研究是一件好事,學術上的爭鳴也是正常現象,這些都是我們非常歡迎的。隻要本著與人為善的態度,即使雙方觀點不一致也沒關係,誰也不能將自己的觀點強加於對方,大家可以通過思想的交流、史實的認證,做出各自的判斷,結論要經過相當時間的驗證。學術探討切忌妄自尊大,自以為是,以教師爺自居,別人的研究成果都是錯訛的,唯有自己一家是正確的?學術研究更不能惡意貶低對方,搞誅心之論和人身攻擊。
《中央黨校裏的“幫派史學家”》
史家對曆史的研究,本來就要秉持良知對曆史作客觀、公正地敘述和評價,而非秉承上意、曲學阿世,當然更不會當有人指責我們“翻案”就循規蹈矩,裹足不前,“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才是先賢標杆。
不平按:一個魔術師,一個以漂白“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的二當家為己任的混賬,成了“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找尋真實的林彪》661頁:
曆史不是毛澤東所寫,也不是鄧小平所寫,而是人民和有良知的史家----以曆史的良心寫有良心的曆史!
不平按:你的良心早讓狗吃了,這才會去從事魔術師這一個職業,還以為自己在寫曆史了。
《廬山會議的鬥爭與毛澤東處理林案之我見——兼談所謂“林彪集團”》
其三,史家治史猶如法官斷案,憑的是可靠的證據,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而非憑借想象、臆測或人雲亦雲。
《推倒加在林彪頭上的不實罪名——林彪研究專家丁凱文答問》2004年
我隻是從一個曆史學者的角度審視文革史以及林彪事件,隻要認真鑽研,就會發現當局所言有很多無法自圓其說的東西,其中很多結論有著明顯的漏洞。我們甚至無需查找那些深藏於密室的檔案,靠耐心而細致的分析和考證,就可以通過已公開的資料指出官方結論的荒謬與不實。
不平按:丁粉們,看了《丁碩士語錄》,你們知道了丁凱文是多麽善於“自圓其說”吧?這都是丁凱文“從一個曆史學者的角度審視文革史以及林彪事件”,“認真鑽研”,“耐心而細致的分析和考證”得來的。當年的二當家是一個跳梁小醜,跳出了世界級的謊言 “句句真理”,今天的丁凱文,也是一個跳梁小醜,跳出了世界級的魔術。看樣子這“跳梁小醜”也能代代相傳。丁粉們,你們可得努力加餐,加餐努力,把這跳梁小醜繼承下去。
《實事求是還是曲學阿世?--評葉暉南《林彪反革命集團問題研究述評》》
肖思科等人有關“兩案”審理的書籍所用的素材可信度高嗎?
不平按:在魔術師的手裏,沒有一個素材是可信的。丁凱文會把林曉霖變成“造反派”,把葉群的“極不光彩的角色”變成“一片苦心”,把宋治國人間蒸發,還有什麽信譽?居然還會說什麽“可信度”?可信不可信,丁凱文說了算,王年一、張雲生、人民日報說哈軍工的“八八”是保守派,不可信,我丁凱文說它是“造反派”,它就是“造反派”。張雲生說的“不堪入目”,經過我丁凱文的審查,可信,予以采用,張雲生說的“荒謬的整人邏輯”,“此地無銀三百兩”,“做賊心虛”,“得意忘形”,“當麵作人,背後作鬼”,“故伎重演”,“假戲真做”,“令人作嘔的‘聊天’”,“妖形畢露”,“惱羞成怒、反咬一口”,經過我丁凱文的審查,不可信,不予采用。你們說世界上有宋治國這個人麽?經過我丁凱文七洲四洋實地考察,不存在,不予采用。世界上有“效忠信”麽?我丁凱文怎麽沒看見?可見這是官方造出來的,不予采用。丁凱文談論“可信度”,就像強奸犯談道德,殺人犯談仁慈,潘金蓮談貞潔,魔術師談真相一樣可笑。
《推倒加在林彪頭上的不實罪名——林彪研究專家丁凱文答問》2004年
多維:您決定選入文章是根據什麽樣的考慮?
丁:完全是從學術上著眼,這些文章最大的特點就是立論嚴謹,分析詳實,實事求是。所有的作者都是這方麵研究多年的學者、專家,他們不是一時的性起,不是嘩眾取寵,而是腳踏實地,在廣泛收集資料的前提下,提出自己新的觀點和看法,試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揭開蒙在這一曆史事件上的重重迷霧。我本人在選擇這些文章時也是極為謹慎,凡涉及野史、演義者一律不予考慮。盡可能嚴謹,畢竟是我們這本書的生命線啊。惟有嚴謹的學術文集才有長久的生命力,才不會被世人在新鮮勁過後所漸漸遺忘。
本書的封麵上有幾句話高度概括了此書的價值:“嚴謹的學術著作,強強的作者群體,顛覆官方兩代統治者的重重誣辭,讓中國人民重新認識自己的過去,讓受蒙蔽者重新見識文革中真實的林彪”。其中“顛覆官方兩代統治者的重重誣辭”絕非一句空話,而是實實在在地指出官方在林彪事件上所定罪名之荒謬和虛假。在這裏我要向本書所有作者表達我由衷的感謝,沒有他們的鍥而不舍的努力,就沒有此書的問世。
不平按:王年一、張雲生、人民日報都指出哈軍工的“八八”是保守派,這是“涉及野史、演義者”?極力把“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掩蓋起來,這是“讓中國人民重新認識自己的過去,讓受蒙蔽者重新見識文革中真實的林彪”?
《實事求是還是曲學阿世?--評葉暉南《林彪反革命集團問題研究述評》》
2004年7月明鏡出版社出版了筆者主編的《重審林彪罪案》一書,集結了海內外專家、學者就林彪和林彪事件有異於官方的文章,係統地分門別類,成為海外首次以學術研究麵貌出現的研究林彪事件之專集。該書出版後在海內外引起強烈的反響。
《無知者無畏——評趙平波的謬論》
曆史研究沒有禁區,那種人為地將研究劃定一個圈子,隻許歌功頌德的黨規黨法注定長久不了,遲早會被曆史和人民徹底唾棄。《重審林彪罪案》僅僅是一個開端,有人歡迎有人怕。廣大老百姓是希望知道事實真相的,隻有那些抱殘守缺一心維護老共一黨專政的人才會拚命予以阻撓。可是,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事實與真相還能掩蓋到幾時呢?
不平按:“損失是最小最小最小,而得到的成績是最大最大最大。”“ 誰反對他,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這樣的人“注定長久不了,遲早會被曆史和人民徹底唾棄”。即使人民被“誅”了被“討”了,唾棄不了你,老天爺也會唾棄你。
一個魔術師,憑著一些不入流的魔術,就想出來掩蓋“事實與真相”,結果隻能是白日做夢。
《中央黨校裏的“幫派史學家”》:
在我看來,一個真正的學者應該容忍不同觀點的存在,不要搞一言堂,特別是不要把自己擺在一個高人一等的教師爺地位,不要以為有了“教授”、“博導”頭銜就可以目空一切,別人都是左道旁門。
不平按:把“研究”變成了“魔術”,以“變魔術”來“搞研究”,不是“左道旁門”?
*親密盟友都有疵
對於丁凱文的盟友,丁凱文必定是大捧小貶,先捧後貶。丁凱文正是在魔術箱裏把一些雜七雜八的油漆調和一下,塗在自己臉上,便自為天下第一,是哈林族的盟主了,“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今凱文屁。於是就有資格來捧貶別人了。捧者,氣味相同,狗屁相同,自然該捧。貶者,我丁凱文身為盟主,你們誰敢超越我?自然得貶一下。一句話,丁凱文的朋友都是“白玉有暇”,而丁凱文是“白玉無暇”。誰是丁凱文的盟友呢?林彪的女兒,女婿,小舅子,準媳婦,四大金剛,部下,都是一些曾經的人上人,以及一些臭味相投的人,譬如,林豆豆,舒雲,王年一,邱會作,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葉群,程光。這些人都是丁凱文的盟友,
看看王年一所說: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林彪被妖魔化了三十幾年,而且由社會主義國家用國家的力量來妖魔化,其結果就可想而知了。中國人民最優秀的兒子,成了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真善美與假惡醜完全被顛倒了。對此,我的心中又充滿了悲憤。
萬世罵名不足懼,但求蒼生得太平。古往今來,林彪是中華第一大英雄。
看看舒雲所說《《新史記》專訪舒雲》:
我認為:凡是瞭解林彪的人,沒有罵林的,而是對林彪百般同情,因為林彪沒有幹壞事。而罵林的人根本不瞭解林彪,隻是人雲亦雲,罵的都是口號式的。如果他們瞭解了林彪,就根本不可能罵林。
縱觀林彪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現,他除了前期有軍委八條命令等外,幾乎一直處於被動,他甘於處在沒有一點權力的“副統帥”位置上。除林彪在天安門城樓上的講話都是張春橋起草的以外,林彪在會議上的講話,反覆強調“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發動的,劉少奇的專案是江青搞的之類。可以感覺到林彪在努力與“文化大革命”保持距離,不想掠人之功。
照理說,這些舔林之論和丁凱文的“林彪一貫高舉毛的旗幟,對製造毛個人崇拜立下了汗馬功勞”,“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有天壤之別。不過這並不妨礙丁凱文和他們成為盟友。中國有很多人是進一步退兩步,丁凱文是講一句話放一百個屁,所以,雖然看上去丁凱文的一句話和他們格格不入,當丁凱文放100個屁的時候,就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我們來看看丁凱文的盟友是如何“白玉有暇”。
《中央黨校裏的“幫派史學家”》:
舒雲是國內最早涉入林彪事件研究的學人,她雖然有體製內的身分,但她調查林彪卻完全是獨立學人的行為。她自費走訪了眾多與林彪事件有關的人士,尤其是那些受株連的底層小人物,為他們遭受厄運呼籲呐喊。在這基礎上,舒雲寫出了《林彪事件完整調查》等很多專著。舒雲的研究和著述並非完美無瑕,存在一些不足之處,書中一些史實和觀點當然可以商榷,但是不能否認舒雲的貢獻,她的著述豐富了資料,開闊了研究的視野,提供了新的角度和方法,在萬馬齊喑的國內環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非常難能可貴!
不平按:二當家當年的“老二係列定理”是不是“在萬馬齊喑的國內環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非常難能可貴!”怪不得要受到你丁凱文的狂拍。當年的朱守忠、張誌新、王篤良、石仁祥、陳壽圖、陳耀庭,“在萬馬齊喑的國內環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站出來,以生命為代價,批判林彪,打倒林彪,那才是“非常難能可貴!”你丁凱文玩魔術、耍陰謀,極力把“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的惡徒漂白成一個“大智大勇的英雄”,你也想“非常難能可貴”?你的癡心妄想,就像老二當年的皇帝夢一樣,最終隻能是遺臭萬年。
《林彪百年誕辰的最好紀念——讀舒雲《林彪畫傳》》:
說到此書還有哪些不足,筆者認為,個別照片的說明還應再更加仔細。如669頁上的第一幅照片,畫麵上顯示是康生、陳伯達和周恩來並列在天安門上,但是文字說明卻是“周恩來、康生、江青在天安門上”。書中還有不少林豆豆的照片,但卻沒有說明林豆豆是何時拍的照片,這會令讀者感到疑惑。然而,小瑕不掩大瑜,相信下次明鏡再版時當可作適當的修改,以臻更加完美。
《在曆史的細節上下功夫——讀舒雲《林彪事件完整調查》》
曆史的考據與紀實相結合
采訪知情人士,掌握大量第一手資料
在細節上下功夫,不放過一個疑點
舒雲女士之作對林彪事件的研究有重要的推進作用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一點遺憾
《真實而沉重的曆史回顧--《邱會作回憶錄》述評》
一、史料珍貴
二、揭示羅瑞卿、"楊餘傅"事件的真相
三、還原林彪文革中的真實麵目
四、披露文革中老幹部醫療待遇問題的真相
五、深刻反思"九一三事件"
六、披露"兩案審判"的內幕
六、回憶錄存在的部分瑕疵
不平按:這個馬屁拍得,要是邱會作聽到,絕對是骨軟筋酥了。不過,凡是丁凱文的盟友,一定有“小瑕不掩大瑜”,“一點遺憾”,“部分瑕疵”,說來說去,最漂亮的還是丁凱文自己。用中國人的俗語說:也不照照鏡子。
丁凱文有文章《一部極有價值的林彪年譜--讀《林彪日記》》(《記憶》第37期,2009年11月25日)。一看就是拍馬之作,內容有:
全麵、完整的介紹
考證細致、資料詳實
不少資料極為珍貴,有些是首次披露
重點突出的文革部分
在這樣的馬屁拍過之後,就會有“幾點不足”。其意思也就是說:你看,你沒我漂亮吧。
這篇文章還介紹了《林彪日記》的作者---李德:
《林彪日記》另一位作者——李德先生以往卻不太為世人所知,從1959年12月到1964年10月,李德先生曾任林彪元帥的秘書,與林彪元帥有極為密切的接觸,同時對林彪元帥也有深入的了解,這種近距離的觀察使得李德先生更有資格評判林彪元帥。雖然在文革爆發前李德就離開了“林辦”,但是“九一三事件”後卻無辜受到牽連,與“林辦”其他人員一起被關押審查多年。李德先生經曆了那段困惑迷惘的年代,然而卻能潛心思考中共以往的曆史,特別是文革時期發生的各種事件,從而下定決心在退休之後拿起筆來撰寫這部林彪年譜。通過編纂這部《林彪日記》,作者希望讀者能夠進一步認識林彪的一生,全麵、係統地了解這位中國現代史、中共黨史、中共軍史,以及文革史上的重要人物。正如作者在《後記》中所言:“我個人既不屬於專家學者,也不專門研究林彪問題,且早已年過古稀,之所以20多個春秋寒暑不輟,如此執著編著此書,全憑曾在林彪元帥身邊工作過的80餘歲老人的良知……我期望《林彪日記》能為研究林彪軍事思想、軍事實踐和其曆史作用,開啟一扇擴大視野的窗戶。”(見《日記》下冊1124—1127頁)
這種馬屁簡直就象是從當年的二當家那兒學來的。我且問你,你憑什麽說他是“從1959年12月到1964年10月,李德先生曾任林彪元帥的秘書”?你憑什麽說他是“文革爆發前李德就離開了‘林辦’”?2012年,至少有六份雜誌(《各界》、《新閱讀》、《報刊薈萃》、《領導文萃》,《現代領導》,《同舟共進》)發表了李德和舒雲的文章《林彪的讀書生活》,其中提到李德的履曆:“1959年12月至1965年任國防部部長林彪辦公室中校秘書”。你這不是在偽造李德的履曆麽?
可見,李德明明是1965年離開林府的。那麽,你丁凱文為什麽要讓提早在1964年9月離開?這不是一天兩天,至少相差了三個月,你丁凱文不至於蠢到連1964年,1965年都分不清吧?況且,你讓他在林府多呆幾個月,不就“更有資格評判林彪元帥”了麽?你這樣做有什麽高尚或者卑鄙的目的麽?這明明是履曆造假麽。
事實是,1965年5月20日,林府的幾個秘書寫了《羅總長到處宣傳林彪同誌拒絕接見羅榮桓同誌》,這上麵就有著這位“全憑曾在林彪元帥身邊工作過的80餘歲老人的良知”的李德的簽名。該份材料成了11月30日葉群帶給毛澤東,也是上海會議印發的十份材料之一。這可是李德的豐功偉績,在上海會議的五個月之前,就能夠有如此敏銳的眼光,看到曆史的未來發展,何等的了不起,你丁凱文有這樣的眼光麽?你丁凱文是不是妒忌了,故意抹殺李德的功勞?世界上一個家丁敢於寫總參謀長的材料,本人孤陋寡聞,沒有看到過第二個。可見得李德是何等的勇敢。這樣的事跡,你不去介紹,卻去說什麽“潛心思考中共以往的曆史,特別是文革時期發生的各種事件,從而下定決心在退休之後拿起筆來撰寫這部林彪年譜”,真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丁凱文,你好厲害,經過你的大筆一揮,李德身上的一塊疤痕就給你,抹去了。
*眾敵皆醜我獨美
丁凱文征戰無數,戰功赫赫,不亞於當年的趙子龍。下麵我們就來看看丁凱文如何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駛騁戰場,英勇奮戰,把敵人打得打得落花流水,狼狽而逃。依本人所見,丁凱文的英勇,隻有當年的二當家可以相比。當年的二當家,59年廬山會議上的時候,左一口“反毛主席”,右一口“罵黨,罵中央,罵毛主席”,上一口“反對黨的領導”,下一口“拚命向黨進攻”,不要說一個彭德懷,就是十個彭德懷,也給打得無處逃遁,乖乖地把國防部長拱上。62年的時候,一上場就把局勢“砰”一下翻了過來,66年的講話,殺氣騰騰,全國人民無不戰戰兢兢,頭上有辮子的,隻怪自己投生投錯了年代。丁凱文,你的英勇驍戰,不亞於當年的二當家。隻是,二當家廬山一戰,棄甲丟盔,最後魂喪荒漠,你可要吸取教訓,莫要重蹈覆轍。我們就來看看你的戰績吧。
《林彪百年後,評價重開頭——多維專訪《百年林彪》主編丁凱文》
曆史人物和事件,豈能截然劃分為“黑白”的?曆史應是多維性的,並具有包容性,應該允許不同的觀點相互切磋。不能一有不同觀點,就扣上“翻案”的帽子。
不平按:丁凱文不喜歡“劃分為‘黑白’”,因為這樣丁凱文就可以“混淆黑白”了。丁凱文不喜歡“劃分為‘黑白’”,不過他很喜歡劃分“官方”和“民間”,丁凱文不喜歡被“扣上‘翻案’的帽子”,不過他很喜歡“扣上‘官方’的帽子”。為什麽呢?因為這是丁凱文的特權,是丁凱文取勝的法寶,這“官方”的帽子乃是丁氏家庭作坊的特產。明明是“在昏睡的狀況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唯一的念頭就是跑”,明明是“避禍而已”,卻被說成是要“以一死粉碎該詛咒的‘文化大革命’”,“以一死而拯萬民”,說成是“大智大勇之表現”,這樣的胡說八道,放屁拉屎都沒關係,隻要你不跟“官方”沾上邊。當然根本的是我丁凱文看得上眼,如果丁凱文看不上眼,那麽,“官方”的帽子是免不了的。如果這頂帽子太大,丁凱文也會讓你“同流合汙”,讓你“打得火熱”。
下麵我們就來看看丁凱文是如何“具有包容性”,如何“允許不同的觀點相互切磋”。
《曆史豈可任意胡編亂造--讀溫相文有感》
然細讀溫先生的各類文章,筆者卻發現溫先生的文章,大多華而不實,其信口開河,胡編亂造之處比比皆是,有些甚至達到令人噴飯的程度。現就溫先生所言提出一點個人的拙見。
溫先生“大作”頗多,然而其謬論也舉不勝舉,還有如《葉劍英大鬧京西賓館中將謝靜宜說成為謝富治的女兒這等笑話。總的看來,溫先生對文革史的放言高論,大多是拾人餘唾,將當局或別人的東西拿來,再加上自己的豐富聯想,添油加醋的形成自己別具一格的“演義”式的文筆。可惜,溫先生的“大作”不僅不是對文革史的辯析,反而人為地製造出新的“迷霧”。對文革史的深入研究本是一件好事,但網上也不乏魚龍混雜,確使不少不知情者眼花繚亂,真假莫辨,乃至造假者當道,為害無窮,溫先生的這些所謂“大作”就是絕好的一例,連帶著類似《華夏文摘》的文革博物館這類嚴肅的網站也身受其害。一葉而知秋,筆者希望溫先生在今後談論文革史時,多點認真鑽研的務實精神,少些嘩眾取寵的賣弄噱頭,則史學幸甚。
《“林彪事件”研究的再思考——與高華先生商榷》
不難看出,高先生這番高論的內涵就是林彪自己有野心,想向上爬而最終攫取最高權力。實際上,高先生這一論點貫穿於《再考察》全文。
那麽高先生在《再考察》一文中舉出哪些直接的證據證明了林彪的野心呢?筆者細讀了高先生這一章節,卻沒有看到高先生給出任何可信的、有說服力的證據,高先生所說的林彪“野心”全是自己的想像和臆測。
高先生認為:“1959年廬山會議後期,林彪被毛搬兵,一上廬山,就有力助毛,批彭的調子最高,罵彭德懷是‘偽君子’、‘野心家’、‘馮玉祥式的人物’”。高先生在此又言過其實了。林彪上山時,彭德懷的倒台的命運已被決定,彭德懷的罪名是“反黨集團”、“右傾機會主義”、“軍事俱樂部”和“裏通外國”等,而這些最要害的罪名都是毛澤東和劉少奇安在彭德懷的頭上的,林彪說彭“偽君子”等批判的是彭的個人品質,而非政治問題,更沒有給彭上綱上線為“反黨集團”,這如何說得上林彪“批彭的調子最高”?
林彪實際上沒管多少事情。林彪曾一度更多關心的是,抓軍隊的方針大政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1960年9月中央軍委擴大會議上,林彪強調了毛澤東“政治工作是我軍的生命線”,提出“四個第一”、“三八作風”,此後更加強調學習毛著,把政治工作放在各項工作之上,由此還在軍中開創了“四好連隊”、“五好戰士”的運動。如此,與其說是林彪“利用”毛澤東實現他的野心,還不如說是毛澤東“利用”了用心抓好人民解放軍建設的林彪,以實現他在心中醞釀多時,將擇機發動的一場確立他對全黨絕對權威的浩大政治運動,也就是後來演變成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毋庸諱言,林彪在文革初期和許多老幹部一樣被毛澤東拉上了文革的戰車,說了一些支持文革吹捧毛澤東的話。這些講話,有的是中央擬定的稿子,由林彪代表中央讀的,有是的當時中央的主要領導同誌必須要講的,即便處於被批判的劉少奇、鄧小平也講了不少“擁護文化大革命”的話,言過其實地吹捧過毛澤東。還有一些,是林彪作為軍隊的領導人說的,這和他幾十年來的講話是一致的。由於林彪統領人民解放軍,並以毛澤東親密戰友、接班人的身分出麵講話、發表一些指示,對文革這場浩劫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我們在分析政治曆史人物時還要看到他的另一麵,對其所起作用也要實事求是的予以分析,而不是簡單地將其臉譜化,林彪畢竟不同於江青這種靠造反和毛澤東支持的文革極左派。
簡言之,林彪在文革中的“所為”就是在支持毛澤東搞文革的同時,力求軍隊的穩定,不許軍隊介入地方的文革運動,與此同時,林彪嚴防江青文革極左派插手軍隊事務,特別是決不允許江青在軍隊中找到自己的代理人。
通過對以上林彪在文革中的“所作所為”的論述,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林彪的另一麵。雖然林彪和那時在中央工作的其他老幹部一樣擁護毛澤東的領袖地位,擁護他發動的文革運動,但在執行過程中卻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和相應的對策。軍隊的穩定使軍隊能夠順利地執行了“三支兩軍” 的任務,從而穩定了全國的局麵。此外,林彪嚴防江青插手軍隊事務,使江青無法在軍內找到自己的代理人,軍隊係統實際上成為毛澤東死後粉碎“四人幫”的堅強柱石。高先生的那套“林彪抱‘得一人而得天下’之野心”,“絞盡腦汁,攀登權力高峰”的高論有多少是能站得住腳的呢?
所謂“設國家主席”問題,原本就是毛澤東對林彪搞的欲加之罪,可高先生照搬這一罪名,認為:“林彪想要一個代表國家名器的正職,雖說國家主席一職隻是一個名譽和禮儀的象征,但是擔任此職至少可以鞏固自己的‘接班人’地位。”那麽高先生舉出了什麽可信的證據證明林彪想當國家主席?高先生說:“在文革前至1969年,林彪給‘兄弟國家’建軍節致賀電時,都是署‘國務院副總理兼國防部長’,但是從1970年起,就改署‘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長’,此一細節,正說明他對名分的重視”。其實,對外電文署名這類雜事小事林彪根本就不會去管,這都屬於外交部門處理的具體事務,通常也是周恩來的安排。這種隨意的聯想和臆測可以拿來當作證據嗎?大量的事實證明林彪根本無意於當這個國家主席。
林彪自己清楚明確的表示毛澤東應該當國家主席,林彪自己既不願當這個國家主席,甚至連副主席都不要當,如此這般還要被戴上要“篡黨奪權”的帽子,這個天下還有沒有公理?高先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全憑自己一個臆測就能斷定林彪要向毛澤東“要一個名分”,高先生自己不覺得離史實太遠嗎?
古今中外的曆史早已證明,僅憑一兩個人的口供就入人以罪者,無一不是冤案!高先生搞曆史研究多年,不會不懂得這個道理吧?
高先生的《再考察》一文不僅存在著觀點與史實嚴重不符的缺陷,還有其它一些的問題。筆者在此有必要一一予以指出。
(1)引用史料方麵極不負責,有違曆史學者的道德規範。這哪裏是在研究曆史,根本就是一個流行章回小說的說書先生不斷拋出“噱頭”的唱本,高先生如此大量引用毫無根據的野史資料,其文還有什麽客觀價值可言嗎?僅就此點而言,高先生實在缺乏一個專業曆史學者所應具備的基本素質。
(2)道聽途說、人雲亦雲。這一問題在《再考察》一文中隨處可見。
高先生給出的理由十分外行,說明高先生根本就不真正了解這一事件個中的複雜原因,胡亂聯想臆測。還如,《再考察》說廬山會議後,林彪向毛討價還價“他勸說毛在十年內對他的人不撤職,不殺頭,可保十年不亂”,如此荒謬絕倫的小說演義竟然也成了《再考察》的一個論據。高先生的研究水平由此可見一斑。
(3)情緒加偏見,缺乏理性思維。林彪是中共曆史上的重要人物,對待這樣的曆史人物,要全麵、客觀地予以分析,而非簡單化、臉譜化。
不平按:丁凱文研究林彪多年,卻連“要把大擁、大順作為總訣,要仿恩(格斯)之於馬(克思),斯(大林)之於列(寧),蔣(介石)之於孫(中山),跟著轉,乃大竅門所在。要亦步亦趨,得一人而得天下。”也不知道。丁凱文,我問你,太陽是圓的還是方的,你知道不知道?我與你說,你連林彪的“總訣”都不知道,就不要出來露乖獻醜了。
你知道林彪在廬山會議上發言的要害是什麽麽?聽聽林彪所說:
大家都看到彭的信,驟然一看,還不大容易看得出其精神和用意。信發出來後,在會議中引起了思想上的不一致。過細一讀,有很嚴重的錯誤。除信以外,他還在小組會裏講了很多暴露觀點的荒謬言論,還有會外的活動。總的方麵是右傾的,是反對總路線的,反對大躍進的,反對人民公社的。他是誇大缺點,否定成績的,對於大辦鋼鐵、辦人民公社,都持否定態度。他散布的情緒和言論都是潑冷水的、鬆勁的。他雖沒有提出毛主席的名字,但是在前前後後,會內會外的講話,字裏行間,攻擊的目標非常明顯,就是反毛主席,反對黨的領袖。對於總路線,他隻是講“基本正確”。黨內習慣用法,說基本對,那麽就還有不對。這樣的話絕不是衝口而出,而是很有分寸的。在這些話裏,埋伏要修改總路線、動搖總路線、推翻總路線的觀點。我們說總路線正確,大躍進成績很大,辦人民公社、辦鋼鐵辦得好。這中間當然在某些具體措施上麵有些不恰當的地方。從去年9月起,一次一次的中央會議,毛主席的信,這些部分不妥當的地方,中央都及時糾正了。可是他卻認為我們認識過遲了,而且沒有及時調整。這些問題的發生,他不認為是我們一些機關工作的責任,而把責任完全推到黨中央身上。他有很清楚的句子:“計委雖然有安排,但是由於各種原因,難於決斷。”這個話就有伏筆。計委之上還有誰呢?領導經濟建設的當然是毛主席,所以他在這裏很顯然是影射毛主席。他還說“有失有得”,哪裏是有失有得呢?他說的其實主要是失。我們說主要是得,部分損失。所以他這樣倒過來說,是有文章的。他在小組會中很多插話都是散布右傾思想,覺得還不夠,所以要寫信。說廬山會議討論不夠,民主不夠,他要發動討論。實際上他在會外講,華北座談會操他40天娘,這次他不可以操20天娘嗎?所以總的目的是為了操娘,為了罵黨,罵中央,罵毛主席。他把我們一時的局部失調,誇張得很大,認為影響到城鄉之間、工農之間、各階層之間、什麽什麽之間的關係,而且是政治性的,是政治路線的錯誤。他誇大了各地的浮誇作風和所受損失。對於去年我們廣大的群眾運動,他認為是“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實際上這樣廣大的群眾運動是中國一窮二白的真正產物,是廣大人民在黨領導下想翻身的一種產物,這是必然的產物。他是打著反對“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的旗幟,來向黨進攻,向毛主席進攻。。。。他說1070萬噸的指標沒有經過中央討論就決定了,這顯然是反對毛主席的。他還說,公社化引起的問題,是主席應該負責的。他還說,我們得意忘形,頭腦發熱,毛主席在上海也作了檢討的。他說廬山會議有壓力,大家不敢講話。他說,幾個月不供給油,是主觀主義的。他還說,第一書記掛帥,這也掛帥,那也掛帥,他實際上是反對第一書記掛帥,反對黨的領導。他不僅僅是指的各省,實際上也是指的中央,指著毛主席。他發信之前,跟人說,這封信對毛主席是有刺的。可見,他主要是要刺激毛主席。他說很多同誌在會議中不勇敢發言,這是軟弱。照他的意見,照他的辦法,就是要拚命向黨進攻;不向黨進攻,就是軟弱。寫信正是為了公布他的政治綱領。所說要提倡勇敢講話,是要提倡赫魯曉夫的精神;要脫褲子,並且要自己脫,不要人家脫。以上就是他在信內、會內會外所表現的東西。
看到要害在什麽地方了麽?要害在於挑動老毛對彭德懷的對立,仇恨。短短四百多字的一段文字,有幾頂帽子:“把責任完全推到黨中央身上”,“字裏行間,攻擊的目標非常明顯,就是反毛主席,反對黨的領袖”,“所以他在這裏很顯然是影射毛主席”,“所以總的目的是為了操娘,為了罵黨,罵中央,罵毛主席”,“他是打著反對‘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的旗幟,來向黨進攻,向毛主席進攻”,“他實際上是反對第一書記掛帥,反對黨的領導。”,“他不僅僅是指的各省,實際上也是指的中央,指著毛主席”,“他發信之前,跟人說,這封信對毛主席是有刺的”,“可見,他主要是要刺激毛主席”,“照他的意見,照他的辦法,就是要拚命向黨進攻;不向黨進攻,就是軟弱。”。看看這些帽子,不就是一個“三反分子”麽?還有“政治綱領”。這些帽子一出,如果老毛還能無動於衷,老毛就不成為老毛了。隻要挑動了老毛對彭德懷的不滿,彭德懷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國防部長的桂冠就非林莫屬了,“得天下”的第一步大功告成了。
林彪實際上沒管多少事情。林彪曾一度更多關心的是,抓軍隊的方針大政建設和“思想政治工作”。
丁凱文,這是你說的。
林彪大力提倡的“突出政治”運動,諸如在軍隊創造出“三八作風”,“四好連隊、五好戰士”,“四個第一”以及“學毛著”,“學老三篇”等,更是走向了極端。由於林彪的參與及支持,中共全黨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業,滲透進千家萬戶,其影響之廣、範圍之大、效果之強使中國大地的精神麵貌為之改變,使毛澤東成為淩駕於全黨全國的最高“神祇”,成為毛澤東發動文革運動的重要籌碼和依據。在這一點上,林彪對此不能辭其咎。
丁凱文,這也是你說的。你看看,你到底是在說話還是在放屁?
毋庸諱言,林彪在文革初期和許多老幹部一樣被毛澤東拉上了文革的戰車,說了一些支持文革吹捧毛澤東的話。這些講話,有的是中央擬定的稿子,由林彪代表中央讀的,有是的當時中央的主要領導同誌必須要講的,即便處於被批判的劉少奇、鄧小平也講了不少“擁護文化大革命”的話,言過其實地吹捧過毛澤東。還有一些,是林彪作為軍隊的領導人說的,這和他幾十年來的講話是一致的。
丁凱文,我問你,“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這是“中央擬定的稿子”,還是“當時中央的主要領導同誌必須要講的”?“學毛著運動是從軍隊開始而逐漸走向社會的,這期間林彪起了主導的作用。” 這是“中央擬定的稿子”,還是“當時中央的主要領導同誌必須要講的”?“林彪過分強調‘突出政治’、‘學毛著’造成了個人崇拜的泛溢。”這是“中央擬定的稿子”,還是“當時中央的主要領導同誌必須要講的”?你說話歸說話,放屁歸放屁,老是打自己耳光不太好。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漂林的大業誰來繼?
“林彪嚴防江青文革極左派插手軍隊事務”,不就是樹起了四大金剛,拿到了效忠信,廬山上可以隨林起舞,為“選美“可以鞍前馬後。
“古今中外的曆史早已證明,僅憑一兩個人的口供就入人以罪者,無一不是冤案!”我問你,“毛主席活到哪一天,九十歲、一百多歲,都是我們黨的最高領袖,他的話都是我們行動的準則。誰反對他,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這是以幾人的口供來入罪的?
丁凱文,當你寫下下麵的文字的時候,你沒有想到要告訴陳卓然“林彪是中共曆史上的重要人物,對待這樣的曆史人物,要全麵、客觀地予以分析,而非簡單化、臉譜化”麽?你沒有想到陳卓然是“情緒加偏見,缺乏理性思維”麽?
1970年2月12日,南京召開了數萬人參加的“公判大會”,處決了組織“馬列小組”質疑時政的學生查金華。知青陳卓然憤然不平,用剪刀剪下報紙上的字,拚合成60多條標語,貼到南京市的主要街道上。標語的主要內容有:“查金華烈士永垂不朽!”“我們要真正的馬列主義!”“打倒林彪!”“打倒江青!”等。由於有人告密,陳卓然被捕,4月28日公判大會後被處決。
《也談林彪913事件--評肖思科《粉碎五大謠言--知情人證明林彪真正死因》》2004年,丁凱文主編《重審林彪罪案》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肖先生的研究動機和研究功力到底是一個什麽水平。
《實事求是還是曲學阿世?--評葉暉南《林彪反革命集團問題研究述評》》
二、對林彪事件的研究缺乏完整、係統的了解
葉暉南既然是寫作有關林彪事件研究方麵的述評,就應該對這一研究領域有相當深入、細致的研究,不僅應當掌握當前學術研究方麵的動態,分析各家研究之長短,指出其中之特點和不足,更應知曉這一研究領域的熱點、疑點,加以分析、對比,從而得出自己的結論。然而,筆者通觀“葉文”,作者隻會羅列涉及林彪事件的有關書籍、刊物,對這一曆史事件缺乏深刻的認識與觀察,筆者絲毫看不到作者就目前學術界關於林彪事件的研究有哪些熱點、疑點,更惶論一一予以辨析及論述作者自己的觀點了。
三、對海內外的林彪事件研究一知半解或予以回避
近幾年來海外就文革史的研究有著長足的進展,所發表的文章、書籍很多,林彪事件的研究亦有重大的推進,實際上成為林彪事件研究的重要陣地。但是通觀葉暉南文,海外的有關研究隻不過是寥寥幾篇無關痛癢的短文,和幾本濫竽充數的稗官野史。對於那些有著重要學術價值的文章、書籍,不是有意回避,就是一知半解。
2004年7月明鏡出版社出版了筆者主編的《重審林彪罪案》一書,集結了海內外專家、學者就林彪和林彪事件有異於官方的文章,係統地分門別類,成為海外首次以學術研究麵貌出現的研究林彪事件之專集。該書出版後在海內外引起強烈的反響。
《就林彪事件的幾個問題與辛子陵先生商榷--兼評《紅太陽的殞落--千秋功罪毛澤東》》
原題目為《為什麽不能給林彪平反?--兼評《紅太陽的殞落--千秋功罪毛澤東》
- 研究曆史還是算命先生算命
二、正史乎?野史乎?
辛子陵先生寫作這本書時,顯然自認為自己是個嚴肅的史學家,寫的內容絕對都是“有所本”,乃堂堂正正的史學專家。辛先生更在自己一書的“導言”中斷稱該書的“曆史事件和背景材料都是有根有據的。”換句話說,辛先生一書應屬正史無疑。然而筆者讀罷該書,卻對辛先生的自詡頗多懷疑。
曆史事件被扭曲,曆史人物被任意地拔高或貶低。真正的史學工作者有責任和義務還原那些被歪曲的曆史。“翻案”則是政治人物的事。史家對於曆史人物的研究,本來就應稟持史家之良知,客觀、公正地予以評述,而非秉承上意,曲學阿世。
如果辛子陵們對我們以往發表過的文章認真研讀的話,他會發現,我們從不使用“為林彪平反”或“為林彪翻案”等字眼,因為曆史不是“案”!如果辛先生們對此依然不依不饒地說我們的研究就是在為林彪搞翻案,那也隻能證明了他們的淺薄和低俗,對此我們也隻能敬謝不敏了。
其實,辛子陵喋喋不休提出的這些事項都是中共官方幾十年來反複宣傳的東西,不僅毫無新意,且許多內容都是虛構的、誇大的,所有重大指控均無直接證據證明,辛先生隻能靠不斷發揮其寫章回小說的功力予以彌補,當然也就經不住認真嚴肅的推敲了。
第五,《五七一工程紀要》的評價問題。辛先生站在中共官史的立場上對《五七一工程紀要》大批特批,這份《紀要》當然是個“惡毒攻擊”中共的“反革命”文獻,對它的曆史作用自然是要徹底否定的,同時還要在“刺毛”一事上大作文章。然而站在獨立史家的立場上,我們不得不指出,《五七一工程紀要》絕對是個載入史冊的不朽之作。無論辛子陵們怎麽貶低它咒罵它,都無損這一文獻的曆史性地位。《五七一工程紀要》的偉大曆史意義在於,它最早吹響了揭露、抨擊毛澤東假社會主義之名行皇權專製倒退之實的號角。該《紀要》無情地揭露了毛澤東專製獨裁統治的實質--中國曆史上最大的封建暴君,毛澤東的社會主義實乃“社會法西斯主義”。《紀要》還深刻地揭露了中國社會的現實,提出了改變中國的新的發展道路。可以這樣說,直到今天,大陸出現的批毛文字,均未達到它的深度和高度,其中當然也包括辛先生的著作。中共日後走的改革開放道路不過就是實踐了《紀要》中的思想而已。現在我們再回首這份紀要,我們不得不指出,它揭露了毛澤東時代的黑暗與文革的荒謬,其作用超過了大陸後來一切批毛的文字,令人歎為觀止。鄧小平上台後對毛澤東的否定在深度和廣度上都遠遠不及《五七一工程紀要》來得更深刻、更徹底。辛子陵們所抨擊的《紀要》裏武裝政變一事實在十分淺薄。看看華國鋒、汪東興們在毛澤東死後搞的“十月政變”,他們不過就是實踐了林立果未能完成的事業而已。如果你承認華汪政變是終結文革救民於水火的偉大壯舉,憑什麽就要否定林立果所設想的政變呢?換句話說,如果1971年那次林立果設想能夠成功,就會早五年結束毛澤東的文革暴政,也許會為中國提前開辟出一條新的發展道路。由此可見,林立果設想的“政變”有其積極進步的一麵,是人們所不能否認的!
(4)曆史研究是一項嚴肅認真的事業,不是普通的文學創作,來不得半點虛假,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絕不可為了迎合“上意”而任意編造曆史。辛子陵先生在國內軍事院校任教多年,對此應該了然於胸,當年對“四人幫”篡改曆史及史學為政治服務恐怕也是深惡痛絕。但是通讀辛先生的《紅太陽的殞落--千秋功罪毛澤東》,最遺憾的感覺就是,辛先生配合官方的抑毛揚鄧而作史,其文太不嚴肅、太不嚴謹,不僅許多重要內容、如關鍵的材料、數據沒有來源或出處,而且大量引用坊間野史充做正史,大量編造曆史人物的對話、故事,在某種程度上可媲美坊間流傳的京夫子、師東兵等人的文革演義係列作品,這樣也就大大降低了辛書原有的價值,辛先生的書可能最終也隻能與京夫子等人的演義說書為伍,無法成為信史。也許辛先生本人不這麽認為,但是有良知的史家對此是不屑為之的。
不平按:丁凱文,你真是王八蛋。“林立果設想能夠成功”,整個中國就成了林立果的後花園。你丁凱文有女兒的話,也得進貢。這就是你需要的?你沒有女兒,也會有孫女,你願意你的孫女到林府去作妃?林立果如果有那麽一點二點心,他首先就要批倒批臭“老二三定理”。“老二三定理”乃是禍國之因,殃民之由。你看看文革中間,這麽多人站了出來,把頭顱擲向那“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為了什麽?不就是批判“老二三定理”麽?本人不才,當年也曾經批判過“老二三定理”。
你聽聽張雲生是怎麽說的:
1957年反右時,一個人因為說了句“黨天下”,被扣上了“右派”帽子,成了被“專政”的對象。但到了“文化大革命”中,“黨天下”也殘存不多了,人們一度見到的卻是“家天下”的複活。看看毛家灣的“選美”活動,其規模之大,時間之久,手段之卑劣,在古今中外都屬少見。如果不是“朕即天下”的魔影又重現世間,那又作何解釋呢?
1969年,是葉群四處派人為林豆豆(後來也為林立果)選“對象”的一年。這一年五一前後,她把林辦的兩名工作人員派去南方各地,不久後又從空軍抽出兩個人,派往東北各地,任務都是“找人”。找什麽人呢?說穿了,就是給子女找“對象”。這種事,隻聽說在封建王朝的某些宮廷有過;到了資產階級當了政,它就被“自由戀愛”代替了;然而在我們這樣的社會主義國家裏,它卻借著林彪、葉群的特權複活了。
聽聽張寧是怎麽說的:
當我知道自己是以美色而受到林家青睞後,我真不敢相信,在一片馬列主義聲浪中,竟會有這樣典型的封建主義糟粕死灰複燃。其實見怪不怪,在一片“萬歲”聲中,中國的一切都被顛倒了。我的自尊和不滿,占據了我的全部靈魂。他們絲毫不尊重我的家庭,不尊重我的人格,我就象被軟禁起來的囚犯,連封家信也不許寫,我看到了花謝香瞑之時,其地位就更可想而知了。所以,我與他們展開了一場幼稚可笑的反抗。當時我隻有十八歲,又能有什麽經驗和能力來反抗呢?隻是憑著自己的防禦本能,來保護著自己罷了。
丁凱文,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王八蛋?“朕即天下”四個字,你不會看不懂吧。你不會認為他們的所說是和官方串通一氣吧?你不會認為他們的所說是專案組壓出來的吧?這就是你需要的?嘴巴上仁義道德,肚子裏男盜女娼,做起事卑鄙齷齪,說起話來胡說八道。看看你在《推倒加在林彪頭上的不實罪名——林彪研究專家丁凱文答問》中說的:
張寧、張雲生等人在當年的關押審查下遭到了極大的迫害,他們明知當局的證據與結論是站不住腳的卻無法說出來。張寧是到了美國才寫書回憶那個年代的經曆;張雲生也一樣,書隻能在香港等地出版,在大陸出的書要被審查多年,刪去那些當局認為可能對自己不利的內容。他們作為當事人及直接的見證人,其回憶有極為重要的價值。搞曆史的人都懂得,找資料就要找第一手資料。他們的東西就屬於第一手資料。當然我們還要有其他的證據,有時我不能透露這些資料的來源,這是對國內有關人士的保護。
“毛澤東假社會主義之名行皇權專製倒退之實”,不正是二當家“助毛為虐”所希望,所實現的麽?“如果你承認華汪政變是終結文革救民於水火的偉大壯舉,憑什麽就要否定林立果所設想的政變呢?”“華汪政變”粉碎的是二當家“助毛為虐”所發動的政變。“助毛為虐”的政變把中國人民推入了火坑,而林立果正是二當家“助毛為虐”所發動的政變的受益人,也就是未來的中國皇帝。你指望林立果有一個“偉大壯舉”?
我們就來說些小道理吧。看看你的狗屁還是馬屁:“揭露了中國社會的現實,提出了改變中國的新的發展道路”,“揭露了毛澤東時代的黑暗與文革的荒謬,其作用超過了大陸後來一切批毛的文字,令人歎為觀止。”“如果1971年那次林立果設想能夠成功,就會早五年結束毛澤東的文革暴政,也許會為中國提前開辟出一條新的發展道路。”結果是“葉群母子草率魯莽、輕舉妄動”。“林彪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架離北戴河,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真是:二當家的“大智大勇”是“於昏睡狀態下被葉群和林立果強行”出來的,林立果的“偉大壯舉”成就了“草率魯莽、輕舉妄動”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丁凱文的放屁成了千古笑話。
《艱難歲月的再回首--讀《吳法憲回憶錄》》
筆者認為,林立果其實也被中共妖魔化、臉譜化,如果《“五七一工程”紀要》確實是出自林立果的腦子和手筆,那麽筆者不得不讚歎林立果在《“五七一工程”紀要》裏的超前思維,鄧小平後來上台搞的否定文革和毛澤東極左路線,搞改革開放的政策,不過就是林立果當初設想的翻版。現在我們還有什麽理由否定林立果的大膽和先驅的思想解放呢?在宣揚實事求是的今天,人們是不是也應摘下有色眼睛重新認識林立果其人,拋棄那些妖魔化的臉譜,還林立果一個公道?
不平按:共產黨還知道“聽其言,觀其行”,丁凱文居然全國的“選美”視而不見。你的北大文憑是怎麽得來的?你全國的“選美”視而不見,那你《邱會作回憶錄》總讀過吧?看看邱會作也承認了:
胡敏真正的錯誤是為葉群家“選美”跑了不少腿。“選美”是極壞的風氣,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應當誠懇承認錯誤,接受教訓。
丁凱文對這樣的“極壞的風氣”視而不見,你的眼睛是派什麽用的?
《“林彪事件”研究的再思考——與高華先生商榷》
前不久,本人收到香港中文大學雜誌《二十一世紀》雙月刊,筆者注意到高華先生發表了一篇文章《革命政治的變異和退化:“林彪事件”的再考察》〔2〕(以下簡稱“再考察”)。筆者拜讀之後感到高先生為文的目的是針對《重審林彪罪案》一書中的主要觀點而來,然通觀高文,錯謬之處甚多,筆者不僅沒有見到高先生曾經有過的對官方史學的質疑和獨立思考精神,且整體行文與逄先知這種官方學者有異曲同工之妙。整篇文章立論虛妄、史實不清,以致自相矛盾、人雲亦雲。
高先生的這個“忠”為思路的“交易”說,明顯誇大了林彪與羅瑞卿的矛盾,並將打倒羅瑞卿的責任全部推到林彪頭上。這一論點正是高先生立論的虛淺之處,他既沒有認真閱讀近期披露的相應史料,也沒有再看一看中共中央當時發表的羅瑞卿問題的文件,就如此解釋羅瑞卿被打倒之事,且當作文化大革命發起這麽重大而又複雜問題的唯一“基石”,如此作法實在值得商榷。
《林彪的功過與林曉霖的淺薄》:
不僅如此,林曉霖還與官方禦用文人們如圖們、蕭思科等打的火熱,熱衷於他們那些歪曲曆史、顛倒黑白的說辭。事實上,林曉霖不僅認同官方對林彪元帥的種種誣陷不實之辭,加入他們的行列,甚至充當起官方的傳聲筒、應聲蟲,起了官方起不到的作用。林彪元帥有林曉霖這樣的女兒豈不哀哉?一些知情人直言,此乃林帥家門之不幸,所言誠不虛也!
綜觀林曉霖的這一番談話,林曉霖實在是官方馴化好的一個典型。幾十年來的思想教育思想改造,使得林曉霖對官方的宣傳深信不疑,乃至亦步亦趨。官方指責林彪“篡黨奪權”,林曉霖就認同認可,官方將文革的罪責歸結到林彪身上,林曉霖就大講“林彪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老戰友、對不起老部下、對不起他戰鬥過的地方的父老鄉親”。
看看丁凱文的筆下:
溫相:華而不實,信口開河,胡編亂造,謬論也舉不勝舉,還有笑話。拾人餘唾,將當局或別人的東西拿來,再加上自己的豐富聯想,添油加醋的形成自己別具一格的“演義”式的文筆。人為地製造出新的“迷霧”。使不少不知情者眼花繚亂,真假莫辨,乃至造假者當道,為害無窮,希望溫先生多點認真鑽研的務實精神,少些嘩眾取寵的賣弄噱頭。
高華:不能站得住腳,沒有可信的證據,隨意的聯想和臆測拿來當作證據,全憑自己一個臆測,離史實太遠,存在著觀點與史實嚴重不符的缺陷,引用史料方麵極不負責,有違曆史學者的道德規範。大量引用毫無根據的野史資料,沒有什麽客觀價值可言,實在缺乏一個專業曆史學者所應具備的基本素質,道聽途說、人雲亦雲,給出的理由十分外行,根本就不真正了解這一事件個中的複雜原因,胡亂聯想臆測,荒謬絕倫的小說演義竟然也成了《再考察》的一個論據,研究水平由此可見一斑,情緒加偏見,缺乏理性思維,簡單化、臉譜化。
辛子淩、少華、遊胡,雖說其中可能也有部分可取之處,但是整體說來卻是官方史學傳記的範本,不僅缺乏史學工作者的一般良知,甚至胡編亂造,嚴重扭曲曆史的真相,這樣的書毫無史學價值可言,
趙平波:對書內是何主要觀點也不甚了了,僅憑網上本人的一篇答記者問就敢挺身而出,口沫飛濺,胡批亂侃。連曆史的基本史實都沒搞清楚,就敢放言高論,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大言不慚,你的厲害和勇氣,連國內正牌的黨史研究者和禦用文人們恐怕都要望塵莫及了,開了司法係統的先河,用一句空話“實在沒有必要花費筆墨對此來反駁”不正說明了趙先生自己的心虛氣短嗎?
王海光:自以為是,孤陋寡聞,官方觀點的忠實宣傳說教者,不是什麽嚴肅、嚴謹的史學著作,曲學阿世,黨的利益高於一切,中共供養的政治機構的學風,處處與中共中央的決議和黨的領導人的講話精神保持一致。
丁凱文,在你丁凱文的眼裏,他們都犯了滔天大罪。他們犯了什麽罪呢?他們批判了林彪!於是,你丁凱文站了出來,口誅筆伐,恨不得把你肚子裏所有能找到的詞都傾倒出來。你以為憑你手中蹦出來的幾個魔術就可以打遍天下了。
你對於“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的二當家批判了多少呢?“林應該說是有責任的”,“林彪參與其中當然要負相當的責任”,“林彪對此不能辭其咎”,如此而已。什麽“責任”?怎樣的“不能辭其咎”?沒有了。連“老二三定理”也不舍得碰一下,老二的“總訣”更是視而不見。你愛憎何其分明。其實你就是一個二當家的孝子賢孫。
當年,二當家把老大當作禁臠:“毛主席活到哪一天,九十歲、一百多歲,都是我們黨的最高領袖,他的話都是我們行動的準則。誰反對他,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今天的丁凱文,把二當家當作禁臠,誰要是敢批判二當家,他一定竄出來又吠又咬:“誰敢批判林彪,誰敢對林彪不敬,我丁凱文口必誅之,我丁凱文文必討之。”丁凱文,在你和當年的二當家之間,有什麽繼承關係麽?
三. 給丁凱文的忠告
丁凱文的根本策略就是:林彪有責任,林彪沒有罪。我告訴你。:“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就是罪,而且是滔天大罪。“老二三定理”就是他的罪證。
中國有多少貪官汙吏,輕巧的一句:“我是有責任的。”就可以官照做,福照享。你想依樣畫葫蘆,照搬老二身上。不但可以官照做,福照享,還可以美照選,皇照承。你這個算盤倒是打得不錯的。共產黨說林彪有罪,給出了罪名,你丁凱文不服,你可以去上訴,去抗辯。你丁凱文說林彪“有責任”,他是怎樣的責任?
丁凱文,我勸你一句,話要多說,屁要少放。屁放多了,遺臭人間,於人於己,都不是好事。其實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你也曾經說過:
1970年2月12日,南京召開了數萬人參加的“公判大會”,處決了組織“馬列小組”質疑時政的學生查金華。知青陳卓然憤然不平,用剪刀剪下報紙上的字,拚合成60多條標語,貼到南京市的主要街道上。標語的主要內容有:“查金華烈士永垂不朽!”“我們要真正的馬列主義!”“打倒林彪!”“打倒江青!”等。由於有人告密,陳卓然被捕,4月28日公判大會後被處決。
這樣的文字,在你的所有所謂“民間”的盟友中是看不到的。想想當年有多少陳卓然這樣的英雄好漢,你應該能夠明白事理。看看上麵你的文字,你也還能夠講出幾句公正話,雖然是寥寥幾句,可見你心裏應該還是良心未泯。你何必去趟這渾水?林彪當時趟了5年,你已經趟了多少年了?回頭是岸吧。
丁凱文,你知道當年二當家為什麽會到溫都爾汗去麽?我告訴你,沒有別的理由,就是因為屁放太多了。“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文革運動給中共人民帶來了無窮的災難,致使文明倒退,生靈塗炭,中國社會生產停滯,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無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國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老天爺看不過去了。中國人有句古話:“閻王要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其實還有一句話:“閻王要人死溫都,誰敢留他在國內?”如果二當家的“割顱剖膛”不能給你啟示的話,你也真是沒救了。
所以,丁凱文,我勸你,屁要少放,話要多說,魔術切切不可玩。你的手裏,玩得最轉的“魔方”,就是“民間”。簡直就是:“官方”掛嘴上,“民間”不離口。和當年二當家的“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有得一比。你知道什麽是“民間”麽?“民間”就是:“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林彪“使解放軍這支黨軍徹底變成了毛軍”,為毛澤東“發動文革運動作了最好的鋪墊”。當這些文字從你嘴裏吐出來的時候,你還稍微有一點人的味道。“民間”就是文革中有這麽多英雄烈士,寧可被“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也要站出來討伐林彪,“打倒林彪”的緣故。可是,在你的嘴裏,“民間”成了“舔林”的同義詞,隻要是“舔林”的,你立刻就會歡呼鼓掌。隻要是“批林”的,你立刻就一頂“官方”的帽子上去。你看看你拿了碩士學位以後到底做了些什麽?你還有一點人的氣味麽?
看看《丁碩士語錄》,你也不全是放屁,也會說幾句人話。隻是你的說話和放屁的比例實在太過離譜。當然,這比起二當家來還是要好多了。二當家可是隻放屁不說話的。如果要說他說了幾句話,那也隻能說,他是放屁在大庭廣眾,說話在筆記本上。如今丁凱文的“說話”和“放屁”都是公開和透明,讓大家可以去查證。比起二當家來是進步多多了。隻是你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東拉西扯,欲說還休,蜻蜓點水,一碰輒止,放屁的時候長篇大論,連篇累牘,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狂轟濫炸,惡毒攻擊。這,實在不太好。你每說一句話,就要放一百個屁,以至於人們聽不見你說話,隻聽見你放屁,以為你丁凱文是隻會放屁不會說話的了。有誰知道你丁凱文居然也有“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這樣的真知灼見?
怎麽樣才能減少屁的排放?不妨學學二當家。當年的二當家在中堂貼了條幅:“悠悠萬事,唯此為大,克己複禮”,二當家足不出戶,成天就盯住這條幅,最後悟出了“溫都爾汗”乃是“克己複禮”的最佳地點。最終,天從林願,二當家得以如願以償。你呢,隻需把二當家的教導“要把大擁、大順作為總訣,要仿恩(格斯)之於馬(克思),斯(大林)之於列(寧),蔣(介石)之於孫(中山),跟著轉,乃大竅門所在。要亦步亦趨,得一人而得天下。”寫成條幅,貼在牆上,不過三月,包你多屁症能夠痊愈。
丁凱文,如果你能記住自己所說的話,不把自己說的話當屁:“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文革運動給中共人民帶來了無窮的災難,致使文明倒退,生靈塗炭,中國社會生產停滯,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無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國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麽說明你還是有希望的,否則的話,隻能看你的造化了。
真是,
玩魔術玩出了一個大世界
放臭屁熏到了眾多丁粉絲
助毛為虐,林二馬屁甲天下
為林作倀,丁氏魔術冠全球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