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佛教,伊斯蘭教,基督-天主教信徒和科學-數學的聯係
楊別青
三大宗教的曆史幾乎都是源遠流長,信教人員人數龐大眾多。專職佛教人員在中國絕對不是小數目,光南朝的南京一城就有480個寺廟,多少和尚和尼姑可以想象,但三大神教專業人員及信徒與科學-數學的聯係卻明顯不同。
信奉伊斯蘭教中有很多的科學家涉足天文、地理和數學等方麵。在數學方麵,最大貢獻之一就是數字改革和建立新的數字體係,。公元9世紀,穆斯林增加了零。分子分母分數線的產生,更是提供了很多便利。貢獻和價值體現在生活有關的各個方麵,如稅收、財產,運費的計算等不一而足。
“公元820年,花剌子密完成代數領域的第一書——數學巨著《代數學》,他提出了一元二次方程式和乘除法的運算。花剌子密定義了不同的數:已知數、未知數、根和平方。黃金分割的代數方程式可以表達為:x:y = (x + y)/x。公元9世紀,數學家和物理學家比魯尼,計算出地球軸線並計算周長。
公元10世紀,有著“埃及計算器”之稱的代數學大師艾布•卡米爾,可隨意使用未知數的八次冪,使用無理數係數解決二次方程式;奈薩維和伊本·拉班,解決了小數點的乘法問題。伊本•拉班解釋了小數點增加、減少和乘法運算及如何開平方;大馬士革的數學家艾布哈桑•烏格裏迪西,發明了十進製小數,對遺產分配有很大幫助;巴格達數學家和天文學家穆罕默德•巴塔尼,計算了0°到90°角的正弦、正切、餘切的精確度,其天文曆表《薩比天文》修正了托勒密對行星運行的觀察。”
基督-天主教徒和數學-科學的關係更是密切,涉足人員舉不勝舉。天文,地理,數學,生物進化和遺傳各個方麵無一沒有職業神職人員的巨大貢獻。達爾文創立了進化論(1828年~1831年在英國劍橋大學攻讀神學),孟德爾創立了遺傳學(在捷克的布爾諾 的修道院擔任神父),古代科學和現代科學的分界是實驗科學,其創立者伽利略就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和修士。
“倫納德.蒙洛迪諾在《思維簡史》中寫道:有一些僧侶試圖搞清楚從物質世界到精神世界的各種奧秘,並且喜歡聚在一起研究學問,他們可能有不少追隨者。前者成為教授,後者成為學生,這樣由師生共同形成的團體,就是大學的雛型。
這段話的含義可以引申出以下幾點:一是宗教、具體點說是教會孵化了大學,世俗的科學家、哲學家等的前身是僧侶或他們的弟子們;二是懷疑與思辨精神是大學的酵母菌;三是科學與科學家在思辨的酵母菌中開始獨立發育,並開枝散葉;四是大學成為科學技術研究的宿主和堡壘,一直至今。
極端吊詭的是,教會栽植的大學這棵知識之樹,結出的卻是“毒蘋果”。大學從傳播神學的搖籃變成了神的反叛者、“殺父者”,也成為了衛教者與叛教者激烈衝突的主戰場。最終,“神”在大學殿堂的回音漸漸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科學和科學家。
1870年,牛津大學有一個權威的學術頒獎,獎項包含145種古典獎學金,而自然科學獎項隻占四個。但今天的牛津大學,估計大部分的學術獎項是頒給自然科學的。
1831年到1865年英國皇家科學促進會的會長有九任是牧師出身."
據我所知,不知為什麽,佛教信徒除了和養生有些聯係,和科學,數學可是基本沒有關聯。簡單地說,沒有發現一個職業和尚做科學或數學研究。而且古代普通信佛人員也沒有發現有從事科學或數學研究的。佛學的一個明顯的特征是信徒的研究始終停留在經文解釋及哲學思考的範疇,而沒有涉及到自然科學和數學層麵;即使是哲學,至今也沒有達到古希臘哲學家的深度和廣度,甚至沒有自己創立或寫出一部中國人的佛經,這個現象值得反思。
凡事皆有因果,以我對佛學的有限理解,信徒所研究佛學的局限可能與這幾個因素有關:1)對物質世界的本質和規律認識不夠清晰,玄而消極,從而和尚失去了探索自然的動力和激情;2)詞義解釋表述不夠明晰,比如空的解釋多少年都沒有統一,經文的理解和解釋浪費了人力和智力;3)分析方法停留在表麵,沒有創立羅素那樣的分析方法;4)邏輯學基礎不夠,因果推導就無法嚴密。
如果信佛人員隻停留在誦經,釋經和念佛,佛學與與科學或數學相去甚遠,再長的信佛的時間和再多人數都不足以改變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