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路

    常常在心裏想,此生如果沒有遇到導師在此五濁惡世破邪顯正、弘揚世尊正法,這輩子完了之後,不知會下墮到哪個惡道去?更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複到人身?更遑論有機會聽聞正法。像我這樣的人,未學佛前,殺盜淫妄酒,貪瞋癡慢疑,樣樣俱全的人,下墮到三惡道去,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每次回想,都有後怕之念;對導師的感恩戴德之心就油然而生。如今,每次無相拜佛前,都先懺悔無始劫來(特別是今生)所作惡業,期能減輕惡業果報,並將拜佛功德回向給所有怨親債主。

  想起末學的學佛及接觸 導師所弘揚的如來藏正法的過程,末學總感覺有佛菩薩在冥冥中護佑著,一切都顯得有些突兀,不過一切也都顯得這麽順利自然。

  末學出生在一個可以說是和佛菩薩毫無關係的家庭裏—母親信基督教,父親什麽都不信;整個社會大環境又是唯物論一統天下。在這樣半基督教的環境長大,末學卻對基督教一點兒都不相應,從內心中覺得基督教的教義頗為可笑,對基督教徒居然能夠相信奉行這樣的教義感到不可思議。自孩提到大學,都是在唯物論的熏習之下,自然對一切所謂的“唯心主義”的宗教認為“迷信”而不相應;再加上那時末學所處鄉間的佛教,基本上處於老頭、老太太燒燒香拜拜佛,求取世間利益的神佛不分的迷信狀況,末學自然對這樣的“佛教”亦敬而遠之了。在2010 年的6 月之前,末學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斷滅論者。

  雖然被一統天下的唯物主義所教導,但末學隱隱覺得,人生似乎還有“東西”要追尋,但不知這個“東西”是什麽?怎麽去追尋這個“東西”?末學自從懂得去了解人生起,就被這個“東西”所煩惱。在末學高中時,西風東漸,民智稍開,末學在同學家中接觸到了叔本華的《悲觀主義哲學簡介》,心內大為震撼:世上居然還有另外一種人生哲學的!這本書似乎觸動了末學的哪根神經,從高中開始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一直尋找這方麵的書來看,似乎想要解決一個問題:人,活著到底有什麽意義?所以,末學看的書很雜、很多,幾乎什麽都看,讀過世間學者寫的《佛學概論》,也讀過《六祖壇經》;讀《六祖壇經》時很喜歡,但對其深義不解,也就當一般的哲學書來讀,讀了也就過了,沒有思考更多;也不知為何,去買了《華嚴經》、《大智度論》、《廣弘明集》等,讀了幾頁,覺得艱深晦澀,難以卒讀,就一直在書櫃裏擱著。追尋到最後,末學對老莊思想生起了莫大的興趣,深入閱讀了《道德經》、《莊子》等,對老莊的人生態度欣然神往。經過這一番“上下而求索”的過程,末學認為該讀的書都讀了,結論是:人生毫無意義,人生隻是匆匆過客而已,死後什麽都沒有了,任你轟轟烈烈做到帝王將相、富商巨賈,到頭來,一樣的黃土一抔而已,不如及時行樂,“曳尾塗中”。在大學期間,末學曾因為深感人生毫無意義,差一點跳樓自殺;後來覺得父母尚在,責任未盡,才放棄此一愚行。

  基於這樣的人生認識,末學在參加工作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世間五欲的享樂之中,幾乎是天天在麻將桌和酒桌上度過的,夜夜酩酊而睡、日日昏沉而醒。期間還經過幾次的邪淫,導致家庭破裂、財產散壞,卻猶未覺醒。一直到第二次婚姻破裂之時,在責任和財產等的爭吵盤算之中,末學感到自己的心性實在是太惡劣了,自己都受不了,方才重新思考人生究竟應該如何過。(末學對這段時間所造的惡業,及無始劫所作的身口意惡業,幾乎是日日懺悔,發誓永不複作。)恰好這時出差到上海,和一個老朋友喝茶時,這個老朋友向末學推薦了一個末學家鄉廟裏的年輕法師。回家後,末學立刻拜訪這位法師,和法師的交談中,欽慕於出家法師和佛門的清淨超然,進而對佛教生起了信樂之心,當下決定請假在廟裏住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每天閱讀《楞嚴經》和現代法師寫的書,像《正信的佛教》、《佛陀十大弟子傳》、《唯識講記》等等。《楞嚴經》雖然讀不懂,但末學硬啃了下去,對其中的部分語句產生很大的信樂,如“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虛空大地,鹹是妙明真心中物”、“譬如澄清百千大海,棄之;唯認一浮漚體,目為全潮,窮盡瀛渤。”末學直覺覺得很感動,感覺其中有說到很深的東西,但一時無人給予解答。十來天後,雖然還沒有正確知見,但末學已對佛教生起正信,已經認為佛教絕對不是迷信,反而是末學及大眾真正的人生出路所在,決定歸依三寶;由這位法師作為證明師,進行了歸依儀式。(後來知道正覺同修會有通信歸依,也認識到了原來歸依師父外道見的本質,重新通信歸依了導師。)

  雖然歸依了三寶,但末學對如何修學佛道,漫無頭緒。當時歸依的師父自言是藏傳佛教格魯巴的傳承弟子,又是禪宗的弟子,是禪密雙修;師父主要教授道次第(菩提道次第),他隻是說,你就按道次第來修;末學請了《菩提道次第略論》來讀,也茫茫然,漫無所得,毫不相應。末學忽然一念,記起以前讀過的《六祖壇經》,於是再讀《壇經》,對其中的“何期自性,能生萬法”生起疑惑;對於此“自性”是何物決之於師父,師父隻是回答:“你以後就會懂的。”這個問答,等於沒答。

  末學就帶著這個疑問,到處找答案。看了星雲大師的〈壇經講話〉,依然不決。於是在網上用留言形式請教了大陸的某位大法師,他回答“是理體”。還是不懂。繼續找,有一天在網上找到一個台灣的居士,好像在批判一個叫月溪法師的,說這位法師主張阿賴耶識在虛空中是錯誤的;其語言犀利獨到,很有說服力,很相應。直覺認為這個阿賴耶識,可能就是這個我苦苦追尋的“自性”的答案。於是在百度上搜索,看了許許多多的資料,好像毀謗他的還居多,不過謾罵者都沒有法義上證明,說來說去隻是“邪魔外道”之類的幾個字,類似潑婦罵街。末學的理性精神對此不相應,隻覺得謾罵的一方有點像小孩子吵架後理屈詞窮後的嘟囔,對他們覺得有幾分好笑。另外看到導師的法義辨正無遮大會的聲明,裏麵說辨正失敗的一方,要當場自裁,以示負責,或者認勝者為師。心想,這位菩薩肯定非常厲害,有自信;為導師的這種大無畏氣魄所傾倒。當下更增加了幾分肯定,這位居士的法極有可能是正確的;並搜到了淘寶上一個書店有請購導師的書,於是幾乎把她店裏所有的書都請了一套。(特別感謝書店的管○○師姊,她對末學的學法過程幫助很大。)

  其間曾用手機短訊問過師父兩個問題:一、自性是否就是阿賴耶識?師父說:不是;二、某某居士的書可不可以讀?師父說:不可。末學自有股不信邪的精神,對於沒有說明原由的否定,絕不信受;於是不顧師父的話,日夜不輟閱讀請購來的書。越讀越起勁,越讀越感動,原來以前所追求的就是這個“東西”啊!自此,一直以來積壓在心頭的人生疑問,渙然冰消!現在才知道,原來一直不懂和誤解的“三界唯心,萬法唯識”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原來我等一直以來所貪求、所愛戀、所寶貴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海市蜃樓而已!到此時,方知以前所讀所認知的一切世間文論和佛門中的外道論,都是那麽的言不及義,都是戲論而已!到此時,末學已經很肯定,人生是有意義的,這個五蘊身心是我們“回家”的工具;末學很肯定,生命裏剩下的時間隻剩下一件有意義的事:基本目標是明心,奢求一點是見性。按正常人壽計算,生命裏剩下大約四十年,末學有信心完成這個目標。

  有師姊告訴末學,能夠信受導師的法,肯定是前世接受過正法的熏陶,和導師有過法緣,並積累過福德,末學深然之。末學還深信,佛菩薩無時無刻不在憐念眾生,冥佑眾生,安排有緣佛子接受正法熏陶。不然,以末學這個四十來年在唯物斷滅論和世俗五欲法當中浸淫滾爬來的大俗人,何以一接觸到導師正法,就肯定和接受;何以末學剛一學佛就幾乎沒有走過任何彎路,直接接觸和接受正法,並且是在有藏傳六識論傳承的師父誤導的情況下,何以幾乎是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世界觀、人生觀和行事態度,因為接觸正法而完全改變:抽了二十幾年的煙,戒了;以前海量喝酒,現在除非迫不得已(末學在單位是個小領導,大陸酒文化下劣,以為應酬不喝酒是為不敬),否則滴酒不沾;以前樂於朋友聚會狂歡作樂的,現在絕跡於這些場合。親朋好友,都非常之驚異。

  一年半以來,除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之外,末學幾乎摒絕一切應酬交往,一心唯讀導師的書:《維摩經講記》、《楞伽經詳解》、《真實如來藏》、《識蘊真義》、《佛教之危機》、《優婆塞戒經講記》、《起信論講記》、《阿含正義》、《楞嚴經講記》……像海綿吸水一樣,“惡補”正知見;讀書從來沒有這麽感覺實在和過癮過。末學經常感歎,為何活了四十來歲,才遇到導師弘傳正法?這四十來年,在世間法上,殺盜淫妄,所造惡業很多,經常於心愧疚無已;並想無始劫來,末學肯定也是這麽損惱很多眾生過來的,真的是無以償還啊!如今之計,隻有努力學習正法,追求證悟,發願生生世世行菩薩道,自利利他,以還無始劫來,積欠眾生的債務。

  末學很羨慕台灣的學人,能夠在 導師安排的禪淨班中,按部就班的學習正知見,作功夫,進而明心甚至見性;感歎自己及大陸的學佛人,福報不足,無緣親炙導師。末學日日期盼因緣早點成熟,能夠讓我等大陸學子也早點享受這種“福利”,期待正法早日西歸,“吳越早棲”。

  末學相信這樣的日子會很快到來,末學非常相信正法之威德力;隻要有緣,無遠弗屆;“回家”之路,不會遙遠。行文至此,心內洶湧。感恩導師,不畏五濁惡世身心之苦,不懼此界眾生心性惡劣剛強,難以度化,悲願再來,破邪顯正,將百年積弊一朝廓清,將成佛之道梳理得淋漓盡致、清清楚楚,讓我等少福眾生學習佛法不再迷茫,讓我等末法眾生亦有從人生大夢中醒來之機會。導師!請接受弟子一拜!

覺敏 邁向正覺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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