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

知青, 醫生, 留學生,科學家 ...
博文
(2015-04-01 17:52:24)

後記
到鄉下不久,董維之在一職工學校找到了工作,全家又搬回了縣城,還住在西馬路附近的那一間租的房子裏。幾年後,董三明高中畢業下鄉當了知青。下鄉一年後的冬天,參加了征兵的體檢,但由於家庭出身不好,他沒有被允許參軍,又回青年點繼續勞動。那一年,魯小鋼,胡建國都離開青年點去南方當兵了。一九七六年,毛澤東離逝,文化大革命隨之草草收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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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再次下放
北方夏天短,似乎沒來得及過秋天,天氣就變冷了。這段日子很難過,人們穿著厚厚的衣服,但天空卻是下著雨,下著那種陰冷的小雨,沒有雷聲的雨。每下一次,天氣就冷一些,讓人感到很是壓抑。衣服在不知不覺中就濕透了,到了教室,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越坐越冷,很多孩子得了感冒,鼻子下麵的兩個洞,像是閥門壞了的水龍頭,不停地流著清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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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翻案
國慶節放了三天假。這三天在北方也叫扒炕抹牆假。家家戶戶的門前都和了一攤泥。這是力氣活又是埋汰活。有力氣的用二齒子攪動泥漿,沒力氣的就光著腳在泥堆裏踩來踩去。和泥的時候還要放些切成兩寸長的麥秸,這樣抹在牆上的泥不至於過早有裂縫。和泥用的二黃土取自西馬路兩旁的流水溝裏。由於年年挖土,許多地方出現了深坑,嚴重危及路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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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小吳老師之死
進了八月份,天氣悶熱,隻有到了傍晚才涼爽些,很多人便坐在自家的房門前,捧著大碗吃飯。這一天三明參加完宣傳隊的節目排練,已經六點多了。他拎著二胡盒子,一個人往家裏走。快到家時,在西馬路的街口,他忽然聽到一種奇妙的音樂,發自他以前從未聽到過的樂器。演奏的曲子既不是《東方紅》,也不是《大海航行靠舵手》,更不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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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北大河
農忙假結束了,同學們回到了學校,一個個都曬黑了,很多人的手上磨起了泡,起了繭子,拿筆的時候,感到有些陌生,字也寫得歪歪扭扭,稀稀鬆鬆,把寫心得筆記時打下的底子,全糟蹋光了。嚴老師直皺眉頭,但又不好說什麽。這鋤把子和筆杆子好像很難同時握在手裏。就好比想紅就不能專,想專就紅不了。一些孩子變得更加粗野,口出髒話,毫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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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宣傳隊
文革剛開始時,吳梅才十六歲,在第一中學念高一。她以極大的熱情全身投入到了文革的每一次活動,這畢竟是她所敬愛的偉大領袖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史無前例的政治運動。從寫大字報到跳忠字舞,從批鬥走資派到去北京大串聯,吳梅樣樣不落。她天生活潑,精力充沛,每個紅衛兵組織都拉她入夥–吳梅很有藝術天賦,字寫得好,畫畫得像。她擅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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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學農
南小河離吉慶縣城不到三裏路,這條小河有個官方名字,但像是個滿語名字,沒有人能記得住。小河彎彎曲曲的,多數的時候水不多,很是溫順,三明和魯小鋼經常去那裏光著屁股遊泳。在河道拐彎的地方,水流得很慢,泥沙也沉降下來,所以水是清的。魯小鋼最拿手的是一個猛子紮入水中,睜大眼睛捉魚。不過,魚很狡猾,很少能抓到它們。開始的時候,三明不太敢下水。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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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憶苦思甜
尹順吉是他爸爸老尹頭從學校把他領走的。王秋山本打算好好同老尹頭談談,希望他加強教育,讓順吉早日成為共產主義事業接班人。
老尹頭是鎮上小車社趕馬車的粗人,沒等王秋山說完,就打斷了他:“別瞎掰乎了,有啥大不了的?你不就是還想升官嗎?你少說點兒大話吧。到什麽時候,什麽朝代都得有趕大車的。我們是靠出力氣吃飯的,沒那麽多花花腸子,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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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活學活用
王秋山從鄉下調到吉慶鎮了,到一小學當小學校長。從下鄉到城裏,是他生活中的一個很大轉折,他可以掙上旱澇保收的工資,吃商品糧了。他是被縣裏當作先進典型而破格提拔的。
王秋山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青年。他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所以他在家排行老四,村裏人都喊他王四。家裏窮,口糧似乎永遠不夠吃,他感覺永遠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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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米飯事件
學校慢慢地走上了正軌。課本也都陸續到齊了。俄語課本中除了些革命口號外,還有了些日常用語,比如黑麵包,土豆,牛肉,共產主義等等。學生們都有了打著橫線的練習本,用來寫俄語,每個常用詞都要重複寫十次,以強化記憶。語文課本也有了,主要是配合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講階級鬥爭的故事。故事多數都發生在農村,這是因為那裏地主多,人還在,心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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