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惡紫之奪朱也,惡鄭聲之亂雅樂也,惡利口之覆邦家者。”
子曰:“我未見好仁者,惡不仁者。”不見,當問為什麽不見?空歎“如禮何?如樂何?”是沒有用的。
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現實卻有鄭聲之流行,利口之覆邦家,更應思考何以如此?空說“放鄭聲,遠佞人”是沒有用的。
未見之,卻要行之;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知人欲,卻要講道德;為立信他要去食——“民無信不立。”食——生存之本也,富貴次之,仁義末也。
看上去,孔子的思想一貫性很好——下談食色,上言仁義。他把食色與仁義的矛盾有意無意地“隱”了——“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