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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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2 08:46:03) 下一個

阿爾巴尼亞怎麽成為“歐洲社會主義明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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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在斯大林死後三年——1956年,時任蘇共中央第一書記的赫魯曉夫在蘇共20大發表“秘密報告”,史無前例地揭露政治暴君斯大林的滔天罪行,並表示堅決反對“個人迷信”和“個人崇拜”。應該說,赫魯曉夫的看法是對的。

可是據分析,當時中國是有這樣三個看法:一是由於過去斯大林作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領袖曾對中國共產黨指手畫腳,在這方麵是支持的;再就是毛無論資曆、能力都高於赫魯曉夫,完全有可能成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新領導人;三是不願把反對“個人迷信”和“個人崇拜”引入中國,因為這樣可能影響毛的最高領導地位。

於是就甚至開始認為:世界革命中心在從俄國向中國轉移,赫魯曉夫搞的是修正主義。
1960年是列寧誕辰九十周年,我們比蘇聯更熱烈地紀念起列寧來。1960年4月連發三篇重頭文章:《沿著偉大列寧的道路前進》、《在列寧的革命旗幟下團結起來》和《列寧主義萬歲》。拉開了全麵批判蘇共修正主義的序幕。

1963年3月30日中共中央收到蘇共中央的來信。4月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議決定:發動對蘇共的全麵批判,指責蘇共是修正主義,與蘇共徹底決裂。4月4日,《人民日報》全文發表了蘇共中央的來信,接連發表了批判蘇共公開信的《九評》。從此,把中蘇大論戰推向了新的高潮。

盡管我們的反修高調義薄雲天,在國際上各國共產黨、工人黨,誰也不願也不敢與蘇聯鬧翻。隻有阿爾巴尼亞的霍查因與蘇聯有過節發出了幾聲微弱喝彩。為此,毛澤東就稱讚:“英雄的人民的阿爾巴尼亞,成為歐洲的一盞偉大的社會主義的明燈”。並說:“‘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中阿兩國遠隔千山萬水,我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我們是你們真正的朋友和同誌。你們也是我們真正的朋友和同誌。我們和你們都不是那種口蜜腹劍的假朋友,不是那種兩麵派。我們之間的革命的戰鬥的友誼,經曆過急風暴雨的考驗。”(毛澤東1966年10月25日給阿爾巴尼亞勞動黨第五次代表大會的賀電)

為了維持阿爾巴尼亞這盞明燈不滅,當時中國的經濟和技術還比較落後,中國人節衣縮食、勒緊褲帶、萬裏迢迢運去的大量鋼材、機械設備、精密儀器等,阿方卻隨意堆放在露天地裏,常年被風吹雨打。中國專家看到他們這樣嚴重糟蹋援助物資,心疼得直掉眼淚。有些同誌對當時對阿的援助不理解,私下裏說了一句“打腫臉充胖子”,卻遭到了批判。當中方人員向阿方提醒不要隨便浪費時,阿國人竟毫不在乎地說:“沒關係,壞了沒有了,中國再給嘛。”

時任駐阿大使耿飆(後任中聯部部長)說:“特別令我感到憂慮的是我國對阿爾巴尼亞的援助問題。我國對阿爾巴尼亞的援助一直是在自己遭受封鎖、存在經濟困難的情況下提供的。從1954年以來,我們給阿的經濟、軍事援助將近90億元人民幣(按:有學者根據貨幣含金量、購買力測算,大約相當於現在的一千億人民幣)。阿總人口才200萬,平均每人達4000多元,這是個不小的數字。我們援阿的化肥廠,年產20萬噸,平均一公頃地達400公斤,遠遠超過我國農村耕地使用的化肥數量。而軍援項目之繁多,數量之大,也超出了阿國防的需要。霍查曾經毫不掩飾地說:‘你們有的,我們也要有。我們向你們要求幫助就如同弟弟向哥哥要求幫助一樣。’謝胡還說:‘我們不向你們要,向誰要呢?’”

霍查的女婿馬利列在他的文章《我眼中的中國政要》中說,1962年他來中國要求糧食援助,先找到外貿部部長李強,李強說中國有困難;後來找到國家主席劉少奇才解決了問題。怎麽解決的呢?中國向加拿大購買了一批小麥,幾艘裝滿小麥的中國貨輪正在太平洋駛往中國的途中。北京一道命令,貨輪改變航向,掉頭駛向地中海,綽綽有餘地滿足了霍查的要求。就這樣,幾百萬噸糧食就這樣無償送給了阿爾巴尼亞。而這時的中國剛剛度過了1960年開始的“三年大災荒”,已經餓死了幾千萬人。

可是後來,貪得無厭的霍查迅即忘恩負義,與我們徹底翻臉。1977年7月7日,阿黨報根據霍查七大報告的論調,惡毒攻擊“中國是最危險的敵人,比蘇聯更危險,因為中國打著反修的旗幟,而實際上是真正的修正主義”。 1978年年底,霍查向地拉那區選民發表講話,公然把中國列為“主要敵人”。他在隨後出版的《中國紀事》一書中則全麵反華,甚至號召推翻中國現領導,並為“四人幫”鳴不平。霍查對中國的攻擊麵之廣,就連我駐阿大使及其他人員都不放過,胡說什麽中國武官和新華社記者都是“中國間諜”,居然誣蔑中國駐阿大使館的大部分人都是特務部門派過來的,等等,不一而足。至於許多對華友好的人士,那就更沒說了,統統 “定性”為“中國間諜”,重則被投入監獄,輕則被解職後下放勞動。

此時,剛剛複出後執掌中央和政府全麵工作的鄧小平在外交領域采取了第一個重大決策和斷然措施,對阿爾巴尼亞停止援助。

還要提及的是,當我們在暴風驟雨地批判“蘇修”時,而在亞洲竟沒有一個支持者。於是就想到了越南,想到了胡誌明,1950年至1954年越南抗法戰爭期間,中國就曾向越南提供各種槍支十一萬六千多支(挺),火炮四百二十門,大批配套的彈藥,以及通訊器材和工兵器材等,1956年,中國剛剛定型生產半自動步槍和衝鋒槍,在中國軍隊尚未裝備的情況下,優先援助越南五萬支。1969年,生產了重型舟橋。也首先援助越南。從1953年至1963年,中國還為越南組建六個高炮營、一個工兵團、一個舟橋團、一個坦克團和一個殲擊機團,補充了輕武器、汽車和通訊、工程及觀測器材等武器裝備。為了在越南南方開展遊擊戰爭,中國又援助越南九萬支(挺)步、機槍。胡誌明還是不願意得罪老大哥,他說:“蘇聯是老大哥,中國是老大姐,你們吵起來,我們怎麽辦?”後來,黎筍上台後就幹脆背信棄義,竟然與我們刀槍相見。

2010-2-3
 

經曆過六十年代的人,都會記得有一支歌《中國——阿爾巴尼亞》,歌詞大約是:北京地拉那中國阿爾巴尼亞,英雄的城市英雄的國家,中阿兩國並肩戰鬥,團結在馬列主義旗幟下,萬歲!毛澤東,萬歲!恩維爾霍查......這支歌唱的就是中共的鐵哥們阿爾巴尼亞。據說蘇共二十大時,隻有中阿兩黨代表公開反對赫魯曉夫的報告並退出會場,因為臭味相投,所以毛澤東稱阿爾巴尼亞是“社會主義在歐洲的一盞明燈”,成為中國重點援助的國家之一。而赫魯曉夫也因此嘲笑中共:交不下大朋友隻好交小朋友。中共的國際盟友主要是“第三世界”的亞非拉丐幫,丐幫裏也有幾根棍,這幾根棍都曾經是中共的鐵杆兄弟,都有“用鮮血和戰鬥凝成的友誼”。他們是朝鮮、越南、阿爾巴尼亞。不料星移鬥轉,風雲突變,沒想到三個鐵杆兄弟後來都變成了白眼狼。所以現在中共又這樣教育愛國憤青們了:國與國之間隻有利益,沒有真正友誼。這裏就單說阿爾巴尼亞這條白眼狼:

文革前兩年,中國人可看的外國電影除了《列寧在十月》,就隻有越南,朝鮮,羅馬尼亞和阿爾巴尼亞這三個國家的電影了,“阿拉巴尼亞”(中國農民語)電影,比較流行的有《廣闊的地平線》、《寧死不屈》,那首“上山吧上山吧青年人”插曲還一度燴灸人口。當時有個順口溜:“越南電影飛機大炮,朝鮮電影哭哭笑笑,羅馬尼亞電影摟摟抱抱,阿爾巴尼亞電影莫名其妙。”之所以莫名其妙,就是因為這個國家的意識形態很奇怪,政治上很左,有點象中國,生活方式卻很西方化(這大概是地中海文化的影響),所以中國人都喜歡看阿爾巴尼亞電影,很多婦女還模仿電影中的毛衣花式,叫“阿爾巴尼亞扣”。不過當時的中國人很少知道的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國家,在文革期間曾派了許多代表團到中國伸手要錢,使得本來就是個窮國的中國也窮於應付。“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個唐詩句子,因為是毛澤東用來比喻中阿友誼而破例寫進了教科書,變成了毛澤東的準語錄。“天涯若比鄰”是沒錯的,因為當時霍查與毛澤東親密的差不多已經是穿一條褲子了,但真的是“海內存知己”嗎?

阿爾巴尼亞,是個地中海小國,歐洲最貧窮的國家,基本沒有抵禦外來侵略的能力,借了二戰後蘇聯向歐洲擴張之機,共產黨得了勢掌握了政權。但是霍查和毛澤東一樣,滿腦子階級鬥爭思維,把周邊國家都視為敵國,還夜郎自大的打算建築一條對付北約和華約的“鋼鐵長城”,為了建設這樣一道“鋼鐵長城”,向中國索要五百輛坦克布署在亞得裏亞海濱,阿國防部長巴盧庫神經兮兮的說,有最新情報顯示,美國和蘇聯要搶先武裝奪取阿爾巴尼亞!周恩來雖然不相信小兄弟的鬼話,但毛澤東相信,毛澤東一直相信世界大戰會打起來,而且他也很想在歐洲插上一腳,於是就給了鐵哥們一萬一千門火炮,這些火炮有滑膛炮(六零迫、八二迫、八二無座力、一一零無座力)六千門,線膛炮(八五加農、一二二榴彈、一五二加榴)五千門。即便當時蘇美兩個超級大國的軍隊現役炮兵裝備也沒有這個多。裝備一萬一千門火炮,又是一支何等龐大的炮兵部隊?領土麵積僅為2、87萬平方公裏,三分之二為丘陵山地的小小阿爾巴尼亞,應該是炮筒子林立了吧?

還有呢!武器援助除了大炮,從1961年至1978年間,還有:各種槍械七十五萬二千支(機槍步槍都有了,差不多全阿爾巴尼亞男人包括男嬰每人兩支),各種槍彈一千五百六十四億發,坦克裝甲車八百九十輛(夠裝備三個裝甲師了),炮彈八百二十二萬發,艦船四十六艘(夠編成一個混合艦隊了),地空導彈係統兩套,導彈二百二十四枚,魚雷一百九十六條,汽車四千二百輛。還有其它形式的軍援如飛機場兵工廠等等。中國對這些軍援還實行全套服務(不全套服務就是一堆廢鐵),派出人員幫助他們熟練掌握使用受援武器。有了大炮,沒有飛機哪行?從1962年至1970年,中國援助了殲6、殲7、初教6、殲教5、直5、轟5和運5等7種飛機共167架(也夠裝備三個空軍師了),還有活塞7、渦噴6兩種發動機共71台,以及各種航空零備件。殲6殲7在當時,算是中國空軍一流的裝備了,也就是說,當時中國軍隊有什麽樣的先進裝備,就毫無保留地援助了小兄弟什麽樣的先進裝備。軍援項目之繁多,數量之大,遠遠超過了阿爾巴尼亞的實際國防需要。

中國對這盞莫名其妙的歐洲社會主義明燈,除了軍事援助,更多的是經濟援助。從1954年以來,中國給阿的經濟、軍事援阿將近90億元人民幣。阿總人口才200萬,平均每人達4000多元,這可是個不小的數字,相當於當時一個普通中國工人十年的工資(七十年代的三級工月薪38元)!僅糧食就達180萬噸,相當於一千多萬中國農民一年的口糧。中國援助的化肥廠,年產20萬噸,平均一公頃地達400公斤,遠遠超出中國農村地使用的化肥數量。在阿方領導人看來,向中國伸手要援助,似乎是天經地義,而中國則應該應份的無條件盡國際義務。霍查曾經毫不掩飾地說:“你們有的,我們也要有。我們向你們要求幫助,就如弟弟向哥哥要求幫助一樣”。謝胡還說:“我們不向你們要,向誰要呢?”(見當年駐阿大使《耿飆回憶錄》)

“阿在經濟建設方麵,貪大求全,戰線拉得太長,非生產項目搞得太多。1969年阿非生產建設項目的投資就占國家總投資的24%,因而造成勞動力嚴重缺乏。根據阿方自己的計算,在第五個五年計劃中,僅按1968年11月20日中阿簽訂的協定,我國援建新項目的建築和投產就需要增加4.6萬名技術工人和普通工人,約等於阿當時產業工人的38.3%。阿爾巴尼亞領導還存在一種不適當地向歐洲發達國家生活水平看齊的思想,如他們在向我們提出援建電視台時說,計劃在全國實現電燈照明後,做到每個農業社都有電視。而當時在我國,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中黑白電視機的擁有量都少得可憐,更不用說農村了。”(《耿飆回憶錄》)

“由於阿方領導人存在上述不切實際的想法,所以他們向我國提出了不少極不合理的援助要求。例如,我們幫他們搞了紡織廠,但他們沒有棉花,我們還要用外匯買進棉花給他們。他們織成布,做了成衣,還硬要賣給我們,倒過來賺我們的錢。在援助物資的使用上,阿方浪費極其嚴重。我在實地調查時看到:馬路邊的電線杆,都是用我國援助的優質鋼管做的。他們還把我國援助的水泥、鋼筋用來到處修建烈士紀念碑,在全國共修建了1萬多個。我們援助的化肥,被亂七八糟地堆在地裏,任憑日曬雨淋。諸如此類的浪費現象,不勝枚舉”。(《耿飆回憶錄》)

據前中國國際辦公廳外事處長朱開印回憶:中國從意大利以每公斤24元人民幣價格進口的不鏽鋼白送給阿爾巴尼亞,它立即又以每公斤3元人民幣的低賤價格賣出賺錢。陝西興平化肥廠的設備是從意大利進口的,這套設備在意大利就一分為二了,隻運回一半,另一半送給了阿爾巴尼亞。當時阿爾巴尼亞已轉入正常建設,軍隊也沒有打仗,也沒有很過不去的困難,可是他們的代表團一個接一個來,一來就是一長串‘帳’單,一副不容討價還價,非給不可的架勢,僅在1972這一年,我們給阿爾巴尼亞的各種無償援助,平均到他們國家每個人頭上,達一人五千人民幣之多。

曾任阿駐中大使的馬利列講了一個故事:1962年,中國幾艘剛從加拿大購買的滿載小麥的輪船改變方向,支援阿爾巴尼亞(見2000年3月30日的《報刊文摘》)。就是說,當中國老百姓正在被大批餓斃的時候,毛澤東竟然把外國援助的糧食從中國人民的嘴邊搶走,去援助並不饑餓的阿爾巴尼亞人!因為當時阿爾巴尼亞並沒有發生自然災害也沒有戰爭,又是個農業國,糧食基本能夠自給。一個餓漢拿別人施舍的食物去援助一個懶漢,究竟能圖個什麽?就圖這懶漢嘴裏嘣出來的一句動聽的好話?看看毛澤東是何等狠毒的蛇蠍心腸?就算一個封建皇帝,即便他能擁有一個國家的全部資源和支配權,也沒有象毛澤東這樣大慷國家之慨故意虐待本國老百姓吧?現在毛左們山呼萬歲的歌頌獨夫民賊毛澤東,真不知道他們的良心是被狗吃了?還是腦袋被驢踢了?

“當時援阿還有一項義務,就是幫這些友好國家到外國購買先進的裝備,技術與器材。後來我們發現,他們將我們高價買來的無償援助,又轉賣給別人,價錢低於我們買進的一半甚至更少!出於友誼,我們有苦說不出!阿爾巴尼亞曾將我們進口來的用於製造某種精密機器的不鏽鋼材,製作成門窗掛鉤出口,其他國家也幹過這類事。當中方人員向阿方提醒不要隨便浪費時,阿國人竟毫不在乎地說:‘沒關係,壞了,沒有了,中國再給嘛’。阿什麽都想要,包括他們的領袖霍查抽的香煙都要由中國專門生產特供。阿的胃口也越來越大,數額一次比一次大,幾億元幾十億元的要。他們把向中國索要援助看成是理所當然的,認為援助他們是中國天經地義的責任。” (見《耿飆回憶錄》)

憑什麽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因為小兄弟對大哥的貢獻也很重大,中國進入聯合國,阿爾巴尼亞出了大力。霍查當時派了他們最強的外交使團出席聯合國大會,竭盡全力做與阿友好國家的工作,鼓動他們投中國的票。想當年蘇共二十大時,中國在社會主義陣營裏有多孤立?還不是阿勞動黨站在中共一邊?為了小兄弟的這一票,為了小哥們的兩肋插刀,毛澤東說:“我們把他們包下來,我們一人少吃一口,他們全國都飽了!”豈止是包他們全國吃飽飯?各種軍事裝備,各項建設器材,醫藥,日用品,還有他們需要而中國沒有隻有到外國去弄的外國鈔票,他們都把手伸到你鼻子跟前。(見《耿飆回憶錄》)

但是,共產主義把兄弟也不是鐵板一塊,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麽“牢不可破的友誼”。小兄弟的忙幫完了,大哥的義氣也就終結了。因為這個小兄弟並不是很聽大哥的話,特別是後來居然不買毛澤東的賬了。1974年,毛澤東創造了個“三個世界”理論,並自封為第三世界的幫主,然而阿勞動黨卻不認同這個理論,同時還強烈反對中國同羅馬尼亞和前南斯拉夫發展密切關係,雙方產生了意識形態分歧,以至1973年阿代表團來中國專程商討援助問題,提出的漫無邊際的援助項目和要價也被中國大部分拒絕。有人以為八十年代終止對阿援助是鄧小平的決定,其實早在毛澤東活著時,中阿關係就出現了裂痕。七十年代後,隨著中美關係的逐漸轉熱,“中阿友誼”也漸漸變冷。霍查對中國向美國調情表示了強烈不滿,指責中國沒有同阿爾巴尼亞“預先磋商”。中國的作法“在原則上和策略上都是錯誤的”。甚至批評中國右傾。這不是犯上嗎?毛澤東生氣了:我他媽的就是右傾,你能把我怎麽樣?到了1978年,霍查更幹脆,在其著作《帝國主義與革命》中斷言:“毛澤東思想絕不是馬克思主義。”

1978年鄧小平上台後,中國基本上停止了對阿軍援,直至歐洲社會主義陣營瓦解,1992年,阿爾巴尼亞勞動黨(現改名為社會黨)在大選中被民主黨擊敗,結束了長達48年的一黨獨裁,軍隊使用的還是落後的中國裝備。民主黨想進口西歐國家的先進武器,但是拿不出更新武器的錢。為了討好美國和北約國家,準備送些中國武器的樣品給這些國家用以研究中國軍隊的現行裝備水平,但是美國和西歐國家沒有接受,因為他們早就研究過了,這些仿造前蘇聯的破玩意已經失去了任何軍事價值,所以隻好全部送進煉鋼廠當廢鐵熔煉了。至於民用裝備的下場更糟,比如解放牌汽車,東方紅拖拉機,那是要維修的,因為這些玩意也都是仿造蘇聯的傻大黑粗產品,故障率極高,修不好那就隻有當垃圾扔掉,這就是耿飆看到的情景,遍地都是生了鏽的破汽車破拖拉機,不止是浪費的問題。在中國,要有汽車大修廠農機站才能保養這些破爛,雖然中國也援助了很多汽車大修廠農機站,但畢竟是杯水車薪,現在與歐美的產品一比,還是一堆廢鐵,所以也和大炮飛機一樣,全部進了鋼鐵廠熔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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