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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羅瑞卿的愚昧和吳冷西的英明!  

(2008-07-04 22:46:14) 下一個
論羅瑞卿的愚昧和吳冷西的英明!  

楊連旭  

 2008/6/30   

  

今日新華網有《羅瑞卿與<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邊看邊感覺、邊評論。  

   

(一)  

文章開門見山就是: 1978年3月26日 ,《人民日報》發表了一篇題為《標準隻有一個》的思想評論。文章雖短,卻是《人民日報》理論部精心籌劃、撰寫而成的。評論指出:“真理的標準隻有一個,沒有第二個,除了社會實踐,不可能再有其他檢驗真理的標準。”   

一是、關於“文章雖短,卻是《人民日報》理論部精心籌劃、撰寫而成的。”  

哈哈,作者真是神來之筆喲,一個“精心籌劃”,就入木三分、栩栩如生的刻畫可當時的情景喲!  

這不禁讓人想起《鐵道衛士》裏那些地主、富農、壞人在一起開黑會、聽馬小飛講話、準備迎接美軍的那個片段,有趣的很呀。  

二是、關於“真理的標準隻有一個,沒有第二個,除了社會實踐,不可能再有其他檢驗真理的標準”,這顯然是個偽命題。  

毛主席逝世時啊,公社的追悼會場,許多貧下中農都在地上打著滾哭天喊地:  

“毛主席啊,你這一走誰還管我們呀,可讓我們怎麽活呀……”  

公社幹部們邊流下眼淚、邊苦口婆心:“別這麽說呀,毛主席走了,可咱們的黨還在,社會主義還在,怎麽能沒人管你們呢,咱們隻有活得更好,才對得起毛主席呀,……”  

沒過些天,傳來消息粉碎了“四人幫”,說是他們迫害毛主席,是那江青不顧醫生勸阻,硬是給毛主席翻身,才造成他老人家去世的。這可把大夥給氣炸了肺,都上街遊行、口誅筆伐一通。  

然後,就是華國鋒的“兩個凡是”。這下大夥可是吃了顆定心丸,都不擔心啦!開始正常生產生活了。  

不久,又傳說修毛主席紀念堂,挖出了許多的金銀財寶。婦女們就手指著毛主席像說呀:“這麽好的老爺子,古今中外都沒有呀!他活著給咱們謀福利,死後還在給咱們造福呀。”  

再後,就開始時興在毛主席像前,用蘿子別上發卡懸在白麵上後,有什麽疑難問題,就問毛主席,發卡懸就在白麵上自動寫字,有問必答。  

於是,大夥普遍開始玩這個啦!  

說這些插曲的目的是呀,再加上當時多數人不識字、也不看報,俺們村裏人也沒時間沒條件注意什麽《標準隻有一個》這事。否則,就如俺村的一個臭皮匠所說:  

“當時要是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話,俺非到北京去問問說這話的人不可!你媽被人強奸,你一定很痛苦。這就是真理!你是不是需要經過實踐檢驗才認可呀?看他王八蛋咋回答。”  

嘿嘿,話糙可理不糙喲。沒辦法,鄉下人嘛,就是這樣的。  

   

(二)  

關於6月,《人民日報》又發表一篇《關於真理的標準問題》,回答了一些糊塗認識。但這還不是實踐標準大討論的開始,僅僅是個前奏。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前奏受到了羅瑞卿的關注與重視。他敏銳地看到了這篇文章的意義,當即把《解放軍報》的負責人請來,對他說,“這篇文章雖短,卻提出了一個重要問題,什麽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真理,但真理不能用來檢驗真理。隻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這一觀點很正確、很重要”。他要求軍報注意宣傳這一觀點,支持這一觀點。  

嗬!還真沒想到,這個羅大將軍原來竟然還是這樣的人呢!  

原來說,這羅大將軍恢複工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天安門廣場給毛主席敬禮去了。為此,俺們村的臭皮匠們也沒少埋怨毛主席:  

“看看,多麽忠心耿耿的大將軍呀,你怎麽就非要信林彪的話,把他給整那麽慘呢!真是老糊塗了。”  

現在這一看此文,才知道原來可不是那麽回事。就看他說的這話:“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真理,但真理不能用來檢驗真理。”  

這是什麽過屁呀!假如你羅大將軍從三樓跳下去不一定摔死,卻能把腿給摔斷了。  

這是個真理吧。  

那麽,這個真理就不能檢驗從十八樓跳下去肯定摔死這個真理了,還必須由你羅大將軍從從十八樓跳下去一次的實踐來檢驗嘛!  

隻有堅持持久戰,中國才能取得抗日戰爭的勝利!這就是毛澤東思想的真理。那麽,這羅大將軍當年在抗大不就是用這個真理檢驗的其它抗日戰爭的真理的嘛。  

1+1=2.這個真理怎麽就不能檢驗2+1=3這個真理呢?  

那些數學、物理、化學等等定律,都是真理,不是已經、正在並繼續在檢驗著新的真理嘛。  

當然,真理具有相對性。所以,既不能否定真理,也不能照搬真理。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常識,沒人能否認。  

由此可見,羅大將軍何其愚也!  

   

(三)  

關於《實》文發表當天,吳冷西給胡績偉打電話,批評胡績偉,責問他怎麽能發表這樣的文章?並說“這篇文章犯了方向性的錯誤,理論上是錯誤的,政治上問題更大,很壞很壞”。說“文章提倡懷疑一切,提倡真理不可信,不可知,相對真理不存在,真理在開初提出時不是真理,要經過實踐檢驗以後才是真理。這是原則錯誤”。吳冷西說,“文章在政治上很壞很壞。作者認為‘四人幫’不是修正主義,而是教條主義”。“文章結尾以為當前要反對的就是躺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現成教條上,甚至拿現成公式去限製、宰割、裁剪無限豐富的革命實踐,就是要反對所謂教條主義,要向馬列主義開戰,向毛澤東思想開戰”。他說,文章用很大篇幅講馬、恩、毛如何修改自己的文章,“作者的意思就是要提倡我們去懷疑毛主席的指示,去修改毛澤東思想,認為毛主席的指示有不正確的地方,認為不能把毛主席指示當僵死的教條,不能當聖經去崇拜。很明顯,作者的意圖是要砍旗”。  

真乃洞如觀火、洞察其奸、一針見血!此後的事實完全證實了他的判斷。  

多麽的英明呀。  

要說這吳冷西,雖然不見他如羅大將軍那樣槍林彈雨中叱吒風雲的記載,可在和平演變的生死較量中卻見到了他忠君愛國、矢誌不移的高尚。  

這就是我中華文化傳統中的讀書人良知、文化人錚錚傲骨!  

忠臣孝子人人敬。這可是我中華傳統之美德,俺們農村人就信這個!  

   

  

關於●在關鍵時刻,羅瑞卿審時度勢,指示《解放軍報》盡快寫一篇有分量的評論文章,給真理標準大討論以支持   

如果屈服於來自“兩個凡是”方麵的壓力,因此而退卻,變得鴉雀無聲,那麽,這場討論有可能夭折。在這關鍵時刻,羅瑞卿審時度勢,以實事求是的態度,指示《解放軍報》要積極支持和參加這場討論。羅瑞卿說:“這是一篇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好文章,它提出的是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問題。這是一件大事,不解決這一問題,我們的事業就不能前進。”他還強調“要注意在軍隊中消除‘兩個凡是’的影響”,指示《解放軍報》根據鄧小平在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精神,盡快寫一篇有分量的評論文章,給討論以支持。  

羅瑞卿還就如何更好地修改好這篇文章6次同胡耀邦通電話商量,又將文稿送胡耀邦閱看後,才最後定稿。   

當時,主張“兩個凡是”的是黨中央和軍委主席華國鋒等多數政治局成員,那胡耀邦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什麽資曆、什麽水平呢!以一個堂堂開國大將軍、軍委秘書長之尊,羅瑞卿竟然甘受其驅使,這是為什麽呢?  

由此可見,這羅大將軍是善於策劃於密室、敢於利用手中權力對抗中央的!  

說到羅瑞卿又親自查閱了毛澤東的《實踐論》、《反對本本主義》、《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裏來的?》等文章,並重讀了鄧小平同誌的有關論述,然後讓姚遠方等人與吳江商量,建議在文中引用毛澤東和鄧小平的有關論述,力爭做到立論要穩,無懈可擊。在羅瑞卿的具體指導下,吳江和《解放軍報》的同誌對這個文稿進行了多次修改加工。  

這就更加暴露了羅大將軍的愚昧無知,或別有有心。因為此前的鄧主席,至於毛主席,更隻是強調“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可卻從未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尤其是,關於“實踐檢驗真理”的問題,列寧卻更是強調了實踐的確定性和不確定性。  

同真理的相對性一樣,實踐也是相對性的。正因如此,主觀主義也就有了主觀教條主義和主觀經驗主義之分。  

其實,這是個在當年延安整風運動中早已經解決了的問題。可時隔35年後,這羅大將軍卻歪曲毛主席教導,不僅否認真理的客觀性,而且否認實踐的相對性,把“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絕對化成“唯一標準”,這不是愚昧無知,就必定是別有用心的。  

其實,還是他自己說得好:它提出的是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問題。這是一件大事,不解決這一問題,我們的事業就不能前進。  

不打自招,看來還是別有用心的。  

   

(四)  

關於就這樣,《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最後以特約評論員的名義在 6月24日 的《解放軍報》上發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也於當天全文刊登了這篇文章。新華社於第二天發了通稿,各地報紙紛紛轉載。這場大討論才真正在全國開展起來。《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是繼《實》文之後,又一篇闡述實踐標準問題的重要文章,也是第一篇全麵批駁“兩個凡是”堅持者觀點的文章,對實踐標準問題的討論,是一個有力的支持。文章問世,局麵逐漸明朗,在北京,對實踐標準的公開指責漸漸少了。  

由此,我們看到的是一個繼張國燾之後,又一個開創“槍指揮黨”,擁兵自重、以軍亂政的開路急先鋒!所以,此後鄧主席以槍杆子指揮全黨全國也就順理成章啦。  

由此,聯想到在當年的華北會議和廬山會議,這羅大將軍和劉主席聯手往死裏整彭帥的史實,可以斷定:  

這羅大將軍在政治爭論中就有被人當槍使的愛好!而且還很認死理,並不惜動用槍杆子拚死一搏的。  

由此,想到就在文化大革命發動之際,毛主席他老人家撤銷了這羅大將軍、尤其是總參謀長和公安部長之職,那可真不是老糊塗,卻是老英明果斷呀!  

不管鄧主席和羅大將軍多麽輝煌和偉大,無論他們有多麽美妙充分的理由,但是他們“槍指揮黨”的做法卻是永遠也洗不掉的汙點!  

試想:如若當年在蘇區,毛主席他老人家也采取“槍指揮黨”的做法,那麽周總理和李德顧問能執掌兵權嘛!  

果如是,在毛主席指揮下,第五次反圍剿又怎麽能失敗、又怎麽能長征、紅軍又怎麽能傷亡大半,還用的著開什麽遵義會議嘛。  

所以說,當年在蘇區毛主席采取“槍指揮黨”的做法的理由更是充分無比!  

可他老人家為什麽卻偏偏置紅軍和蘇區人民的重大犧牲於不顧,始終不渝地堅持“黨指揮槍”的原則不動搖呢?  

就是因為自秦統一後,我中華政治至少“自董卓以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軍人幹政、軍閥混戰,國家分裂、人民苦難、外敵入侵,直到北洋軍閥和蔣介石也是如此。  

正因如此,毛主席當時盡管尚是窮鄉僻壤的赤匪,可他老人家卻是胸懷人民、一心富民強國的遠大未來,立誌要根除傳統政治的痼疾,這才以身作則、率先垂範,暫時犧牲紅軍和蘇區人民,以開辟祖國政治的新模式、新風尚!  

除此之外,別無解釋。否則,毛主席他老人家在自己創建的匪區和共匪中,在自己的地盤上和自家裏,怎麽可能就被外來的周總理和李德顧問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地就奪去兵權,大權旁落呢?  

不可能嘛。若是周總理等果真是如此了得,那麽在後來怎麽就沒能奪得張國燾的兵權,反倒是一讓再讓,最終還是跟著毛主席落荒而逃陝北呢。  

所以,僅憑毛主席始終不渝地堅持“黨指揮槍”的原則不動搖此點,我們敬愛的鄧主席和羅大將軍這一幹人,他們也就隻配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帳前聽令、麾下聽調,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格評論毛主席的功過是非!  

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所作所為,那都是有著偉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曆史意義!即便有過失,那也需要由500年以後的我中華子孫總結。  

至於說,自鄧主席以下,左一個毛主席錯誤,又一個毛主席失誤的人,那也該撒泡尿照照自己,這話你配說嘛!除非你是八國聯軍的串種貨。  

   

(五)  

7月底的一天,胡績偉到醫院去看望吳冷西,吳冷西說,“我看了軍報特約評論員那篇文章以後,更認為我那天晚上向你提出的意見是正確的”。胡績偉說,“你可以寫文章進行答辯和批判嘛”。吳冷西還堅持說,“我認為這是一個政治問題,根本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根本不應該討論這個問題”。這個簡短對話,明白不過地說明了這場討論的複雜性。   

確實是的。就在大兵壓境的情形下,一個無權無勢且已經住進了醫院的勞動階級的文人,表現的是多麽的誌堅如鋼、無私無畏呀!  

這就難怪 7月18日 ,羅瑞卿出國做腿部手術,心中仍牽掛著文章的事。臨上飛機前,他對前來送行的《解放軍報》負責人說:“那篇文章,可能還有人反對,我負責,要打板子打我的。”說明他心中也仍存有疑慮。  

軍權在握的大將軍臨終前竟然是如此忐忑不安,理由隻有一個:理虧心虛,色厲內荏!  

至於說值得慶幸的是,1978年召開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否定了“兩個凡是”,為黨和國家實現偉大的曆史轉折,作了思想上、理論上的準備。雖然羅瑞卿未能看到這次會議的勝利召開,但今天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所取得的偉大成就,卻一定是他所衷心期盼的。  

呸!這分明是這個滅絕人性、毫無廉恥的文痞作者在強奸我們敬愛的鄧主席和羅大將軍呢。  

且不說鄧主席在最後的講話中強調了我們農村的第二個飛躍就是發展集體經濟,對當初刮單幹風錯誤的悔過之情溢於言表,難怪當初毛主席他老人家把人稱其為“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改成“不肯改悔的走資派”,人家鄧主席就是個不斷改悔的領袖,老人家一輩子檢討書寫多了。君子之過,  

也不說,鄧主席他老人家在世時曾不厭其煩、諄諄教導:  

一是,“在改革中堅持社會主義方向,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138頁)  

二是,在改革中,我們始終堅持兩條根本原則,一是以社會主義公有製經濟為主體,一是共同富裕。(《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142頁)  

三是、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如果產生了什麽新的資產階級,那我們就真的是走了邪路了。(《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第110和111頁)   

單就說,現如今礦工賣命、農民賣血、婦女賣淫、學生賣身為生已經遍地開花,這難道就是當初鄧主席和羅大將軍這一幹人否定了“兩個凡是”,為黨和國家實現偉大的曆史轉折所追求的、所衷心期盼的今天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所取得的偉大成就嗎?!  

不是的,決不是的!因為鄧主席和羅大將軍這一幹人為了人民的幸福、國家的富強,那是槍林彈雨中舍生忘死、浴血奮鬥的。  

所以,鄧主席和羅大將軍這一幹人,他們否定了“兩個凡是”,鼓吹《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導致了我們就失敗了、我們就真的是走了邪路了,那是因為他們在為人民的幸福、國家的富強而奮鬥的過程中,犯下了自以為是、不自量力,忘記了蕭規曹隨的千古美名,欲與毛公試比高的錯誤。  

這與那些貪官汙吏、土豪劣紳、奸商流氓、文痞阿飛,自私自利地利用否定了“兩個凡是”,鼓吹《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錯誤,並推波助瀾,置人民死活於不顧,乃至不惜賣國求榮,那是有著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的,完全是兩類不同性質的問題!  

關於這一點,至少俺們村的貧下中農,那是看得清、分得明。  

   

想來這個文痞作者也是利用了中共十七大提出的紀念真理標準討論和改革開放30年的機會,拉大旗作虎皮呢。  

紀念真理標準討論和改革開放30年,非常必要,完全應該!主題:  

一是、我們從為人民的幸福、國家的富強而奮鬥的美好願望出發,怎麽卻我們就失敗了、我們就真的是走了邪路了呢?  

二是、我們怎麽樣才能“在改革中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在改革中,我們始終堅持兩條根本原則,一是以社會主義公有製經濟為主體,一是共同富裕”,走上趕超世界先進水平的強國富民之路呢?  

自1978年鼓吹《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以來,我國是逢8就檢驗真理,也就逢8必遭殃:  

1988年是通貨膨脹搶購風潮,導致了1989年的“六四”暴亂;  

1998年是大洪水;  

2008年,天災人禍,更是此起彼落、彼落此起呢!  

如若黨國依舊聽任那幫子自私自利、滅絕人性的無恥文痞們再這般拉大旗作虎皮、歌舞升平、兜售其奸,真不知等到2018年,我多災多難的國家和人民又將麵臨著怎樣的天災人禍呢。  

每想到此,俺老人家的心境就如 魯迅 先生曾言:但願不如所願,可每每卻恰如所願。  

   

   

附件如文:羅瑞卿與《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  

   

 1978年3月26日 ,《人民日報》發表了一篇題為《標準隻有一個》的思想評論。文章雖短,卻是《人民日報》理論部精心籌劃、撰寫而成的。評論指出:“真理的標準隻有一個,沒有第二個,除了社會實踐,不可能再有其他檢驗真理的標準。”   

文章發表後,在讀者中引起不同反響,有人讚同,有人反對,認為真理標準應該是兩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也是檢驗真理的標準。6月,《人民日報》又發表一篇《關於真理的標準問題》,回答了一些糊塗認識。但這還不是實踐標準大討論的開始,僅僅是個前奏。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前奏受到了羅瑞卿的關注與重視。他敏銳地看到了這篇文章的意義,當即把《解放軍報》的負責人請來,對他說,“這篇文章雖短,卻提出了一個重要問題,什麽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是真理,但真理不能用來檢驗真理。隻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這一觀點很正確、很重要”。他要求軍報注意宣傳這一觀點,支持這一觀點。討論尚未展開之時,羅瑞卿就以一位軍事家、政治家、思想家的遠見卓識,旗幟鮮明地站到了維護真理一邊。   

●在關鍵時刻,羅瑞卿審時度勢,指示《解放軍報》盡快寫一篇有分量的評論文章,給真理標準大討論以支持   

 1978年5月11日 ,《光明日報》發表特約評論員文章《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以下稱《實》文), 5月12日 ,《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同時全文轉載。這篇文章引起的轟動,是很多人始料不及的。當時,人們對文章的認識隻停留在理論學術層麵上,還沒有把它當政治問題看待。更不曾想到會在全國掀起一場思想解放運動。等到兩位老報人吳冷西同胡績偉發生激烈交鋒之後,情形就大不一樣了。   

《實》文發表當天,吳冷西給胡績偉打電話,批評胡績偉,責問他怎麽能發表這樣的文章?並說“這篇文章犯了方向性的錯誤,理論上是錯誤的,政治上問題更大,很壞很壞”。說“文章提倡懷疑一切,提倡真理不可信,不可知,相對真理不存在,真理在開初提出時不是真理,要經過實踐檢驗以後才是真理。這是原則錯誤”。吳冷西說,“文章在政治上很壞很壞。作者認為‘四人幫’不是修正主義,而是教條主義”。“文章結尾以為當前要反對的就是躺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現成教條上,甚至拿現成公式去限製、宰割、裁剪無限豐富的革命實踐,就是要反對所謂教條主義,要向馬列主義開戰,向毛澤東思想開戰”。他說,文章用很大篇幅講馬、恩、毛如何修改自己的文章,“作者的意思就是要提倡我們去懷疑毛主席的指示,去修改毛澤東思想,認為毛主席的指示有不正確的地方,認為不能把毛主席指示當僵死的教條,不能當聖經去崇拜。很明顯,作者的意圖是要砍旗”。吳冷西說,這是他個人的意見,不要外傳。胡績偉回答說,“你既然在政治上提得這麽高,我必須和別人討論你這些意見究竟對不對”。   

這一交鋒立刻將《實》文的重要性提升了起來,形勢一下變得十分嚴峻。華國鋒在胡耀邦麵前點了楊西光、胡績偉、吳江的名。胡喬木在社科院一次會上說,如果說中央領導在實踐標準討論中有分歧,那就是分裂中央。   

 1978年6月2日 ,鄧小平在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發表重要講話。他說:“我們也有一些同誌天天講毛澤東思想,卻往往忘記、拋棄甚至反對毛澤東思想的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這樣一個馬克思主義的根本觀點、根本方法。不但如此,有的人還以為,誰要是堅持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理論與實際相結合,誰就犯了彌天大罪。他們的觀點實質上主張照抄馬克思、列寧、毛澤東的原話,照抄照轉照搬就行了。要不然,就說這是違反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違反了中央精神。他們提出的這個問題不是小問題,而是涉及怎樣看待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問題。” 這番話顯然是對堅持“兩個凡是”的人的批評。然而,這番話並沒有解決問題,堅持“兩個凡是”的領導人仍然充耳不聞。 6月15日 ,中央主管宣傳工作的領導人召集各宣傳單位負責人開會。還在批評《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發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是“黨性不強”。仍然認為,凡是毛主席講過的,一律不能推翻,天安門事件、《二月提綱》、《五·一六通知》都不能翻案。否則就是反毛主席。   

如果屈服於來自“兩個凡是”方麵的壓力,因此而退卻,變得鴉雀無聲,那麽,這場討論有可能夭折。在這關鍵時刻,羅瑞卿審時度勢,以實事求是的態度,指示《解放軍報》要積極支持和參加這場討論。羅瑞卿說:“這是一篇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好文章,它提出的是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問題。這是一件大事,不解決這一問題,我們的事業就不能前進。”他還強調“要注意在軍隊中消除‘兩個凡是’的影響”,指示《解放軍報》根據鄧小平在全軍政治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精神,盡快寫一篇有分量的評論文章,給討論以支持。   

●羅瑞卿具體指導了《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的修改,為更好地修改好這篇文章還6次同胡耀邦通電話商量   

姚遠方帶著羅瑞卿的指示,到中央黨校找吳江他們商量。真是不謀而合,黨校為了扭轉當時討論陷入困境的局麵,已撰寫了一篇文章,題為《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針對“兩個凡是”派對《實》文的指責,不指名地回答了吳冷西那些批評意見。文章寫好了,基於當時形勢, 正在發愁出路。現在軍報有求,便決定將文章交給《解放軍報》發表。   

姚遠方喜出望外,認為此文正合軍報需要,當即將文稿取走並向羅瑞卿作了匯報,隨後把清樣稿也送交給他。羅瑞卿看後興奮地說:“這篇文章很好。一定要使文章更充實、理論水平更高。什麽時候改好什麽時候發表,不要搶時間。”接著,羅瑞卿又親自查閱了毛澤東的《實踐論》、《反對本本主義》、《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裏來的?》等文章,並重讀了鄧小平同誌的有關論述,然後讓姚遠方等人與吳江商量,建議在文中引用毛澤東和鄧小平的有關論述,力爭做到立論要穩,無懈可擊。在羅瑞卿的具體指導下,吳江和《解放軍報》的同誌對這個文稿進行了多次修改加工。羅瑞卿還就如何更好地修改好這篇文章6次同胡耀邦通電話商量,又將文稿送胡耀邦閱看後,才最後定稿。   

●文章發表後,羅瑞卿對《解放軍報》負責人說:“那篇文章,可能還有人反對,我負責,要打板子打我的。”   

就這樣,《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最後以特約評論員的名義在 6月24日 的《解放軍報》上發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也於當天全文刊登了這篇文章。新華社於第二天發了通稿,各地報紙紛紛轉載。這場大討論才真正在全國開展起來。《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是繼《實》文之後,又一篇闡述實踐標準問題的重要文章,也是第一篇全麵批駁“兩個凡是”堅持者觀點的文章,對實踐標準問題的討論,是一個有力的支持。文章問世,局麵逐漸明朗,在北京,對實踐標準的公開指責漸漸少了。但這也不是說,“兩個凡是”派就此罷休了。   

7月底的一天,胡績偉到醫院去看望吳冷西,吳冷西說,“我看了軍報特約評論員那篇文章以後,更認為我那天晚上向你提出的意見是正確的”。胡績偉說,“你可以寫文章進行答辯和批判嘛”。吳冷西還堅持說,“我認為這是一個政治問題,根本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根本不應該討論這個問題”。這個簡短對話,明白不過地說明了這場討論的複雜性。   

 7月18日 ,羅瑞卿出國做腿部手術,心中仍牽掛著文章的事。臨上飛機前,他對前來送行的《解放軍報》負責人說:“那篇文章,可能還有人反對,我負責,要打板子打我的。”說明他心中也仍存有疑慮。   

值得慶幸的是,1978年召開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否定了“兩個凡是”,為黨和國家實現偉大的曆史轉折,作了思想上、理論上的準備。雖然羅瑞卿未能看到這次會議的勝利召開,但今天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所取得的偉大成就,卻一定是他所衷心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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