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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地下黨員代表反動政權監斬自己同誌

(2008-07-26 21:09:50) 下一個
[轉貼]地下黨員代表反動政權監斬自己同誌
文章提交者:萬裏如虎 加帖在 文化散論 【凱迪網絡】 http://www.kdnet.net

我地下黨員痛苦地代表反動政權監斬自己的同誌

在共產黨人的鬥爭史上, 大屠殺的場麵屢見不鮮。可是,發生在江津的這一次屠殺的背景卻是絕無僅有,因為高坐在大堂上監斬的當地最高軍事長官張誌和,本身就是一名忠心耿耿的共產黨員。目睹自己的同誌被殺害,此時此刻,他卻無力營救。   

  張誌和,原名清平,字誌和,以字行。1894年出生於四川省邛崍縣一個地主家庭。清末考上四川陸軍小學堂,1921年離川前往北京清河鎮陸軍第一預備學校學習,兩年後又入保定陸軍軍官學校二期,與劉文輝、鄧錫侯同學。1925年應劉文輝邀請擔任川軍總司令部參謀,執掌劉的機要。1926年國民革命軍北伐,劉文輝派張誌和作為全權代表赴武漢,表示響應革命,劉部遂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24軍。   

  在武漢期間,張誌和與吳玉章、郭沫若、李一氓等川籍人士往來密切,並由他們介紹結識了李漢俊、董必武、鄧演達、李立三、張太雷、張國燾等人以及蘇聯顧問鮑羅廷,常與之交談,閱讀他們給的進步書籍,開始接觸馬列主義,革命意識漸增。大革命失敗後,許多貪生怕死之徒見風轉舵改換門庭,而張誌和卻在白色恐怖下毅然參加了共產黨(入黨介紹人是省委派到他的部隊中搞兵運工作的洪仿予,即洪沛然,解放後在紡織工業部工作)。1928年初,劉文輝任命張誌和擔任24軍暫編第一師副師長兼第二混成旅長,師長由劉自兼。第二混成旅由重慶移防江津後,中共川東特委軍委書記李鳴珂直接與張誌和聯係。省軍委的工作,也得到了張誌和的大力協助。張在江津城內小官山創辦了一個誌和圖書館,購進大批馬列著作與進步書刊積極在士兵與群眾中宣傳革命思想。張還通過軍委派到他部隊裏搞通聯工作的李崇實,給李鳴珂送去了10支手槍和3000發子彈。   

  張誌和雖然對革命事業滿腔熱忱,但是,作為一個有著豐富軍事經驗的軍官,他卻態度鮮明地反對在條件不成熟的情況下發動武裝起義。他曾向省委派到他部隊裏負責黨的工作的楊雲樵表示,沒有廣大民眾的配合,士兵起義必敗無疑。當省委在李立三左傾盲動主義路線的影響下倉促組織的遂(遂寧)彭(彭山)起義,廣漢起義連遭慘敗後,張誌和通過楊雲樵將一份提案提交給省委,提出,他在軍隊上層作掩護,在下麵發展黨員,團結教育士兵,然後將骨幹力量派往四川各軍閥部隊,發展組織,積蓄力量,等到時機成熟,再行舉事。遺憾的是,省委研究張誌和的意見後,卻對他產生了懷疑,認為他如今官當大了,怕起義影響他顯赫的地位,政治上已不可靠。更為荒唐的是,為了避免張誌和成為起義的障礙,省委決定趁張誌和奉劉文輝之召回成都開會之機,在江津突然舉行武裝起義。  

  而在此之前,省委已將讚同張誌和觀點的楊雲樵調到重慶,另派李克俊(原名李德孚,後背叛革命,成為國民黨特務)前往江津,擔任張部軍支書記。李克俊對武裝起義尤為熱衷,每次發言,總是滿口暴動暴動。而且他喜歡扣帽子、打棍子,凡不同意他意見者,馬上便是幾悶棍,什麽右傾機會主義,什麽等待主義,什麽尾巴主義。所以深得中央特派員兼省軍委書記餘乃文的器重。   

  1930年8月28日,省委負責人羅世文在重慶通遠門外嘉爾登茶社秘密召見項鼎和於淵,向他倆交待任務,即往江津與駐軍軍支書記李克俊接洽,盡快組織士兵起義。起義成功後即組成中國工農紅軍四川第一路軍,由於淵任軍長,項鼎任黨代表兼蘇維埃主席。項鼎在任川東特委書記時領導過張誌和。於淵號邦齊,行伍出身,官至川軍少將旅長。萬縣九·五慘案時,他係萬縣衛戍司令,因親自率兵登木船痛擊英艦嘉禾號而成為名震全國的傳奇式英雄。

  羅世文交待完任務,將項鼎、於淵送至觀音岩方握手告別。項、於二人當下一路疾行,至晚便趕到了江津北岸與縣城一江之隔的中渡街,地下縣委龔秉仁、曹澤芝已在此等候。29日夜,在江津縣城對岸德感壩曹澤芝同誌舅舅家中,召開了第一次聯席會議。參加會議的有項鼎(前委書記)、於淵、李克俊,地下縣委的龔秉仁、龔慰農、曹澤芝三位同誌。會上出現了嚴重的分歧。縣委書記龔秉仁與項鼎爭執起來,龔認為江津目前根本不具備起義的條件,縣委總共隻有四名黨員,團員多一點,也不過五六名,沒有群眾基礎,起義即便成功,也萬難持久。項鼎反複說服也不奏效,終於失去耐心,搬出組織名義來壓服龔,嚴肅地說:省委的決議,你究竟執行不執行?龔秉仁愣了一下,隻好表示服從組織,保留個人意見,並答應地下縣委盡一切力量協助。   

  於淵在相繼聽了軍支和地方的同誌介紹情況後,明確表示,這次起義行動必須取消。他認為這樣的行動無異於把革命士兵往敵人虎口裏趕,他不能幹這種蠢事。且起義成功後以少數兵力與劉湘的數萬大軍抗衡,也純屬拿雞蛋往石頭上硬碰。項鼎激動得不能自製,措辭尖銳地譴責於淵臨陣脫逃,革命意誌不堅定,並斷然表示,起義計劃決不能更改,省委的指示必須堅決完成。於淵迫於無奈,隻得答應服從組織,但決不擔任起義總指揮。項鼎馬上批準,改任李克俊為起義總指揮,並成立了起義行動委員會。支持起義的曹澤芝被吸納到委員會中,態度消極的縣委書記龔秉仁卻被項鼎排斥在外。會議決定:9月5日起義。   

  第二天,與會者分散過河進城。項鼎和於淵經縣委安排,住進了比較安全的鞍子街賀烏棒家(中共四川省軍委委員賀竟華之父,為江津袍哥舵把子,精武術,懂骨傷診治,在城裏開有骨傷科藥酒局,在地方上嗨得開)。不料,軍支的同誌在組織發動士兵的過程中,起義計劃不慎泄露了,敵人立即采取了防範措施。張誌和離津赴蓉後,部隊被最反動的第四團團長魏鏞(該團全體駐紮在江津城區內)控製。魏鏞下令各駐地部隊將所有武器收繳起來,分別封存在各駐地的武器庫裏,派人嚴加守護。晚點名後,士兵的衣服褲子集中保管,每人僅留一條褲衩睡覺。同時派人進駐郵局,檢查來往信件。   

  風雲突變,空氣緊張萬分,準備起義的士兵中出現了恐慌的情緒。麵對如此險惡的局勢,9月3日上午,起義行動委員會在城中小十字曹澤芝家中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討對策。於淵再次提出,起義決不能貿然發動,蠻幹隻有失敗,甚至會把軍支與地方黨的力量全賠進去。結果是,於淵遭到了項鼎更為嚴厲的批評。緊急會議最後決定,起義提前到當晚電燈亮時舉行。   

  會後,項鼎和於淵趕回賀烏棒家,立即著手準備起義成功後所需的各種文件和馬上要張貼出去的布告,等待著太陽下山後即趕往板橋街明星書店,與地下黨的幾位同誌匯合。可是,卻因為出現了偶然的情況,打亂了預定計劃,使起義提前爆發了。   

  這天下午,駐軍機槍連在大西門外(現駐江津部隊師部)壩子上操練,因為要示範,才發了兩挺捷克式輕機槍。李克俊得知這一情況時已經是下午4點鍾左右,因機槍連連長池樹森是進步軍官,讚同起義,李克俊當機立斷,帶領李崇實、江國勳從城中師旅部趕去,在機槍連池樹森等人的配合下奪取了機槍。得手後方知,隻有一挺能用,另一挺沒有撞針。震驚全川的江津起義,就靠著一挺能實戰的機關槍開始了。   

  李克俊率機槍連並沒有從大西門直接往城裏攻(那時的江津縣城,還整個被圈在高聳的老城牆裏),而是沿著長江而下由通泰門碼頭入城的。因為駐紮在大西門的第三營被反動軍官控製。而駐紮在通泰門內的兩個連則是決定參加起義的。這兩個連的官兵一見機槍連趕到,立即搶奪了武器庫,鳴槍響應。該營營長王文德趕來彈壓,被起義士兵開槍打死。   

  江津九三起義就這樣爆發了。滿城槍聲震耳,子彈橫飛,街上行人狂奔,起義士兵匯合後立即向縣政府(今公安局)、師旅部(今市政府)進攻。項鼎聽見槍響與滿街的呐喊聲,心知起義已經開始,急忙趕出去指揮,可起義士兵不認識他,根本不聽他招呼,氣得他直跺腳。亂軍之中,於淵也無可奈何。

  起義士兵們很快便占領了縣政府,繼續向東進攻師旅部,上校副官長張伯卿率兵占據大門內的大樓,拚死抵抗,起義士兵幾次攻進師旅部大門,均遭猛烈反擊而退出。這一廂久戰未能得手,而此時魏鏞火速調來的重兵已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情況萬分危急。不少士兵見勢不妙,或趁亂乘黑混入圍攻上來的敵軍之中,反戈一擊,或悄悄溜回駐地睡覺,以為這樣便可抽身事外。趁起義士兵軍心大亂隊伍潰散之際,張伯卿大聲喊叫著指揮手下從大樓內衝出來,追殺潰退的起義士兵,卻被亂槍擊斃。   

  起義爆發時,因離預定舉事時間尚早,江津地下黨領導的十來名黨團員同誌多數尚在家中。槍聲響後,交通斷絕,龔秉仁被阻於大河溝,曹澤芝趕出來參加起義,剛上大街,便被流彈擊傷左腿。   

  9月4日天亮後,江津城內的街道上一片狼藉,反動軍官們率領著士兵挨家挨戶進行搜查,大搜捕中,100多名起義士兵和下級軍官被捕。地下黨的4名黨員中龔秉仁、龔慰農、曹澤芝也落入敵手。敵人在賀家藥酒鋪發現了項鼎和於淵,正欲抓走,賀烏棒挺身而出,說這兩人是他的親戚,才使二人死裏逃生。   

  江津起義一爆發,魏鏞立即電告了劉文輝。劉文輝把張誌和叫到他家中訓斥了一通,說:你的部隊造反了,還打死了張伯卿和王文德。你馬上趕回去嚴厲處置,以整軍紀。並埋怨他平時縱容共黨,姑息養奸,以致釀成今日之亂。張誌和星夜兼程趕回江津,情緒衝動的團營長們頓時就把他包圍了,逼著他把關在牢中的一百多名造反官兵和江津地下共產黨的人全部槍斃。就在張誌和回到江津的頭一天深夜,魏鏞親自帶人到師旅部抓走了錄事李崇實、實習員江國勳。   

  魏鏞此舉目的有二,一是借此推脫他代理指揮部隊時發生事變的責任;二是給張誌和一個下馬威。我在你姓張的師旅部裏抓到了共產黨,看你怎樣向劉文輝交待?   

  此刻張誌和高坐在大堂之上監斬,他想到此事的前前後後,內心的複雜、痛苦、以及憤忿之情可以想像。他難以理解省委在他指揮的部隊裏舉事,居然會背著他這名共產黨員幹!?而在敵人的陣營中,他雖是最高軍事長官,可上麵劉文輝要他嚴厲處置,下麵又是一群殺紅了眼的軍官,夾在這中間,他還能怎麽辦?他惟一能做也的確利用權力做到了的是,隻殺一半的被俘士兵;對江津地下黨龔秉仁、龔蔚農、曹澤芝三名在押赤匪改判有期徒刑。   

  槍聲不斷地響著,被俘起義士兵五人一批接連倒在了血泊之中。當第九批士兵被押上來時,張誌和看到裏麵有李崇實和江國勳。劊子手舉槍欲對他們射擊時,兩人向著張誌和大喊起來,副師長,救命啦、副師長,我是李崇實啊。張誌和再也坐不住了,沉下臉喝道:把李崇實、江國勳給我押到一邊,我要親自審問處置,抓出他們的後台!在張誌和的鼎力相助下,李崇實、江國勳得救了。當夜,魏鏞與參謀長兼江津縣長劉中生殺害了48名起義士兵,又在其餘被俘士兵的臉上刻字,塗上藍靛,驅逐出境。地方縣委的龔秉仁、龔慰農、曹澤芝均被判處有期徒刑。   

  1952年,張誌和在寫給政務院參事室的《自傳》(未刊稿)中寫到:當時我做的是革命工作,住的卻是花園洋房,每天總是座上客常滿;行呢?不是汽車便是包車。每天必有當時的高級將領如潘文華、鄧錫侯、劉文輝等及其眷屬往返酬酢。明知這些奢侈生活是行為腐化,但是要作他們的工作,就不能不和他們過一樣的生活。精神上痛苦,思想上矛盾。那時我這種生活方式,不僅僅反動政府裏的人這樣看待我,就是我們革命陣營裏的同誌也是這樣看待我的,甚至罵我是軍閥、反革命,但是我又怎能言明這是組織上的決定,革命工作的需要呢?我在當軍閥時(師、旅、團長),盡管我沒有直接剝削過人民,但僅憑著當時旅長每月三千元的津貼,師長五千元的津貼,這樣積累好些年我也就存了二、三十萬銀元的財富。自然,這些錢的來源,還是剝削人民來的。因此我思想上一直認為應該還諸人民,所以在抗戰前、抗戰中,以及解放戰爭中,我曆年從事團結抗日與和平民主運動,反蔣革命工作,所有開支經費,總是盡其所有,我個人的家業,已全部貢獻給了革命事業……   

  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熏陶出來的舊式軍人(他同時也是一個出色的文化人),張誌和也追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修養與人生境界。他在家鄉邛崍縣城獨資捐款20萬銀元創辦了後來頗負盛名的敬亭小學、敬亭中學,以優厚待遇延攬優秀人才到這兩所學校任教,並且不惜重金聘請最好的建築設計師規劃校園和校舍。後來又與吳景潤、陳靜珊、吳中英在成都西勝街創辦了被譽為陝公第二的協進中學。學校的領導人和教學骨幹力量都是中共黨員和進步民主人士,如穀醒華、丁華、胡一哉、沙汀等。在他們的影響下,許多學生認識到隻有共產黨才是領導人民抗日救國的中堅力量。不少學生相繼奔赴延安參加了革命。一些革命前輩和烈士的子女也都在協進求學。如朱德的大女兒朱敏,錢壯飛烈士的兒子錢江,李鳴珂烈士的兒子李瑜珊等。陝西街72號張公館,更成為革命烈士後代的避難所。1930年李鳴珂犧牲後,張誌和即資送李妻和女兒回老家,並將烈士惟一的兒子瑜珊收養,與韜英等子女一起生活多年,由小學、初中,直至1945年高中畢業後,才將瑜珊送至重慶,交給周恩來,由八路軍辦事處轉送延安學習工作。瑜珊後改名從珂,解放後在河北省軍區工作。   

  曾於抗戰中任30集團軍軍官訓練團政治部主任的中共地下黨員汪道餘在成都被捕後,家屬生活陷入困境。張誌和馬上承擔起照顧其老母、兄弟、侄兒侄女共6人的全部生活費用,直至抗戰勝利後,全家返回安徽原籍。錢壯飛烈士的遺孀和兒子錢江(建國後在總政文工團工作,中國著名音樂指揮家,《長征組歌》首次搬上銀幕,即由錢江指揮),也在張公館居住多年。省委書記劉願庵犧牲後,其妻周敦婉改嫁時任省軍委書記、後成為國民黨大特務文強的妻子,隨文強去了老家湖南湘潭。所遺子女,也由張誌和資助生活費。解放後,江津起義卻給張誌和造成了難以洗涮的汙垢。張瀾曾提名張誌和擔任西南軍政委員會委員,卻遭到一些不了解內情的同誌的堅決反對。明明白白確鑿無誤的事實使他們一致認定張誌和不僅僅是一個曾經在江津殺害了數十名起義士兵的劊子手,也是一個典型的反動軍閥。共產黨出於統戰考慮,不殺他已經對得起他了,重用他,則萬萬不能。他們的反對意見占了上風,也影響了決策人士的認識,對張誌和所作的結論是:在江津起義中的表現,無論古今,於情於理皆不能容。幸虧毛澤東、周恩來了解張誌和在秘密戰線上為革命所做出的特殊貢獻,張才因此擔任了政務院(國務院)參事、民盟中央委員、全國政協第三屆委員、川盟主委。   

  但是,卻有一個人永遠也不能原諒張誌和,1930年9月7日深夜裏,她親眼目睹了張誌和屠殺了那樣多的起義士兵。她絲毫不知道她的生命正是由於張誌和的努力才得以保存下來的。她發誓要為死難的烈士們報仇。她,就是從江津調到省政府文史館擔任館員的曹澤芝。1957年底,曹澤芝一到成都,沒想竟會與她的仇人張誌和狹路相逢,而且張誌和居然還是民盟的領導!曹澤芝怒不可遏,馬上向組織上檢舉了張誌和的滔天罪行。恰好,反右運動巳經開始了,在那樣一種特殊的政治氣候下,再加之許多同誌對張誌和的曆史本來就有看法,他理所當然地被當作屠殺起義士兵的元凶揪了出來。各種各樣的批鬥會上,曹澤芝的揭發無疑是最具殺傷力的。可憐張誌和麵對活著的曆史見證人的檢舉揭發,百口莫辯,隻有仰天長歎……曆史,往往充滿了誤會而且浸染著斑斑血痕。   

  1975年初,長期遭受四人幫迫害,剛剛恢複自由的李一氓和中央情報總署副署長王少春前往北京辟才胡同政務院分給張誌和的房子看望張。這是張誌和晚年最感欣慰的一件事情。李一氓問他:你還保存著毛主席在延安送你的照片嗎?張誌和說:當然,幾次抄家,也沒讓他們抄去。李一氓說:要保存好,那才是你真正的曆史。現在是權奸亂世,但你要相信,總有一天,黨和人民會把你的曆史弄清楚的。此照片毛澤東頭戴紅星帽,為斯諾所拍。現為張韜英保存。數月後,張誌和在北京死於車禍,終年81歲。   

  幾年後,李一氓的預言便應驗了,1979年,張誌和右派被改正,1980年1月徹底平反,落實政策。2月1日,骨灰移放八寶山革命公墓。張誌和在天之靈,總算得到最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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