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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歌回放】:告別的年代

(2008-06-11 20:47:59) 下一個


1.

早年在深圳的哥們兒裏頭,有個叫阿小帥的,跟我合夥開公司做生意。阿小帥聰明能幹,吃苦耐勞,廣結善緣,算得是個理想搭檔。唯一可惜的,是他同我合作並不專注,腦子裏一直就沒斷過出國的念想。

他是我當年最親密的朋友,藍顏知己。跟他一塊兒,我一度收起玩兒心,頗幹了幾樁正事。而他走以後,我就又很快地恢複了以往的聲色犬馬,對公司心灰意冷,不再努力經營。他看我不思上進,勸我也來美國一混。我就來了,而且一混,就混過十年有餘,直到如今。

剛來的時候,我是一棵樹苗,存活都感到艱難。現在,我肯定已經是一棵粗壯的大樹了。田震那首歌是怎麽唱的來的?“頭頂一個天,腳踏一方土。風雨中你昂起頭,冰雪壓不服。好大一棵樹,任你狂風呼。綠葉中留下多少故事,有樂也有苦。”就是這麽樣,一枝幼苗出落得枝繁葉茂——家內人丁興旺,家外朋黨眾多,裏裏外外的每一天,都在匆忙以後留下陣陣馨香,於夜半闌珊時分,等著我慢慢去追憶呢。不論是家人還是朋友,是經過的事情還是看過的風景,一切的一切,皆為大樹的盤根,在地下默默伸展,與樹冠齊碩,與泥土糾纏,與天空和大地,不分彼此。


2.

扯太遠了!回到當年吧。

阿小帥想出國的願望,終於快要成真。他說他要走了,朋友們都很難過,爭先恐後地為他送行。於是天天酒席宴樂,高朋滿座,爛醉如泥。就這麽著,送了倆月,大家的身子都快喝垮了,就連我這麽個嗜酒如命的人,一聞到酒精味兒,也都會犯惡心。可是,阿小帥因為簽證遇上麻煩,滯留在深圳,遲遲都不走人!

彼時彼刻,道別的話兒已經說光光;道別的酒兒已經喝斷腸。大家實在頂不住了,隻好盡量躲著阿小帥,同時暗暗替他擔心——如果這回他走不成的話,以後,可怎麽繼續在哥們兒中間混下去啊。

直到有一天,阿小帥再次宣布,他真地要走了,就下個禮拜,所有的人,包括他本人,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在機場送行,傷感還是有的。不過,當我們離開機場各回各家,都感覺到了如釋重負。


3.

有了阿小帥當年的慘痛教訓,我這回走,可是低調再低調啊!生怕大家知道我要海歸,回頭也跟我們當年似的,提早幾個月就開始相送。等送到最後,我肯定得淪落成為當年的阿小帥——不趕緊走人,便對不起大家的依依惜別之情。

所以等到現在,真要走了,才開始正式四處打招呼。

於是便被問及將來的打算。隻是這打算,我如何就知道呢?!

不知道在中國住多久;不知道以後還回不回美國。興許回去過得不高興,過兩天就攜家帶口殺將回來;也興許住爽了,就不再回來鳥。人這一輩子,不知道明天後天大後天都將如何如何,才或得見人生絕地的多般妙處。

大俠說過,有的人坐車,喜歡靠窗的位子,可以多看幾道風景。有的人剛好相反,覺得靠走道的位子最妥帖。大俠本人,是個喜歡靠窗而坐東張西望的人。我嫁了他,也就注定陪著多看幾處風景,多搭幾班車子。

從過日子的角度來看,確實辛苦了一些,總也無法穩定。不過,路上的精彩,都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上,是一定要奔波的辛苦才能換回的收獲。

上帝對我們從來都很公平,隻是我們時常忘記數算各自的恩典,忘記複習感念與達觀的功課。這門課啊實在很難,到老到死都可能畢不了業。但它又是很值得的,供應給我們心裏永在的安寧。


4.

走了以後,我會看情況。如果有可能,就用代理回來文學城更新。如果太麻煩,就不硬努了,或者紮在我的新浪博客,或者另起爐灶。不管怎樣,我肯定都會過來知會大家。

回去之後的日子,必定同現在大有不同 。如今還沒動身,為了孩子的學校,居住的地點,健康保險,交通工具,等等等等,已是感觸多多。有時很煩惱,有時很欣慰。不過我並未立刻動筆記錄,一是近來實在太忙,寫不出像樣的文字;二是要等到將來,回頭細看,才知道各項抉擇的真實結果。不過我特別希望,回到國內,盡管諸多變遷,自己還是能夠繼續地寫,能夠安之若素。

不過這都屬於為將來做打算,為時尚早。萬事全在上帝的掌控之中,我隻能為著我們舉家未來的道路,和我始終堅持的幾樣理想,向我在天的阿巴父專心祈求。過去與將來,都是如此不可把握。唯有如今,不論麵對著的是些什麽,如若我們都常常地相知相愛,相依相伴,便已經是無比蒙福了。


5.

好,最後再為大家貼一首歌吧。

羅大佑是我的最愛。

隻是自從來了美國,就不敢再聽,也從來不同朋友過多談起。

我想,每一個人,大概都有類似的音樂和讀物,隻屬於一個時間,一個地點,一個年代。越特別,越收藏得密實,不肯輕易拿出來。

現在要走了,方才發現,今天的離開美國,與當年的離開中國,同樣是結束了一個時間,一個地點,一個年代。

我全心全意住過的地方,我不遺餘力嗬護過的歲月,都是我想帶卻帶不走的家鄉。

所以,也許吧,回到了中國,我到底還是不敢聽大佑。

車窗外的風景,往往不隻是畫麵,更是抹不去的心靈軌跡。

孩子的學校給他們開了一個告別的聚會。會上,老師特別為他們一人做了一件背心,並且讓班上的每個小朋友都在上邊簽了名字。當孩子過來簽名的時候,老師不厭其煩地對他們每個人說:“把你們的名字留在上邊,它們會隨著這件衣服,跟阿小 JNT 一起,飛過浩瀚的太平洋,繞到地球的另外一邊,在那個很遠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當他們的朋友,陪著他們。”

小孩子不懂得飄洋過海的含義,隻是興奮地“ WOW ” “ WOW ”亂叫。我坐在一旁聽著,卻已是淚濕雙眼。

唉。。。

走的當口,破例聽一回羅大佑吧——告別的年代。

在司令的告別貼裏,我留言說:“最近都是白天幹活,晚上犒勞自己,到院子裏喝酒。院當間的茉莉花開了。有月有花有酒的晚上,最怕寂寞。”

謝謝文學城的朋友——你們讓我在有月有花有酒的晚上,絕少感到寂寞。

大家珍重,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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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63)
評論
SpicyPotato 回複 悄悄話 咦,咋就走了呢?別人,都挺住了,熬過這一陣經濟緊縮,好日子會有的!
erdong 回複 悄悄話 來晚了,才知道,怎麽說走就走了呢....
無名,祝福你!
aerie 回複 悄悄話 黃鶴樓 崔顥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阿小慧 回複 悄悄話 近來讀了幾篇你的博文,很喜歡你~~
小小芸 回複 悄悄話 怎末就走了呢?真是夠傷感的。冒個泡,祝一切順利!
40hutu 回複 悄悄話 嗯,不是說司令要和你做親家嗎?;) 別哪天司令也東南飛了?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我就是的評論:
嗯,我跟紅月是生活中的好朋友,但在城裏倒很少搭話,她不象我這麽愛熱鬧,嗬嗬。
hxz 回複 悄悄話 很喜歡你的文字,一直追著看,已經成了習慣。但很少上來留言,現在覺得很遺憾,還沒跟你交流過,你就要離開了。感覺一個好朋友就要走了,挺傷感的。周圍回國的朋友很多,拚命想要留在國外的也很多。看著人來來往往,我經常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一方麵盼望改變,一方麵又渴望安定的生活。很佩服你能做出決定,無論是什麽,都意味著改變。尤其對於拖兒帶女的一個家來說,去或留不是容易做的決定。
衷心祝福你!
神在阿堵中 回複 悄悄話 無名網友:

我還正在寫一篇文章,原來準備寫好後請你來看的。標題就叫“昨天的花還在開”,我心裏有一點為你寫的意思,因為你最後發了汪先生的“跑警報”的散文。一下子打開了我的思路和情緒。

我寫好以後,會設法發給你。如果你留一個電子郵件地址給我的話。

你回去後一切順利!保重!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藍山紅月的評論:你是歌兒的好友把?
看你的留言我又樂了
根深葉茂,盤根錯節,結黨營私,等等,我整的都是這些詞,赫赫
阿小名該怎麽想啊
藍山紅月 回複 悄悄話 道離別總是令人傷感的,盡管虛擬的空間中看不到距離
衷心感謝阿小名在文學城給我們帶來的快樂和思考
相信你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是一棵根深葉茂的大樹
祝一切順利
在此靜待你的佳音
阿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我就是的評論:
別難過,我還替阿小名高興呢。她可以把父母接過去一起住,可以在媽媽還健步如飛的時候多陪陪她,多幸福啊!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看見阿貝了,真高興
到這裏來,心裏還是很難過。上新浪總是很慢。想來,阿小名已經在飛機上了,心裏輕輕跟著羅教父唱
風輕輕的吹
。。。。
我已淚流滿麵
周圍都模糊起來
我們緣淺阿
有朝反射出重逢奇跡
阿貝 回複 悄悄話 一路順利!
苗青青 回複 悄悄話 祝你一家人旅行平安,諸事順利!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hiahiahia, surprise! 我已經又更新了新浪博客,用的是幾位朋友為我送行的文章(豐子、司令、歌兒、明亮),題目是《一隻馱著禮物的海龜》,URL是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3621301009npr.html


禮物好多啊。幸好阿小珊會送我去機場,不然可慘了。送禮的同學,你們記得謝謝小珊姑娘哈。:)

因為轉的都是城裏朋友的文章,很多人已經看到,我就不在這裏多轉一次了。

再次謝謝大家!

ranranzhenzhen 回複 悄悄話 Hi, 小名。一路走好。我們的經曆有很多相似之處,這次你舉家回國,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也會。這就是時代的潮流,我們隨波逐流。人生就是路途,看風景,交朋友,慰藉心靈。我相信你回國的生活會更精彩。祝一路平安。你的新浪博客已加入了我的最愛,望還可以天天見你。
哪吒 回複 悄悄話 多保重啊!
暖暖的 回複 悄悄話 阿小名,我好喜歡你的小說你的童話你的隨想你的細膩溫情和灑脫豪飲,好喜歡你這個人你的3個寶貝和你們家大俠。。。

對了,我現在隻是個有點頑固的福音朋友,但我在你和你家人身上有看到神的光輝,也吸引我想離祂更近一些,謝謝你 :)

回國是好事兒,大家都會為你祝福的,願你們一家都平安喜樂,期待你的新生活新文字。
jwayne_1 回複 悄悄話 wow. good luck. bookmarked your sina blog already.
三豐子 回複 悄悄話 小名,等你回國後安頓下來,有機會再上MSN上聊吧。一路平安。保重。
山水無間 回複 悄悄話
“每一個人,大概都有類似的音樂和讀物,隻屬於一個時間,一個地點,一個年代”

咳, 美好的東西總是一溜煙就不見了。 珍重!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正忙著last minute packing,就不一一回複了。總之謝謝朋友們!謝謝你們這麽多年來給我們全家的關愛和友情,就仿佛在同我一起過日子養孩子讀書寫字,一路走了許多年。。。

剛剛在貼子裏加了我新浪博客的連接(http://blog.sina.com.cn/wuming)。回去安定之後,我爭取在那邊,還有盡量也在這邊,上些好吃好玩好樂的貼子,嗬嗬嗬。
worldling 回複 悄悄話 在這裏冒泡不多,不過,潛水讀你的家人和親情的文章,卻感了很多動,也流了不少淚。

祝福你們全家在新家快樂幸福健康!特別祝願孩子們盡快適應和喜歡新環境!

多保重!
盈袖2006 回複 悄悄話 這幾年,總是要過來看看你寫了什麽,最喜歡我第一次讀的你的小說,寫去大草原的那篇。通過文字了解你的生活,你的人,知道我們喜歡的一樣的東西,藏在心裏不能舍棄,細心嗬護的感覺和珍寶,比如羅大佑。

聚散無常,我們總要走自己的路,一起,或者是獨自。而欣慰的是一切都在神手中,在他的嗬護下,我們一路成長,而最終也要去到他為我們準備的國,沒有病痛,罪惡,軟弱的理想的國。

隻想走好前麵的路,看風景,交朋友,感受一切。無論多遠,都知道我們是好好地在活著。

一切珍重。無論你的文字搬到哪裏,都去看你。
晏如 回複 悄悄話 一直在這潛水, 從沒冒過泡,今天再也忍不住了 - 請一定把新浪的博客告知大家,每天讀讀你的文字,是我很物質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一路走好!
史迷 回複 悄悄話 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在這留言.
對你的三個阿小印象很深,多虧了你的介紹.祝他們在中國玩的開心!健康成長!別虧待了他們,其它都不重要.
走好!
phil-phil 回複 悄悄話 喜話你的博客,喜歡讀你的小文。
每天上網必點進來,看看你又有什麽新鮮的故事和感悟,並隨著欣喜和悲傷。
道一聲祝福,前路多保重
feifaye 回複 悄悄話 小名真的要走了,從你辭職就猜到點兒。希望孩子們都開開心心健康成長。
小名到哪裏都會有一大幫朋友的。最近天天看你的博客成了我的習慣,要走了真有點失落。不過回流應該是為了更好更精彩的生活吧,很為你高興,也很佩服你的勇氣和能量, 保重。
doitright 回複 悄悄話 May God bless you whereever you go!!
You will be missed at Wenxuecity...
Take care.
YY~.~ 回複 悄悄話 從你貼<<翅膀>>跟讀到現在。要走了,多保重,後會有期。
warmginger 回複 悄悄話 我也吭一聲吧:不管在哪裏,都幸福快樂,高朋滿座:-)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綠豆紅茶 回複 悄悄話 驪歌 -- by 小虎隊

南風又輕輕的吹送
相聚的光陰匆匆
親愛的朋友請不要難過
離別以後要彼此珍重

綻放最絢爛的笑容
給明天更美的夢
親愛的朋友請握一握手
從今以後要各奔西東

不管未來有多遙遠
成長的路上有你有我
不管相逢在什麽時候
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鳳凰花吐露著豔紅
在祝福你我的夢
當我們飛向那海闊天空
不要彷徨也不要停留

不管歲月有多長久
請珍惜相聚的每一刻
不管多少個春夏秋冬
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三豐子 回複 悄悄話 最近看上了一個有遊泳池的房子。以後的晚上,俺就從泡網改成性感地泡在遊泳池裏想念這兩年的匿名的灌水歲月了。

無名家的阿小的們,都好好地玩, 每天都在沉沉的美夢中和昨天好好告別。
功夫茶 回複 悄悄話 不忍不舍,祝福你的一家人。不管在那裏,一家人能夠相依相守,就是最大的幸福。

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八年前我下了很大決心離開深圳,飄洋過海,一路顆顆半半,從悉尼到到洛杉基,從華盛頓到紐約,當時的夢想是成為華爾街的精英,可現在在華爾街打雜。但沒勇氣海歸。

那天你家大狹的公司需要打雜的,吱一聲。咱在深圳胡朋狗友很多。另外不要忘了國內的腐敗報告,隨時匯報。每天到文學城,就拜訪你家,不要冷落客人啊。

再次祝福,保重!親愛的朋友!



南山鬆 回複 悄悄話 祝一路平安,一切順利!
閑人忙人 回複 悄悄話 很少給你留言,要走了,還是留幾句吧。

一直很喜歡你的博客,喜歡你的深刻,喜歡你的博愛,喜歡你的親情,喜歡你貼的歌,喜歡看你的三個孩子快樂成長...

祝一切順利,會去新浪看你的。也是這個名嗎?
我就是 回複 悄悄話 我沒什麽話好講
這首歌依然是我的最愛之一,我和領導已經鐵了心不回去了
深圳也有我一大堆朋友,也許專機香港,路過深圳,在我們去吃海鮮時,隔壁有你們,我卻不知道那些人中有一個你,大概這就是緣分吧
大都好物不堅固,彩雲易散琉璃脆
明亮 回複 悄悄話 唉,早就聞出好多味道了,連司令都哭了,三豐子等等都寫文章給你了,可見勢態嚴重。你這家夥新地方又一群新朋友,遲早就把我們給擠沒有了。

不論你去幹什麽,都真心祝福你。最近她們說了,我的吹牛本領可以做廣告策劃宣傳包裝等事。除此之外,我還會電腦,可以幫你公司裏外打點著。價錢公道,能和阿小們一起玩聽你講故事喝酒就可以,你好好想想計劃計劃。

說不出來了,會很想你。多保重!

punny 回複 悄悄話 最喜歡這句"車窗外的風景,往往不隻是畫麵,更是抹不去的心靈軌跡",深有同感。

zt:我說我為什麽每天都來,明知道你不會更新也來,而且每天都來好多趟,原來是預感到這個地方,以後也許就門前冷落了吧。
--阿小名,我不傷感,我會去你新浪那邊蹲點的。現在也常去,不過泡冒在這兒了^^
說實話,我很佩服海歸的人,我覺得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後,重新殺回國內很快的節奏了,我肯定有相當一段時間會適應不良的。

歌兒,你老板想把你送去哪裏?雖然你不喜歡美國,不過還是很想在這裏看到你^^
Yuan 回複 悄悄話 無名你好!我的朋友的朋友,我一直遠遠地傾心憧憬的人,原來那個就要回國的,是你!!!
這半年來有不下三次了,聽到不同的朋友說有一個深愛的人要回國去,她們心裏很不舍。俺傻嗬嗬地勸世界如何地小,網絡如何地方便,心的溝通能跨越時間則空間算什麽。。。
可是,要走的是你!

好吧,走吧,走到哪兒都會是大樹,繼續著,枝繁葉茂根深紮。。。祝三個孩子享受生活,茁壯成長!
xux 回複 悄悄話 Sorry to see you leave. Reading your blog has become part of my daily activity. Best wishes to you all!
mycereal 回複 悄悄話 我這個半個月才開始看你的blog, 經常來,也很喜歡。剛看兩篇,你就宣布“退休”了,這不沒兩天,又海歸了。 不過沒關係,以後歌兒啊,我啊,說不定很快也海歸了呢。
potatos 回複 悄悄話 祝賀無名的搬遷,每一次搬遷都是為了一個新使命。。。
期待你寫出更多更美的文字來!
珊瑚礁 回複 悄悄話 阿小歌你如果要走是走去哪?去歐洲某國的話就盡管去,我們去找你,哪兒都一樣哈!
珊瑚礁 回複 悄悄話 好拉好拉,終於水落石出拉,我們無端矯情,傷風悲月的罪過也可以洗清拉...
你不是最愛崔健嗎?又成大佑樂...
阿小歌我不幹了,你還沒邀請我去澳洲慰問你啊...你論文好了沒,到底??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阿小名的評論:
嗬嗬我是在他飛去來兮的時候認識他的,那個時候人家都送他送煩了我還沒煩呢。:)

好我等著你,不過你也得趕快,現在誰說的好自己明天在哪呢。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好的貓耳草,我們等著你,你看著他們繼續成長吧。:)
貓耳草 回複 悄悄話 會去新浪看三個阿小的。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還有,你說你認識阿小帥,還真有可能。他做醫療器械的時候,沒少跑澳洲。這小子認識人巨多,跟哪兒都能碰上老熟人。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少說了一句話,你就威脅我。我沒去澳洲之前,你丫不許走。還有,我在深圳呆多久,也不一定。要去南方旅遊需要接待的,也請盡快!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回複阿小名的評論:
嗯你抓緊安排來澳洲旅遊吧,我沒準到了年底就離開這裏了,現在還說不好,但我老板好像鐵了心要把我送走兩年,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還要走著看。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歌兒,如今我退休了,澳大利亞是很快要去的,你就做好接待我們一大家子的準備吧。

msn還在,隻是近來實在太太太太忙,沒有時間上。等我緩過來了,再同你談。今天我對大俠說,累吐血了,想休息。他說回頭帶我去蛇口吃海鮮,我立時對未來有了盼頭!:)

一時回不來的話,我先會在新浪更新著,咱們還是鄰居。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另外,我認識阿小帥。:)
歌兒 回複 悄悄話 我說我為什麽每天都來,明知道你不會更新也來,而且每天都來好多趟,原來是預感到這個地方,以後也許就門前冷落了吧。

傷感!

窗邊過道各有各的好,其實無名我是不擔心的,隻是擔心三個阿小們,回去了不知道會不會不適應,阿小N到了那種環境沒準倒不愛生病了,健康起來了也說不定,都往好的方向努吧。

回去了新浪博客還是更新吧,相信你那個時候可寫出來的東西更多,想寫的願望會更迫切。咱媽咱爸不是已經回去打前站了嗎?回去的話是離開一片熱土,奔向一個溫暖家園,還是好的,該祝賀你!雖然我心裏挺舍不得的。

什麽時候要是重新安了msn,別忘了把我加回去。
阿小名 回複 悄悄話 不是回北京,是回深圳。能否當成書記員,現在不知道。但是最初的不安過去以後,現在生出好多想法,等我慢慢看慢慢想慢慢做吧。謝謝二位!
靜水蒼蘭 回複 悄悄話 回家! 回家! 多好多美啊.

祝願一路平安~~
綠豆紅茶 回複 悄悄話 也許你很快就能當一個民間曆史書記員了。
綠豆紅茶 回複 悄悄話 是回北京末?一路多保重啊!
[1]
[2]
[尾頁]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