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舊館

斑騅隻係垂楊岸
何處西南任好風
博文
桃子29,十四一切準備就緒,卡馬洛加滿了油在車庫裏蹲著,我們換上了一塊偷來的牌照。這車用一次就要扔掉,所以也沒有清洗。槍械倒是清洗了幾遍,上了油,一拉複進簧啪地頂彈上膛,手感好得要命。我前一陣子通過傑米又配了十個彈匣,每人有三個備用彈匣。這四支槍到了我們手上,除了打靶,還沒有真正地開過葷。看今晚上了。晚飯是在十九街上的長江客家飯店吃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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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8,十三我是這樣做決定的,錢當然是首要考慮的,能出得起這種大價錢的也隻有毒梟和幫派。我們幹一個晚上的活可以五六年生活無憂。並且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沒有人會在報上打個廣告說殺手求職,雇主找人也隻能在暗中進行。能碰上就是天意,但這口飯不好吃,對方不是毫無防備的中國城賭客,這些人凶殘,亡命,並且有經驗。而且地形熟,人數眾。我們弄不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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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7,端掉了賭場,手上有了活錢,我第一件事,就是添加軍火,前陣子手緊,槍癮都沒過。我帶了歪嘴和欒軍跑去海奧德靶場打了一下午的槍。出來時見傑米,甩給他五百塊錢,叫他幫我定兩箱子彈。傑米把錢疊成一條條的,分別藏在他帽子的帽帶裏。我見傑米麵色青黃,眼袋掛了下來,頭發也粘成一絡絡的。知道女朋友又跟他吹了,傑米是個不錯的人,但就是陷在毒品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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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6,十二回來的第三天我正在房間裏擦槍,聽到樓下門鈴響,開門出去一看;一個穿長風衣提公文包的美國佬站在門口。這兒臨近教堂,常有西裝筆挺的男人女人挨家挨戶地敲門,分發基督教福音的宣傳小冊子,你一不留神他們就擠進你的客廳,天堂地獄地說個沒完,磨得你一個頭有兩個大。我不耐煩地朝那個美國佬揮揮手:“我們不懂英文,我們中國人信佛教,你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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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5,我們開了三間相鄰的房間,我和臧建明住602,歪嘴和欒軍住606,桃子夾在我們中間,住604號房。臧建明一頭紮進賭桌,我在他麵前來回幾次,他眼睛都不抬一下,一副落地生根的樣子。歪嘴和欒軍拉了一會吃角子老虎,一塊一塊的銀幣隻見吞進去,沒見吐出來的。叮叮咚咚亂響都是別人的機器。我們又逛到一台像釘耙似的機器前,大堆的銀幣堆集在出幣口上,把一圓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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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3,十一狼一旦露出牙齒,總有獵物的喉管被撕開。嗜血的野性冒了頭,舊金山就不會太平。中國城賭館的劫案隻是小試身手,我們不是那些隻想弄幾個錢抽大麻的小混混,既然開了頭,不管活怎麽髒,我們都會去做完,就像歪嘴在廁所裏扼死那個大嘴巴一樣。上了這條船,不能怕髒手,不能怕見血,不能去想良心什麽的撈什子。你手不夠硬,那麽,更硬的手就伸過來把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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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3,我們九點鍾到達中國城,街上行人寥寥,遊客都上海邊看焰火去了。我們在小巷裏停好車,先在附近兜了一下,一切正常。我們分兩排站在門邊,烏茲槍斜掛在腋下,由臧建明上前按門鈴,等了幾分鍾,門上開了一小孔,露出一隻眼睛。臧建明用廣東話打招呼。門開了一條縫,我們魚貫而入。開門的是個半老頭子,看樣子才從廣東鄉下來美國不久,梳了個少見的大背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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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2我提出銀行裏最後一千塊錢,給了臧建明五百塊去賭場打探,另外,我和歪嘴,欒軍帶了烏茲來到海奧德的靶場。傑米看到我們,什麽也沒說,隻把靶場的鑰匙遞了過來。我們較了準星,試射了一個小時,以確定槍械的性能良好。還了鑰匙出門時,傑米對我使了個眼色,我讓歪嘴他們先去車上等我。傑米問我傷好了?我聳了聳肩沒有回答。傑米說有個報仇的機會,你感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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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1十我們的銀行戶頭上隻剩三千塊錢不到,交了下個月的房錢連吃飯加油都成問題了。臧建明說桃子比我們更慘,她所有的積蓄全部撲在東海,連下個月的房錢都交不出了。又不敢出去找工作,生怕以前的客戶熟人找她麻煩。“老大,她說想搬到我們的地下室來呢,省點房錢。”我本能地拒絕:“不行,我們還不缺那幾個錢,何況,她住了地下室,你住哪兒?&rdqu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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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20,每個人都以為我受了傷,失血過多。加上急怒攻心,所以就虛脫了,或者說是昏了過去。我在半昏半醒中聽到桃子吩咐把窗打開,又叫臧建明到藥房去買包紮傷口的繃帶和消炎藥,歪嘴和欒軍把我抬到沙發上躺下,沒人講錢的事了,歪嘴問桃子需不需要送醫院,桃子說沒這個必要,她在上海時作過外科護士,能料理比這嚴重多的情況。這些都不是使我心跳加快的原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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