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舊館

斑騅隻係垂楊岸
何處西南任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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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記憶中的那個晚上變得非常模糊,隻記得等我稍微回過神來之際,就看到轉動的警燈在窗外閃爍。在警察按門鈴到走上樓梯,再來到我們的房間敲門的一分半鍾之內,欒軍帶了毒品和手槍,從後門掩出去,再翻過鄰居的圍牆逃走。我滿身是血地走去開門時把兩個警察嚇了一跳,馬上拔槍在手喝令我不許動。二十分鍾之後皮得遜趕到,進房看過之後出來。他滿臉迷惑的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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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8,欒軍剛想說什麽,前麵廚房裏傳來一陣喧鬧聲,一把椅子翻倒在地,有人尖叫了一聲,我跟欒軍都不說話了,豎起耳朵聽前麵的動靜。有人低聲在說什麽。欒軍剛想開出門去看個究竟。我阻止了他:“不關我們事,你打點一下,早去早回,這幾天我右眼一直跳個不停。。。。。。”欒軍在床墊下翻出白粉,放進一個紙袋,正準備出門。我們房裏通廚房的那扇門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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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7,傍晚,天黑了下來,屋子裏靜悄悄的,我清醒了一點,欒軍不知去哪兒了。隔著門縫傳來前麵招待所老頭煮菜的味道,油煙氣夾著不新鮮的煎魚味。胃又翻騰起來,撐起身去廁所嘔吐,除了清水什麽都吐不出來。回來時一眼看到電話機,被拔了線,靜靜地蹲在一把椅子上。我躊躇了一下,當初跟阿鬆說好到了洛杉磯打電話來告知結果。下午要欒軍拔了線,是我下意識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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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6,二十四我不記得怎麽開車回家的,上了樓就一頭倒在床上,真的病倒了,整個下午一直在發燒,頭昏目眩,胃裏作嘔不止,去廁所吐了兩次。欒軍問我要不要去看醫生?我煩躁地說這點小病看個屁。拔掉電話線睡覺。在高燒的暈眩中,我反而感到安全,現實中的一切都顯得模糊不清,時間變得像麵團一樣,可以任意抻長縮短,也可以逆向轉換,前世今生如萬花筒般錯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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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桃子45,我猛一睜眼隻覺得滿室陽光刺眼,一看表,已經是十一點鍾了。我跳起身來,衝進廁所,卻和欒軍撞了個滿懷。我抱怨道:“什麽時候了,你幹嗎不叫我一聲。”欒軍道:“老大,你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昨晚一個人在黑地裏發呆,抽了滿地的煙頭。今早又睡得咬牙切齒的,叫著桃子和歪嘴的名字。我讓你多睡會兒不好?又不急著趕哪去?”我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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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4忙了一個下午,該準備的都準備了,買工作服不費吹灰之力,付錢時店員連頭都不抬一下。煤氣公司有個維修站在舊金山市立學院附近,我們在附近兜了兩圈,正好看到一輛煤氣公司的工程車,幾個桔紅色的路障放在旁邊,不但車窗開著,連鑰匙都插在方向盤下的鑰匙孔上,阿鬆說幹嗎還要晚上再跑一趟,幹脆現在就開了走。我們把車開到近海邊的一條僻靜小街上,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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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3,二十二三天之後,我又一次從同一個位置遙望那扇窗戶,阿鬆坐在我旁邊一聲不吭。車廂裏滿是煙霧嗆人,不時要打開車窗透透氣,最後一次車窗搖上之後,阿鬆問我:“老大,你主意定了?”我無言地點了一下頭,把半截香煙按熄在煙缸裏。“這地方僻靜了點,一有響動馬上有人會注意到。”阿鬆望著那幢房子,又轉頭看了看四周。我說:“對麵就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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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2,我們和阿鬆在拉斯維加斯碰麵,在一家中國飯店裏慶祝我們的合作。阿鬆說他會送五六個兄弟上來,隻要替他們找好落腳的地方,他們自會去找銷售榘道。我們不需要直接接觸毒品,隻要提供一張保護網,每三個月結一次賬,阿鬆會把我們的份子用現款結清。席上阿鬆帶來的幾個小囉羅對我和欒軍一臉崇敬,口口聲聲大哥二哥叫個不停。我說要給你們做做規矩,要過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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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1,二十一我們在月底把房子退了,在搬家公司卡車把桃子的家具上車之後,歪嘴上樓來和我們告別,關係已經僵持了一個多禮拜了,三個人坐在桌邊感覺都很尷尬,憋了半天都找不到話頭。最後還是欒軍開了個玩笑:“歪哥,我們這種人做人家的女婿,上床都帶兩條槍喔。晚上辦事不要搞混了。”歪嘴苦笑了一下,轉頭對我說:“老大,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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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40,捱到傍晚,一個人出去吃了碗麵,用付費電話打給阿鬆,他一接起就問:“照片收到了?”我說下午收到的,阿元看來真有辦法。阿鬆說:“他就在我身邊,你要跟他講話嗎?”阿元接過電話之後,我謝了他。阿元說在皮特遜的電腦檔案裏隻有基本的資料,關於我托他找的線索,在皮特遜的部門主管的電腦裏,經過特殊加密的,潛進去要費很多精力,你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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