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舊館

斑騅隻係垂楊岸
何處西南任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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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9,二十我一整天心煩意亂,不可能的事真的擺到眼前了,我們這個配合無間的小團體要散夥了。單憑我和欒軍,二個跳蚤頂不起被單的,能不能在一個屋頂下住下去還是個問題。散夥之後我能幹啥?加入阿鬆他們的團夥跑腿?要知道沒人會看重一個光杆司令的。而且,以我的年齡,再去和那批毛頭小夥子混在一起也丟身份。但是,除此之外,我還能幹什麽?一沒技術,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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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8,回到家裏已是半夜二點了,歪嘴不見人影,我猜他又是鑽進桃子的房間裏去了,不以為意地衝了個澡躺下了。由於走了二十多個街段,夜裏的空氣又新鮮。我很快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十點才醒來。我穿著汗衫短褲,汲著拖鞋來到客廳準備泡茶,一抬眼,歪嘴和桃子端坐在餐桌邊,兩人一齊望向我,我吃了一驚,隨即又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啊吆,今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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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7,十九回到舊金山,欒軍見了我第一句話就是:“老大,戲唱大了。”我不解地看著他:“怎麽回事?”欒軍指指地板,我知道他是指地下室,於是問道:“她還沒搬走?”“怎麽會搬走?有人撐腰呢。”欒軍口氣多少有點酸溜溜的。我知道他是指歪嘴,欒軍又說:“這娘們也不知道是什麽本事,剛死了一個,馬上就有人填補上去。老大,你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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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6,第二天阿鬆到旅館來看我,我們找了個台灣小吃用早餐,阿鬆問我在洛杉磯想玩哪些地方?我說我是來看你兄弟的,玩不玩在其次。阿鬆說既然來了,也看幾個地方吧。阿鬆帶我去世紀影城,買了票進去,我一看大群大群的遊客和小孩,就知道來錯了地方,我對這些人工建造的東西一概不感興趣,粗粗轉了下,隻呆了半個小時,就出門了。阿鬆說:“這麽大的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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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5,阿鬆看到我顯得很高興,在中國城的一家大飯店為我接風,在座都是些越南華裔,出生在美國十六七歲的小年輕,頭發染黃了,耳朵上穿著環,額上留那麽一絡跟雞屁股似的頭發。我想這些小孩子底下毛都還沒長齊吧,抽煙已經抽得牙齦發黃,喝起酒來像喝白水。有幾個明顯地用藥,眼神遊移恍惚,臂彎裏青一塊紫一塊。這還不算什麽,可怕的是這些小孩的腰裏都有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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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4,我在飯桌上告訴眾人我要出門幾天,欒軍問我去哪裏?我說煩得慌,出門散散心,去哪裏我自己也沒個數。欒軍說:“我陪你去?”我不知哪來的火,筷子往桌上一拍:“老子就是想一個人走走。這點自由還是該有的吧,不用誰來陪。”欒軍悶了頭扒飯,桃子站起身,把拍飛的筷子撿起來,又替我拿來一雙幹淨的。吃完飯我一個人往海邊走,走到一半,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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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3,在拉斯維加我們呆了整整一個星期,天天泡女人。洋妞中國妞日本妞都有,洋妞雖然新鮮,但那家夥又大又鬆,皮膚也粗糙,腋下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照我所好還是東方人,可惜都是土著,講英語。玩起來也打了折扣。我們在拉斯維加認識了幾個越南人,都是華裔,會講中國話。住在洛杉磯。幾輪酒喝下來就交了朋友。為首的阿鬆拍著腰間的手槍:“老大,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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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2,市場街和十五街交界處有家金鎖酒吧,有個中國人酒保,我以前和歪嘴他們來過。進了酒吧,裏麵有七成客人,大多是一對對的同性戀。滿麵胡子渣拉的漢子,勾膊搭背,聳肩諛笑,不時發出一陣淫蕩怪異的笑聲。我們在酒吧後麵找了張桌位,向酒保揮揮手,要他送杯不摻水的伏特加過來,加一包溫斯頓香煙。我轉身問桃子:“你喝什麽?”桃子猶豫一陣,顯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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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1,十六我們在傍晚六點鍾時到了舊金山總醫院,挑這個吃飯時間過來,為的是趁交接班時不太引人注意。但一走進醫院看到候診室裏人還是滿滿的,七歪八倒的病人蜷縮在長椅上呻吟,有些人幹脆就躺在角落的地上。突然一聲尖厲的刹車聲,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住,兩個咬著口香糖的警察從車後廂裏拽出一個年輕白人,上身赤裸,滿是刺青,雙手被反銬在背後,頭上有一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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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30,十五車上沒人講話,開出好一段路臧建明才開口問道:“一切還順利?”欒軍窩了一肚子的火,回答很衝:“什麽都順利,除了你買來的那輛破車,差一點把我們擱在那裏了。你他媽的能不能少做點這種爛事?”臧建明不解,歪嘴說了緣由。臧建明爭辯道:“這不能怪我,買這車是老大和你肯首的,你不是專家麽?何況前一陣都跑得好好的。”欒軍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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