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
架上台燈連著桌上台燈的USB接口處總是發出吱吱的電流嘯叫聲,讓人困擾。
架上台燈出廠配置的USB線短,沒法單獨接到桌子下的電源,必須和桌上台燈的USB插口連接才能充電。
打開抽屜,和出廠配置相似的連接線有好幾個。試了一個又一個,嘯叫聲依然存在。
在試第三個時,我的信心變得很小,準確說是沒抱希望。我的腦袋裏想的是,如果不是連接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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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片田野,它位於是非對錯的界域之外。我在那裏等你。當靈魂躺臥在那片青草地上時,世界的豐盛,遠超出能言的範圍。觀念、言語,甚至像“你我”這樣的語句,都變得毫無意義可言。”
點
—黎舒葦
此刻我是一個點,
少年、青年、中年重疊在一起,
我是我的投影,我的投影是我。
沒有時間和空間的差異,
沒有過去和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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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emonial是不同,除了顏色稍亮,香氣也稍有不同。Culinary厚重些,可用"downtoearth"來形容,Ceremonial清淡些,屬於清心寡欲的神仙級別,可用"spirituallyinspired”來形容。茶香到一定程度,會有一絲煙的感覺。如隻是聞,Culinary更能引發人的食欲,是直接了當的勾引。而Ceremonial則更含蓄、高深、似有還無。然後說味覺,Culinary澀味多些,Ceremonial則很少甚至沒有澀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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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特別想要的東西都不是必需的,持續特別想要的東西也未必是必需的。給自己和這些東西時間,看這種持續性會不會變,以及渴望擁有的程度會不會變。一件東西是不是必需,隻看它有益還是有害於人的身心靈健康。難就難在,人們對一些事物的本質辨認不清,從而更無法判斷它們那些隱藏得深的屬性。物質世界對人影響巨大,在我們身上、在我們的親人朋友身上、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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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號自從沒了蝦米音樂就再沒聽過克裏斯.波迪的小號。小號之所以讓人懷念,是因著它默默的述說方式。仿佛遠離塵囂,又似來自心靈深處;仿佛立於山巔,又或隱於市井。有隻能獨自品味的孤獨,也有他人無法體驗的情調。小號和薩克斯一樣屬於爵士氛圍音樂,但無薩克斯的沙啞低沉和陰鬱,它的嘹亮清澈悠遠和極具穿透力的金屬感,讓人感覺即便有悲傷,也是被吹奏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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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深度
文/黎舒葦
雪的深度,以密不透風落整夜計算。
不寐人很難就雪抒情,長夜如雪沒過頭頂。
此時圓融不過是個假象,當真就是傻子。
小心一腳踩空、萬劫不複。
白是一種掩蓋,幹淨不過是眼不見為淨。
心是一塊奇怪的石頭,柔軟與堅硬並存。
就像眼前這片湖區,融化凍上,融化凍上。
陽光雖微,卻給人希望。
冰凍三尺,也有春在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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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
我要
在太陽底下走,
要流幸福的淚。
我要
心在塵埃裏落定,
靈魂裏閃神的光。
我要
尖銳的不再生疼,
冷漠的不再窒息。
我要
麻木的有知有覺,
幹涸的充盈流淌。
我要
飲清晨的露珠、
沐午夜的星光。
我要
我的呼吸並入你的呼吸、
我的生命連接你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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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對空洞的內宇宙轉向自然和真實,從抒寫主觀的'我’轉向精細地觀察和刻畫大千世界。”
說到精細地觀察和刻畫大千世界,文字不如攝影來得快來得準,所有文字都夾雜了人的主觀感受和判斷,事物和事件的本來麵目與成文後的樣子必定有出入,有人極力還原有人極力掩飾。期間必定要過兩道關卡,眼睛和心靈。
眼睛是第一道關卡,有人能發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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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
文/黎舒葦
這是禁足後的第一次遠行,遠行是相對。
車往預定方向駛,記憶在腦海裏蓋印章。
印章有時間、地點和人物。
時間從不參與人物情感,這並不能證明它無辜。
地點有關舞美、燈光和道具,因此更無法自證清白。
尼亞加拉瀑布的棧道上,湧動的人群中,
他的手攏了攏她的腰,像眼前晃過的任何一對,
然而他們並非任何一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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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一些螞蟻的翅膀遲遲不褪
文/黎舒葦這個夏天,一些螞蟻的翅膀遲遲不褪。
這裏一隻,那裏一隻地,疏離並且憂鬱。是找不到安家的地方嗎?
還是不願就這樣失去了選擇的權利?是恐懼嗎?還是焦慮?
所以留著那對越來越大、越來越沉的翅膀?有人將你們誤認為蒼蠅和蚊子,
那是他們忽略了
你們並沒有蒼蠅的油頭滑腦,
也沒有蚊子針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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