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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19:50:12)


哈哈,這張照片是“國家地理”雜誌2006年9月版裏的一張照片,這一期“國家地理”化了很大的篇幅講中國。
這張照片,攝自中國福建的一個農村,早上,農家要喂豬了,農家的孩子,習慣在喂之前給豬吹口琴,久而久之,豬也知道了,凡是有音樂聽,就有早飯吃。
看那兩隻豬笑眯眯的。:)))
也許,這兩隻豬也愛聽音樂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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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19:45:24)

楊誌這個人,按金聖歎的看法,是個正人,想來也是啊,他百般的求上進,以求有朝一日到邊關去立功,不肯玷汙祖宗和自己的身名。隻不過他命不好,要麽是運花石綱翻船,要麽謀取複職位碰到高俅這刻薄無賴,要麽就碰到牛二,再要麽,就遇到幾條羅哩羅嗦不肯合作的狗,在黃泥岡栽了個大跟鬥,差點都自己跳崖自盡了──到這時,他才不得不落草為寇。
在我看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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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七月二十四日,我來到密歇根州灣市州立自然保護區(BayCityRecreationArea),紮下帳篷,過夜。
自然保護區有展覽室,各種書籍,音像材料,和動植物標本,琳琅滿目,供遊客翻閱參觀。展覽室有一堵牆,貼滿了灣市旁邊的休倫湖(LakeHuron)賽革娜灣區(SaginawBay)的魚類的圖片。身在異國他鄉,每當看見跟中國有關的事物,總是難免特別敏感和關注,所以我從滿牆生動得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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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孩子,都是印第安女孩兒。
第一個女孩兒名叫科蒂,賽密絡爾部落(Seminole)人,我是在佛羅裏達遇見她的(2005年)。
告別Everglades後,我離開邁阿密前往Tampa,沿著橫穿Everglades的41號公路西行,不經意間看見路邊有個印第安人保留地,停車拜訪。正好當天是新年,這裏正在舉行印第安人舞蹈匯演,熱鬧非凡。
我一眼就看到了科蒂,因為她與眾不同。別的舞蹈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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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阿拉斯加聽過一首歌。
那是阿拉斯加北方最大的城市,費爾班克斯(Fairbanks),在城北的狐堡(FortFox),有個叫埃爾.多拉多(El.Dorado)的金礦,這個金礦位於1902年大金潮的中心,至今,仍舊日產黃金2000盎司(56700克),也接待遊客,無論誰付上30美元,都可以到金礦裏淘上一把土,試試自己的運氣。
我(2002年)來到埃爾.多拉多金礦,既追尋先行者們的足跡,也順便淘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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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湖之行,我在二十二天中,沿著湖岸,穿過了紐約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納州,伊利諾依州,威斯康辛州,明尼蘇達州和密歇根州,全程五千多英裏,平均每天要在高速上跑兩百多英裏。
在五大湖畔的高速公路上奔馳,一眼望去,碧水藍天綠樹白雲,心情暢快之下,很容易越開越快。為了不樂極生悲,不得不時時注意車距,免得象美國人說的那樣“kissass”(追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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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在旅途中,我見過不少印第安人。
比如說在阿拉斯加,在Fairbanks城郊,我尋人問路,兩個正在塔納納河心飛釣的人,正是印第安人;比如說在塔納納河邊印第安人夏季的臨時宿營地裏,那裏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都是印第安人;比如說在育空河灘,深夜,兩個工人給河上的油輪輸油,其中一個就是印第安人,而不遠處河灘上停靠著的一輛卡車的駕駛座裏,一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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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你難得會想起阿拉斯加。
這是當然的。一個是鋼筋水泥的森林,現代資本主義之都,一個是人煙稀少的荒野,美國最後的邊疆,簡直就是現代美國的兩個極端,怎麽也湊不到一起來。
在紐約的街市上,環目都是人潮洶湧,高樓大廈林立,可以想象,這種地方,必定是寸土寸金,可是紐約有個中央公園(CentralPark)──在曼哈頓中心,鬧市當中,人們留下了一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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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計劃著重遊阿拉斯加──沒去成──太遠了,又是冬天,正是北國冰天雪地的極夜。
於是我去了紐約,逛了時代廣場,也逛了中國城,中文書店。
在書店裏找到幾本熟悉的書,其中一本就是《安徒生童話選集》,我上一次讀安徒生童話還是十歲的時候呢。這本書的封麵吸引了我,你也肯定能夠猜出來,“海的女兒”,正是一條青銅小美人魚的塑像,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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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是我的五大湖之行的最後一站,此後一天中我要飛馳五百六十多英裏,回到巴爾的摩。
出底特律市區不久,路的左邊出現一片廣闊的水麵,那是伊利湖,五大湖的萬頃碧波最後送我一程。出密西根州進入俄亥俄州,我沿著高速一直南下,五大湖在車後漸漸遠去,過去的二十二天和藍天綠水相伴的曆程,終於正式成為了記憶。
從底特律開出不到一百英裏,突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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