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2-02 21:19:04)

實現民主有一個基本準則:“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我相信這一點並且對遵守這樣的準則的人和社會體係十分向往崇敬。
可是,也有那麽一些時候,我對執行這句話卻有些疑惑。
前些天看書,讀到北宋末年南宋初期的一個人物,叫做孫覿的,頗有才名,在宋徽宗宋欽宗朝中官至禦史。靖康之恥,他隨徽、欽二帝被擄到金營中,金人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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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1:16:58)

金秋季節,重陽時分,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那時候,我在國內讀研究生,三年紀了。
三年紀,已經進入課題階段。我們這個專業,做起實驗來,有時候持續幾天,時時得在儀器麵前侍候著。這是個星期六,難得大家的實驗都告一個段落,於是都在寢室裏休息,補覺。
下午,秋日的陽光照進了我的寢室,門窗大開著,秋風爽爽。漸漸地,兄弟們一個個地晃悠進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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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1:14:47)

老鄉姓彭,湖南湘潭人,我在國內讀研究生時的同學。
老鄉是在外校讀的本科,他一來報到我們就認識了,很快就熟了,成為好朋友。一來,老鄉見老鄉,份外親近;二來,我們都來自農村,趣味相投;更何況,老鄉脾氣很好,總是笑咪咪,一看就知道是忠厚人。
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適合於所有的湖南老鄉:湖南的讀書人,多多少少都有那麽點詩情。不過,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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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1:12:37)

唐宋八大家中,我最喜歡讀王安石的文章,而尤其喜歡讀他的那些翻案文章。
跟曆史上王安石的名聲一致(指所謂的士大夫傳說中王的名聲),王的很多短文透著股逆反的勁頭,視點峭厲嚴謹,獨樹一幟。如“讀《孟嚐君傳》”,短短不到百字,把“孟嚐君能得士”的傳統看法一筆掃倒,“夫雞鳴狗盜之出其門,此士之所以不至”,幹脆利落,痛快淋漓!在另一篇文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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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1:09:26)

其實我從小就怕她。
我讀小學時就認識她了,那時她跟我不同一個班。讀小學五年級時,全地區有個語文數學競賽,我們學校有七個人拿了名次,她是唯一的女生,在我們幾個調皮鬼中很是顯眼。老師們都很意外,因為這個小姑娘不顯山不露水,不象我們幾個聰明露在外麵。
我的感覺截然不同,我從來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我那時才十歲左右,是小男孩最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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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1:07:03)
某年某月某日,有位好朋友受洗成為基督徒,同時他們教堂的牧師夫婦倆也要離開本地,也借此和教友們告別。我和牧師夫婦有一麵之緣,很喜歡他們的為人,所以雖然我不信教,但在眾多因素作用下,我第一次在一個星期天隨一幫朋友也進了教堂。
首先的節目自然是幾個決定投入主的懷抱,成為主的羔羊的教友受洗儀式,受洗是牧師主持的,他太太,我們都叫做師母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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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國華人網絡世界議論比較多的,就是華裔作家張純如自殺身亡這件事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毫不吝惜讚美之言,無不對她的逝世流露惋惜之情。
首先聲明,我絲毫不懷疑對張純如之死表示悼念緬懷的人們的真誠,本人也同樣對張純如的英年早逝痛惜不已。
可是,俺忍不住想問,在此之前,有多少人真知道張純如?真知道她做過的工作?或者說,真的認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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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另一個世界,換一個人生,我爸爸媽媽十有八九不會在茫茫人海中彼此遇見,更不用說共度一生,自然也就不會有我、妹妹和弟弟,我們這個家了。
爸爸是個艱苦一生、奮鬥一生的人。提到爸爸,不得不要說起我爺爺。我爺爺是個“土匪”,隻不過是個共產黨的“土匪”而已,而且是個“學匪”,他進城讀書時加入了共產黨。一九四九年,大軍南下時,奉命組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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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價值---從芙蓉姐姐得來的基調
我剛到美國的那個學校裏,認識一個女生,實話說,她長相比一般女生差,皮膚粗糙,頭發焦黃沒有光澤,牙齒是那種四環素牙,整個臉型象一個有點向前彎的長茄子。可是別說,在照片裏可真是個大美人,跟台灣的歌星陳明真很象,害得我從此對女生的照片失去了信任。她相貌倒也罷了,性格才真的叫人頭痛,非常刻薄無禮,尤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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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0:56:13)
2006年的第一場雪讓我記起了張三,我的一位病友。病友其實名叫XXX,我們就叫他張三吧。雪讓我記起張三,我是十幾年前躺在病床上看雪的時候認識他的。當然這麽說不太準確,我並不常常想起張三,可是他的麵容會在某些不確定的時刻,某些不相關的場合,突然呈現在我腦海裏。那個冬天,我讀書的那座江南城市那年的第一場雪,也許是這個城市的唯一一場雪。我半躺在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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