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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讀書,那是不用說的了。實際上,我敢說,打開這個貼的朋友,也都是愛書之人。讀書先得有書可讀。我從小有個得天獨厚的條件,我父親教書的那個中學,號稱藏書十萬,我家鄰居姚伯伯恰好就是學校圖書管理員。我父親將他的借書證給我,姚伯伯又破例讓我進藏書室隨便挑書,副作用就是初中二年紀的那個暑假,四十天之內啃完了四十部長篇小說,而兩眼視力則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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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嶽陽,我家就住在嶽陽樓對麵,相距頂多兩百米,在陽台上與嶽陽樓相望,從小看那碧瓦紅櫞在綠樹簇擁下翼然而起,在湖光山色中幾欲象大鳥一般飛去。嶽陽樓是城北古城牆的城樓,上有三國時東吳大將魯肅操練水軍的閱兵台,下臨八百裏洞庭,煙波浩淼,橫無際涯,閱兵台下城門洞,一條可供三四人並行的運兵洞沿著石頭階梯,直連城門下的碼頭。碼頭橫過的兩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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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兵”,走,意思是逃離,躲避;兵,是指兵事,戰爭。所以“走兵”就是說打起仗來,當地的老百姓奔走逃避戰火。我奶奶一生經曆了紅軍白軍爭奪的年代,抗日戰爭,解放戰爭,而嶽陽是湖南北方的門戶,自古兵家必爭之地,“走兵”就成了小時候奶奶常常給我講的故事。
我的老家是嶽陽鄉下一個叫做毛田的山區,那裏曾經是紅軍和白軍爭奪拉鋸的地區。興,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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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鄧小平!”我曾經這樣罵道。
那時候,我五六歲吧。實際上那時我連鄧小平是誰都不知道,自然也不會知道世事難料,他後來成了中國經濟改革的總設計師。
但我那時罵他是出於真心的,我並不知道鄧小平是如何的“壞”,因為大家都說他“壞”。
我們那村子,總共百十來戶人家,全村一個姓,不要說五百年前是一家,恐怕僅僅一百年前,也還在一個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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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物世界,一起生長的幼獸常常互相撲擊打鬧,一來是出於小動物的天真好玩的天性,二來則是為了未來的捕獵搏殺或者逃脫天敵的生涯作準備。母獸在旁邊看著,並不幹涉,這是自然的規律。
在人的社會,特別是在家族關係盤根錯節的農村,小孩子打架,起因大多不是由於大人在背後操縱,但是往往小孩打完,大人上場。小動物打架,誰力氣大誰贏;小孩打架,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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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抒發豪情,說“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這句話其實有誤,鱉,也就是甲魚,隻在淡水河流港岔湖泊池塘生長繁殖,大洋裏有大海龜,鱉是沒有的。另外,捉鱉,釣甲魚,在我記憶中,不是豪情壯誌,而是山野田間的穿行,山嶺水邊的徜徉,悠閑自在,如果手裏提著一串釣到的甲魚,那就更增添上了喜悅和歡欣。
釣甲魚的工具並不複雜,不象釣魚的時候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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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在農村的那幾年,大人小孩都說我“愛”打架。我常打架倒沒錯,因為別看小孩年紀小,也頗有些無奈的時刻,假如欺負到你頭上來,這架也由不得你不打。可是,打架有輸有贏,更何況,即使打贏了,往往也討不到好。所以。“愛”打架是談不上的。我倒是特別愛打仗。
打仗不是打架,打架是嚴肅的,可能會鼻青臉腫,可能會給家裏熱麻煩,而打仗卻不過是個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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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0:40:27)

農村孩子,沒有沒打過豬草,挑過野菜的。
我小時候,村裏人家都喂兩頭豬,一頭賣給國家,一頭自家過年殺了吃。喂豬的主食是米糠煮切碎的紅薯藤,拌上些瓜菜。可是瓜菜是給人吃的,常常剩不下多少喂豬,於是隻能到野地裏去打豬草來補充。
多少年後,每當回想起家鄉的小山村,就像昨天似的,我似乎還跟我和小夥伴們一起,挽著齊腰高的竹籃,在青山綠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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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喬,就是“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的小喬,三國周瑜的妻子。《三國演義》中,周瑜被諸葛亮三氣,死於巴丘,嶽陽古名巴陵,巴丘正是巴陵別名。曆史上,周瑜曾經鎮守嶽陽,小喬想必是跟隨著丈夫南征北戰,也曾住在嶽陽了。可是周瑜雖然在嶽陽逝世,卻葬於故鄉廬江,我不知道作為周瑜的妻子,小喬為什麽仍舊葬在嶽陽。周瑜身後有兒女,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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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2 20:36:17)
之一!
PHEW!!!好險好險!差點把這麽重要的兩個字落下了,否則的話,我老人家的豬頭還不給那些也一樣美麗而沒提到的美眉們砸爛?所以,既然我加了這兩字,從此砸我的,都是不美麗的,不管是綠的也好,蘭的也罷。黑嘿黑!
在品茶小軒裏,嫵媚是我心中最美麗的女子(從這裏起,“之一”二字我就省了啊,免得你們嫌我羅嗦)。有部電影叫做《聞香識女人》,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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