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楊玉環、還有李隆基,都是司馬遷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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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話題,是不是你的臉上會同時出現5個O型?

話說10月末11月初,我在國內參與主持了三個技術會議。三個會議分別在濟南、鄭州、西安召開,因此我分別爬了(登了)泰山、王屋山和華山。

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

中國古代有個寓言,叫做“愚公移山”。說的是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華北,名叫北山愚公。他的家門南麵有兩座大山擋住他家的出路,一座叫做太行山,一座叫做王屋山。愚公下決心率領他的兒子們要用鋤頭挖去這兩座大山。有個老頭子名叫智叟的看了發笑,說是你們這樣幹未免太愚蠢了,你們父子數人要挖掉這樣兩座大山是完全不可能的。愚公回答說:我死了以後有我的兒子,兒子死了,又有孫子,子子孫孫是沒有窮盡的。這兩座山雖然很高,卻是不會再增高了,挖一點就會少一點,為什麽挖不平呢?愚公批駁了智叟的錯誤思想,毫不動搖,每天挖山不止。這件事感動了上帝,他就派了兩個神仙下凡,把兩座山背走了。

白求恩同誌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裏,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這是什麽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

雖然從小學到初中,共7年的語文課本裏麵就有《憫農》和《登鸛雀樓》兩首古詩可背(其實老師並沒有在課堂上講過),但是《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這老三篇我還是背的滾瓜爛熟的。

因此,我記住了泰山、太行山、王屋山和五台山五座大山。現在也都已經爬過了。

因此,我知道美國居然還有共產黨。

因此,我知道了“加拿大、英國、德國、意大利、以身殉職、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狹隘、拈輕怕重、麻木不仁、前線、晉察冀邊區、精益求精、見異思遷、高尚、純粹、道德、低級趣味,愚蠢、封建主義、神仙下凡、倘若,新四軍、完全、徹底、利益、意義(這兩個詞比較饒舌,我發不好音)、司馬遷、鴻毛、法西斯、剝削、精兵簡政、李鼎銘(杜聿明的親表哥)、五湖四海、死得其所、炊事員、追悼會、寄托、哀思”這些當時覺得怪怪的詞匯。

這些詞匯,與我生活中常見的鍬鎬鋤鐮鍁、地富反壞右都不搭界,但是帶著外來的新鮮。所以雖然信息量有些太大,但是我迄今記憶猶新,當然是因為那時候家裏的長輩像爺爺、姥爺、二舅經常讓我背。外校工作的爸爸知道後,我在的小學老師也會讓我背。上個月去拜訪我小學1~3年級的班主任王老師時(除了媽媽和爺爺,她應該算是我的啟蒙老師?她家是比我家更近的黨創始人的親戚,73年就調到天津工作了),我還對85歲的老人家講述她當年是如何翹著腿側著臉帶著笑意地聽我背誦老三篇的。

當年還不到9歲的我,曾經問過我爺爺,“司馬遷是個文學家,這個‘異思遷’是個啥家?”。

現在我已經忘記當時爺爺是如何回答我的問題了,但是我記得那幾天我剛看完《永遠緊握手中槍》連環畫,又實在是無聊,就把內容提要也看了一遍,然後去問我媽,“媽,成長是多大的官兒?”。我媽鄙夷、遲疑地看我一眼,居然哈哈大笑。當然,她隨後給我做出了解釋,說“成長”與”連長”沒有關係。不過,當天晚上我爸爸過周末回家時,媽媽告訴了我爸爸這件事,讓我覺得很沒麵子。

半個月前的這次登泰山,是我第三次登泰山,每一次都是我自己一步步登上去的。不過,登王屋山和華山就是坐纜車上去的,並不是我沒有勇氣和體力爬上去,而是沒有足夠的時間。

本月初我登了華山、拜了五嶽廟中最後一個未拜的西嶽廟(感覺修繕的和橫店影視城裏的拍攝用景點差不多)之後,我就近去看了渭河和潼關。

為什麽對渭河和潼關情有獨鍾,那是因為我的那個小時候,除了廣播電台和人民日報、河北日報、唐山勞動日報、參考消息,我的主要學習渠道就是聽我爺爺講四大名著和聊齋故事、講他過去的經曆。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他講西川張鬆奚落曹操那一段,“濮陽攻呂布之時,宛城戰張繡之日;赤壁遇周郎,華容逢關羽;割須棄袍於潼關,奪船避箭於渭水”。結果是張鬆被亂棒打出。

我爺爺能背下來、四十多年後的我仍能記下來

在從西嶽廟奔渭水和潼關的路上,我看到路北有一新建築物,名曰“楊震廉政紀念館”,我趕緊讓司機停下。我知道,華陰古稱弘農,“弘農楊氏”那可是天下聞名。

有一個電影叫《難忘的戰鬥》,裏麵的壞人有一段對白,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四知就是來自東漢時的大清官楊震。

楊震紀念館,應該是楊震祠堂舊址附近新蓋的,紀念館後麵的楊震及其兒孫(所謂四世三公)四代的墓塚依次向西,最西麵的是其曾孫楊彪的墓。您雖不一定知道楊彪,但是應該知道其子楊修吧。就是曹操殺的那個聰明人楊修。

那天,我看了潼關古城(假的)和渭水(修完三門峽水庫以後河床大幅抬升後的)。在第二天西安會議後的第三天我去了漢武帝劉徹的茂陵、唐高宗李治和武則天兩位皇帝合葬墓乾陵。如果時間充裕,我還是應該去鄰近的韓城拜司馬遷太史公祠、去永濟蒲州觀鸛雀樓、去馬嵬坡覽楊貴妃墓、…………。

現在單說弘農楊氏。

這可不是說古弘農郡(華陰潼關一帶)隻要是姓楊的就被稱為“弘農楊氏”。

 

今年國慶節,我專門回家陪母親過的。

一個全黑的晚上,突然來了一行三人敲門。來人說明來意,我和母親才知道這是自地震不久以後就失聯的一個堂姑奶奶的丈夫、兒子、外孫。

這位“堂姑爺爺”來自“京東第一家”。

 

我家鄉的這個“京東第一家”,這可不是奶茶妹妹丈夫劉強東的京東,盡管今天雙十一京東賺了個缽滿盆滿。

當時上高中時,有一個女同學來自京東第一家哪個村,也是姓劉,我們都說她是石各莊劉家的。她趕緊說不是,說隻有劉星廷的後代才能被稱為石各莊劉家。

這個京東第一家到底有多闊?

“京東第一家”,有時候也號稱“關內劉家關外牛家”,或號稱是“南榮北劉”。

劉家的莊園,南北長500米,東西長500米。據劉家後人講,那可比山西晉商的喬家大院、渠家大院、曹家大院、常家大院闊多了。

劉家大院今何在?

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時,裏麵正住著治安軍一個團,八路軍久攻不下就用炮轟;1947年解放戰爭進入戰略反攻階段,劉家大院住著的中央軍一個團也是不投降,解放軍又是用炮轟。

先後挨了幾百發炮彈的劉家大院就沒有剩下啥,殘磚剩瓦就讓農民在後來的幾年拉走去蓋房子蓋豬圈去了。

劉家大院有多富?

劉家共立了十個堂號,最高峰時一共有4.96萬畝地;劉家在東北、京津、江南等地的商號銀行不下百家。

劉家出過兩個進士,劉家和民國大總統馮國璋家是兒女親家。秀才、大總統馮國璋的孫子馮海崗娶了進士、戶部郎中劉培的孫女劉益素,他們的兒子之一叫馮鞏。

上麵提及的那個堂姑爺爺,他的姥姥家(我們鄰村人)是有300多畝地、四套連體大莊園的財主,他的媽媽是女中畢業的洋學生。可是他媽媽僅是他爸爸的小老婆。當年,他的媽媽(我堂姑奶奶的婆母)回一次自己娘家,都是劉家派人提前過來幾天,要把她娘家和四鄰的宅院裏的雜草甚至一些種植物拔掉,目的是防止蚊蠅滋生;他們還會把她娘家的鍋碗瓢盆仔細刷一遍。

在普通人家眼裏,這還闊的了得?!

當我考上大學時,劉家在我校當教授的一位曾去看過我。我也記不清這位劉益x教授和我家有什麽關係了,反正當我提起來和他同輩份堂姑爺爺劉益y時,他馬上顯出來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態。

我一下子就知道了,嫡和庶的差別大著呢!

所以,弘農楊氏,僅指的是楊喜、楊敞、楊彪一係的楊氏後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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