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沙當醫生,救助流產的婦女和被性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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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沙當醫生,救助流產的婦女和被性侵的孩子

狂轟亂炸中,加沙地帶到處是殘垣斷壁。


今年年初,在經曆了持續近半年的狂轟亂炸之後,加沙大部分醫院已經停擺,僅存的幾家醫院之中,規模最大的納賽爾醫院(Al-Nasser Hospital),也被世衛組織宣布為“無法正常運作”。

為了填補加沙地帶醫療資源的真空,無國界醫生組織在5月決定派出一支隊伍,穿越戰火,來到絕境中的加沙。他們的目標是“複活”納賽爾醫院,讓逃難到這裏的平民獲得一線生機。

蘇衍霈是這個團隊的一員。這位來自中國香港的助產士,有著豐富的人道主義援助工作經驗。在這個猶如“敢死隊”般的醫療團隊中,她負責婦產科以及性暴力服務中心的重建。

在加沙邊境持續關閉、物資極度匱乏的情況下,無國界醫生的這個隊伍與當地醫護人員一道,隻用了一周的時間,就奇跡般地讓納賽爾醫院在斷壁殘垣中重新組建了起來。而這整個過程,是在狂轟濫炸中進行的。

在走出戰火的短暫間隙,蘇衍霈接受了《中國慈善家》的采訪,講述她所見到的加沙和那裏的人們,她的疼痛和沮喪,信念和希望。




蘇衍霈在納賽爾醫院照護兩名新生兒。

醫院倒塌了,再扶起來

7月1日,以色列軍隊向加沙歐洲醫院(Gaza European Hospital)下達了疏散命令——以方將轟炸汗尤尼斯省東部和南部,涉及醫院所在地點。當天,駐紮在那裏的醫護工作者緊急撤離,並將患者們轉移到了位於尤尼斯省西北方向的納賽爾醫院。

7月至8月期間,以軍對加沙多處地點展開無差別攻擊,包括學校、居民住宅區在內的建築均成為打擊目標,其中一次針對學校的轟炸造成超過100人死亡。8月11日,以軍的疏散令已經擴大到汗尤尼斯市的中部和西部,這意味著,剛剛恢複運轉的納賽爾醫院也將岌岌可危。


蘇衍霈還記得,今年5月她跟隨團隊第一次抵達汗尤尼斯市的場景。這裏是加沙南部的最大城鎮、汗尤尼斯省的首府,在戰爭前有十幾萬人口,擁有高樓、大型市場、購物商場和漂亮的沙灘,也曾是一派繁榮景象。然而,當團隊的車子駛入市區,蘇衍霈和隊友們震驚了。

“很恐怖,簡直就是災難電影裏看到的場景,”她向《中國慈善家》回憶,“所有的建築都倒塌了,到處都破破爛爛。”

當時他們的任務是重建納賽爾醫院。到達醫院所在地點,舉目望去也是一片殘垣斷壁。供電係統已經被毀壞,殘破的大樓裏一片漆黑。屍體橫亙在地上,散發出臭味,周圍是已經幹涸的大片血跡。沒有一個房間是完好的,床、電燈、門窗、醫療設施等都遭受了嚴重的破壞。

納賽爾醫院曾是加沙南部最大的醫院,也是整個加沙地帶僅次於什法醫院(Al-Shifa Hospital)的第二大醫療綜合體。戰爭爆發之前,院區包括多棟五層的樓房,外牆被漆成亮眼的淺橘色,內部裝修也十分現代化。作為一所有64年曆史的公立醫院,納賽爾醫院曾經曆過多次翻新和擴建,可以為本地區80萬人提供醫療服務。



2024年6月,戰火中的納塞爾醫院。

炮火連天之中,怎麽重啟這座倒塌了的醫院呢?這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首先是物資和人員如何進入的難題。戰爭開始後,加沙與埃及接壤的邊境——南部省拉法的關口長時間被迫關閉,導致救援物資車難以進入。5月6日,以軍宣布攻打拉法,並控製了邊境口岸的靠加沙側,再次切斷了物資幹線。聯合國世界糧食計劃署發出警告,指責戰爭已讓加沙北陷入“全麵饑荒”。加沙境內從基本的水、食物,到電力能源,再到醫療器械,都麵臨耗竭危機。

蘇衍霈告訴《中國慈善家》,拉法邊境口岸今年4月曾經開放過一段時間,那時團隊便緊急運送了包含藥物、醫療設備和器械的物資進來。加沙幾乎所有的醫院都被迫關閉,但各家醫院中還留存了一些可用的物資,它們也被調配集中到納賽爾醫院中來。無國界醫生組織手頭上也有一點物資,拚拚湊湊,就是重啟納賽爾醫院的資本。

除了拚湊物資,人員也得集結各方麵的力量。無國界醫生的國際團隊於是攜手本地的醫療團隊,包括納賽爾醫院的醫生護士,共同組建起一支約有500人的醫療團隊。連綿的戰火摧毀了他們的工作場所,但沒有摧毀他們的鬥誌。“他們工作效率很高,解決問題的能力也很強。”蘇衍霈說。


重建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他們很快將醫院大樓修複、收拾了出來,然後再把設備和物資搬運進去。團隊根據需求優先搭建了一些科室,包括普通綜合門診、急診部、手術室、重症監護室(ICU)、婦產科與產房、兒科、新生兒重症監護病房(NICU)、創傷外科、燒傷科、護理病房。

僅僅用時一周,納賽爾醫院便重新開門收治患者。



在納賽爾醫院裏分娩的產婦Khadra說,“沒有奶,沒有尿布,沒有衣服,小寶寶住在沙地的帳篷裏,生活很艱苦。”

“那真的稱得上是奇跡!”蘇衍霈說,雖然各種捉襟見肘,很多房間都用不了,剛開始時手術室也隻有一間,電力供應短缺,有可能做著手術就沒電了,但他們還是堅持在第一時間向病人開放醫院。


“我們不想拖延,如果拖下去,可能醫院永遠都沒有辦法重新運轉。”她說。

流產的婦女和被性侵的孩子

開門接診僅僅幾天,納賽爾醫院就超負荷運轉了。

包括加沙主城在內的加沙地區北部,在戰爭早期便已淪陷。如今,南部的拉法、以及與其接壤的汗尤尼斯省東南部,也成為新一輪的轟炸目標,加沙全境幾乎都陷在炮火之中。

如果要在整個加沙地區找出一小塊相對有點生機的地方,那就是位於汗尤尼斯省西部的“人道區區域”馬瓦西(Al-Mawasi),而納賽爾醫院也臨近這一區域。盡管“人道區”也曾多次遭遇攻擊,也極度缺乏基礎設施,但比起幾乎被夷為平地的其他城區,這裏已經成了加沙人唯一可以寄身的避難所。


加沙的總人口超過200萬人,而如今,據聯合國估計,90%的人口(約190萬人)都已失去家園。據媒體報道,近百萬的人口都逃難至汗尤尼斯一個省內,大量人口被壓縮在不過50平方公裏的麵積上。於是,納賽爾醫院重開後,大量傷者便迅速湧入。



2024年5月6日,在以軍下達撤離命令後,住在拉法的巴勒斯坦人攜家帶口逃離家園。

蘇衍霈帶領一支大約100人的團隊,負責婦產科的運營。六周時間裏,產房迎來超過1000個嬰兒降生。

戰地的孕婦們情況大多危急且複雜。順產的不多,絕大部分孕婦生產時都需要上手術台。很多婦女來醫院時,胎兒已經死在腹中。早產的案例很多,孩子生下來馬上要送到NICU救治。生產時大出血的產婦也多,而且當地缺少無菌的手術環境,也幾乎沒有換洗醫療器械的條件,極大加重了產婦的風險。


一旦有軍事行動,醫院裏就會抬進大量屍體,產科也不例外。“屍體就放在地上。還有重症的人,我們看到小孩臉都破了,嬰兒全身都是血和傷口。”蘇衍霈說,“這個時候,我們得緊急處理重傷的人,全都是救命的手術。”

蘇衍霈還負責性暴力服務部門。不少難民住在當地的臨時避難所中,住在類似帳篷的設施裏,內部沒有任何隔斷,床挨著床。他們中很多人失去家園和親人,一直在逃難,顛沛流離,本身已經非常脆弱。而在避難所裏,衛生狀況極其惡劣,帳篷內沒有任何人身安全保護,更增加了性暴力風險。

有一次,有個媽媽帶著三歲的女兒來醫院尋求幫助。孩子的嘴周圍有傷口,還有一點點紅疹和感染,媽媽懷疑她受到侵犯。

麵對這麽小的孩子,醫院讓專門的心理輔導人員,用洋娃娃和孩子交流,讓她慢慢講述自己的經曆。同時,也對孩子的媽媽做好心理輔導。

“我們給她們提供了藥物,還要盡量確保她們的安全。隻有在確定她們是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同意她們返回原本的住處。”蘇衍霈說。


人道災難是全方位的。除了安全問題以外,食物供給也是個問題。即便是醫護團隊,每天也基本是以麵包充饑,罐頭和肉極其少見。因為時常斷糧,當地的孩子麵臨嚴重的營養不良問題。

“所以真的很難。奶粉就更是沒有了。為了讓嬰兒能存活下來,必須得努力保證母乳。”蘇衍霈說。

為此,醫院專門開設了一個中心,為產婦提供專門的餐食,也為婦女兒童提供營養補充劑等。



蘇衍霈正在為一名新生兒進行檢查。


根據巴勒斯坦衛生部在今年5月公布的數據,近十個月的戰爭估計已造成超過14000名兒童喪生。聯合國方麵的數據也顯示,死亡的巴勒斯坦人中70%都是婦女兒童。

讓蘇衍霈最為震撼的,是當地孩子們經曆戰爭與流血的恐怖後,受到嚴重創傷的精神狀態。她曾見到當地的孩子朝外來車輛投擲石塊,戰爭似乎已在他們心中留下“仇恨的種子”。在醫院的心理中心,輔導人員們陪著孩子們畫畫時,場麵也讓她驚訝。

“他們畫的都是炸彈爆炸、家園被破壞、牆壁倒塌的場景。十個月以來,他們沒有一點喘息的空間,每天就是找吃的、找水喝,疲於奔命。很多人的爸爸媽媽死了,哥哥姐姐、最好的朋友也死了,學校也沒了。”蘇衍霈說。

而這些,是加沙人每天都在經曆的日常。

偶爾崩潰,但不曾害怕


蘇衍霈來自中國香港。她畢業於香港中文大學護理專業,輔修性別研究。畢業後曾在香港威爾士親王醫院工作過六年。

最終加入無國界醫生組織,是聽從了內心的召喚。人道救援和婦女救助工作,一直是她的職業理想。

加入無國界醫生組織之後,蘇衍霈的第一個經曆是在孟加拉難民營度過的。那是世界上最大的難民營之一,收容了100萬難民。

她依然深刻記得剛剛在那裏工作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家暴受害者,她的頭發全部被扯光了,裸露出染著血的頭皮,身上傷痕累累,左眼腫脹,下體流著血。

類似這樣的狀況,這些年蘇衍霈見過很多——被皮鞭抽打的傷口,被煙頭燙過的傷口,被電擊燒傷的傷口……甚至,一些女性還經曆過“女陰殘割”,隻因當地文化中認為“可以幫助女性堅守對丈夫的忠貞”。


蘇衍霈也有過崩潰時刻。有一次,在徹夜工作之後,想到這一夜所目睹的傷害,她在診所忍不住伏在桌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但這不意味著會害怕,也沒有阻止她在這條艱難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我相信,如果你能夠保持專業,就不會害怕了。”

在完成納賽爾醫院的階段性任務後,蘇衍霈暫時離開加沙,奔赴地中海的一個難民船上,執行大約一個月的醫療任務。



2024年5月,拉法街頭滿目瘡痍。


蘇衍霈和團隊一磚一瓦修複重啟的納賽爾醫院,仍然在頑強地維持運轉。戰火在蔓延,病人數量已經超出醫院負載量三四倍,物資也幾乎耗盡。無國界醫生護士活動經理羅爾丹(Cristina Roldán)這樣描述如今醫院裏的場景:“已經沒有多餘的床墊和床,患者們隻能在過道裏鋪上毯子躺著,或者坐在台階上。醫療隊得在牆上釘釘子,把輸液瓶和藥袋掛上去。形勢艱難,團隊人員已經精疲力竭。”

巴勒斯坦衛生部稱,納賽爾醫院的血液庫存已嚴重不足。七月底,新一輪交火造成當地約180人死亡、600人受傷,醫院連續湧入五批患者,但不少當地人卻因營養不良,無法為家人和朋友獻血。

蘇衍霈決定,在完成地中海難民船的醫療任務之後,她要重返加沙。雖然長年漂泊四海,但蘇衍霈內心一直很戀家。想家的時候,她會聽一聽手機裏的粵語歌,看看家人和狗狗的照片。內心得到了安放之後,再義無反顧地投入到前線的工作當中。

晚春123 發表評論於
加沙的收入主要靠人口計算的援助。加沙的人口數字網上有很多人懷疑,因為加沙已經是人口密集的城市了,但生育率仍然維持在5%以上,跟幾十年前一樣。

對比埃及人雖然也很能生,但生育率已經降到了2%
manhan 發表評論於
在加沙當醫生,最好的結局是被穆斯林榮譽殺死,埋骨當地,死得其所。
洋知青 發表評論於
人數:加沙地帶,206萬, 約旦河西岸,300萬
人均GDP(2022):加沙地帶,$1,257, 約旦河西岸,$4,458

如果回頭看去,2000年巴解統治加沙時代,那時加沙人均GDP是$1,972。遠高於所有巴勒斯坦人均GDP($1,476)。是巴勒斯坦富裕地區。可是自從哈馬斯軍閥奪取加沙地帶後,加沙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令人驚奇的是,加沙窮的隻是老百姓,哈馬斯頭頭們可是腰纏萬貫。最富有的哈馬斯頭頭竟然有$20-40億美元,幾乎相當於加沙一年的GDP,奇妙嗎?

有人對哈馬斯頭目們的財富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們的財富驚人,上億美元的不在少數,有和共產黨一較上下的意思。

那麽加沙那麽窮,他們的財富從何而來?不得說,這幫哈馬斯的頭頭們很精明。四處賣慘,各國救助滾滾而來,可是有多少財富真正流入到窮困的巴勒斯坦人手中?誰知道?建議哈馬斯公開財產,看他們敢不敢?同類的共產黨頭頭們都不敢,他們敢嗎?
洋知青 發表評論於
SnowOwl 發表評論於 2024-08-18 22:18:48
@洋知青 還需提到美國每年提供更多資金給以色列去屠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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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沙人口: 1950年,25萬;2023年,210萬。增長了8.4倍。
中國人口:1950年,5.47億;2023年,14.25億。增長了2.6倍。

70年,加沙人口在你說的以色列屠殺下增長了8.4倍,而經常普育在中共偉大領袖光輝下的中國人才增長2.6倍,找誰說理去?
一顆鴻心 發表評論於
起因就是癩蛤蟆不自量力主動攻擊強大的以色列,屠殺平民。一個小雞崽兒竟敢打大人,活該挨大耳刮子。
西溫哥華 發表評論於
收起聖母心。這些穆斯林奉安拉之命,堅信殺光異教徒是他們永遠的使命。對穆斯林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西溫哥華 發表評論於
哈馬斯統治的加沙20年人口翻了一倍。一半人口沒有工作。經濟完全靠外來資金救助。近年國際救助減少,哈馬斯隻好發動戰爭消滅人口。
派鄧小平去嚴格實行計劃生育,巴勒斯坦就實現和平了,
妙人兒28 發表評論於
記得下次不再投票選哈馬斯。
2maomao 發表評論於
蝗蟲一樣的生,蝗蟲一樣的死。對比一下以色利有多少創新科技服務於人類,這幫穆斯林對地球對人類而言就隻是一群造糞機而已。
tudoutudou99 發表評論於
生的比蝗蟲還快
ajaja 發表評論於
加沙人純屬活該。
小毛er 發表評論於
___1984___ 發表評論於 2024-08-18 22:20:07
即使經曆如此的磨難,他們中70%的人仍然堅決支持哈馬斯。
而哈馬斯就是因為他們的支持,才會在去年10/7入侵以色列強奸殺人放火。
就是因為他們的支持,哈馬斯現在仍然拒絕交出被綁架的一百多人質。
盡管哈馬斯根本不在乎加沙人的生死,加沙人依然願意做哈馬斯的基石。
其他人的同情全部失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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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根本不後悔哈馬斯發動的恐怖襲擊。即使那個襲擊直接導致了他們的災難。其實那次的襲擊有很多巴勒斯坦平民參與。甚至包括聯合國雇員。如果他們痛哭流涕懺悔他們的所做所為並且要求哈馬斯釋放以色列人質,我還是會同情他們的。
___1984___ 發表評論於
即使經曆如此的磨難,他們中70%的人仍然堅決支持哈馬斯。
而哈馬斯就是因為他們的支持,才會在去年10/7入侵以色列強奸殺人放火。
就是因為他們的支持,哈馬斯現在仍然拒絕交出被綁架的一百多人質。
盡管哈馬斯根本不在乎加沙人的生死,加沙人依然願意做哈馬斯的基石。
其他人的同情全部失去意義。
SnowOwl 發表評論於
@洋知青 還需提到美國每年提供更多資金給以色列去屠殺他們。。。
洋知青 發表評論於
曆年全世界對巴勒斯坦援助(通過 The United Nations Relief and Works Agency for Palestine Refugees in the Near East (UNRWA)):
2008年,$20億
2009年,$9.48億
2010年,$4.13億,其中包括美國$1.65億援助。
2011年,$4.14億,其中包括美國$2.39億援助。
2012年,$20億,平局每個巴勒斯坦人接受援助 $495
2013年,$11億,其中包括美國$2.94億援助。
2014-15年,unknown
2016年,美國$3.68億援助
2017年,美國$3.50億援助
2018年,美國終止對UNRWA援助。
2019年,挪威€1900萬援助
2021年,美國$3.38億援助
2022年,美國$3.44億援助。

看了這些,是不是有點好笑。傻紅們聲討的美國,卻恰恰是巴勒斯坦難民的最大幫助者。而裝做正義的中共和俄羅斯,幾乎對巴勒斯坦難民沒什麽幫助。是不是很滑稽?

還有一個問題,這些援助哪裏去了?要知道,整個巴勒斯坦隻有五百萬人,隻相當中國的一個中等城市。如果中國的一個中等城市接受這麽多援助,還有這麽多年,是不是可以富可敵國了?可是巴勒斯坦為什麽還是這麽窮?

實際哈馬斯就是一個貪官,恐怖份子的結合體,是人類渣滓。可是傻紅們為什麽要支持他們?
洋知青 發表評論於
美帝每年幾億幾億的支援巴勒斯坦人,而哈馬斯卻以反美為目標,殺美國人從不猶豫。這不,美國2018年連續兩年沒援助巴勒斯坦,結果加沙那個窮啊,拍個片子把傻紅看的熱淚盈眶,可是就是不像美國人那樣掏真金白銀幫助巴勒斯坦人。不但如此,還支持造成巴勒斯坦人困苦的哈馬斯,目的何在?

當年中國窮的一窮二白,偉大領袖為了掩蓋自己貪婪,楞是把中國的困難推給了美帝,蘇修,自己推的一幹二淨。而正是這些封建垃圾,讓中國錯過了飛速發展的年代。

今天紅垃圾們又故技重演,把自己給國家帶來的災害說成了美帝亡我之心不死。美帝要脫鉤還緊拽著不放,臉皮真厚!

今天在加沙問題上又顛倒黑白,把他們同類哈馬斯禍害加沙巴勒斯坦人說成了美帝。豈不知巴勒斯坦人能走到今天,正是美國每年幾億,幾億美元援助的結果,而裝成正義的共產黨,假裝憐憫的傻紅,幾乎沒掏什麽錢。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不是哪裏都是一言堂。把牆內顛倒黑白的東西拿來,你憑什麽讓人相信?
balsam_pear_k 發表評論於
完全無視災難的根源,你還是閉著眼去實現共產主義吧。

摘星001 發表評論於 2024-08-18 21:21:17
從前麵2個“人”的發言就可以看出,所謂的投奔民主海外的華人,本質上就是極右翼,毫無同情心,完完全全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基本這種人都處於社會的底層,在網絡上發泄對生活的不滿。
理想人生 發表評論於
殘酷的戰爭都不能阻擋性行為,懷孕,生孩子。然後怎麽養孩子?做女人真慘,無能為力。
亂我心者 發表評論於
用屁股猜一下,性侵孩子的禽獸是誰?!
摘星001 發表評論於
從前麵2個“人”的發言就可以看出,所謂的投奔民主海外的華人,本質上就是極右翼,毫無同情心,完完全全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基本這種人都處於社會的底層,在網絡上發泄對生活的不滿。
娃不是推的 發表評論於
“所有的建築都倒塌了,到處都破破爛爛。” “僅僅用時一周,納賽爾醫院便重新開門收治患者“
balsam_pear_k 發表評論於
人民戰爭就是耍流氓。領導要發動戰爭,就別躲在人民後麵。
Timberwolf 發表評論於
以仁愛之心接生了二十年後大開殺戒的槍手,掩護著地下隱藏著的恐怖組織首腦。
就像多年前有個名叫白求恩的醫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