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人看病,醫生竟是她陝北當知青時生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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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叫晚霞,北京人,生於1951年,1969年下放到陝北農村當知青。下麵是她的口述:

2023年中秋節前夕,單位組織退休職工體檢,我也參加了。

我在做胸部彩超的時候,發現肺部有很多小結節,大的有五六毫米,雖然醫生說大部分可能是炎症,但是我還是決定去大醫院詳細檢查一下,免得耽誤病情。



我今年已經七十二歲了,有兩個女兒,在北京朝陽區居住,因為和丈夫感情不和,在二十年前就離婚了,小女兒一家和我住在一起。

農曆八月初十這一天,小女兒兩口子開車帶我去中日友好醫院,準備做一下詳細檢查。

我們來到門診胸外科大廳裏,這裏穿梭擠滿了人流,很多人臉上寫滿焦慮和無奈,很難見到有一張笑臉在麵前閃現,女兒掛了專家的號,預計倆小時後才能會診,我就坐在椅子上稍作休息。

等待是很漫長的,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女兒就帶我來到胸科腫瘤室門口坐下,我抬頭無意看見門口顯示的會診專家名字:陳宇輝,三字映入我的眼簾。

我的心頭猛然一顫,這名字太熟悉了,因為他和最親的人同名同姓,他在我心底已經隱藏了四十多年,是這輩子我忘不掉的傷痛,睡夢中曾上千次呼喚的名字,我眼角不由濕潤,思緒不由把我帶到當年陝北知青插隊,那段苦難又激情燃燒的歲月:


1969年,十八歲的我高中畢業,因為父母都是大學教師,當時都被打成右派,被下放東北農村改造,我和哥哥作為“黑五類”的子女,隻能順應國家潮流知識青年到農村廣闊天地接受鍛煉。哥哥考慮父母身體,決定去東北父母身邊,能夠方便照顧父母,我和六位知青就來到了陝北一個田家灣的農村,插隊落戶。

從沒到過農村的知識青年,在城裏從沒有為吃穿發過愁,來到田家灣以後,才真正知道什麽是貧窮落後,這裏土地貧瘠,全憑老天爺下雨獲得收成,土豆是主要口糧,住的是破窯洞,老百姓勉強能顧溫飽。

我們六位知青來了以後,大隊把我們安排到一個廢棄的院子裏,有倆破窯洞,隊長陳玉成親自派人給我們收拾幹淨,成了我們的臨時住所。社員們又把舊灶台改造一下,還買來鍋碗瓢盆等生活必需品。

我們不會做飯,隊長陳玉成的老婆和另外一個婦女,親自教給我們怎樣貼餅子,鄉親們從家裏還拿來平時不舍吃的洋薑鹹菜,辣椒醬,看著雖然貧窮但十分熱情的鄉親們,知青們都十分感動。

剛開始吃飯,無滋無味的土豆,還有玉米高粱餅子,實在難以下咽,沒有一個星期,我的體重從55公斤降到不到50公斤,用肩膀挑糞,扁擔把兩邊膀子都壓腫了,晚上我們三個女知青都抱在一起抹眼淚,不知道啥時候才能熬出頭。


一天,出工的時候,陳玉成讓我和一位男知青隨他的兒子杜濤去牛棚起糞,冬天的牛棚裏,每天都要墊一層土,和牛的糞尿混合在一起,冬天裏凍得邦硬,用洋鎬锛去挖,沒幾下我和男知青手都起泡了。

杜濤就叫我們清理裝車,他自己一個人使勁用力掄起洋鎬锛,杜濤才二十歲,長得十分帥氣,他脫掉外衣,健美的體型,渾身充滿陽剛之氣,有使不完的力氣。

我看呆了,完全被他充滿活力的陽剛之氣所吸引,心裏對杜濤是佩服至極。

隨著時間推移,我們知青慢慢適應了陝北農村艱苦的生活,已經完全融入到農民當中去。

知青裏邊,就我和男知青誌強是高中畢業,兩年後我倆都被安排村裏學校教學,也不再這麽勞累,我的心情也變得快樂起來。


在這期間,我和杜濤走得越來越近,他經常從家裏帶來我喜歡吃的食物,我也給他講外麵的世界和城裏的故事,他男子漢的魅力越來越吸引著我,從他看我的眼神裏我也明白,他也非常喜歡我。我心裏很矛盾,也很彷徨,接受他,我就要一輩子生活在農村,我真的不甘心,但是我又非常喜歡他,我內心一直在糾結中掙紮,不知道以後的路何去何從。

到了74年,誌強和另一位男知青應征入伍,去了部隊,另一位女知青因母親有病回到了城裏,我父母還在東北農村改造,我回城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有一天晚上,杜濤來到學校走進我的宿舍,告訴今天又有人給他提親了,對方是鄉長的女兒,父母希望他答應這件婚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望著眼前自己深深喜歡的男人,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兩雙火辣辣的眼睛互相凝視片刻,倆人就緊緊抱在了一起,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我把一切顧慮都拋在九霄雲外,那一晚我們發生了關係。

1975年冬季,我們舉行了婚禮,77年的春天我的兒子陳宇輝降生了,杜濤也在鄉農機站上了班,每天晚上一家人團聚在一起,那是我來陝北最快樂的日子,感覺生活是那麽的美好。


隨著國家新的政策落實,1980年所有知青都可以回城,那一年我的父母也平凡昭雪回到了北京。看著一塊來的六位知青,隻剩下我自己,我的心裏有一股莫名的酸楚和惆悵,我早已泯滅的回城心又慢慢萌動起來。

我真的舍不得離開,我深愛的丈夫還有我可愛的兒子,父母知道我成家後,勸我先回城複讀參加今年高考,希望我抓住這唯一翻身的機會,否則我真的就會在陝北的農村生活一輩子。那幾天我變得神魂不定,兩種選擇在我腦海裏不斷上下糾纏。

杜濤在炕席下發現了父母寫給我的信,夜裏我倆都輾轉反側不能入睡,最後半夜裏他主動提出和我辦理離婚手續,他告訴我:“既然你的心已經飛到北京,我不能再強留你,否則這一輩子我倆都不會快樂,我希望你飛得更高。請你放心,孩子我會撫養長大成人。”

那一刻,我徹底崩潰,看著我熟睡已經懂事的兒子,趴在杜濤懷裏我哭了一夜。為了滿足自己的自私,我選擇了拋棄丈夫孩子。

三天後,辦理離婚手續後,我就悄悄回到了北京,離開那天黎明,孩子還在熟睡中,我一遍遍吻著孩子可愛的小臉說,兒子,媽媽真的對不起你。


回到北京後,在父母的督促下,我日夜加緊複習功課,那一年我如願所償,終於考上了北京師範大學。

畢業後我分配到北京一個中學教書,一年我就戀愛結婚了,老公是我大學同學,我開始了新的城市生活。

說不想杜濤和兒子那是騙人的,杜濤是這個世界上我曾經最愛的男人,兒子是今生最大的牽掛,無數夢裏我呼喚杜濤和兒子的名字,常常醒來淚水把枕巾浸濕。

我對老公根本沒有像對杜濤一樣的感覺,關係越來越疏遠,婚姻最終走向破裂,在我小女兒上大學那年,五十二歲那年,我們解除了婚姻關係。

這些年我很想去陝北看看兒子宇輝,但是感覺無顏麵對他們父子,隻能把思念和虧欠最後帶到墳墓裏去。


當我在醫院看到陳宇輝的名字,勾起了我對兒子又一次思念,我知道,專家隻是和我兒子同名罷了,生活在陝北農村的兒子,不可能這麽幸運來到大醫院工作。

10點6分,我和女兒走進了接診室,陳專家是一位中年男子,戴著口罩對麵坐著他的兩位助理,他仔細看了片子和病理報告說:“你這是良性肺結節,可以吃中藥調理下去。千萬不要擔心,結節周圍是光滑的,不是毛玻璃結節。”接著他又給我介紹了一位治療肺結節的好中醫。我女兒都一一記下。

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陳宇輝突然摘下了口罩,當我看到他的臉頰時候,心裏不由一驚,他的相貌和杜濤長的太像了,天下哪有這麽巧的事,我沉寂的心突然又沸騰起來,我決定不放過這次機會,舍下這張老臉我也要弄清楚,我聲音發顫喊了一聲:“陳醫生,耽誤你兩分鍾,我有話要問你,請你不要介意。”

陳宇輝正在重新戴上口罩,他回過頭笑著問道:“你說,阿姨,有什麽問題不明白?”

我平靜一下心情,盡量用平緩的語速說道:“我是北京朝陽區的一位教師,當年作為知青在陝北插隊,村名叫田家灣,和村裏一個叫杜濤的青年結婚,生下一個兒子叫陳宇輝,後來知青返程我回到北京,我和兒子就這樣分開已經他四十多年了,我老了,現在日夜思念他,今天看到陳醫生也叫陳宇輝,覺得很有緣分,就是冒昧問一下,陳醫生老家是哪裏的?”


屋裏突然鴉鵲無聲,靜的隻有每個人的呼吸聲,我女兒和女婿都像不認識的吃驚看著我,因為她們不知道我有這些秘密。

足足有半分鍾,陳醫生呆呆坐著,沒有回聲,我失望的就要轉身離開,突然我發現陳宇輝醫生又緩緩摘下口罩,他的眼裏冒出淚花,他站起身來,用顫抖的聲音說:“不是同名,你的陳宇輝就是我,我是陝北陳家灣的,因為我的父親就叫陳杜濤,四十多年了,你為啥就不去看看我啊?你到底是咋想的?我狠心的媽呀!”說完他泣不成聲。

我幾乎癱瘓在地,女兒趕緊扶住了我,我被幸福和自責纏繞著,我老淚縱橫:“不是媽不想去見你,是我沒臉麵對你們父子啊!多少個日日夜夜我在夢裏哭醒,媽媽是罪人,媽媽對不起你,媽不奢求你原諒我,能看到你,知道你有出息媽媽就知足了放心了。”

兒子流著淚走到我的身邊,我不由自主趴在兒的懷裏痛哭,我們母子分別四十多年後又緊緊擁抱在一起。屋子裏每個人都為我們母子重逢流下幸福的淚水。

中午下班後,兒子和我們三人一起找了安靜地方吃了便飯,我們母子有太多的話要問,他告訴我,我離開後,在他十歲的時候杜濤又結婚了,繼母又生了一個妹妹,但因為繼母經常虐待宇輝,她們的婚姻最後又解體了,杜濤一個人把宇輝扶養成人,培養兒子考上了北京醫科大學,現在杜濤就在北京和兒子生活。


我問兒子真的能原諒媽媽,兒子拉住我的手深情的說:“媽,你都七十二了,你還給我時間恨你嗎?今天你不顧一切,勇敢的能主動認我,我就知道你心裏一直沒有忘記我,就這,兒子就知足了。”

兒子不恨我,能夠原諒我,這是我最大的福分,我知道我縱有千般理由,沒有去看望關心兒子,都是我的錯,這些孽債都是我欠他們父子的。

幾天後,我們一家來到兒子家中,見到了兒媳和讀大學的孫子,也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杜濤,見麵後我和杜濤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和兒子一樣原諒了我,看到一直內疚的我,反而安慰我,說都是那個時代造成的,七十多歲能重逢,是上天賜給我們又一次緣分,我們應該加倍珍惜餘下的時光,才不愧時光老人對我們的眷戀。

我和杜濤前幾天又領了結婚證,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我要用餘下的時光好好彌補我對他父子二人的虧欠,用自己的餘熱溫暖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兩個男人。

winggroup 發表評論於
故事情節的真實性無從考證,但時間線是合理的。82年畢業即結婚完全可以。那瘋狂的年代發生瘋狂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靈動的雙子 發表評論於
上了大學後有什麽理由不回去複婚?
雲一片 發表評論於
知音故事會
東西風 發表評論於
不知是真事還是故事 但合理,很多事現在看來不可理解當年卻真實存在的。大齡上大學雖說八十年代後很少但還是有的。70多歲兩個老情人見麵相擁在一起有什麽奇怪的難道還要有固定的形式不成?40多年思念卻不敢相見在文中描述的環境下是可以理解的。總而言之,寫的不錯挺感人的,如是真事祝福他們,如是文藝作品給她點個讚。
石假裝 發表評論於
太假,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北師大畢業就寫這破文章。當然拋棄農村配偶和孩子的男女知青都有。
分享_快樂66 發表評論於
兩個70多歲的人見麵後擁抱在一起?這是電影吧?符合國情嗎?
五月媽媽 發表評論於
挺感人的故事,是老天又讓他們團聚了
內啥 發表評論於
這故事假的成分偏多
shms2001 發表評論於
這女的太賊
飛來寺 發表評論於
那年頭,右派的子女有點機會太不容易。講對錯太簡單,覆蓋不了人性、人世、人生的複雜。
davidwt300 發表評論於
Story of the year! How could you someone have no contact with her son for 40 years?!
初春時節 發表評論於
有一點很可疑,讓人懷疑故事的真實性。主人公生於1951年,八十年代返回北京,上大學,這樣算來,她大學畢業時最少35歲左右。1977、1978、1979三個年級的大學生,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比如上大學時已經三十多歲了,但這種情況八十年代以後就基本沒有了。更不大合情理的是,她大學畢業即跟大學同學結婚了。
parsely,sage,rosemary&thyme 發表評論於
Is this a real story?
man008 發表評論於
這是鳳姐最喜歡看的《故事會》裏麵的故事吧?
霧中發絲飛 發表評論於
自私自利的女人。